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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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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宏建、王顼,他们都与赵秉安关系匪浅,武勋中小一辈受他拉拢的更是不枚繁几,再加之眼前这块虎符,他手上可就有了足以改天换日的军力。
  苏泽衡有生之年注定看不到盛家皇朝覆灭了,但他可以给后人埋下伏笔,赵秉安,这个晚来的对手就是自己遗志最好的传承。


第219章 死是苏家鬼
  喉头滚动着,赵秉安掌心发烫; 他缓缓抚过整张星图; 细细描摹着上面的州道县府; 这是一步登天的捷径; 可也是让人粉身碎骨的深渊。
  江南世家一直把控朝政,盛家皇室不甘权柄旁落,从孝宗初年就大力提拔寒门士子,先帝光宗更是借由内侍监,大肆屠戮朝臣,他老人家从不介意昏君的名声,在位期间又有百战百胜的漠北神兵护体; 江南士族纵使恨得牙痒痒也奈何不了他。
  乾封帝当年为取龙椅; 引狼入室; 使得在光宗年间受尽打压的江南士族死灰复燃,权势重盛,孟老太爷只将池塘表面上的风波平了便拂衣归隐,乾封帝做贼心虚; 完全不敢乞留。
  若非沈炳文献上赐婚的计策; 用太子将孟家拴在皇室脸上贴金,乾封帝当年能否获得掌控内阁的机会还未可知呢。
  其实从这也可看出沈炳文是个天生的政客,为着自己能青云直上一早算计了恩师挚友,只可惜,膝下唯一独女被赵怀珏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腹黑徒儿哄了去,临到老半生基业都为外人做了嫁衣裳。
  永安侯府原本开辟了一条新路; 由伍转文,这样的出身摆脱了先前寒门阉宦的局限,使朝上的势力开始多元化。赵秉安若是安分守己,沿着赵怀珏闯好的路走,以他的能力,将来虽然不一定能入阁,但像穆朝夫那般执掌一部还是不在话下的。
  但只是这样,赵秉安就会满足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邵雍一生赤忱,满腔心思不过是教书育人,传承孔孟,可乾封帝是怎样苛待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的,孤身自圈,三千弟子奔赴江南,赵秉安上百位同门师兄,能活着爬到京城的就寥寥十几个,剩下那些不是败于世家构陷,就是被淹没在宦海浮华中迷失了本心。
  这次苏泽衡没有下手,可就算赵秉安将老人家平安救了回来,又有什么用,乾封帝的布局摆在那里,邵家与湖湘一党绝不能再纠缠不清,邵文熙是备任首辅的人选,他麾下已经汇聚了陇西士族,若再添上一个日益崛起的湖湘,那将来太子或是太孙怎么能驾驭得了他。
  邵雍若是回来,恐怕邵家也是容不下的……
  所以赵秉安今夜才会来见苏泽衡,摆在眼前的种种条件在他看来都不如刚才开头的那一句话管用——只要乾封帝殡天,赵秉安目前所有的困局都可以迎刃而解。
  可是苏泽衡真的可以做到吗?若他事败,又怎么不会把自己供出来。
  “我可以放过苏煜,也承诺你不会再对后宅女眷下手,不过,我要一个保障,能让我信得过你的保障。”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毕竟以苏泽衡目前的境况而言,很有可能破罐子破摔,届时他当众反咬一口,纵使没有证据也会在乾封帝父子心里留下芥蒂。
  苏泽衡转头斜了赵秉安一眼,未胜先虑败,这小子总是比那些老家伙还要谨慎。罢了,反正人都是要托付给他的,夏氏与夫人那边也都安排好了,明日没有永安侯府的腰牌,估计他们娘仨也出不了京城。
  “子时末,苏宅会起一场大火,二房里头主母与少奶奶尽皆遇难,我会把人送去冼马巷背后的磨坊街,那是你赵氏分家驻所,明日,你若能将煜儿带出来,我的所有家眷就都在你手上了。”
  “朝天观中只藏了三分之一的党录,剩下分为两份,藏在何处我分别告知了夏氏与我夫人,只要你将她们平安送出京城,东西便都是你的。”
  用力攥着手中的虎符,赵秉安紧闭着双目思索,片刻之后,苏泽衡听到了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好!”
  赵秉安额角泌出汗液,刚才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彻底堕入黑暗,弑君覆朝,他终究还是选了乱臣贼子这条路。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怀抱着那张宽大的星象图,赵秉安只觉得天地莽莽,独他一人苟且前行。
  赵佑跟在少主身旁,见证了交易整个过程,他回头瞥了朝天观一眼,门口还是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公公,可在赵佑眼中,这座片刻之前破旧暖黄的役所,此时却犹如深渊地狱一般摄人。
  苏泽衡背后拢手,脸色淡然的在庭院中赏着月色。明日就是四月的尽头了,可惜他等不到下一轮圆月了。
  “主人,他可信吗?”
  “不知道,不一定。”
  “那您为什么……”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观中人手还有不少,老奴拼尽全力,未必不能去诏狱将少爷救出来。”
  “你说煜儿,不了,那孩子遭了太多的罪,让他苟且偷生,他撑不下去的。至少,赵秉安不会如内侍监一般手段……”
  老公公眉毛一挑,被苏泽衡这话给惊着了,明明刚才重要的条件就是要保住苏煜的性命,怎么这会儿突然放弃了。
  “吴公,你也走吧,回梦园那边去,别陪着我殉葬了。”
  “……主人。”
  “帮我带句话,就说我很感激他老人家,这些年一直暗中教导我栽培我,虽然也是棋子般的存在,但好歹为我费过心思,这一生啊,好像也就他老人家正眼看过我了。”
  “去吧,明日你就走不了了。”
  主仆多年,老公公没想到会是这等收场,他以为自己辅佐的孩子定然能成事的,他机智多谋,行事果决,最有老主子们的风范,明明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老天爷怎么就不开眼呢!
  夜色如水,老公公顾不得寒凉,想给主子再磕一回头,却发现东面的夜幕下突起一片火光,且瞧着越来越大。
  熊熊大火将苏宅燃没,烧的火光震天。
  苏泽衡呆立当场,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两步,失魂落魄的崴到了石凳边上。
  “不可能……”
  老公公膝行过去,将这个可怜人扶在怀中,等着心腹暗卫的消息。
  “夫人坚持不走,她说要为主子做最后一件事,奴才不察,夫人竟在府中埋满了磷石、火油,只等子时最后一声更鼓,就放火烧了整座苏宅。”
  “为什么不将夫人带出来!”
  “夫人,夫人说自己是个累赘,不想拖累主子大业,而且若是她与少夫人都失踪了,那势必会引人生疑,所以她就留下了。”
  “生是苏家人,死是苏家鬼,夫人啊,你还真是说到做到!”苏泽衡想起以往两人拌嘴时她那死不讲理却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心痛至极,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夫人说自己对不起主子,没有教好少爷,逼得您不得不铤而走险,她没有脸面苟活于世,干脆先走一步,到奈何桥上等着您再续前缘。”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傻婆娘,他苏泽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奸佞小人,这一生跟着他受罪就够了,下一世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千万别再遇见他了。
  ——————————————
  就在京中为了这场惊天大火齐齐震动的时候,赵秉安一行人赶到了诏狱。
  大理寺与刑部的人都识得这位了不得的主,赶紧殷勤的迎了进去。
  地北寒牢,朝廷一等重犯羁押的地方,苏煜单人单间,找起来方便的很。
  狱卒小心谨慎的打开牢门,嘴上欲言又止,被旁边的司狱瞥见了,赶紧将人拉了出去。
  “哥,里头那位都快没气了,再动刑,说不定人就没了。”
  “他死他活自有命数,干你何事。老早告诫过你,不该看的别睁眼,不该问的别多嘴,咱们能守住自己的饭碗就算了不得了,少掺和这些大人物的事,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是……”狱卒挨了一顿呵斥,被吓得满头大汗,再也不敢多嘴了。
  一炷香的功夫,寒牢里传来鞭子落地的声音伴着阵阵微弱的谩骂,随后不久,赵秉安忿忿离去,寒牢里一片静谧,连喘息的声音都寻不到了。


第220章 
  赵秉安深夜出入诏狱,风声不一会儿就传进二爷赵怀琰的耳中; 他一开始不以为意; 直到底下人吞吞吐吐的告诉他; 秉安下手失了分寸; 寒牢中那位已经咽气以后,二爷才发觉事情不对劲,赶紧装束好赶去华厦跟老爷子商讨,赵怀琰可不信七窍玲珑的侄儿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
  侯府里几位老爷都被悄悄叫起,所有人手散出府外,他们只一个念头,赶紧将人弄回来!
  三爷头次被幼子激起了怒气; 狠狠的唾骂了两句; 不过眉梢处还是凝着化不开的担忧。
  真到了这时候; 老侯爷一颗心反倒落了地,他就说呢,自家小孙子向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刚才那么好说话; 里面必然藏着猫腻。
  “兵马司有何异动?”
  世子痴坐一旁; 猛地被老爷子这么一提,压根没反应过来,面上怔愣了片刻,随即略有些尴尬的回到:“儿从兵部退下来以后便没在兵马司上使心思了,一应事务都是交由秉安秉寅打理,您想知晓兵马司的动向; 恐怕还得把小七找过来。”
  “……这才几天,你就把自己手上的资源人脉荒废了?”
  老侯爷对世子实在是无话可说,多看这个长子一眼都觉得自己半生心思白瞎了,狠叹一口气,转头问三爷,“你呢,可别告诉老夫,自家儿子在做什么你全然不知,打小纵着,老夫也懒得管你们兄弟两个怎么教子,但此事事关府上几百条性命,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数!”
  三爷仓惶跪下,一点不敢辩解。
  “都是儿子的错,您老千万别动怒。”
  苏泽衡当初未对苏煜设防,致使机密遭泄。赵秉安寻常时候倒没想过隐瞒父亲,不过他谋划的那些事情随即挑出来一两件都能把三爷骇得昏过去,所以在府里他从来不主动提及自己身为东宫党人的那些作为,三爷只晓得幼子一切妥帖,其他军政密谋却是全然不知。
  大管家赵忠急匆匆的从水渠方向赶来,手上握着一节小竹筒,一路行走一路吹响暗哨,将府上铁卫全部唤醒。
  “主子,大事不妙,这是十少爷火速传进府的急件,您赶紧瞧瞧吧。”
  赵忠是谁,跟着老侯爷戎马一生,见惯风浪的老把式,能让他慌成这样的,指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用力扭开竹塞,老侯爷掏出帛条之后缓缓搓开,看见上面的内容,老人家虎目圆瞪,大气不敢喘一口。
  “大典圣驾危急,祖父早虑安危。”
  单这一句话尚不足以让赵汝贞如此大惊失色,关键是帛条最后落款的那五缕祥云虎纹,北疆五大军团,只有萧博远战功震天,先帝敕令在原有三缕祥云上加增两道,以彰殊荣。可那块兵符不是被圣上早早销毁了吗,怎么时隔二十余年又出现在秉安手里,谁给他的,现在爱孙到底去了哪里?
  “离卯时还有多久?”老侯爷将帛条紧紧攥在手上,一边问着话一边拉过灯台烧了个干净。
  二爷与三爷对视一眼,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答道,“寅时将至,也就个把时辰的事了。”
  “老大,你即刻打马出府,赶去太医院请毕院正救急,就说你母亲危难,挨不过今夜了。”
  “可是,父亲……”
  “赶紧去!十万火急,哪怕摔断了腿也要请回太医来,明白了吗?”
  “……是。”
  “老三,你母亲病重,明日便留府侍疾,大典上有老夫跟你二哥应付就够了,三房里秉安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就说是老夫的意思,子嗣为重,少出去瞎折腾。”
  “爹,使不得,二哥……”
  “你闭嘴!”
  老侯爷也不想这样,可永安侯府已经在御前挂了名,明日不管用什么借口推脱都会招来各方注意。况且以乾封帝那多疑猜忌的秉性,但凡幸存了下来,绝对会翻旧账!
  想让赵家不沾一丝脏水,那圣驾旁的“皇恩”就定然不能推诿,赵汝贞身为超品军侯,赵氏族长,一定要在现场,不仅他要在,他膝下得用的子嗣也要在大典上现身,只有这样才可以瞒天过海,将永安侯府的嫌疑洗得干干净净。
  二爷苦涩的勾了勾唇角,伸手拍拍三弟的肩旁,算是承了他的情。
  四爷从头到尾只字未出,从理智上看他知道父亲这番打算对侯府是最好的,保全了世子,便保住了永安侯府的传承,保住了三哥,秉安将来就不会跟嫡长一脉翻脸,可心底终究不得劲,庶出的身份是老爷子烙在他们身上的,若有选择的权利,谁愿意被人嘲笑小娘养的,好歹二哥为府上鞠躬尽瘁这么多年,老爷子临到了还是偏向嫡支那边,世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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