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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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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夫妻吵几句嘴,他燕皇的女儿会不会被骂——你算哪门子的公主,不过是你们父母送给我们韩家的礼物,不过是我们韩家的一个奴婢罢了。
  柳妃被泼了酒吓得连忙跪下叩头,但是她依然不解:她倒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说娥凰已经向她的父皇说过了什么?
  她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强,忍不住转头骂娥凰:“你个白眼狼,不要忘了你是自谁肚子爬出来的;我还能害你不成,你倒是听了人的挑拨而到皇上面前诬告你的生母!”
  “你还有脸坐着,是不是看到你生母跪在地上被皇上责罚,你心里很高兴?!你还不向皇上说明一切,你不过就是不想为皇上分忧罢了,却要如此诬你生母,你不怕下地狱的吗?”
  帐帘一下子被掀起,一阵风随之灌了进来,皇后的脸色铁青:“皇上,你就容一个妃子,对我们大燕的长公主如此辱骂?君臣之道何在?!”
  她没有提尊卑两个字,而是特意用君臣两个字,就是要重重的压下柳妃的嚣张,让其再也不敢去找娥凰的麻烦。
  皇帝看一眼皇后:“梓童你来的有点晚呢。”他拿起茶来吃了一口:“你是六宫之首,宫里的事情朕有皇后在,还用得着朕费心吗?”
  皇后被皇帝的话堵的一愣,可是此次她没有退让的余地;从前可以看在娥凰的面子上,她不与柳妃计较,只要来把娥凰带走就可以。
  但是今天她带走了,如果柳妃说动了皇帝把娥凰赐婚到大楚的韩家,那娥凰的一辈子很有可能就毁了。
  而她比柳妃更清楚一点,皇帝很生阿凤和江铭的气,原本皇帝就有心要和韩家结盟的:她真的怕皇帝在气头上再做出让他后悔一生的事来。
  她看向娥凰,心中有所不忍,因为柳妃倒底是娥凰的生母;让其看到生母如此恶毒,实在是太伤这个孩子的心了。
  皇后看向了柳妃——柳妃梗着脖子和皇后对视,不退不避不让;因为多年来,宫中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的是她柳妃,而皇后的宫中,嘿,皇上从来不去的。
  帐帘再次被掀起,随之的还有惶急之声:“孤竹皇帝陛下,我们陛下正和皇后等有要事相商,您不能……”
  铁瑛已经踏进了帐中,他的身后跟着的自然就是阿凤和江铭。
  看到铁瑛,娥凰猛的抬起头来,眼圈不知道怎么就红了:他,居然也来了;他,居然真的来了。

☆、439。第439章 家事

  娥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想皇后来,可是看到皇后来了,听到皇后的话,她的心里又是那样的踏实与高兴。
  感觉她真的不是被世人遗弃的,哪怕她的生母不喜欢她,却还有母后真正的关心她,真正的为她着想。
  她也不想铁瑛来,也没有认为铁瑛会来,因为铁瑛才和她认识嘛;且,铁瑛也有可能不会知道她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来呢?
  她在这样劝解自己的时候,其实内底的深处还是在盼着铁瑛能来的;但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铁瑛此时不应该来,她也不应该盼着其来,更不应该让其来
  但铁瑛来了,她的心霎间就滚烫,眼圈就忍不住红了——娥凰感觉,可能自己不是个好人吧?毕竟她的生母不是好人,所以她也会有遗传?
  因此明明知道皇后和铁瑛来了,都会因为她而惹上麻烦,但她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却是那样的高兴。
  娥凰霎间的心思就已经百转千回,可是铁瑛并不知晓;因此,他看着娥凰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还给了她一个不必担心的眼神。
  燕皇不得不起身,他现在对江铭、阿凤和铁瑛三个人很头疼的,本不想在今天再看到他们,却不想他们硬闯到了柳妃这里。
  他想不明白,这三个人此时再来见自己,还会有什么事情!国书都已经签好了,他们应该不会再有事情才对吧?
  燕皇真的被算计怕了,所以一看到阿凤三个人,心中生出来的全是不好的感觉,还有就是戒备,十二万分的戒备。
  “啊,铁瑛你可是有事儿找朕?朕这里,咳,你们也看到了,有点家事要处理。”他的意思是,现在我不方便,你们有什么事情咱一会儿再说吧。
  不要说阿凤三人就是为了娥凰的事情而来,就是算不是为了娥凰、也和娥凰没有交情,他们另有他事前来,也绝不可能是燕皇轻轻一句话就打发走的。
  阿凤和江铭先上前给皇后请安——燕国皇后待他们真的不错,所以阿凤和江铭也很敬重这位真正的贤后。
  江铭和阿凤不只一次的说过,大燕能有这样一位贤后,实在是大燕之福,也是燕皇之福啊:家有贤妻夫祸少,对于一国之君尤其如此。
  阿凤回身又把铁瑛叫过来向皇后施礼:他虽然是皇帝,但他认了燕皇为义父,所以皇后就成了铁瑛的长辈。
  皇后轻轻扶起铁瑛来:“今日相见真不是时候,他日哀家再补上今日之礼。”她不管皇帝是怎么想的,应该给铁瑛的尊重,还有应该表现出来的亲热,她都不会少一点的。
  国事,她有可能不懂,但是人情世故她比谁都懂;因此,她会在燕皇身后默默的为其收拾一些烂摊子,并且多年来无怨无悔。
  燕皇一看就知道阿凤三人不会离开,回头瞪了一眼柳妃,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今天有外人在,先不和你算帐了。
  可是柳妃刚要站起来,皇后便看了过去:“本宫可有允你起身?你戴罪之身,还是好好的跪下反省一番。”她完全没有给柳妃留体面的意思。
  从前,因为娥凰,皇后对柳妃都是得过且过,从来不曾对柳妃认真过;而柳妃却一直认,那是皇后在怕她——因为皇后不得宠嘛,而她却是皇上的宠妃。
  因此,听到皇后的话柳妃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多少年了,她从来也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啊。
  “禀皇后娘娘,是皇上让臣妾起身的。”她看了一眼皇后:“因此臣妾是奉旨行事,不能再奉皇后之命,请皇后恕罪。”
  她直接把拿出皇帝去压皇后,没有半点的犹豫、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娥凰低下了头去,她的脸如同火烤一样,不只是红而且热:她不知道为什么柳妃会如此嚣张;就算父皇再宠她,皇后依然是皇后,一天没有废那她就是皇后,岂是她一个妃子可以当众相辱的?
  皇后哼了一声:“看来只有你的耳朵好,本宫就没有听到皇上恕你无罪的话呢?皇上,你恕了柳妃吗?”
  皇帝当即摇头:“朕一直在和铁瑛说话嘛。”他回头看向柳妃:“看来是朕太宠你了,让你居然敢对皇后如此无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宠妃而欺后,那岂不是乱国之像!”
  “跪下。”他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来。因为他真的很生气,当着阿凤三个的面儿,柳妃要打皇后的脸——那不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吗,那不是在打大燕的脸吗?
  妃是什么,妃就是妾!而皇后是什么,那是能在大典之上,和皇帝并肩而坐接受天下臣民朝贺的人,是能和皇帝一样代表大燕的人!
  妃也罢,贵妃也好,就算是皇贵妃又如何,那也不是能代表大燕的人:辱一国之后肯定是两国要来个不死不休的,辱一个妃子,这事儿就好说多了。
  皇后被辱皇帝什么也不说,天下的臣民也不干啊;如果妃子被辱,而皇帝妄动刀兵,天下的臣民可能就要不乐意了:天下太平几年容易嘛。
  这就是区别。
  在帐中的人都懂,唯有一个柳妃不懂,把自己看得过高,认为她可以踩到皇后的头上去,最终自然会被皇帝丢在地上再踩上一脚了。
  皇后得不得宠是一回事儿,你在后宫里对皇后撒个泼是一回事儿,当众对皇后不敬你还让皇帝偏帮你:那皇帝就是一个昏君。
  柳妃想要分辩两句,可是在燕皇冰冷的目光里,她被吓得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上了。她从来没有在燕皇的眼中看到那种冰冷,她最熟悉的皇帝是坐在那里,目光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样的皇帝真的不凶也不恶,但是眼前的燕皇是那样陌生,仿佛只要她再开口说一个字,就会扑过来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家事,家事。你们见笑了。”皇帝回过头来应付两句阿凤三人,看向皇后使个眼色过去:“今天看在铁瑛和宁国公主的脸子上……”
  皇后淡淡的道:“铁瑛和江铭是我们的义子,宁国公主在我的心里就如同女儿一般;今天没有外人,议一议家事正好。”

☆、440。第440章 根底

  皇帝的为人,皇后再清楚没有。
  十年前的旧事,让他们夫妻从此如同陌路:宫中的事情皇帝不理不睬,对她同样也是不理不睬;也不管她遇上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就在当场,他是绝对不会说一个字。
  谁对谁错,对皇帝而言好像没有区别,他仿佛也不想知道,也不理会。昨天晚上,皇后和皇帝没有说几句话,但是皇后发现皇帝老了,也发现皇帝好像想要揭过当年的事情。
  再加上事关娥凰一辈子的幸福,皇后认为在此事上,皇帝应该不会再像原来了;可是好刚到刚开口,皇帝就一句话让她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什么都不曾变过,也不可能会变的。
  皇后并没有时间去感伤什么,也没有时间去深思什么,她只是想把娥凰自柳妃的手中救出来:其它的都不重要。
  这样的日子她都过了十年了啊,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或是看不透的吗?没有,所以最重要的还是儿女,皇帝如何从来不在她的考虑之内——除非皇帝会左右事情的结果。
  所以,皇后才会开口,因为有了阿凤等人在,皇帝不可能再装个死人,也不可能再轻轻一句话就把柳妃带走。
  不能再给柳妃机会,不能让柳妃再去左右娥凰这个可怜的孩子。皇后说完话看着皇帝,声音依然平淡,但是其中有那么一丝丝的火气,还是没有逃过皇帝的耳朵。
  除了皇帝,就算是阿凤、江铭和铁瑛都没有听出皇后话中有火气来;在他们看来,皇后就是一位贤良的、温和的皇后,几乎不会生气、不会着恼的皇后。
  阿凤就认为皇后过得太累了,但是人各有志,且皇后的身份不同,阿凤不可能去对皇后说什么的。
  “皇上,大家都在,才能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免得过后再有人说本宫处事不公。”皇后说到这里看向娥凰,轻轻一叹只是上前抱了一下她,并没有对其说什么。
  说再多话也不管用,因为有那样一个生母说什么也不能真正的开解娥凰;此时,也不是安慰娥凰的时候。
  皇帝抿了一下唇,看一眼铁瑛,发现铁瑛眯起了眼睛来;再看向江铭和阿凤,发现他们笑眯眯的已经坐到了娥凰的身边:这是三位恶客,就算他明言赶人也赶不走的。
  他只是不懂,这三个人今天是来做什么的,搅和他的家事做什么。
  “那个,你们有什么事儿,先说吧。你们先说出来,朕也就真的心安了,才能去处置家事。”他很干脆把话挑明了,反正如果比绕圈子的话,他肯定绕不过眼前的三个年青人。
  阿凤和江铭差点被问住,是啊,他们是做什么的?不过他们也被燕皇无奈的语气给逗笑了,最终还是阿凤轻轻拉起娥凰的手来:“我们是来看长公主的。”
  他们一句话就表明了身份,也等于是告诉燕皇,想要和韩家联姻是绝无可能——不过,现在阿凤和江铭还知道韩家又和柳妃联系上了。
  娥凰反手握住阿凤的手,抬起头来看向皇后,然后又转头看一眼铁瑛;她认为自己不应该那么自私的,至少也要让帮她的人知道现在的情形:“韩家人通过蔡大将军和母妃……”
  她的话不用说完,阿凤和江铭、铁瑛马上就明白了。
  柳妃却是大怒:“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皇后说是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了?他们不是大楚人就是孤竹人,你倒把生你养你的娘给出卖了。”
  “你可真是我们大燕的好公主!”她恨恨的咬牙,盯着娥凰恨不得过去咬上两口——这个女儿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怎么就非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江铭翻了一下眼皮:“我看这事儿还是你来说吧,你最有说话的理由。”他看向铁瑛:“说说吧,免得有些人非要把恶人当好人看。”
  韩家的这一手玩的漂亮,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可惜的是,要应对起来并不难,只要铁瑛的一席话就能让韩家在燕再无一席之地。
  所有燕国之内和韩家有来往的人,都会因此而被燕皇惦记上:从此,再无燕人会和韩家合作了。
  燕皇看着江铭:“哦?韩家就是恶人,嘿,你们大楚人有句话忘了嘛,成王败寇啊。什么恶人好人,不到最后盖棺之时,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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