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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这个电影我穿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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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就像一张普普通通的古装偶像剧宣传海报,上面是一个白衣翩翩,潇洒风流的古装男子,他左手提笔,右手负在身后,于宣纸上作画,那画刚刚描了个轮廓,似乎在画着一个人。
  笔是普通的笔,纸是普通的纸,书桌是普通的书桌,砚台是普通的砚台,夕阳晚照,那人,那笔,那纸都被渲染得昏黄。
  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硬要说的话,就是他笔下没完成的画。
  宁宁看不出他要画什么,吞了吞口水,她笑着回过头,一副随便聊聊以便消磨时间的样子:“嗨,你觉得他在画什么?”
  守门人的目光朝她瞥来。
  宁宁的心咚咚直跳。
  “我不能告诉你。”守门人说。
  从他嘴里套出点消息的希望落空,宁宁心中正觉得失落,忽然听见他说:“待会你打算用哪张票进去?”
  宁宁愣了愣:“什么哪张票?”
  “你手里有两种票。”守门人说,“普通票,还有奇数指定票。”
  宁宁听了,急忙将那三张票重新从包里拿出来看。
  这三张票从外观上来看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只有座位号,但仔细一看,会发现其中一张票不但座位靠得很前,而且印戳上还用红笔小小写了两个字:指定。
  想起上次用掉的偶数指定票,宁宁抬头问:“这张票跟偶数指定票有什么区别?是不是都能指定进入电影的时间?”
  守门人轻轻摇摇头:“偶数指定票指定的是时间,奇数指定票指定的是角色。”
  “你的意思是说……”宁宁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看了看手里的奇数指定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我可以指定自己穿越的对象?”
  “不错。”守门人说,“你可以选择成为主角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前提是这个人在这场电影中出现过。”
  偶数指定票指定进入电影的时间。
  奇数指定票指定进入电影后扮演的角色。
  普通票则一切随机。
  “……还有其他票么?”宁宁抬头望向他,“其他票能做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守门人说,“你手里没有对应的票。”
  宁宁注意到了,他一直在说不能,而不是不愿。
  并且他向她暗示了一点——只要她手里持有对应的票,就能从他这里得到相应的讯息。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守门人说,“指定你的角色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你只是要见你妈妈吧?那就选个跟她认识的人,没事少在主角面前晃悠,搭理这种人对你没好处。”
  这个警告,宁宁不是第一次听了。
  之前她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现在懂了。结合妈妈留下来的遗言,她不能随便改变主角的命运,否则会有很可怕的后果,但两个人要是不认识还好,如果认识,且天天呆在一起的话,那么或多或少都会给对方造成影响,比如她和曲老大,比如她和闻雨。
  想到这里,宁宁眼神复杂的看着守门人,心里明了一件事:“他是在帮我……”
  “……我会的。”她对他说,“稍微给我点时间,我想想穿谁好。”
  因为不能指定时间,所以宁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穿越到什么时候,也许会穿越到石中棠小时候,又也许会穿越到他自杀那天。
  在什么都没法保证的情况下,她至少要保证一点——《画中人》开拍的时候,她必须呆在剧组。
  也就是说,她要穿成剧组里的某个人。
  “这个人得有一点点特权,可以在剧组里自由行动。”宁宁在电影院门口来来回回的走,心里思索着,“职业最好是演员,因为如果是演员之外的工种,比如剪辑师武指之类的技术工种,我是干不来的,短时间内还好,长时间我可能就会被剧组裁员……”
  一个个条件,一次次删选,最后只有一个人附和条件。
  宁宁停下脚步,看向守门人:“我选择尤灵。”
  尤灵,跟妈妈同时代的女演员,在《画中人》中扮演女二号灵山公主。
  宁宁选择她,除了她满足以上几点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部剧的几个主演配角里,她对尤灵最为熟悉,这个女演员身上有很多跟她相似的地方,比如容貌美丽,戏路单一,从出道以来,演的清一色都是花瓶美人。
  以至于宁宁曾经被人称作“小尤灵”,而不是“小宁玉人”。
  从一开始的气愤,到后来的感同身受,宁宁忍不住找了一些她的片子还有资料看,现在,这些片子还有资料派上用场了,比起剧组里不认识的其他人,她能更快也更好的扮演尤灵,不会让旁人一眼看穿她是个假货。
  “指定人物尤灵,一人一票,入内作废。”守门人接过她手里的奇数指定票,撕掉以后,让出身后的大门,“进去吧。”
  宁宁朝大门走了一步,看着里面的一片漆黑,第二步始终迈不出去。
  直到守门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说:“放心吧,电影播放期间,人生电影院会保护客人。”
  “那电影结束以后呢?”宁宁回过头来,眼神有点可怜兮兮。
  守门人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忽然说:“我会去接你。”
  宁宁楞了一下。
  “我会去接你的。”他郑重其事的承诺道,声音低沉有力,宛若黑云压城城欲摧,恨不得化作刀,化作剑,化作盾牌护卫她,“你不用怕!你谁都不用怕!”
  这样的维护,这样的关怀,这样的眼神,他的身份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了,可宁宁不知道该不该在这里把他认出来……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于是急忙转过头去,背对他嗯了一声。
  “谢谢你。”她轻轻说,然后低头走进眼前的电影院大门。
  一路上,看见她的工作人员全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他们隔着面具看着她,毫不遮掩眼中的贪婪跟渴望,可就像守门人说的那样,他们明明已经蠢蠢欲动,却又不敢真的对她做些什么。
  人生电影院,正在保护着她,保护着今天晚上唯一的客人。
  “你的座位在这。”又是前两次那个仕女面具小姑娘,她的态度比之前更加殷勤,眼神也比之前更加热烈,“需要喝点什么吗?”
  “不,不用了。”宁宁对她举了举手里的奶茶,“我自己带了。”
  仕女面具失望离开,不久,灯光熄灭,荧幕亮起。
  最先出现在屏幕上的仍是那行字。
  “本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
  然后叮的一声脆响,仿佛玉筷敲击在酒杯上。
  叮,叮,叮,伴随这清脆悦耳的敲击声,一个男人放浪不羁的高歌:“爱酒爱诗爱美人,快意平生!贪杯贪醉贪知己,生死方寸!”
  这歌声犹如一川银河飞流而来,而宁宁的名字也像河边的花一样,悄然盛开在大门口的海报上。
  剧名:《画中人》
  主演:石中棠,宁宁


第39章 灵山公主
  1990年4月,《画中人》剧组。
  “来来来,大家互相认识一下,我是演疯道士的陈诺,幸会幸会!”
  “得了,谁不认识你啊,道士专业户啊!”
  “我是黎树,演主角他爹,哎第一次给人当爹,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
  “大家好,我是演灵山公主的宁玉人。”
  “大家好,我是演灵山公主的尤灵。”
  说完,两人同时一楞,然后慢慢转头看着对方。
  ……这他喵的就有点尴尬了……
  之后虽然大家还在嘻嘻哈哈,但打量她们两个的目光明显变多了,没人认为尤灵刚刚那句话是口误,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口误!特别是娱乐圈,每次口误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
  就连石导也这么认为,散会之后,他单独找尤灵谈话,似笑非笑道:“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你这样会让大家很尴尬的。”
  尤灵,或者说穿成尤灵的宁宁闻言苦笑。
  她没开玩笑!她是真的以为自己是灵山公主!
  至少在后面拍出来的片子里,她是灵山公主!
  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处心积虑想要抢角色的碧池!
  “石导。”事已至此,宁宁只好硬着头皮说,“其实我真的觉得……我跟宁玉人的角色可以对调一下,她更适合殷红袖这个角色。”
  虽然灵山公主是女一号,虽然现在每个人都觉得她想抢妈妈的角色,但宁宁是知道的,殷红袖才是这部电影最后的大赢家!
  《画中人》上映之后的表现更是证明了这一点——电影里的角色那么多,所有人都只看着殷红袖,只能看见殷红袖!在她展现出的光彩面前,所有角色包括女一号,全部黯淡无光被人遗忘!
  “原来你真的想抢这个角色啊。”石导喟叹一声。
  “……”算了就当是这样吧!
  宁宁现在觉得一片焦头烂额,穿越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情况。手头的资料还有各类八卦贴里也从来没有提过,妈妈在《画中人》里最初的角色居然是灵山公主?
  那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究竟要怎么做,导演才会把她们的角色对调过来,让一切按照历史资料里写的那样发展?
  “其实我之前也有考虑过。”石导说,“从形象上来看,你的确更适合灵山公主一点,不过从演技上来看,她又更适合一点。”
  略微思考片刻,石导忽然笑道:“那这样吧,你们两个比比看……小陈!”
  不远处一个青年听见他的叫声,应了一声,然后朝这边走了过来。
  宁宁看着对方越来越近的身影,看着他那张熟悉的面孔,心里就一句话——陈导,怎么哪都有你啊!
  “这是陈观潮,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最近在我这里学习怎么当导演。”石导给宁宁介绍了一下,然后对陈观潮说,“剧本你写的,台词还记得吧?过来帮忙排一下戏,你暂时当一当男主角。”
  陈观潮点点头,毫不怯场,淡定自若:“好啊,演哪一场?”
  《画中人》是一部古装爱情魔幻故事。
  电影一开始就是囚车列列,权臣谋反成功,将皇帝一家拉往菜市场斩首,其中包括灵山公主。
  李中棠痴恋灵山公主多年,营救公主无果后,他冒着生命危险,从刽子手那里买到了灵山公主的一缕头发,并在疯道士的帮助下,用头发做成了一支画笔。
  之后他用此画笔,日夜画着灵山公主的图像,如痴如醉,宛若疯魔,直到有一天,画中人从画里走了下来……
  眼见独子迷恋画中人,以至于形容消瘦,荒废了事业,李父在旁人的建议之下,从一个烂赌鬼手里买来了他的女儿——一个绝色少女殷红袖。并告诉她,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把李中棠勾引到手,要么他就把她卖去青楼。
  殷红袖别无选择,只能拼命跟灵山公主争夺李中棠。
  接下来她们两个要演的,就是其中颇重要的一幕——画中人从画上走下来!
  “这出戏就不对外公开了。”石导将他们领到一个空房间,里面布景布到一半,看起来依稀是个书房,台上有纸有砚,墙上挂笛挂画,他问,“需要给你们多少时间?谁先来?”
  宁宁面露踌躇,她没法先上,剧本她还是刚刚到手,上面台词她都没捋顺!
  宁玉人瞥了她一眼,目光转回石导身上,淡淡道:“我来吧。”
  她的声音跟态度都很冷淡,宁宁一开始以为是不满她“抢夺角色”,等到宁玉人登台之后,她才渐渐看出不对劲。
  “!”
  陈观潮绕到书桌后,从笔架山上随便选了一支笔,然后在空空的砚台里蘸了蘸,回到画纸上,从1987到1990,他的变化很大,气质越发沉稳,越发像一个人——陈君砚。
  但宁宁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她全神贯注的看着宁玉人,妈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你要演一个什么样的灵山公主?
  宁玉人慢慢走过书架,忽然一挥手,将书架上的书全部扫落下来。
  陈观潮皱皱眉,回头一看:“怎么回事?”
  他放下画笔,朝书架走去,弯腰将地上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忽然捡书的手一顿,慢慢转过头,从下往上看去。
  他的书桌上,趴着一个女人,更确切的说,他的画纸上,趴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慢慢耸动着肩膀,像蛇类蜕皮一样,从画纸上一点一点爬起来,动作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从小小的书桌上滚落下来。
  “……你!”陈观潮握紧手里的书,看起来有些紧张。
  她很快从地上起来了,虽然起来了,头却一直低垂着,头发很长,从脸上一直垂落到地上,轻轻摇曳,犹如夜晚湖畔的垂柳。
  “你是……”陈观潮忽然朝她走近一步,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病态的狂喜,仿佛梦里寻她千百度,终于找到了梦寐以求的她。
  她慢慢抬起手,拨开自己一边头发,露出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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