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女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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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胡秋琴说的,她并不是非要死缠烂打的把所有精力都浪费在自己一个人身上,她完全可以挑个更上道的人,说不定会比她南歌有发展的多。
胡秋琴连喝了好几杯,吴钱看南歌一眼,笑了笑:“你胡姐可是好酒量,南歌,你得多向你胡姐学习学习。”
吴钱这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是非得要她喝上几杯了,南歌没吭声,对方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连喝三杯,我保证《江雪》女二的角色就是你的了。”
南歌按在杯壁上的指尖暗暗用力了几分。
《江雪》女二这个角色是何漫漫从她手上抢走的,听胡秋琴说是郑老板最近的新宠。
吴钱看着她:“机会难得,不知道南歌你有没有兴趣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近期保持隔日更,每晚八点准时更新。
每天忙成狗,原谅我的渣手速……orz
☆、置身云端
南歌连喝三杯,大气都不喘一下。她示意一番,脸不红心不跳的抬眸望向对面:“我这酒可都喝完了,吴总就没个什么表示?”
吴钱举着斟满的酒杯差点看愣,等南歌说完,才笑眯了眼,道:“南小姐这么爽快,我自然不能输了气势。”
说完吴钱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添了一杯。
南歌见状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稳:“听闻吴总向来说一不二,今日有幸和吴总喝上几杯,是我的荣幸。”
吴钱听得出来,南歌这话根本就是暗地里提醒自己别忘了方才说出口的话。吴钱手指还攥着酒杯,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本以为有多倔,为了快到手的肉,还不是得乖乖向自己低头。
他盯着南歌的身影,虽然女人强撑着故作镇定,可落座时南歌某一瞬间的不稳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再喝上几杯,估计连亲爹都不一定认识。
想到这里吴钱咧嘴笑得更欢,对胡秋琴道:“你可小看了你家这小丫头片子,就这气量,还说不会喝酒,说不定我都得被她喝得趴下才对。”
胡秋琴赶忙陪笑:“吴总这是说哪里的话,您的酒量咱们还不清楚嘛。”
吴钱用拇指指肚摸了摸酒杯壁,眼神在南歌的身上打转:“胡姐说笑了。”
对方赤^裸裸的眼神让南歌止不住的恶心,她暗暗咬了下唇,挤出一抹笑:“最近身子不太舒服,胡姐那是担心我。”
吴钱对胡秋琴说:“这丫头在帮你说话呢。”
场面一时轻松起来,胡秋琴又连忙敬了几杯酒,待过了片刻,南歌才出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胡秋琴点头:“早些回来。”
南歌慢吞吞起身,等包厢门再度关上,吴钱将目送南歌走远的眼光收回,他指了指面带思虑的胡秋琴:“你之前可说南歌一杯就倒,我看不见得吧。”
胡秋琴回:“那是吴总您面子大。”
吴钱心情本来就好,听完胡秋琴说的话,更是大笑起来,说:“难得尽兴,我看这样吧,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我待会儿让人把房卡送来,直接在这住下得了。”
胡秋琴看他一眼:“既然吴总开了口,哪有不领情的道理。”
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自然不用放上台面来明讲。
与此同时,穿过弯弯绕绕迷宫般的走廊,南歌逃似的跑进洗手间里。她关上门,双脚如同踩在高跷上,总是感觉虚浮着。
南歌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再不从那间包厢里出来,怕是要随时倒下。
她也没有想到这酒劲会来得这样快。
南歌踉跄着扶住墙壁,脚一晃,半跪在马桶前。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功课,吴钱这人好面子,虽是场鸿门宴,但也不至于明着强逼她做什么,如今她酒也喝了,吴钱的话也放出来了……
思来想去到底是不甘心,三杯酒换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这波她不亏。
强迫自己吐了好几次,南歌觉得自己胃里都要被掏空了,可是这醉酒的症状还是没能减轻分毫,脑袋反而更是晕沉得很,满世界都跟着自己一块儿转圈。
南歌阖上眼,安静了须臾,有人忽然打来了电话。
那头的吴钱语气关切:“南小姐,你没事吧?”
南歌努力保持清醒:“吴总您放心,我没事。”
“胡姐正担心你呢,”吴钱说,“要不……我让她来寻你?”
就她现在这个状态,回到那儿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了。想到此,南歌不假思索的回绝:“不用,我补个妆,马上就回。”
南歌胃里翻江倒海,头都快炸开。偏偏门外有人敲门,她挂断电话,强撑着门框走出去。
门外,偌大的镜子印出她双颊绯红的样子,有一缕发丝黏在她的唇边,徒增几许魅惑。南歌擦了把嘴,拿出手机准备给胡秋琴发条短信,告诉胡秋琴自己先提前回去了。
她晃晃悠悠,犹如置身在云端。
为了躲开吴钱,南歌故意绕了另外一条道。明明只需走几分钟的路程,到了这会儿却像行至千山万水,一直走不到尽头。南歌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找到通讯录里胡秋琴的手机号码。
只差按下发送键了。
南歌喘了口气,发觉自己手都是颤的,闭眼的瞬间脑袋有一刹那的恍惚。南歌脚下划了个十字,也来不及管自己究竟到了哪儿,她下意识抓紧手边红木门的扶手,出乎意料的,门并没有关死……
南歌眼前一黑,重重栽了进去。
南歌那边没消息,吴钱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的食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桌面上,一边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
胡秋琴心里也惴惴,虽说来之前她就跟南歌提点过,这次的机会很重要,吴钱这人得好好哄着,千万别搞砸了,就连那三杯酒也是她和吴钱事先商量好的。
南歌的酒量胡秋琴知道,这几两酒下肚,不说酩酊烂醉,酒劲一上头意识昏沉总是有的,到时候顺水推舟……
趁着最近势态不错继续乘胜追击,不愁火不了。胡秋琴一直觉得只要有人愿意捧这丫头,假以时日,一定前途无量。
可是此时此刻胡秋琴却泛起了嘀咕,反复咂摸下来,这方法似乎并不太妥当。
如此想着,胡秋琴噌的下站起身来,椅子挪动发出“嗞”的一声响。
在座的人不约而同看过来。胡秋琴低咳一声,说:“吴总你们先吃,我去找找南歌,这丫头病还没好呢,兴许是醉了。”
吴钱早就等不住了,挥挥手:“去吧。”
正值饭点,洗手间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但就是不见南歌的身影。胡秋琴又在四周寻了一圈,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皆一无所获。
胡秋琴身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耳边的手机音筒里一直是“嘟嘟”忙音,久久没有人接听。
通话结束,胡秋琴又拨了一遍南歌的号码。
还是没有人接。
放下手机,胡秋琴的脸惨白一片。
别真出了什么事才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染栀cecilia】小仙女的地雷,破费了~
…
南歌:我【哔——】,失算了!Σ( °△°|||)
☆、阴差阳错
出路被突然闯进的人挡住,男人一惊,差点吓得跳起来,下意识吼了一句:“我去,这谁啊?”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后退了几步,身后有人不紧不慢靠近,他扭头看向对方:“舟哥,你看这……”
徐逸舟没出声,垂眸轻睨了一眼。女人倒在门边似乎早就没了意识,鼻间能闻见似有若无的酒水味,显然是喝多了。
徐逸舟没有多管闲事的准备,稍一抬颔,语气不耐:“抬一边去。”
徐逸舟发了话,对方也不含糊,赶忙弯腰去拉地上人的手,女人散乱的长发滑至脸侧,露出艳如桃李的一张脸,配上微醺的红霞,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那人一愣,多瞅了几眼,诧异道:“这不是那谁嘛?!”
徐逸舟闻言沉静的目光扫过去,率先开口附和的是另一手夹香烟的男人,他笑着抖了抖烟灰,抬眉道:“陆尧,你认识?”
被唤作陆尧的男人睁大眼,答道:“南歌,姓林那小子的炒作对象。”
陆尧会记得林晏完全是因为对方那徐逸舟翻版的名头,为此他还调侃过,这年头的宣传也没点新意,逮着谁都说像,大家都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谁说不是呢。
听见陆尧的答复,周晟然嗤笑一声:“林晏?”
他掐灭烟,望向徐逸舟:“这是找错对象开错门了?”
徐逸舟没搭理周晟然的戏谑话,将目光锁定在南歌的脸上,静默了片刻,再次重复道:“挪一边去。”
陆尧点头,手扶住南歌的肩膀,徐逸舟嘱咐:“让她坐着。”
陆尧稍怔一秒后才反应过来徐逸舟会如此吩咐估计是怕对方会被呕秽物呛了气管。陆尧点头,然后利索把南歌从门前挪开,他整了整衣服,问:“然后呢?”
这一抬头,却见徐逸舟一直盯着南歌的脸没移眼,似正细细打量着什么。陆尧见状不免愣住,暗自咂摸着这算是什么情况。
陆尧暗自吁了一口气,这些天也不知是谁惹了这大爷,脸色臭的可以,却不想这会儿倒有心思瞧起女人来,难不成是春心萌动了?
比起陆尧,周晟然早发现了徐逸舟略带打量的神态。慢悠悠起身走到徐逸舟身边,周晟然抱臂瞟了眼一言不发的徐逸舟,又将目光落在南歌所处的方向。
确实有几分姿色,五官出众,挑不出什么毛病。
周晟然在心里给眼前人打了个高分,笑笑道:“你想怎么着,自己送上门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陆尧以为周晟然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搓搓手:“净瞎说。”
陆尧自认为他陆尧不是什么柳下惠,但这种乘人之危的勾当他可做不出来。这话一出,周晟然当即表了态,还是那种谐谑的口吻:“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
陆尧回头,发现周晟然揽过徐逸舟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你说是吧?”
徐逸舟收回注视着周晟然的眼,眉心稍展,道:“你也不怕你家老爷子怼死你。”
“没情趣,”周晟然冲已然熟睡的南歌努努嘴,“你不会真打算把美女丢在这破地方吧?”
话音刚落,掉落的地上的手机倏地突突震动起来,是南歌的。周晟然查看一番:“黑屏了,接不了。”
周晟然说话的间隙徐逸舟已经朝前走了好几步。被擦得黑亮的皮鞋停在南歌的手边,徐逸舟俯身,修长的手指钳住南歌的下巴,让她的头微微抬起。
徐逸舟微不可见的稍稍敛了敛眸。
错不了。
这张脸,就是那日撞见他与秦浣谈话的女人。虽说妆容和那时清清爽爽的模样略有不同,但这眉眼,他绝对不可能认错人。
“南歌?”徐逸舟喃喃,把对方的名字在心里咂摸了一遍。
他实在不确定对方究竟将他俩的谈话听去了多少,愿本想着凭一小姑娘的本事应该也闹不出多大的事端,却不想今日又突然撞进门来。
而且还是姓林那小子的相好?
徐逸舟挺直背。
“把她送去南郊。”徐逸舟薄唇轻启,一直跟在周晟然背后的小伙子一呆,没能接上话。
徐逸舟的话也出乎了周晟然的预料,他多看了徐逸舟几眼,却不多问。周晟然嘴角噙着笑,冲身后人道:“小刘,没听见么,开车送美女去南郊。”
司机小刘半刻不敢耽误,连忙应承。陆尧站在周晟然旁惊得舌挢不下,刚想骂徐逸舟禽兽,话到嘴边被徐逸舟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陆尧呵呵笑了一下,忙搭腔:“南郊好啊,南郊宽敞!”
南郊那栋别墅是徐逸舟在本市落脚的地,离酒店差不多半小时的车程。
越往南郊走,四周就越是静谧,道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司机开得很稳,无半分颠簸。徐逸舟睁开一直轻阖的眼,余光中南歌还保持着刚上车时的动作,软塌塌的斜斜坐在后座,胸口的起伏平稳。
幸好还算安静。
其实徐逸舟对“南歌”这个名字的印象并不算深,若不是陆尧提起,他估计还想不起眼前人是谁。徐逸舟在脑袋里简单搜寻了一遍,只粗略忆起在某个节目中似乎与对方通过一次电话,至于到底说了些什么他还真记不起来,无外乎是那些官方的客套话罢了。
要不是上回张家那丫头死缠着他,他也不会去做这档子无聊事。
徐逸舟抬手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够了,南歌低喃一声,蓦然转了个身,把脸趴在椅背上。
徐逸舟听见南歌念叨了一句什么。
车在通明的别墅前停下,徐逸舟开门下车,示意司机把南歌抱下车。司机小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跟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