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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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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五叔升的太快了,招了诸多人的眼。
  赵怀珏现在已是两江布政使,以闵宏达的寿元来看,就算他卒于任上也拖不过几年,以乾封帝表露出来的意思,届时赵怀珏妥妥的就要接浙江总督的班。虽说天下总督首直隶,可浙江是什么地方,那是国库根基所在,是朝野储才养官所在,浙江总督与河北总督相比,那是高出几个层次不止。再加上赵怀珏与沈首辅得天独厚的亲属关系,大家都默认现如今的十三位总督中,赵怀珏一定是最先回京的一位,换句话说,赵怀珏已经提前拿到了进入内阁的门票,直达的那种。
  官场潜规则,择一否二,同门之中只要有一人入阁,其他人此生再无缘阁老之位。沈炳文门下弟子三千,看不惯赵怀珏这个“吃软饭”的大有人在。
  蔡川廷是湖湘一派中的老资历,身为沈炳文座下大弟子,原本他是当仁不让的入阁人选,当年外派也是碍于身上没有地方政绩,沈炳文当时还不是首辅,为求稳妥,就将其安排在了纷争最少却最易出功绩的河北。(河北临近北疆,总督易得辅战之功)
  可是谁也没想到永安侯府搭上东宫这趟顺风车之后,赵怀珏在同门中异军突起,直接杀到浙江去了,这下赵五爷成了官场上的财神爷,背后又有御史台这么座大杀器,一举将其前头众位师兄甩的老远。蔡川廷面上不显,心里估计也有那么几分不服气。
  苏家势力早赵秉安一步踏入河北,这位总督大人若真有心,早该去信相告,再不济一直不露面也可以,怎么也不会像今日这般让任重这个狗腿子上门打脸,他以为自己不对付赵家就是品德高尚了,赵秉安却看不上这种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的虚伪。
  任重刚才还有三分心虚,此刻脸色却已铁青。这小赵公子倒是颇有其叔父的风范,精明的像鬼祟。
  部堂原本的意思就是作壁上观,任由赵苏两家虎斗,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可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毕竟在外他们还是一家人,算计同门这种事挑破来讲很伤颜面。
  “公子误会了,这怎么会跟部堂大人有所牵扯呢,您想多了想多了……”
  “今日之事实乃是情非得已,郭绪此人早在老大人棋局之中,本官也是为了顾全大局,您……”
  任重话还没有说完,就已被赵秉安伸手打断。
  “明诚今日已经听了太多虚妄之言,很累了。蔡总督是有意也罢无意也好,明诚不想去探究也还没有那个资格去探究。
  我只要求一件事,看好苏家那几条狗,别再让他们在我面前狂吠,否则,下次明诚可不确定您是否来得及救场。
  还有,小子离京之前曾到烟袋街去了一趟,老大人手书一封让明诚转交给蔡大人,可惜永安侯府的拜帖未入总督府的法眼,以致在明诚手里滞留至今,今日任大人正好在此,就由您转交吧。”
  就凭赵秉安一个,资质再出众那也不值得堂堂首辅沾墨。可谁让永安侯府还有沈氏在呢,五夫人对于赵秉安那是重逾骨血,老侯爷往她耳边吹吹风,说苏家往北直隶派人之后,她就想起了远在河北的这位大师兄,领着赵秉安回娘家软磨硬泡讨来了一笔随信,只把沈炳文气的冒烟,要不是顾忌这是独女,早赶出门去了。
  任重差点没坐稳,手里有这份信,您早拿出来啊,憋到现在大家都为难。
  这位眼看是真恼了,他再解释也未必有用,还是赶紧拿上首辅大人的手书回去和部堂商量商量吧。


第145章 喂了自己一口玻璃渣
  “部堂,老大人可是说了什么?”
  瞧这脸色不对劲啊; 任重现在懊悔的不得了; 早知有这封手书存在; 他先前对永安侯府那位小公子就应该更再恭敬三分; 年处仁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糊涂蛋罢了,何须为他扫了那位的面子,此刻看来真是亏大了。
  呼出一口浊气,蔡川廷仰倒在摇椅上,一手轻捶着光洁的脑门,另一手摊在靠槛边垂荡; 指间还捏着两张薄薄的信纸; 整个人神色颓唐。
  “恩师对河北的布局只字未提; 他老人家倒是颇为看重那赵怀珺之子,字里行间都是亲厚之意……”
  手书被带到河北已有半月,蔡川廷若是见过了赵秉安,那此刻早该返信回京; 但是蹉跎至今; 恐怕烟袋街里早就起了疑心。
  “要不,这几日卑职亲自请那位小公子过府相叙?说不定能挽救一二呢。”
  “那又有何用,你今日去不也被人家呲回来了,那后生年纪虽轻,经历却不少,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就在内侍监那等地方打过滚; 后来在苏南那边,他手上沾的血可不比你这几年在河北杀的人少,不好糊弄啊……”
  要不然,蔡川廷也不会放心让他对付郭绪。
  其实这件事还真是恰巧,苏祇铭派来的那几个打什么主意蔡川廷一清二楚,一开始他百般阻挠,将年处仁几个与北疆几大军团隔得远远的,一点接触的机会都没给他们留。可后来京中来信,让他不动声色的露条口子,蔡川廷才明白这是恩师早就设好的局。
  但是河北是他经营多年的根基,就算恩师开口,让他猛地一下让出近半江山,那心里不能说一点犹疑没有。
  当此之时,赵秉安正好在河北露了头,这小子一到就分走了年处仁一半注意力,蔡川廷怎么会注意不到。当初永安侯府那张拜帖他确实是看到了,但那时他已经决定祸水东引,让两家相斗,他以为年处仁好歹在朝野纵横二十年,对付个小娃娃还不是绰绰有余,等赵家那小子被教训完了,他再出手震慑,这样赵怀珏就不得不欠他个大人情。而且他早就交代底下人备好了守备府贪墨的铁证,郭绪只要够机敏,沿着这条线查下去,不难拿到他预备割舍的那部分粮道。
  可惜了,蔡川廷唯一没料到的就是苏祇铭这几个学生这么废柴,捆一起还被一个小娃娃耍着玩,他更没想到的是,赵家那小子居然早早的就摆了他一道。
  他要是初临河北之时就把这封手书拿出来,蔡川廷怎也不会把人算在局中。
  “终日猎鹰,没想到今儿被只雏儿叼了眼。”
  “部堂,要不就按照那位所言,暂时压制住年处仁一伙?反正他在河北也呆不久,做做样子不难。”
  “嗯嗯嗯……”蔡川廷摆手否决了这个提议,“他是个聪明的小娃娃,你那套骗不了他,这个小家伙眼明耳聪,你这么干恐怕会适得其反。对了,你不是说他对那个叫万有成的很是介怀吗,那就从他入手,敲掉几个苏派让他顺顺气,恩师那儿应该就能交代过去了。”
  “那就交给燕长品去办吧,听说他今日正好从稻门那里搜出些东西,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瞧瞧,瞧瞧,人家这是早就挖好了坑,一步步等着年处仁他们往里面跳呢。”
  “此子七窍玲珑心,倒是半分不肖其父。”既然人家都算计好了,那蔡川廷也就不枉费心思了,“你备几份文房四宝,从总督衙门后宅走,送去赵家,万有成那个案子你亲自跑一趟,尽快落实,然后以布政使司衙门的名义上折参奏,我记得按察使司有个方子厚,是苏派中的边缘人物,让人去示示好,那小娃娃要是实在介怀,那郭绪也得换一换。”
  “是,卑职这就去办。”
  任重瞧着这位总督大人疲倦的很,也不敢多打扰,接到这些命令后就想退出去。可是临出门槛时,却听见后面悠悠传来一句轻叹。
  “呵呵……,江山代有才人出,吾辈难回非老朽啊,罢了罢了,到底都是同门,让他一场青云又如何……”
  任重不知道这是不是部堂大人故意说与他听的,但掀着门帘的手还是不可抑制的抖了几下,河北成了棋局,部堂到底还是成了老大人清除政敌的牺牲品,这辈子,恐怕也就止于任上了。他今日纵使千番小心,也不可避免的开罪了那位的兼祧子,日后若还想在党派里有立足之地,恐怕要更加小心谨慎了。
  要是换位官家子,任重此刻或许还会有点别的小心思,年轻人嘛,只要投其所好那什么误会解除不了,可赵秉安不行,如郭绪所言,那就是一只小妖孽,年纪轻轻滑不溜手,让人逮不着一丝下嘴的机会。或许,万有成是个不错的契机?嗯,可以先废了他示示好,试探一下那位的态度。
  任重惦记自己的前程,思虑着自己如何能再搭上赵秉安这条线。而北直隶顺天府衙里,燕长品却在连夜审讯,巴不得立马就能结案。
  此刻已过子时,府衙大牢里却被灯火照的通明。
  “大人,要不您先回去歇歇,这老夯货就交给卑职,保准明儿一早让您看到供状。”
  顺天府的衙司今儿算是累断了腰,一下午就接手了九十多成年男丁,二十多小窝头,刑讯轰轰烈烈进行了两三个时辰,肚子里有事的都已经吐干净了,就还剩一个老不死的,犟着嘴不开口。要不是府尹大人时时盯着,有些手段不好用,早叫他到阎王地狱里滚几遭了。
  燕长品一张脸都快暗成墨了,气的不止一次想把手上的杯子摔成碎片。
  深呼两口气,以阴沉的眼神扫过牢里的每一个差役,直到把每个人都给彻底惊醒了自己才算是舒服了些。
  “都给本府打起精神来,谁敢这个时候掉链子,本府扒了他的皮!审,连夜审出结果来!平时你们不是都吹嘘自己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吗,现在都给本府使出来,不要怕弄死人,这些都是奸猾的刁民,原本就该死!”
  衙司与提刑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懂的,这就是豁出去了,只要能拿到大人属意的供状,这些人的性命无关紧要。老哥俩对视一眼,知道再不出力这世代传下来的铁饭碗说不定就保不住了,俩人默不做声地将袖子里的银票扔到了火炉里,随后各自拎起稻门三房的一个儿子进到了赵期荪的牢房里。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呼在牢房里是经久不衰的主题曲,只是今夜格外的响亮,格外的漫长。
  西北角一间潮湿的土胚牢房里,几户被牵连较轻的稻门赵氏被暂时看押在此处,他们是最后一批审讯的对象,此刻胆子稍微大一些的正扒着牢框看着对面即将被带去受刑的家人。
  “爹,爹,爹!……”
  “跟着你三叔,跟着你三叔!别出头,快回去!通化兄弟,我就这一个儿子,你救救他,救救他,只要别断了香火,堂哥下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宗房里隐约传闻赵通化与永安侯府有交集,原本大家都暗地里因为这件事唾弃过他,认为赵通化卖祖求荣,恬不知耻,可现如今,这不知真假的传闻倒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生死关头,那还来得及顾忌什么名声,真要是绝了户,那才是最大的不孝。
  “三叔,我儿子今天才满月,我不想死啊,三叔,你救救我们!”
  “对啊,三叔,你救救我们啊……”
  “事情都是老三房干的!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没谁做过恶,不当遭此大难,能不能跟大人通融通融,我们早就分家了,赵期荪干的事真跟我们没关系……”
  一旁的差役早就听烦了,一鞭子抽过去,打退好几人。
  “嚎什么嚎,没挨够打是不是,叽叽喳喳的,待会拖出去先给你们灌两罐辣椒水,看你们还吵吵。”
  “得,你跟他们计较什么,都是一群短命鬼,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稻门街守着,说不定能捡着个带房屋田地的媳妇儿,哈哈……”
  “我可没那胆子,守备府大兵在那守着呢,估计啊,等这群倒霉蛋都死绝了,人家想睡哪个就睡哪个,啧啧啧,那日子……”
  “娘……”
  “哭什么哭,又是你这小崽子,就你能耐,半天不见别人嚎。来啊,把他拎出来,咱哥们几个好好教教他人理待道!”
  “别,差爷您别动怒,要打打我,饶了我儿子吧,我就这一颗独苗,求您了……晓儿,晓儿……”
  差役要是能听犯人的话,那太阳也能打西边出来了。
  “嘭”,牢门被粗暴的踹开,几个差役揉着手腕就冲那个半大小子去了。
  “放开我,放开我,爹救我,救我!”
  “你爹谁也救不了,他能顾好自己就不差了,来啊,把这小子弄出去,可惜了,要不是赵家这案子太大了,就这长相,卖到楚风馆那能拿好一笔银子呢。”
  “你疯了吧,他可是重犯,大人们都盯着呢,打死了没事,你敢弄出去那祸可就闯大了。”
  “哎,我就是嘴上这么一说,我哪有那胆儿啊。哎,晦气……”
  “小子,记住喽,要怪就怪你姓赵,下辈子投胎记得离这个姓远点。”
  “三叔救我!三叔救我!三叔救我!”
  “带走带走,前头死了那么多个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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