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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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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要忘了,再怎么说那也是江家的女主人,我们父亲的妻室!”江旭依然想用长辈的身份压住江铭。
  江铭笑着回顾一下阿凤:“你听着可笑吗,殿下?”
  “江旭,刚刚的文书墨迹还未干透呢,你现在就说这样的话,是在逗乐吗?”他淡淡的扫一眼江老夫人:“还有,她不是父亲的妻室,她只是继室。”
  “继室的意思,就是祭祖之时,她要向我母亲的牌位执以妾礼。换句话来说,她在我母亲面前,不论我母亲是生还是死,都是妾,永远是妾。”
  “不过是身份高些的妾罢了,死了也不过是葬在父亲的右侧。而左为尊,那个位子是我母亲的。”
  江铭说到这里顿了顿后道:“你江旭,在我母亲牌位前不也要跪下,不也要口称母亲?”
  江旭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了,礼法就是如此的。
  江铭的语气越发的淡了:“说到江骏,你们就没有问一句是非,上来就要打要杀的,就要向皇上请罪,就要让皇上杀了我。”
  “我,岂会平白无故杀了江骏?!”他忽然暴喝一声:“他死,是因为他罪有应得。”
  铁瑛一直老实的看着、听着,并不再担心江铭。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江铭太过狡猾了,根本不用他来担心。好好看、好好听,就是要好好的学一学江铭的狡猾,还有就是好好的了解江铭这个人。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要和江铭争大楚的驸马,岂能不对江铭多了解些呢。他是孤竹的好太子,也是位好将帅,当然不会冒冒然的就和江铭“开战”。
  不过,现在他真的很好奇江铭如何脱罪,无论如何在宫门前杀人的是江铭,而且看到的人不是一个。
  江铭叹口气:“我一直以为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我一直以为江骏所为只是他个人的事情,看来此事还要好好的彻查才可以。”
  “江骏向我传话,说军中有急情让我马上赶过去——传令之人到了江府没有找到我,早一步离开,他是特意寻我传话的。”
  江铭叹口气:“我信他,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于是我快马赶去军中,那里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最为可恶的是,他让我带齐了所有人。我以为军中出了什么大事,带着人顶盔掼甲一路奔波,却只是一个谎言!”
  江老夫人闻言脸色转白,猛的转头看向儿子,眼中全是不敢相信。
  江旭的脸色也发白了:“那、那也不过是兄弟们的说笑……”
  江铭放开了阿凤,一步就到了江旭的面前,两记耳光就落在江旭的脸上:“这是,我代父亲教训你!我们江家三代俱为军伍之人,当知军中无戏言!”
  “军中之事岂可玩笑,可知道一语可让千万人流血。”江铭说完一脚把江旭踹倒在地上:“何况他还让我们顶盔掼甲而离城,哼,我杀了他是向皇上请罪!”
  “是为了江家不上,是为了父亲一生的英名。你们可好问也不问,上来对我就是打杀,你们是何居心——那假传的军令你们可知情?!”
  江铭瞪着江旭:“江骏为什么无端给我传个假的军令呢,而这个时候你们又到了宫门前相逼皇上。”
  “刚刚你母亲的话你听清楚了——现在你不必对我说什么,想一想如何对皇上说,如何对我们的父亲分说吧。”

☆、124。第124章 霸气侧漏

  江铭看着江旭的眼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你的前程,自今天开始,完了。”
  他说完直起身子来,看也不再看江旭,又走回了阿凤的身边。
  江旭被打的眼冒金星,可是江铭的话更让他胆战心惊,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反抗或是举手打还给江旭。
  说实话,江骏假传军令之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让江骏想个法子把江铭引出城去。
  引江铭出城是最难的事情:如果他们江家到宫门前一跪非要皇上收回皇后的遗旨,江铭肯定不会答应的。
  江铭到时候一跪非宁国公主不娶,到时候江家的相逼就成了一出笑话——他们也拿不准如果江铭知道后会如何做,总之就是不想江铭坏了他们的大事。
  可是江铭和江家的人几乎不怎么说话,他的事情也不再和江家的人提半个字,要引江铭出城,江家上下老小想了又想也想不到好法子。
  江老夫人就把此事交给了江旭,让他和几个兄弟好好商量一番,定要把江铭引到城外去才可以。
  江旭哪里有法子,可是江铭非得出城不可,他便把此事交给了江骏,告诉江骏不管他用什么法子,必须要让江铭在今天下午出城。
  江骏哪里有什么办法,想来想去、想去想来,出自江家人的口也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让江铭相信且上当:那就借军中之令行事。
  他的确是成功了一半,江铭听到后不敢全信也不能怠慢,一面遣人去问一面准备出城;而他刚刚出城就得知军中无事,更没有军令传出来。
  江铭马上就想到阿凤,才会急急的赶回来。
  铁瑛摸着下巴看着江铭,琢磨着这小子还真是有把握的,怪不得宁国公主根本就不担心。
  一个可大可小的事儿,出自江铭这小子的嘴就成了天大的事情,江骏不但要死,而且江铭出手还是为了江家。
  为了江家自然就是为了江老夫人、为了江旭等人:可是这些人却口口声声的要让他死——他先前打死都不说,一直由着江老夫人母子上窜下跳。
  现在才说出来,嘿,可把江老夫人母子坑死了。
  狡猾,太狡猾了。铁瑛看一眼江铭,琢磨着自己要在这么一个狡猾的人手里,抢一个太子妃回来,可能性大还是不大呢?
  他自到大楚国后还是第一次如此想。
  阿凤冷冷的道:“江公爷一心为了江家、为了你们母子、为了你们所有姓江之人着想,可是你们如何待他?!”
  “不但不想让他做驸马,最后还想要谋害他的性命,你们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们还有脸活下去吗?”
  江铭牵起阿凤的衣袖来——大楚国女子的宫装裙衣衣裙很宽大,他牵起衣袖来都不妨碍阿凤的举止。
  他用衣袖又擦起泪来:“可不是,臣真是太伤心了,心都碎了。被家人所害,那和后背挨刀是一样的痛啊,殿下。”
  阿凤有点无奈,心想这可是在说正经事儿呢,你就不能正常点儿?你真要是那种娇滴滴的公子哥也算一样,可是你壮的能一手抱起我来,还装哭有意思吗?
  还有,今儿你江铭是不是得什么毛病,怎么就是和旁人的衣袖过不去了呢。
  刚刚扯掉了铁瑛的两个衣袖,如今又瞄了自己的衣袖。但我不是铁瑛,虽然现在是宁国公主了,但是这季节的大礼服也只有一套啊。
  你给我弄脏弄坏了,我找谁再去弄一套来;再者,再做一套那不是银子嘛,这种穿起来能让人笨三分的衣裙有一套就已经很多余了。
  阿凤在心里嘀咕着,闪了闪身子想要把袖子夺回来,可是江铭却不肯放开。
  “阿凤,你干嘛这么小气,不就是借你的衣袖一用吗?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衣裙丑的不行,如果不是你好看,今天晚上你就要被人笑了。”
  “还有,我用你的衣袖,就算不小心扯下来,也不用怕被人笑断袖的。咱们,永远也不可能是断袖之交。”
  他没有忘掉刚刚阿凤笑他,找到机会就要小小的报复一下。
  阿凤伸手去夺衣袖:“用你的衣袖!还有,没有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居然还记着断袖的事儿呢,真让阿凤打心底鄙视:如果阿凤被江铭笑百合,她肯定不会如此念念不忘,当时她就会把江铭打个满头包。
  当然了,江铭也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百合的。
  江铭却连阿凤的手都捉住了,拿着她的手、用她手中的帕子去擦他不存在的眼泪:“用自己的就显的太娘娘腔了,我的殿下。”
  他叫出“我的殿下”后很小心的瞄一眼阿凤,又补一句话:“心眼小的男人好啊,贴心细心还什么都听老婆大人的。”
  阿凤没有注意到江铭对她的称呼,只是想把手夺回来:江铭刚刚多靠谱,一句以南蛮国君为聘,让她真得生出几分豪气来。
  可是现在江铭,没有一点正形,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恼不起来,更恨不起来,有点无奈吧,还感觉有点好笑。
  “用旁人的衣袖就不、就不那个啥了?”她没有说出那三个字来。
  江铭拿起她的衣袖来再次擦眼睛:“用殿下的,绝对不。你是宁国公主啊,我用你的衣袖你也不恼,那我这就是霸气侧漏。”
  还霸气侧漏!阿凤一把推开他夺过自己的衣袖来,但是抬头就看到铁瑛似笑非笑的目光,想也不想她又把自己的绣帕递了过去:“用这个。”
  她瞪一眼铁瑛:“衣袖多脏,我刚刚和人在御花园里吃过酒,用绣帕吧,干净。”
  这是说给铁瑛听的。
  事实上她说完就压低声音、凶巴巴的道:“你再闹,信不信……”她差点把舌头咬下来。
  又不是第一次想威胁他了,可是每一次的威胁都没有力度呢,怎么又说出这句话来了呢?
  江铭得意洋洋的看着阿凤等着她说下去。
  阿凤一咬牙一顿脚:“你再闹信不信我另外选驸马?!”
  江铭的得意冻住了,然后猛的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江旭道:“说,你倒底是不是知情的?!”
  他半晌都没有理江旭了,江旭认为他忘了自己,正想法子看看能不能溜走:先离开再想法子吧。
  却没有想到江铭和宁国公主正眉来眼去情意正浓呢,江铭却忽然转身对他恶吼一声,吓得江旭倒退了两三步。
  铁瑛摇了摇头:宁国公主和江铭还能不能有点正事啊,把人晾了半天不理自去浓情蜜意还旁苦无人——真是的,这样一惊一乍会吓死人的。

☆、125。第125章 大义灭亲

  江铭和阿凤都没有意识到他们时不时的把旁人晾到一边,可是对铁瑛等人来说,已经有点让人忍无可忍了:
  正说着一件事情,江铭和阿凤就有那个本事——说着说着他们就把事情抛下了,两人四目相对根本再也容不得其它人。
  铁瑛心里很不舒服,心想自己怎么也是来提亲的,宁国公主你好歹给个面子成不成?就算你和江铭再情投意合,能不能收敛点,或者说是含蓄点?
  他来时,可有太多的人对他提醒,大楚的姑娘家都很含蓄,所以她就算对你有情意也不会表现出来,更不会直接说出来。
  你要细细的体会,更要大胆的表示才可以:但依他来看,大楚的姑娘比他们孤竹国更为大胆直接,至于宁国公主是这样的。
  嗯,另外几位大楚的公主看他铁瑛的样子,就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也没有看出哪里含蓄了。
  “终于想起正事儿了,快点儿吧,不要说着说着正事儿,你们两人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侬我侬起来。”铁瑛看着江铭:“时候真的不早了。”
  他打个哈欠又伸个懒腰:“你们要替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着想啊,不远万里而来,累的很。”
  江铭瞧也不瞧铁瑛,因为他已经打听的很清楚,不说铁瑛的身子骨极好,就凭他和他家皇叔的那龟速:累了?!
  就算累了,那累到的也是马儿不是他们叔侄。
  “江骏假传军令,而且还是城外只有圣旨才能调动的军马——他想做什么?”江铭的声音低沉下来,盯着江旭的眼睛:“或者说,你们想要做什么,嗯?”
  轻轻的一个“嗯”字,把江旭丢进了隆冬,冻的他自心里冒寒气:“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江家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
  江铭嘿嘿一笑:“是否忠心可不在你的嘴巴上。江骏假传军令,其罪当诛啊,此事关系着江家上下几百人的性命,我杀他代江家向皇上请罪,可有做错半点?”
  “你们母子却苦苦相逼,非要为江骏讨什么公道,要让我江铭以命相偿。我现在真的很不明白,或者你们可以向皇上解释一二。”
  “可能皇上会明白。”他说完拍拍手看向阿凤:“殿下可累了,臣是护送殿下回寝宫,还是护送殿下去面圣?”
  铁瑛又丢一个大白眼珠子过去,心想该死的江铭不刺激自己就难受嘛,还寝宫?!就好像宁国公主的寝宫是他江铭的家一样。
  他刚这样想,就听到江铭压低声音,可是那声音却又刚好让他能听到:“殿下,臣今天已经无家可归,不知殿下能否收留臣一晚?”
  铁瑛很想一脚过去把江铭踹出大楚的皇宫,但他开口却是笑声:“江公爷,孤和你一见如故,也在你身上获益良多,不如今天晚上你我二人来个促膝夜谈如何?”
  “我那里,有个不错的厨子,很有几个小菜拿的出手。”他看着江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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