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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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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病倒
  这段时间太子抢了太多风头,以致于康王被压得黯淡无光; 好不容易东宫自己掉了链子; 这时候不上前补上一刀; 怎么符合这位亲王殿下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呢。
  初三宫宴; 皇室宗亲齐至,纪王世子当堂发难,弹劾了夏家。
  乾封帝尚未容人禀完案情,便怒极甩袖而去,纪王爷愤骂不肖子,扬言要废了世子。
  上代皇室嫡传稀薄,纪宁容三位王爷算是与乾封帝关系最近的几支; 做了二三十年闲散宗亲; 谁也想不到纪王府突然就搅合到夺嫡之争里来了。更出乎意料的是; 他们居然舍弃了储君之位稳如泰山的东宫,转而投效了稍显势弱的康王。
  散场之际,诸多王侯忍不住打量大堂上正在对峙的两位殿下,瞅瞅意气风发的康王; 再转头看看眉目凝重的太子; 唉,这两人要是换个母家,说不定江山早就定了。说来说去,还是先帝作孽,斗骰子定下国母归属,哪朝哪代有他这么干的; 不怪圣上这些年不愿多提,要搁自己身上,遇到那样一个不着调的老子说不定早把人掐死了。
  纪王爷灰丧着脸色,慢慢踱出旻华殿,临走到门槛处,一个不慎竟径直栽倒在地,血流不止。纪王世子大恸,欲背父寻医,却被老纪王憋着一口气,狠力推开。
  时隔二十三年,纪王爷忘不了皇伯驾崩之时,九城内那阵阵厮杀,四位皇子,两死一疯,寸厚的雪花都掩盖不住整座宫城的血腥气。太子与圣上的性情一脉相承,若他继位,日后纪王府必遭清算!
  纪王不在朝局,他比其他人看得更加分明,康王,从头至尾不过一个笑话罢了,圣上若真心栽培他,一开始就不会放任穆家人折腾,半数阁老站队,更是给那孩子埋了毒,瞧着吧,这一批皇子里头说不定就数这位殿下的下场最凄惨。
  宁、容两位王爷相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他们凉情,连搀兄弟一把都不愿意,实在是吓怕了,赌不得。
  康王没想到老纪王这么不给脸,眼角狠狠斜过,一身的戾气毫不掩饰。
  内阁里诸位阁老眼皮都没抬,实打实的瞧不上这段位,当年大皇子在时,不论境遇如何,人都能拿得起放得下,礼贤下士,招揽人心,做得比太子都强,若非实在不受圣上待见,也不可能早早退场。
  现如今这几位小殿下啊,是一个不如一个,眼界、格局、气度,统统不及格,连带着太子都被拉低了智商,夏家那档子事久悬不断,任由京中流言四起,这跟把伤口捂烂了有何分别。
  优柔寡断,可非明君之象。
  “皇兄若是真缺银子了可以跟弟弟讲,康王府再不济几万两银子还是可以凑出来的,何苦让堂堂国舅爷做那下作差事。”有了苏张顾三位老大人的支撑,再加上外祖在身后站台,康王自觉势力已经远胜于东宫,往日里伏低做小的姿态早就忘到八爪国去了,一心要抖他亲王的威风。
  太子紧攥掌心,面对这个一朝得志尽猖狂的皇弟,他是恨不得直接弄死算了,但这是在重臣跟前,总不能让外人看皇室的笑话。
  “夏铖要是真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自有都察院纠察,案子未尘埃落定之前,皇弟还是少听些流言比较好。”
  “呵,希望夏国舅的腰板也能跟皇兄的嘴一样硬,本王就在刑部等着,看看到底能有什么结果!”只要北城立案,夏家人不可避免的要往刑部走一遭,康王就不信届时他撬不开夏铖的嘴。
  魏王躲在榻几边上,事不关己的咳瓜子,瞧见前头老六那小子居然敢给太子甩脸,摇摇头,咂摸嘴啧了两声,便偷偷溜了。
  他这几年在前朝搅合,不过是为了跟大皇兄争口气。诚王被圈禁的时候,他还偷乐来着,可自打被岳父带去宗人府一趟,他就被吓醒了。老六现在斗的死去活来有什么用,瞧着吧,父皇一句话就能把他打落尘埃,还是老老实实窝着吧,有个亲王保底,什么日子过不得。
  “康王最近这势头不对啊,穆朝夫那个老家伙怎么让人浮躁成这样?”唐阁老捋着胡子,跟邵文熙在宫道上私聊。他正纳闷着呢,按说就算夏家这件案子真的罪证确凿,也不过是连累东宫声名受损,康王如今摆出这阵仗,却好似一定能把太子拉下马,也不知是谁给他壮的胆。
  “呵呵,穆家恐怕把控不住康王了,您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殿下最近往苏府跑得可是极为勤快……”
  “……唉,何苦呢,咱们这些老人也是跟着圣上一路风雨走过来的,老夫实在不想看着惟中(苏袛铭字)走上那条不归路。”
  康王的资质摆在那里,上位的希望极其渺茫。乾封帝已有意点顾椿为讲师,入宫教导嫡皇孙,这件事内阁里其他人还不知道,唐阁老震惊过后也未曾多言,圣上有意维系正统,这是好事,只是看着康王党愈发壮大,他老人家总会为那些朝堂后进惋惜。都是朝廷将来的肱骨,放出去造福一方百姓多好,偏偏圣上就是任由诸位殿下折腾,前有诚王党,今有康王党,日后说不定还有许许多多的党派,把大朔的精锐都败光了,这朝局指望谁来收拾。
  虽然邵文熙也觉得太子的赢面比较大,但他可不像唐阁老那么乐观,苏家父子不是好对付的,前头户部都闹成那样了,最后不也不了了之嘛。太子储君之位再稳,也无法掩盖目前康王势力强于东宫的事实,真要是出了哗天之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
  东宫书阁,太子揣着一肚子气破门而入,詹事府众人急急退散,留下夏家三子战战兢兢。
  “混账!混账!混账!!!”一连三脚,将三个表弟接连踹翻在地,太子才收拾起自己扭曲的脸色。
  夏渭、夏渝、夏浥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夏家此刻已在生死关头,唯一的生机就系在太子身上,挨几顿打没什么,关键能求得太子出手搭救。
  “殿下,此事真不是夏家的主意,都是底下人糊涂办差,听错了意思,人都已经放回去了,您就看在姑母的份上,帮忙遮掩一回吧。”
  “遮掩?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你们竟然还妄想着遮掩,你到宫外去听听,夏家的名声都快烂大街了!”太子真想撬开这几个蠢货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到现在都看不清局面,夏家是保不住了,或者说这个包袱东宫已经不愿意背了。
  太子已经让黎太傅拟好了奏疏,十五复朝之后便呈递乾清宫,他要大义灭亲,主动把夏家这个累赘撇开。
  “表哥,我们真的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北城都是贱民,他们连饭都吃不上,我们也是一片好意,想救人来着。”
  “你也知道那是贱籍,没户部勘合,死不挪尸,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那些人。”
  “简直就是授人以柄,自寻死路!”
  “我们都是为了您啊……”
  这句话刺到了太子心窝处,让他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再次爆发,“为了孤?你们心里若对孤存有一丝挂念,当初就不该干那档子买卖!东宫的声誉已经被你们败坏光了,孤没有让夏家谢罪,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太子殿下当真如此绝情,您就不念及皇后娘娘吗?若非想给您筹措二十万两军需,我夏家何必如此自甘下贱!”
  夏家再不济也是二等世家,脸皮虽然厚了些,但却也从来没有干过牙客这种缺德买卖,要不是东宫逼的急,日日催那二十万两,父亲怎会被人蛊惑,脑子一热干起了这荒唐事,现在事情败露了,太子却推的一干二净,这怎么能不让人寒心。
  “你在质问孤!”夏家自己干出了丢人的事,还想把屎盆子扣在他的头上,太子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里第一次涌出了杀意。
  夏渝年少气盛,刚才说出那番带有胁迫意味的话语之后本人都吓呆了,这会儿对着太子阴沉的脸色,整个人犹如坠入无底冰渊,瘫抖在地。
  “臣,臣不敢……”
  “夏铖之事与东宫毫无瓜葛,尔等善自珍重。”太子信不过夏家,却终究不愿做的太绝,他深呼一口气,给出了另一条路。
  “看在母后面上,只要夏铖自己陈情,孤可以施压刑部从轻发落,至多就是远黜出京,孤不会亏待他的。”
  孟薛涛虽然投效东宫,但河北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太子不得而知,借机按插些自己人是很有必要的。再说他那位大舅,太能折腾,想起一出是一出,不把他赶得远远的,恐怕日后再生事端。
  太子心里对坤宁宫还是在意的,刚才的气头一过,就不可抑制的犹豫了。照黎太傅几人的办法,未免太不近人情,亲手摁死母家,他做不来。
  东宫眼看是说不动了,现在答应还能保住最后一丝颜面,真再闹下去,说不定眼前这点保障都没了。
  夏家三兄弟抽抽搭搭的出了东宫,一路垂头丧气的,任谁都知道在太子殿下那遭了冷遇。
  “明诚要是没病倒就好了,有他在,总有人能给孤出出主意,哪像现在,烦的孤头都要炸了……”
  荣宝轻轻按摩着太子头上的穴位,闻言频频点头,他以前还不觉得,直到昨天看到詹事府为这一点小事吵做一团,才发觉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大,往常公子在的时候,哪用殿下为这些琐事操心,肯定一早办得妥妥当当。


第183章 大梦初醒
  “愿赌服输,将来外甥落地; 可得送回邵家启蒙。”
  邵柏博素来好茶; 可惜永安侯府这等勋贵暴殄天物; 得了好东西也不会炮制; 白白让他心疼。勉强抿上一口,呔,这火候真是差了老远。
  短短几日,赵秉安脸颊便瘦削了不少,侧面一看,多了几分冷峻。
  “我自问剖肝沥胆,待他忠心耿耿; 为何; 他要如此试我?”
  茶烟袅袅; 遮住了邵柏博一瞬间的停顿,听着赵家这小子话语中的不甘愤怒,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是你自视甚高,枉自多情。”
  “你当真以为没了你在背后捣鼓的那些小动作; 东宫就坐不稳储君之位了?愚蠢!诚王得势十几年; 太子不也在朝上立的好好的。哼!诸位皇子里头,唯有太子最得圣上衣钵,帝王心术深不可测,你白白拿真心去撞,这不是寻死吗!”
  永安侯府是什么下场,邵柏博不在乎; 但他只媛馨一个妹妹,绝不能跟着这姓赵的小子妄自葬送。
  四叔祖教出来的好弟子,就跟他本人一样,永远缺个心眼。湖湘书院半数弟子陷入江南官场泥沼,白白成了沈炳文与赵怀珏翁婿的掌中利刃。眼前这小子,傻不愣登的为人披荆斩棘,却没想着都快把自己折腾成一块抹布了。此次若非及时抽身,以太子那薄情寡义的秉性,将来岂能容下身边有这么个知道所有丑事的属臣。
  “是我想差了,君臣有别,日后必当时时谨记!”
  “留住了分寸,你就是臣子;踩过了界,便只能作棋子。今儿我把这话给你撂在这儿,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起身之后,邵柏博望着书桌后头那半明半暗的身影,沉吟了稍许,压抑着声音,极细声的吐出一句,“离孟家远些,那谭浑水不是你能碰的。”
  赵秉安猛的抬头,两人目光冲撞,一方震惊,一方严肃中隐藏着悲悯。
  “你为何会知道?我明明年前就断了与孟家的联系。”
  “你手里那点根基,连一个二等世家的底蕴都不如,只要想查,总能寻到些蛛丝马迹。记着,不要去和孟夏两家搅合,他们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言尽于此,邵柏博转身出了书房,再不搭理这“病中”的妹婿。
  京城此刻还在细雪连绵,邵府的心腹掀开轿帘,却见一向胸有成竹的主子,眉目凝重的盯着这永安侯府的鎏金牌匾。
  “姑爷已经避过一劫,主子缘何还是不喜?”
  “我只怕他已经身陷局中却尚不自知啊……”那个人似乎对赵秉安格外感兴趣,打从三年前就派人密切关注,若非自己此次回京,接掌了一部分眼线,都不会知道永安侯府居然安插了那么多钉子。
  赵明诚也是个胆大包天的,孟府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乾封帝的暗哨,若非那个人帮忙遮掩,赵家这麒麟子恐怕早就将阖族带沟里了。
  “不回府了,转道翰林院,祭典的恩表还等着本官去拟呢。”
  这繁华上京,就没有一日是消停的,三月春闱,四月大祭,都是好戏码,就是不知届时哪位要谢幕了。
  回文院外,沈林小心地站在赵佑一侧,时不时抬头打量着书房里的动静,大冷的天他却急出了一身汗。
  书房的门吱拉一声缓缓打开,肖明从里面探出个头,朝俩人递了个眼神。
  屋里的气氛很不好,赵秉安的脸色自打邵家少爷过府就没好过。沈林攥着刚从户部二少爷那收到的消息,心情也是止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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