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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医律-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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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形成毒瘾,毒瘾犯了的话,就是很痛苦的一个过程,非常考验和折磨一个人的意志。

    在现代,金子曾去过劳教所,那里关押很多吸毒的犯人,他们要戒毒,就必须一次次地承受毒瘾犯了之后的难受与痛苦,听他们的形容,就像是有无数的虫蚁在她们身上爬行、啃咬,他们想要抓却抓不住,想要挠却挠不到,有的甚至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楚,在地上翻滚、自残。

    他们可以抛下一切尊严,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流浪狗一般,求你救救他,帮帮他,给他一点毒品,他承受不了那样的折磨。。。。。。

    金子难以想象,这样的事情竟会发生在她们身上。

    潘亦文这个人面兽心的老匹夫。。。。。。

    金子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在下让你耐心等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看潘亦文自乱阵脚。不管之前那名自动投案的车夫是受谁人指使所为,今晨陡然冒出来的那名目击证人,就已经帮我们彻底推翻了那名车夫的证供了。”辰逸雪凝着金子,语调轻快的说道:“还记得之前那名车夫的证供么?他说自己喝了酒,没有看清楚路上的潘娘子,所以驾车迎面撞了上去,造成了潘娘子的意外身亡,将全部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官府进一步的调查,将这个案子尽快的完结。可偏偏,衙门根据三娘你的尸检结果,将潘琇这个案子从意外事故升级为谋杀。又因为揭出了潘娘子未婚先孕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潘亦文坚定控告江郎君奸污并杀害潘娘子的后续案情。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罪名安在江郎君身上,无非就是想要转移视线。一面扮演慈父护女的形象,一面找个人来为自己背黑锅,撇除自己的嫌疑。。。。。。”

    金子的心情阵阵激荡,听着辰逸雪的推理,感觉心底的那一团迷雾又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她含笑望着他,示意他继续。

    “于是便出来了那个目击证人,证明案发当天,江郎君曾跟潘琇在城西的树林外面见面,继而又发生了争执。又亲眼目睹了江浩南驾车将潘琇撞死。他编织出来这个证人和证词,看似很完美,可这个证人的证供却完全地推翻了之前那名车夫的证词。有此可以判断,至少有两个人在干涉着这个案子,而他们似乎没有事先商量过。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而他们这样自乱阵脚,却是我们所乐见的!”辰逸雪风轻云淡的笑道。

    金子的眸子晶亮的望着他,接嘴道:“而我们只要沿着他们这两条线,继续跟进和调查,便能查清楚他们幕后的黑手了。”

    辰逸雪微微一笑,点头嗯了一声。

    金子有些兴奋,然只有一瞬。她便泄气的躺回软榻,嘟囔道:“不必再查,我们都知道这幕后黑手有两个人了,老匹夫潘亦文和那个人渣公子郑玉呗!”

    辰逸雪露出了惬意的笑,却不忘提醒道:“都知道,可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诬告,要吃官司的!”

    金子恍然的颔首,这两人都如狐狸一般狡诈,所以,辰逸雪才让她耐心等待。在没有完全的证据面前,不可轻举妄动,不然,只会功亏一篑。

    “那这两条线,辰郎君你都安排人去调查了?”金子歪着脑袋问道。

    “这个自然,在下还准备从潘夫人那边入手。你说潘夫人要是不经意发现了潘亦文的秘密,又发现潘琇的死其实跟她同床共枕的夫君有莫大的关系,你说会如何?”辰逸雪眸色微敛,俊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魅惑的浅笑。

    金子抿嘴一笑,微微倾斜身子,靠在辰逸雪耳边呢喃道:“陡然发现,辰郎君你也是狐狸!”

    狐狸?

    辰逸雪一怔,浓若点漆的眸子微闪,落在金子脸上,幽幽一笑道:“其中意味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狐狸,在下的也是褒义,他们的是贬义!”

    “辰郎君又开始自恋成狂了。。。。。。”金子轻呼了一声,倒头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装起了尸体。

    辰逸雪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金子,柔柔笑了。

    车辕外传来野天的声音:“郎君,咱们这是要回侦探馆还是。。。。。。”

    辰逸雪收回目光,回头对野天说道:“回辰庄吧,让玉娘准备好晚膳,用完之后,再送三娘回百草庄!”

    金子睁开了眼睛,转过身子看辰逸雪,却见他凝眸看着自己,淡淡道:“今天你受累了,让玉娘做一餐好的,犒劳你!”

    “哦,怎么不是老板大人你做一餐好的犒劳小的呢?”金子含笑问道。

    “三娘想吃在下做的?”辰逸雪问完,没等金子作答,就抢道:“在下也受累了,下次吧!”

    金子:“。。。 。。。”

    
 第三百二十六章暗访

    金昊钦回到金府的时候,便径直去了林氏的馨容院。

    刚进入院子,廊下的小丫头便垂眸含羞的见礼请安,又忙争先打起帘子,将他让进去。

    东厢内,林氏坐在上首,两边的蒲团上分别坐着宋姨娘和红姨娘。

    妻妾如此和谐闲聊的一面,极其少见,金昊钦站在青玉珠帘外,望着里头的这一幕,也是一阵错愕。

    前不久,红姨娘和宋姨娘不是闹得挺凶的么?就连父亲也没少为了姑侄二人的矛盾烦恼过,怎么忽然间竟相处得这般融洽了?

    当然,屋子里那样和谐的一幕,实际上也不过是明面上的做作罢了。

    这是宋姨娘在无数个日夜里痛苦挣扎和悔恨所顿悟出来的结果。

    林氏不就是想看着自己跟宋映红斗得两败俱伤么?她却自己坐山观虎斗,等着收取渔人之利,这样的便宜的好事,她怎能如了她的意?

    她想明白了,也不再纠结于宋映红被林氏利用,撬了自己墙角的事情。她现在只一门心思养自己的儿子,收敛锋芒,服软伏低,尽力地搜罗林氏出谋划策陷害人的证据,只要让她找到林氏曾经对夫人刘氏做过的丧天害理的事情,她相信不用自己动手,金元第一个不会放过她,而她怡然自得,引以为傲的养子金昊钦,也会唾弃她,恨她。。。。。。

    想起她众叛亲离的惨状,宋姨娘就忍不住从心底感到一阵舒爽。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就算现在多受一点儿苦,又如何呢?

    屋内只有大丫鬟青黛在伺候着,宋姨娘和红姨娘的婢女都退在外厢守着,只有负责带五郎荣哥儿的奶妈子留在东厢内照看。

    五郎荣哥儿已经窜高了很多,双颊比起以前,清减了不少。此刻就像一只猴子似的,在东厢内上蹦下跳的,奶妈子得时刻警醒着,一个不留神。他准能将自己摔伤。

    青黛刚刚听到声响,忙从东厢内迎了出来,挑开青玉珠帘,朝金昊钦欠了欠身,笑道:“阿郎来了!”

    金昊钦嗯了一声,大步走进东厢内。

    宋姨娘和红姨娘纷纷起身,给金昊钦见了礼。

    金昊钦也淡淡的唤了一声宋姨娘和红姨娘,继而上前给林氏施了礼,恭敬道:“儿子给母亲请安!”

    林氏一副笑意可亲的模样,忙道:“坐吧。母亲刚好有件喜事要跟你说!”

    宋姨娘见状,便朝奶妈子使了使眼色,奶妈会意,上前一把将在地上玩耍的五郎给抱了起来。宋姨娘随后便转身对林氏笑道:“夫人定是要跟阿郎讲柯府上门提亲的好事,婢妾就不搅扰了。先和五郎回院子,明日再过来给夫人请安!”

    林氏午后才接待了从州府前来提亲的冰人,心里此刻还有些激动,见金昊钦回来,正打算将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告诉他呢,根本没时间理会宋姨娘她们,此刻她自己识趣。要领着五郎和一干子闲杂人等离开,她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林氏挑眉看了宋姨娘一眼,合眼笑道:“好,仔细看着点儿五郎,这孩子现在皮得很,可别磕着碰着了!”

    宋姨娘迎了一声是。便领着奶妈出了东厢。

    红姨娘见宋姨娘走了,自己再带着也有些尴尬,遂起身学着宋姨娘,寒暄了几句,便领着自己的婢女回去了。

    少了嬉闹声。东厢一下安静了下来。

    青黛为金昊钦上了一盏茶,便退到一边。

    金昊钦在林氏对面跽坐下来,急忙问道:“母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氏一脸抑制不住的笑意,美眸神采熠熠,笑问道:“钦哥儿,你什么时候认识了柯娘子?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连母亲也瞒着,难为母亲之前还在为了你的亲事瞎操心着。柯娘子乃是将门之后,行事亦是干脆利落,这可是母亲想也不敢想的一门好亲事,跟柯府结上亲,想必以后对你的仕途亦是多有助益!”

    金昊钦拧着俊眉,一张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和雀跃。

    这事情太过始料未及了,他就担心这其中有误会。

    “母亲,您没有答应吧?”金昊钦带着一丝期待看着林氏,希望她是尊重自己的意愿的,至少这么大的事情,也要跟自己商量商量。

    林氏一愣,感觉儿子是不是傻了,放着这么好的事情,不赶紧儿将亲事确定下来,万一错过了,那可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就像金元一样,尽管有府尹大人的推荐,但又能如何,一两个案子没处理好,翟升之梦破碎,想挽救都挽不回来,这机会给了你一次,可不会给你第二次,她可不想扮什么清高,先应下再说呗。

    “您答应了?”金昊钦眉头拧着一个川字,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氏。

    林氏点头,应了一声:“啊,答应了啊!这可是骠骑将军府的十六娘子!”

    金昊钦看着林氏一副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的表情,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坦言道:“母亲,问题是儿根本就不认识柯十六娘子,她此举实在让儿迷糊,她所说的机缘,儿根本就不清楚指的是什么,但儿确确实实的告诉您,儿不曾跟这个柯十六娘子见过面,更不曾跟她有过任何的交集!”

    林氏一脸愕然。

    不曾见过面,不曾有过交集?那人家怎么会放下身段面子,请冰人上门提亲来了?

    难道这是柯十六娘子单恋钦哥儿?

    还是钦哥儿惦念这自己曾跟他提起过的辛府的十二娘?

    虽说这辛十二娘也是极好的,但家室背景却无法跟人家骠骑将军府相较,钦哥儿想要谋得好前程,少不得要在婚事上下点儿功夫。再加上前几日那个不祥人拒了严家的亲事,让她这个当继母的颜面尽失,连着两日都不敢出门,生怕被那些知道情况的长舌妇们背后戳后脊梁,这次钦哥儿能捞上一门这么体面的亲事,她怎么着也要替他牢牢抓住。待婚期定了下来,人们自然会忘了那个不祥人曾给她打脸的事情。

    这就是自己养的儿子跟那个贱蹄子的区别,儿子终究还是会听从自己意见的!

    “钦哥儿,你曾答应母亲。婚姻之事交由母亲操心。等你父亲回来,母亲再将这事儿跟他一并说一下,想必你父亲他也是高兴的,你就不要担心了。”林氏说完,伸手揉了揉金昊钦拧成一团的眉头,笑道:“去沐浴更衣吧,晚膳过来陪母亲一块儿用膳,至于三娘的亲事,母亲也听你的!”

    金昊钦回神,这才想起前两日林氏为了三娘的亲事挨了父亲一巴掌的事情。心中滋味杂陈。

    父亲说的话是真的么?

    母亲这些年,真的是故意苛待三娘?

    他笑意苦涩,半信半疑,心中还在挣扎着,这不是事实。。。。。。

    在林氏的催促下。金昊钦才起身,心事重重地出了东厢。

    ******

    夜幕降临,坊间已经升起了彩灯,临近中秋,灯盏的颜色也随之变得艳丽起来。

    城内灯火辉煌,而城外的阡陌,却远离了喧嚣。显得清冷又寂寥。

    朦胧月光的掩映下,陌上烟雾袅袅,伴着一声声闷闷的马蹄声,有两道携带滚滚尘烟的身影飞驰而过。

    速度渐渐缓了下来,二人彼此相视一眼,从容下马。将马匹拴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英武和锦书皆是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头戴黑色璞头,在暗稠一般的夜月里,他们的身形,仿佛也融入了夜色中。只有说话时,嘴里淡淡清逸而出的雾花。

    “是这么没错吧?”英武哑声问道。

    锦书点头,应道:“就是这里!”

    “走,去瞧瞧!”英武说完,兀自大步流星地往一处低矮的瓦房走去。

    瓦房外面围着篱笆墙,院子里头放着很多干柴,为了避免被霜雾浸湿,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院子里还有几只觅食的小鸡,英武站在篱笆外面往里头张望,屋内光线黯淡,只有一盏微弱的灯火轻轻摇曳。

    英武和锦书打算进院子瞧瞧,却听到有脚步声正往瓦房的方向而来,二人默契的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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