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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我的娘子是女配-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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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明天就能大婚了。
  ps:给闵应捏了个脸,放在围脖上了,有兴趣的可以去围观一下哈,个人觉得还是挺帅的,喔吼吼吼。围脖:春深君呐呐呐呐

  ☆、第一百二十七章

  谁也没想到,瑞启元年的下半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不说那宝藏之事惊动了三国上下,甚至引来了那匈奴的觊觎。就是越国与萧国皇室的动荡,与这两国皇位更迭的过程,也是在坊间巷间流传出了许多个版本。
  至于传说中一直昏迷不醒,得了名医医治才逐渐醒转的主人公,闵应,此时正在荣王府书房内伏案疾书。
  “王爷,萧国的新皇已经登基,这是他命人送来的密函。”
  乐湛先回首将门关上,将刺骨的寒风隔离在外,然后才将手中的信递给闵应。
  这不知不觉的又到冬天了,这两日天阴沉沉的,怕是要落雪。
  冷风嗖嗖的刮,闵应仗着身上的武艺,又一贯的穿的单薄。不止周氏,还有穆雨棠也总是时不时的给乐湛耳提面命,让他一定要照顾好闵应,乐湛耳朵都快生茧子了。
  “过会儿让人过来将火盆生上吧”
  闵应紧了紧衣襟,这天儿确实是冷下来了。不过他也正在盼着天儿冷呢,这样就说明离着腊月初九正日子不远了。
  “是”
  接过乐湛手上的信函,闵应并未立即打开。
  因为手头上越国那边的信件还未阅完,等会儿阅完折子一起看。
  这次三国共同开启宝藏的事,他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准备?
  对于其他两国的内乱,闵应手下消息多,了解的也不少。
  对于萧国老皇帝一直想要独揽大权,不想立储来分散权力,他的儿子们早就心生不满已久。
  而且前段时间甚至还传出那老皇帝因为太过宠爱女儿,想将谢芫立为皇太女的消息。
  虽说并没有证实这件事的准确性,但是这个消息也让萧国的其他皇子慌了神。
  其中的细节闵应没有多管,因为他只会选择最终的胜利者合作。
  越国的情况虽说不一样,但是追根溯源上,追逐的点还是在皇位上。
  越国大皇子越承业想要夺嫡,当然会有人想要竭力的阻止他。
  对于越国,闵应插手的可能要多一些。因为相比起那萧国的老皇帝,越承业更不适合当越国的皇帝。
  他生性嗜杀好斗,心思狠毒,而且野心勃勃。
  若是让他继位,待越国蓄好力,等待大梁的,怕又是一场恶战。
  而且与萧国,闵应他们也差不多已经撕破脸皮,到时腹背受敌的必是大梁。
  在越国,闵应选择合作的皇子,是一位一直以来虽然表现的平平无奇,但却是个胸中有丘壑的。
  闵应选择在他最危难的时刻帮了他,他也保证过,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对梁国出兵。
  所以,这个共同寻找宝藏,是个幌子,目的就是歼灭这些自以为是的上位者。
  但是令闵应没想到的是,事实上并没有劳烦他与他的人动手。
  起先,越承业与萧国老皇帝他们为了那宝藏,先在洞中大大出手,双方损失惨重。
  但是最为致命的,应该是他们身体里的毒。
  那毒的源头,闵应也大概可以猜到了。
  就是那个小潭中的水。
  当初那个孩子阻止他们饮水,应该就是那个意思。
  毕竟那是一座干净的连一条鱼都没有的水潭,而且周围竟然连一点动物的粪便都没有,看起来像是并没有生物过去饮过水的模样。
  “你将这两封信,分别送往萧国与越国。”桌面上还有两封已经封好的信。
  “是”乐湛拿起那信,他现在对于闵应提出的成立三国公会的事情还是云里雾里。
  对于闵应提出的这个建议,最为支持的怕就是穆雨棠与那些平民百姓了。
  闵应的想法是,利用这祝家宝藏,成立一个由三国代表组成的三国公会。
  公会长由各国分别选任,共三位,一位会长,两位副会长。公会中还有设有各种要职,也是由各国选派。
  它负责协理三国之间的各种商业往来,利用那笔银子,和那些矿藏,帮扶三国中的穷苦百姓。
  首当其冲的,就是降低百姓看病医病的花销,用那宝藏中的银子做添补。
  这样,各个国家的负担都会轻上不少。
  而且通过调节协理三国之间商贸往来,协会也会有自己的收入来支持协会的正常运作。其实不靠这些中间费,光靠那些矿藏,就可以顺利的完成整个公会的运作,但是闵应的意思是不能坐吃山空。毕竟矿,也有挖完的时候。
  还有,那宝藏里的东西确实不少,但是若是三国均分之后,这些银子能否落到百姓手中,能否对百姓有利,这些都是未知数。
  闵应的这个建议一提出来,不光是梁国的百姓,萧国的,越国的百姓,都双手合十要给闵应立个长生牌位。
  所以两国君主若是不想逆了民意,同意也只是早晚的事。而大梁,则是不用说,这个公会对于大梁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因为具体的细节还需要商榷,闵应今日才将计划的细节写好,这就准备送出去,让越国皇帝,与萧国皇帝过目。
  快到冬日了,这件事越快落到实处,越与民有利。
  背起手踱步到窗前,从一旁的小碗中抓了一把粟米粒扬在窗台上,引来几只鸽子的哄抢。
  搓了搓手,闵应看着这些灵动的小家伙,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日因为这天下的百姓,而殚精竭虑。
  一开始,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要随心的活着,不按原的活着。
  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得有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利。
  等他真的到达这样的高位之时,心境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改变。
  他并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他骨子里只是一个平凡的现代人。
  正是因为他经历过平凡,也见识过疾苦,所以他更能知道百姓最想要的是什么。
  不是上位者的开疆拓土,一统天下。他们渴求的很简单,就是一具健康的躯体,和保证基本的温饱。
  但是这个对于现在的大梁等三国来说,还做不到。
  这是体制的弊端。
  但是凭闵应他自己一人之力,他知道如同蜉蝣撼大树,他还不能与这个世道相抗衡。
  所以在知道这祝氏宝藏之后,他脑中才浮现出这个计划的雏形。
  既然基层有缺失,那就用另一种方法来弥补上。
  而且这种法子,正好牵制住了三国,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这样,也正好减少了几国之间的摩擦,进而减少了战乱的发生。
  减少战乱,这也是闵应的目的之一。
  总之,为了这个计划,闵应真的是较劲了脑汁,就是为了平衡三国之间的利益,让他们能够痛快的同意。
  他的本意是,能尽量在腊月之前将事情忙完。
  大体理出一个章程也好。
  ……
  腊月初一
  “应儿,快来试试,看看这衣裳合不合身。”周氏不顾乐湛的阻拦,直接推门而入,她进来时闵应还在伏案写着什么,身上披着件家常的袍子,桌案上的蜡烛已经满是蜡泪,这是熬夜的铁证。
  闵应一脸惊讶的看着突然进来的周氏。
  “娘,你怎么来了,咳咳——咳”
  说着话,闵应嗓子实在痒的厉害,攥起拳头,堵在嘴边咳了两声,周氏赶忙放下手中的婚服,把桌上的茶水递给他。
  “风寒怎么又有加重的态势,你昨夜是不是又熬夜看折子了?”
  周氏的脸上心疼裹着无奈,这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每当这时候,她都恨不能以身相替。
  “无妨,等会儿看完折子服了药,我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饮了口水,这水早就凉了,一口凉水下肚,冰的闵应一激灵。
  “这茶凉了?”周氏刚刚着急未发觉,捻了捻手指,感受着指尖的凉意,这可不就是凉茶吗?
  “乐湛?”
  周氏刚想回首叫乐湛进来,定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伺候的,但是被闵应给制止住了。
  “娘,是我命他无儿子命令不得进来打扰的。”
  听闵应这样说,周氏也不好说啥了,毕竟她本来也不是那种泼悍的性子。
  “你怎么就不听娘的话呢?这马上就要成亲了,正是要养精蓄锐的时候。”周氏转身拿起那大红婚服,眼神有一瞬间的泛红。她心疼啊,这孩子这些日子是她眼看着瘦下去的。
  “你一脸憔悴的去接亲,不是也让雨棠面上无光吗?”
  周氏如今清楚了,无论什么事。只要一提穆雨棠的名字,保准好使。
  “知道了,娘,您就不要操心了,我赶紧忙完这些,不也是为了能快点休息,好养精蓄锐吗?”
  闵应苦笑不得的站起身,走到周氏跟前,低头看着她手中精美的婚服。
  “好了,衣裳我这就去试,天阴沉沉的,昨日下的雪还未化,多半今日是要接着下了,您就赶快回院子里暖和去吧。”
  从周氏手中接过婚服,边打量着,闵应边规劝道。
  “你这孩子”周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得转身出了房门。
  “我那小厨房炖着羊肉补汤,你等等去拿了来,给你家王爷暖暖身子”
  周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闵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日子越来越近,穆雨棠已经被她外祖母与姨娘拘在府中待嫁了。
  闵应也将手头上的政事忙的差不多,剩下的一些小事,交付给了闵怀。
  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就是有些琐碎。闵应美其名曰,学习打理一个国家,光有理论不行,得结合实践。
  所以小闵怀每日在习文习武之后,还要眼角含泪的放弃半个时辰玩耍的时间,来批改奏折。
  对于此举,,倒是把给那位教授闵怀课业的师傅高兴的直捋他那把花白的胡子。
  他一直担心闵应会心生异念,不愿意将大权还给闵怀。如今闵应这般举动,正好让朝中那些一直提防着闵应夺权的老古董们放了心。
  闵应这两日,除了偶尔处理一些紧急的要务之外,其余的精力,全都放在了成亲的准备之事上。
  按理说,他身为正主,这些事本不用他操心,但是他却相反,忙里忙外。每次闵飞鸾都要笑他,穆姐姐再不嫁进荣王府,怕是她王兄都要去抢亲了。
  闵应倒是不以为意,抢亲怎么了,抢亲他也愿意。这都等了几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这样的话,大婚只能是明天了,(手动狗头)

  ☆、第一百二十八章

  瑞启元年,;腊月初九。
  京城的街市上。
  “哎,你往那边点儿”
  “我说,二狗子,你自己多占地方心里没点儿数吗?”一名身材瘦削,微微驼背的青年男子不耐烦的往一边挪了挪,好给旁边那个看起来肥头大耳的少年让让地方。
  “哼,今日是摄政王大婚,俺不与你计较”不屑的转过头,认真的扫视着干净的街道,二狗子显然心思不在这一两句的口舌之争上。
  “你们说,这时辰也该到了吧,怎么迎亲队伍还没过来,难不成改走北街了?”
  一名上了年纪的妇人双手缩在袖筒中,说话时嘴中还呵着白气。
  “不会吧?”
  “也说不准,富贵人家的心思谁能说的准”那妇人一句话,引来周围众人的议论。
  “应该不会,这街市都打扫的这样干净,就是为了摄政王殿下迎亲,怎么会突然变卦?”
  那名干瘦的青年男子摇了摇头,脸上一副自信的模样。要知道,他四舅的二嫂子家的小小子可是在穆府上当值,打听这些小道消息还不是信手拈来。
  “胖丁,可是你平日里说话,十句里有九句是自己胡编乱造的,”用已经发亮的袖子揩了下快耷拉到嘴边的鼻涕,二狗子鄙夷的道。
  “你——”
  “消停看热闹,哪里这么多的废话。来了来了,迎亲队伍来了。”
  刚刚那名妇人刚教训完两人,恰好看到刚刚转过街角的朱红色迎亲队伍。
  跨在马上的闵应,看着道路两侧激动的人群,他心中有些茫然。
  他……竟是要娶亲了。
  “小堂叔,你怎么走神了,想什么呢?”
  闵应身后跟着的是不远千里赶回京城,就是为了参加摄政王娶亲婚宴的闵白卓。
  此时的他已经褪去了不少了离京之前的稚气,经过战争的洗礼,俨然已经飞速的成长起来。
  这样一来,淮南郡王身上的担子也能轻快许多。
  “啊?”
  闵应半天才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昨夜未休息好”
  说着,还举起一只手按了按眉头,他头确实有些疼。
  “小堂叔是高兴紧张的睡不着了?”
  闵白卓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声音,闵应已经听见身后随侍的低笑声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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