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实况报道［火影］-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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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所在地点，通知樱花财团、泉友财团和风之国的内线趁此提前行动，南贺神社复活行动暂时中止，行动队一级待命。”
　　说到此，办公桌上的红线电话响了起来。离拿起听筒，听那边道：“泉友财团传来消息，财团总部被宇智波带土袭击，财团所有高层死亡，泉友家族灭族。另外宇智波带土的尸体也在那里。”
　　闻言，离略微低头，又马上抬头对站在办公桌前听命的属下道：“不必关注泉友财团和宇智波带土了。通知归叶、烟一和月千提前行动，必要时可便宜行事。我……亲自前往南贺神社。”坐镇复活历代火影一事。
　　——已经没有剧情可以参考了。如果斑活下去，就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再次对杂志社造成威胁；因此，在没有已知剧情的情况下，社里必须花费更多的资源用于了解斑的行动，或者对抗斑。但是，接下来的五十至一百年是最为关键的社会转型期，真的有精力……兼顾这两方面么……
　　斑……
　　******
　　赶到原来的交战处并没有花费两人一尾兽多长时间，而几乎就在他们到达的同时，水影也出现了。
　　眼前的土地再称为战场已经不大合适，带土和斑不见了，断为数截的神树躺在地上，到目前为止仍然毫无动静。联合军忍者们看起来都没有在时空异变中受伤，不过空气中已经弥漫起了惶惶不安的气息。
　　井野是第一个注意到鸣人等人的。她偷偷走过来，小声道：“已经联络上火影大人和雷影大人了，火影大人在火之都，雷影大人在往这边赶。晓那边还没有消息，不过基本可以确定他们分散在雨忍村或雾忍村一带。另外其他联合军忍者大部分都在这里。”
　　水影向她点点头，又对鸣人道：“其他事可以过后再处理，眼下还是先安抚忍者们为好。”眼下鸣人在木叶还没有任何职位，若不是他的巨大声望，水影也不会在此时以商量的口吻与他说话。
　　鸣人对水影的试探之意毫无察觉，当即上前对着联合军忍者们散发光和热。眼看着四周再无其他高层，井野继续对水影汇报道：“大人，我们已经在统计忍者数量了。目前只发现日向湖失踪。”
　　水影的目光从一个个逐渐平静下来的忍者身上扫过：“没有与本部联系上吗？”
　　“已经联系上了，但是还没有任何命令从那里传来。”井野停顿一下，压低声音，“据在那里的忍者说，目前各大国贵族都派了人过去，所以有点……忙。”
　　虽然井野碍于贵族的脸面没有明说，但水影岂会听不懂她的意思——那帮贵族真是好本事，这个时间也不忘给忍者添乱！她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的火气，道：“忍者们的状况都好吗？”
　　“医疗队已经在检查了，目前的结论是无人在刚才受伤。”
　　水影顺着井野的目光看过去，医忍们已经分成了几个小队逐一检查同伴的情况；从表情上看大部分医忍仍然没有完全恢复平静，领队真沙子的兴致也不太高。
　　“这样就好，现在必须把这里稳定下来。”水影心中担心敌人的情况和本部的局势，但在表面上还是摆出了胸有成竹的表情以安定人心。她叫来了几位队长，开始下令。
　　******
　　世界恢复正常之时，斑发现他的脚下已经变成了一片平坦的草地。抬头向远处看去，他忽然发现那个圆形楼顶有些眼熟。
　　这里……居然是木叶？有点意思。既然这个方向是火影办公楼，那么转过身——
　　丛林掩映之间，小路的尽头，一个红色的鸟居依稀可见。
　　啊，决定了。先回宇智波故地一游吧。斑带着突如其来的兴致抬脚，丝毫没有在意草丛中那个一动不动、用途不明的金属物体。
　　而通过监视器得知一位传奇级忍者正在走来之后，南贺神社内的队长第一时间发出了消息，随即命令处于最外围的队员们后撤。
　　——马上复活火影么？不……来不及了。
　　******
　　虽然大部分部门仍处于混乱之中，但联合军还是想办法弄到了大致信息：十尾疑似被重新分割为九只尾兽，带土与泉友的尸体被一起发现——若是斑也和他的盟友一个下场，那就可以宣告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了。
　　但即便如此，摆在联合军面前的仍然有大批的棘手问题，比如各大忍者村巨大的财政赤字与劳动力凋零，又比如贵族与忍者之间越来越不稳的关系——因时空变动而突然出现在火之都城内的火影已经引起了国家高层们的一阵紧张，而各大国贵族对联合军的态度也日趋统一：战争结束后马上解散！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联合军领导者才会担心的，占据绝大多数的普通忍者们则在心底默默祈祷着另一件事：希望斑和带土一样在时空异变中死得不明不白，毕竟这场战争——真的，太久了。
　　******
　　关上门之前，离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她已经在这里度过了许多的日夜，甚至可以闭着眼勾勒出整个房间的轮廓和每个小细节。
　　正对门的是宽大的落地窗，向外望有四季如春的花园；前方摆放着实木的办公桌和真皮办公椅，右手旁是与高度与天花板几乎齐平的木书架，里面的书籍按照类别和名字整齐地排列着；装饰物很少，大都是盆栽一类的绿色植物，没有花朵但长年带绿。
　　她还有多少次停留在这里的机会？杂志社的下任社长已经选出，职务交接也已经开始，到战争结束后她就可以卸下身上的担子了。
　　关好门，离沿着古色古香的走廊一路向前。走廊两旁挂着一排历代社长的半身画像，或微笑或严肃地望向前方；楼下的大厅内有杂志社六大创始人的等身雕像，历经岁月洗礼仍然站在原处。
　　刚才她已经将自己的职权移交给了下任社长钟泽社，以他的能力足以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她又何尝不知道钟泽社的劝说句句在理呢，可是那个人毕竟是斑——哪怕是丁点意外，杂志社都赌不起。更何况……这个了结，她已经决定亲手去做。
　　离忽然想起来，有许多笑语，最后都残忍地一语成谶。
　　她望向远方，在心中对着故人缓缓启唇。一时间恍若时光交错，七十年前的一幕与此刻的景象完美重合。
　　——“我们，战场见。”
　　******
　　斑仍在继续走着。四周的风景很美，或许是因为宇智波一族人气低落的缘故，已经有爬山虎缠住了鸟居的红柱，小径旁也满是生机勃勃的野生花草；这样的景致带着不羁与随性的味道，让他想起了那些时代久远到无法追忆、已经与自然融为一体的遗迹们。
　　神社内空无一人，斑在庭院中央停下脚步，四周仍然是那样熟悉的建筑。七十年了，这里，没变。他忽然有种预感，自己可以在这里遇见久违的事物。
　　停驻片刻，他向主殿走去。这里同样充斥着岁月留下的痕迹，空气中还弥漫着细细的尘土。外廊支柱的红色与植被的绿色纠缠在一起；若是想要将这两者其中之一移除，那么另一个想必也保不住了吧。
　　然后，毫无原因地，他忽然转身。
　　鸟居下站立着一个人。她静静地停留在那里，仿佛横在他们中间的那七十余年从未存在。
　　——时光倒流，两个六岁的孩子站在纷纷大雪中，在神社内初识。
　　斑忽然笑了。
　　“好久不见。”他说。
　　“好久不见。”她答。
　　一对分离已久的恋人凝视着对方，所有言语在出口前便消逝在空气中。
　　他们这样对视了许久。时间匆匆流转，却似乎让该留下的仍然停留在原处。他们没有说话，却明白了对方。
　　“你很强。”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站在最顶端。”
　　“你也一样。”离说，“你所追寻的，就会一直追寻下去。”
　　于是两个人都微笑了。这样的话，似乎用来形容对方也一样合适。
　　离再度凝视斑的容颜。他没有变，仍旧是那张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脸。时光转换之间，岁月究竟在他们中间划下了什么？
　　她没有继续想下去。如今，该结局的，终于要结局了。
　　她如同身处终结谷时那样抬起右臂，自六岁以来从未使用过的能力在体内自心脏蔓延至全身。
　　——汇聚。





☆、第四十二章　转目沧桑（上）

　　　　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无声无息，等到晶莹剔透的雪花洒满整片天际，似乎才能感觉到隐约的寒意。
　　又是初冬。
　　******
　　第四次忍界大战伴随着纷纷扬扬的雪落下了帷幕，斑消失、带土战死、五影重伤、鸣人与佐助成为了整个忍界新的救世主。
　　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
　　虽然家园仍是一片萧条，忍者们和平民们的面容上又开始浮现出笑容。战争结束了，纵使身旁再凄凉，前方也总是一片光明。
　　五年半后，和平终于重新降临。
　　归叶斜倚在二层的木质栏杆上，长发半散，看着前方白雪纷飞，仿佛所有喧嚣都已不复存在，之余眼前的一片洁净。
　　战争结束了。可是喜悦还来不及升起，就被苦涩替代。如果是你，你是否愿意用身旁最信赖的人，去换取一场对你无关紧要的胜利？
　　院落内喜庆的装饰格外刺眼。归叶轻轻抬头，雪，一落无际……
　　曾经，我也认为你是一棵树，在那里支撑着天际，永远不会移动。
　　没有听到脚步声，一件外套被披上身，细腻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满足地感叹。随后是一个怀抱，温暖到有些炙热。
　　她索性闭上眼，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去感受他的心跳。
　　良久，卡卡西才开口，声音轻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从斑消失的那天起，你就一直不开心……出什么事了吗？”
　　归叶将整张脸埋入他的胸膛，再说话时，声音都显得模糊不清：“……她走了……”
　　更加用力地搂住怀中的女子，卡卡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失去过老师、挚友、同伴，可是，能说什么呢？这本身，就是一个无话可说。
　　两个人相拥着站在阳台上，空中飘落的雪花很是细小，刚刚沾上皮肤，就会被上面的温度融化。四周已是一片银装素裹，原本粗糙狰狞、状似枯死的枝桠上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素白，柔和了生硬的轮廓。
　　记得月千说过，你和他的相逢，也是在这样安静的初冬……
　　社长……
　　归叶睁开眼，微微转头，视线内充斥的，还是那片洁白。
　　她愣了愣，然后平白微笑起来：“放心啦。我……不会让您担心的。”说着，趴在自家丈夫的怀中一叠声地叫起来：“瑛？过来过来！茶点准备的如何了？那堆东西到齐了没有？”然后又冲卡卡西一笑，“我要用早餐了~旗木大人难不成要观赏一下？”
　　卡卡西看着妻子如常的笑容，终于放下心，吻了吻她后笑道：“都快中午了，殿下还吃什么早餐？”
　　“哎呀呀，名字什么的都无关紧要，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风之国的公主殿下一挥手，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名为“指点江山”的气势。
　　瑛像以往一样迈着小碎步迅速出现，行礼后没有提及公主的早午餐，而是先轻声禀报：“殿下，樱花财团的能本秀光求见。”
　　“能本秀光？”归叶站直，“他来干什么？”
　　“能本没有说明来意，不过神情颇为焦急。”瑛平静道。
　　“唔……”归叶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请他稍等，我随后就到。”
　　卡卡西虽然没说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明显是希望那个叫什么本的被驴踢一脚。归叶看他一眼，欢快道：“亲爱的，一起过来吧~”
　　卡卡西毫不犹豫地点头。
　　在侍女的服侍下，归叶很快梳妆完毕，端起架子和卡卡西向会客室走去——为了社长的遗愿，你们就给本公主放心地去死吧！
　　一进房间，饶是卡卡西早就知道这一点，也忍不住再次为瑛的敏锐感叹——对着这么一个神清气爽、悠闲品茗的来访者，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出对方实际上已经心急如焚的。
　　身为平民，秀光向归叶行了个全礼，又向卡卡西鞠躬后才道：“此次冒昧来访，主要是因为感念归叶姬在战争中对商团的照料。”
　　“能本言重了。”归叶笑道，“贵财团并无违法乱纪之处，自然应当万事平安，何来照顾一说？若是有通敌之类的重罪，就是我也保不下你们。”她看着对方，又掩口一笑，“不过能本君是出名的专情，就算为了妻子的安息和家人的平安，相信也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本来归叶说这些只是为了先敲打一下秀光，却没料到秀光闻言，干脆地跪下道：“殿下英明。我刚刚得知和夫在第四次忍界大战期间勾结兜，多次出卖联合军情报并导致泉友灭族，特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