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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的神秘老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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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怎么样?”萧岩开口就问。
  “你……?”程知谨显然已经忘记他,萧岩也顾不得其他,“我姓萧,兰桂坊我们见过。”
  “你和傅绍白是什么关系?”程知谨似乎理清了一点思路。
  “我同老四一样喊他大哥,我是排行第三,萧岩。”纸包不住火,现在最紧要的是救人。萧岩接到傅绍白的电话连夜就赶来,还是晚了一步。
  “所以那晚……我追的那个人就是傅绍白。”程知谨说的是肯定句。
  萧岩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说:“飞机我订好了随时可以飞。”
  多的程知谨没再问,她和傅绍白的事总得他亲口告诉她。
  萧岩安排妥当,傅绍白平安登机。程知谨耳朵很痛,含薄荷糖也没有用。她缩在座位捂紧耳朵,脑子里都是傅绍白,从他们相遇、相知到相爱,黄梁一梦般。她被温柔冲昏了头,应该早就发现傅绍白不是简单的人,有那么多端倪她居然都没怀疑。红颜祸水,男色误终身。
  国内的医院早安排好,他们一下飞机就有车等候。机场出口他们碰到阮颖,她同他们是坐的同一班飞机,她的车就跟在他们后面。
  萧岩想对程知谨解释点什么,又觉得他说不合适总结成一句大概话,“她和傅绍白只是雇佣关系,你别误会。”
  程知谨睫毛扇了扇,“我什么也没误会,有误会让傅绍白来给我解释清楚。”
  市中心医院上十个权威专家会诊了五个小时,照说在有效时间内注射血清是有效治疗,如果伤者还不能苏醒就有可能是血清浓度不够需要加强。医生安慰程知谨,傅绍白能在二十四小时内醒过来就没事。但仪器监测的情况,他还没有苏醒的迹象,程知谨就一直守在他床边。
  “让开,为什么我不能进去!”阮颖在病房外大吵大闹。门口保安不怕阮颖撒泼,“傅太太已经申请了禁止令,任何人没有她的允许都不能靠近傅先生病房,如果你要硬闯我们就只能报警。”
  阮颖怒火冲顶,“程知谨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不让我看他,程知谨你给我滚出来!”
  程知谨打开门洗了脸换了身衣服精神不少,“我现在没时间理你,请你不要骚、扰我丈夫,谢谢。”
  “你……”阮颖指着她鼻子,腕上一疼被萧岩强硬拉开她。萧岩刚办完住院手续,“阮颖,你是聪明人,你现在为难她,大哥会饶了你?”一句话打到阮颖七寸。她再这样闹下去迟早毁了傅绍白的计划,损人不利己,她太冲动了。
  阮颖冷静下来,软语对萧岩,“他没事了告诉我一声。”临走前还狠狠瞪程知谨一眼,包含太多嫉妒怨恨偏执。
  萧岩看程知谨,“你还好吗?”
  程知谨撑着笑一笑,“没事。”回身继续替傅绍白擦手。
  萧岩进去,“你也不用太担心。”本就不会说细话的大男人哪里懂得怎么安慰人,“他不会有事。”笃定。
  “我知道。”程知谨换了个毛巾,“他还有大事没做完,一定会醒过来。”
  萧岩眉头皱得紧紧,不确定她这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在套他的话。他抽了张名片出来,“阮颖再来闹,给我打电话。”放上桌。
  “谢谢。”他走时程知谨都没抬头,眼睛一直在傅绍白身上看着他,守着他。
  入夜的时候,傅清玲来了。她消息真灵通,其实真正灵通的是纪泽鹏。他故意放个风声,傅清玲已经迫不及待要认回傅绍白。
  “程小姐。”傅清玲一身风尘仆仆,精神倒是比上次好了许多,“他怎么样?我认识很多有名的医生,随时可以请他们过来……”
  “纪太太有心。”程知谨打断她,示她外面说话。傅清玲深深看一眼病床上傅绍白跟程知谨出去。
  满月如盘,幽深而诡谧仿佛藏着许多未知的秘密。
  “程小姐……其实我更想喊你知谨。”傅清玲表现得有些局促,“要是我大哥大嫂看到绍白成家立室一定很高兴。”
  “纪太太你想说什么?”程知谨脸沉如水。
  “不管他是不是我大哥的遗腹子我都当他就是傅家人,我会给他本就属于他的一切。”傅清玲承诺。其实那晚傅绍白亲自去见过她,跟她说那话她就已经认定他就是。
  程知谨笑一笑,“也许,他比你想像的要强大得多。”他的学识、能力、修养远在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纪以南之上,纪家对于他来说,只要他想要。一定还有比身外物更加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想等他好了接你们回纪家,不是,是傅家。”傅清玲说明来意,大哥大嫂意外去世她已经伤心不已,傅家最后一点血脉千万千万不能再出事。
  程知谨苦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跟你回去,我……还有许多事需要弄明白。”

☆、第30章

  傅绍白的手指在晨曦中动了,程知谨喊他,“傅绍白,傅绍白……”他终于掀开眼皮视觉模糊聚焦,他抬手摸上她脸颊,开口第一句:“脸怎么了?”
  程知谨那一刻泪腺被冲击挤压鼻子酸得难受,她忍住,忍住翻涌的激动和害怕,无法言说的感觉。她平静回答:“被阮颖打的。她说,你有事,她杀了我。”
  傅绍白手臂僵住,他是何其精明的人一句话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我相信。”程知谨比他还平静,“你刚醒,我叫医生来。我们说话的时间,多的是。”她起身,傅绍白拉住她,“……别走远,我会找不到你。”程知谨眼眶已有温热往外冒,没回头径直出去。
  她腿不利索下楼踉跄了几次差点摔下去,一路出医院。门口有便利店,她想喝酒,最辣最烈的那种。不能,她得保持清醒听他说话。这时候的清醒对她来说是痛苦的,她想放纵大醉一场,不能。
  她要了包烟,胡乱点的一个牌子,老板附赠打火机。她拆开烟盒抽一根出来点燃,才吸一口呛得眼泪往下掉。老板好心递了张纸巾她:“好好的姑娘干什么不好学男人抽烟。”程知谨不理,扔了呛到她的那只点燃另一只,抽烟能提神也能镇定情绪让人放松,她现在需要放松。
  老板叹口气摇头,“现在的姑娘啊。”
  程知谨靠着便利店门口墙壁,抽到第三根她终于不再被呛到,舌头发麻,苦得发麻。
  黑色路虎在便利店门口停下,萧岩探出头远远就看着像程知谨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她在抽烟?
  “程知谨。”他喊她一句。程知谨没听见,他下车,两步过去掐掉她手里的烟,“大哥最不喜欢女人抽烟。”
  程知谨眼睛被烟熏得红红,很狼狈,“你怎么来了?”
  “医院给我打电话,大哥醒了?”萧岩问她。
  “嗯。”她哼一声回应。
  “你怎么不在里面陪着?”没醒的时候衣不解带寸步不离,这醒了她倒是躲到这儿来抽烟。
  “有医生在。”程知谨被烟熏过的嗓子哑得厉害。
  萧岩蹙眉买了瓶纯净水递给她,“大哥会担心,回去吧。”
  程知谨想笑,觉得讽刺,笑不出来。
  医生已经给傅绍白做完检查,一切正常再留院观察一晚就可以出院。
  程知谨一进去傅绍白就闻到烟味,他靠着厚厚的靠枕短发微微凌乱唇没有血色,眼睛先看萧岩,“帮忙买份早点,她还没吃饭。”
  萧岩会意,空间留给他俩。
  程知谨走近床边,出奇平静,“医生说你没事了。”
  傅绍白翻过她的手还有残留的烟灰,“那不是你应该碰的东西。”
  程知谨眼睛睁得圆,“很多是我不该碰却碰了的,比如说你。”
  傅绍白握她的手使劲拉她跌坐在床上,“阮颖跟你说过什么?”
  程知谨直直望他眼睛,“她什么也没说,说什么我也不会信。我要听你亲口说。”
  风从窗户吹进来夹着湿气,外边变了天,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傅绍白握紧她的手,“我姓傅,按辈份该喊傅清玲一声姑姑,现在的纪宅应该叫傅宅,纪氏应该叫傅氏。我父亲叫傅恒,母亲安柔。”
  程知谨脸上没有惊讶的表情,傅绍白明了傅清玲已经来过,纪泽鹏是想探探他死没死。他继续说:“我父母出事那年,傅氏股价大跌已经到破产边缘。纪泽鹏却只用一年时间力挽狂澜不但保住傅氏还让傅氏一跃成为商界龙头,不犯法不做假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我不能让他毁了我祖辈几世心血。”
  程知谨依旧平静,不说话。
  “我父母出事不是意外,我要查清楚真相。”他说完了。
  “我在你的计划里充当什么作用?”程知谨直接问他,指节掐得泛白。
  换傅绍白沉默,窗外远处天边有乌云聚积黑压压的像是要塌下来。傅绍白被子下的手收紧,手心的薄纸片割得掌心生疼,“我要查纪泽鹏但是不能做得太明显,我需要合理又不会被轻易拆穿的身份,刚好纪蔓抢了你男人。”
  程知谨起身,一步一步恐惧后退,“所以,从我误上你的车那一刻起,你就在算计我?”
  窗外闷雷阵阵,空气中的湿气拥堵而来,暴风雨要来谁也挡不住。
  傅绍白觉得伤口很痛,大概是麻药时效过了,痛得额角逼出冷汗,“不是。学校门口的闹剧是我一手主导,我算好了时间让出租车司机经过那条路。”
  程知谨后退抵到墙根,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嘴唇因愤怒而颤抖,“难怪,你一定要我去纪家闹婚礼,难怪你说只要我嫁你会让背叛我的人跪在脚下……你太可怕了。”
  傅绍白捂着伤口下床刚醒还很虚弱,他举起手上的戒指,“我娶你是真心。”
  程知谨嗤笑,“真心?你的心太可怕。”她使劲拔无名指上的婚戒,刮伤了都不觉痛,因为心比身体更痛。
  “程知谨!”傅绍白扼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不要伤害自己。”
  程知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把戒指摘下来,“你的戒指,你的谎言全都还给你。”她什么都不想再听,眼泪已经盈眶盯着他,“你跟我上、床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猎物落套了?你进ru我的时候会有快感吗?哦,我忘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不爱也可以做,当是招ji了。”
  “程知谨,你住口!”傅绍白撑着墙壁,气息喘急。
  “我不想再见到你,放手。”戒指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刺耳铿锵声,傅绍白不放,她卯足劲甩开他,他轻易就倒在地上。她没有回头,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好似逃离了就不会那么痛。
  雨终于落下来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傅绍白放弃挣扎就那样躺在地上冰凉入心,这大概就是报应吧,一心算计别人却把自己算计进去。他向她坦白了,却隐匿了最重要的部分,他给自己埋下了一颗更大的炸弹,因为他别无选择。刚才他握在手心的纸片是一个蒙着口脸的医生递给他:程明声贺谨在我们手上,没有拿到东西之前绝对不能让程知谨知道实情,否则前功尽弃后果自负。
  情是剧毒,能腐蚀掉人心上最坚硬的铠甲,脆弱暴光。从此他有了弱点不再战无不胜,他会流血会痛,会害怕,害怕失去。
  萧岩就去抽烟区抽了一只烟的功夫,“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赶紧扶傅绍白回床上,傅绍白摇摇头,“外面雨太大你去看着她,应该没走远。”
  “女人不能这样惯,你这身伤还不能表清白吗。”说到底男人都是帮男人。
  “苏清宁对你做的事够你手刃了她,你是怎么惯她的?”傅绍白反问。
  萧岩无言以对,每个人都有软肋,谁也别笑谁。
  “得,我去。”
  暴雨铺天盖地鞭子似的抽在人身上,行人匆匆踩碎地上水洼都抢着屋檐逼雨,车辆都被大雨逼停在路边。只有程知谨腿上有伤走不快也跑不得游魂般没有方向没有目标。
  雨太大,红绿灯都几乎看不清,程知谨踩上斑马线,转弯的车急刹住,程知谨倒在车前。司机下车伞也顾不上撑,似对着后车厢的人说了句撞到人了。后车厢门打开司机赶紧撑伞,蒋锦业从车上下来,“程知谨?”雨中看不真切,他走近,程知谨全身湿透除了腿上打着绷带无明显伤痕应该是吓晕了。蒋锦业倾身抱她起来衣服湿了大半,司机惊讶又不敢多话尽职尽责撑好伞。
  萧岩来晚了一步,只看见蒋锦业抱程知谨上车消失雨幕中。
  程知谨高烧不退,蒋锦业今天行程全推掉,家庭医生来给挂了针水又给她的腿换药缠上干燥绷带。医生嘱咐要不停给她喂水,蒋锦业没让阿姨照顾脱掉外套亲自守着。
  程知谨烧得迷迷糊糊说了许多胡话,蒋锦业倾近听不清楚皱着眉头探她额头,还烫。程知谨脸在他手背蹭一蹭迷迷糊糊喊爸爸。蒋锦业笑了,蒋晴生病的时候可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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