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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大宋权将-第67部分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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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夜闯丞相大营,毁我军攻城锐器,杀我大元将领,屠我大元勇士,胆子还算小吗?”张弘范有点动怒。

张贵摇头,道:“两军交锋,非胆子大小,乃职责也。”

“好你一个张贵。”张弘范不怒反笑,道:“大宋士卒百万,也没见哪个职责有你这么大?”

奶奶的,不教训你一下还真不行,张贵正色道:“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至诚虽然官职微妙,但也妨碍至诚拳拳之心。”

“呵呵,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夫看不一定吧?”张弘范乃蒙古汉人世候,正宗的蒙古人,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汉人,自然只把自己当做蒙古人。

“人各有志,但一个连自己祖宗都不敢承认的人,自然就没有这个责任。”张贵得打击打击他,免得他日后杀戮太多:“至诚虽努,但却从来不敢忘记自己的祖宗。”

张弘范沉思了片刻,才道:“你真的认为,政治糜烂,君臣不信,偏安数十年而不思收复故土的小朝廷,真的值得你去保护、去守卫。”

“自然,”张贵想也不想,这么好的国度不要,难道要当你大元朝的四等人:“父母年纪虽大,但始终是自己的亲人,国家虽不爱我,但我爱我国,这已经足够。”

“好,很好。”张弘范点头,道:“原本老夫还有一个消息要给你说,但现在看来已经用不着了,你放回老夫的弟弟,拉走那三百战马吧?”

张贵真有点恼了,你以为你是谁,怎么说反悔就反悔:“仲畴公,这就是您老的不是了,至诚之所以答应您前来交换,莫不是冲着您老的面子,现在您说反悔就反悔,让至诚向弟兄们如何交代?”

张弘范摇头,道:“非在下不诚信,而已无必要也?他日战场相见,老夫自然饶你一命。”

“那就说至诚还要感谢您老不成?”张贵冷静下来,道:“既然这样,交易不成仁义在,至诚先告辞了,等仲畴公考虑好再谈也不迟。”

“放肆。”张弘范须发微怒:“难道就把老夫的话不当一回事吗?老夫说了日后会饶你一命当做补偿,自然不会食言。”

“不敢,”张贵冷冷道:“仲畴公大恩,至诚不敢受,至诚之命非至诚一人也,乃均州万千弟兄也,在下的命倒不值钱。”

“好小子。”张弘范不怒反笑,厉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小子就认为今天还能离开这里不开。”

“仲畴公大礼,至诚不敢当,均州乃至诚的家,无论如何至诚都要回家去,国家无论再糜烂,也是至诚的国家,至诚无论如何也不会丢弃。”

“好,很好。”张弘范笑了笑,却没有动静。

突然,远处响起急促的钟声,张贵脸色大变,紧紧盯住张弘范:“你竟然食言?难道就真有把握杀死至诚不可?”

“哈哈,哈哈,”张弘范突然大声笑了笑,道:“你取弘正之命,老夫取你均州,到时也算他为国尽忠罢了,老夫一个弟弟,换你均州矮张的命,也算赚了。”

“好,好,好,”张贵也昂天大笑,道:“想取至诚的命,恐怕也不容易,仲畴公认为在下前来真的就没有任何准备吗?”

“均州小城,任凭你取去又如何。”

张弘范脸色变了变:“你均州小城,士卒不过五千,百姓不过两万,我大元朝勇士欲取之易而反掌。”

“仲畴公取均州自然是容易,但别忘了,这个世界虽大,张弘正唯一人而已,您老忘了恩情,就不要怪矮张不留情面了。”

突然,一个小将从旁冲出来,大声道:“不要杀我叔叔,不要杀我叔叔,是丞相下令攻打均州,不关我爹爹的事。”

“青青,你……”张弘范脸色大变,双脚踢向马肚子,怒吼道:“给我冲。”

张贵脸色大变,想不到张弘范竟然真拿自己的兄弟冒险,看来以前自己确实小看他了,此人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这确实是蒙古人的作为。

“仲畴公,今日之事,至诚来日必报之。”张贵怒喝,大声道:“撤。”

张弘范哪里肯放过张贵,手中长矛如闪电般向张贵扔去,张贵却早已注意到张弘范的动静,见长矛向自己飞过来,倒也不慌,身体向左翻去,长矛险险的擦身而过。

张贵恨他张弘范不讲信用,刚才的钟声又证实了张弘范暗中派兵袭击均州,虽然自己也已经做了两全的准备,但心里毕竟不爽,故意把战马拖后几步。

突然,丛林中冲出留守的李成,脸色带有几分惊慌,见张贵马上道:“该死的鞑子,已经把我们后路给截断了。”

张贵大怒,都怪自己太过于相信自己的魅力了,也太相信史书上对张弘范的评价了,却没想到张弘范能把整个大宋灭了,可见此人心狠手辣,估计为了杀自己,自然也不差一个小弟,大喝道:“兄弟们,拼了,跟老子杀出去。”

张贵组建魁字营虽时间不长,但毕竟是朝夕相处,又经过长途奔袭峰贴峡寨,自然同仇敌忾:“拼了。”

张贵双脚夹紧马肚子,突然拉紧马缰,战马仰天长啸,迅速转过去,竟是反身向张弘范冲了过去。

张弘范哪里想到张贵行事竟然果断至此,但却不慌,抽出胯下的佩刀,也向张贵冲过去。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张贵突然大喝一声,手中大刀脱手向张弘范直接扔过去,真是现世报来得快,距离太短了张弘范根本没办法躲开。

“啊!”张青青吓得大喊起来。

只见张弘范却不慌张,身体往右翻去,想不到张贵早已想到这种情况,抛开手中大刀的时候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手弩,也不瞄准,向着张弘范就要射过去。

“不要。”张青青刚喘了一口气,却又看到张贵要向张弘范射弩箭,吓得大喊起来。

张贵迟疑了一下,手中弩箭最终往左偏离了一些,只听见一声嘶叫,弩箭射中了战马的头颅,却没有射进去。

这把弩箭却是郭平改造后的手弩,这把弩箭要比往常的弩箭小一半,但力道也只有平常弩箭的一小半,虽然射中了马头,战马却没有马上死掉。

张弘范反应很快,看到张贵弩箭的瞬间,左脚用力一蹬,整个身体都向右滚去。

“爹爹。”

“大人。”

张青青与张弘范的侍卫吓得大声喊道,拦截的阵型早已经有点慌乱。

“冲。”张贵见有机可乘,双脚猛踢战马,战马长嘶向着张弘范方向冲过去。

“保重。”经过张青青身边瞬间,张贵不由自主说了一句,却连自己为什么要说这话也不清楚。

张弘范原本不是这样不堪一战的人,只是没想到张贵这人其他本事没有,但临战变化的本领却强得很,而且为人果断,反应迅速超过了张弘范的预料之外。

张弘范的侍卫见主将生死未明,也无心应战,张贵然没遇到多少阻碍已经冲到了张弘范身后原本用于交换的战马。

三百匹战马散落在一起,张贵拉紧马缰,战马长啸了一声,散落的战马竟然也跟着奔驰起来。

张贵大喜,也顾不得张弘范的伏兵,混在战马中一起往前冲,幸好之前已经认清了道路,一路冲过去,竟然没遇到多少伏兵。

“老大,这小子?”李成脸色苍白,张贵决断太快,为人太狠,自己差点没反应过来。

“放了他。”张贵沉思片刻,道:“他不仁,我们不能不义,说什么三百匹战马我们也取了。”

待得张弘范追了过来,看到张弘正毫无损伤的站在路边,不敢相信的听张弘正说了刚才的话,张弘范仰天长叹。

“爹爹,”张青青沉默的看着张弘范,道:“爹爹,这是为什么呢?”

张弘范见张弘正毫无损伤,对张青青坏自己的事也已经看淡了不少,真是一物克一物,孽缘啊。

“青青,爹爹要是招他做女婿,青青愿意吗?”张弘范慈祥的看着张青青,均州张贵,两次放了自己的女儿。

“爹爹,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张青青瞬间脸红。

张弘范哪里还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只是刚才自己用语言试探,自己在信中所说的能值七百匹战马的好消息就是想招他为女婿,张贵一袭丞相史天泽,二计万户阿里海牙,已经让张弘范起了爱才之心。

再加上他对自己女儿有情有义,明知道是自己的女儿,还两次放她回营。

“爹爹,他还不知道青青是女儿身呢?”张青青低头看着张弘范,囔囔道。

“什么?”张弘范差点摔倒。

第一卷襄樊第一百一十二章危机降临(3)

今天坐车,这两章是昨夜写的。



“君实,都撤出来了吧?”高达站在城墙上,不敢相信的看着空荡荡的均州城,旁边是一脸憔悴的陆秀夫,对他们来说,这是全所未有闻所未闻之事。

陆秀夫点头,沙哑的声音道:“大部分老百姓都愿意撤出均州,只是还有部分百姓实在不愿意离开,他们不相信鞑子会做出那种灭绝人性之事。”

“难道善道,押司、史吏没有通知吗?”高达有点不悦的看着陆秀夫身边的通判赵咨,赵咨同样是李庭芝的幕僚,与陆秀夫相处时间已久。

“高老,都已经通知下去了。”高达名义上虽是均州军水师都指挥使,但均州军军头张贵撤出均州时已经再三交代万事皆听高达旨意,再说高达在大宋声誉甚隆,赵咨没有半点不悦,迟疑片刻,接着道:“大宋官吏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朝廷若责怪下来?”

有宋一代,弃城而逃可是天大的罪名,但想到不过再过几年,连丞相陈宜中也带头跑路,这就不奇怪了,所谓明哲保身嘛,无非就是这样了。

“朝廷若责怪下来,君实一力承担,善道请放心。”陆秀夫接过话,脸色充满坚定,这是出一次全所未有的动员,这是一次全所未有的尝试,这是一种全所未有的思想,无论结果如果,只要过程在那就是陆秀夫的最大收获。

赵咨摇头,道:“非也,非也,善道不是这个意思,均州虽小,但亦非毫无战力,均州军虽成军尚短,但毕竟有五千余人,据探子回报,张弘范部除水师外,亦不过骑兵两千而已;就算加上史天泽老贼支援的三千步卒;我等兵力不过相当而已。”

“呵呵,”高达笑道:“矮张这小子可是大手笔,老夫就从来没有见过举城而逃的守将,这小子若没其他打算,朝廷一旦追究下来,恐怕这小子还真吃不完兜着走?”

“反正库房里也没几个银子。”陆秀夫笑了笑,道:“大家拍拍手走人就是了,难不成蒙古鞑子还敢追上来?”

“只是至诚他还是有点鲁莽了,”陆秀夫叹气,道:“若论举重若轻,我不如他也,这次计划之大,安排之谨慎,或许也就只有这小子能想出来罢了,万一有所不幸,到时君实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国保住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

陆秀夫有点动容;他从张贵身上看到一种不同大宋所有将领的品质:那就是敢抓住一切机遇出奇兵。

“还是要尽量劝说剩余的老百姓出城。”赵咨道:“这就是最大力度配合大人了。”

“奶奶的,这小子还真有福气。”高达揉了揉眼睛:“老子这把老骨头,恐怕就要丢在这里了。”

“对了,善道,居养院如何?”陆秀夫不放心问道。

居养院前身是宋朝仿唐制而建立的悲田福田院。崇宁元年九月戊子,京师置居养院以处鳏寡孤独,仍以户绝财产给养。

到了元符元年,宋朝政府颁布了居养法:“诏鳏寡孤独乏不能自存者,以官屋居之,月给米豆,疾病者仍给医药。”但是所设立的机构并没有以“居养院”为名,直到崇宁五年“安济坊、漏泽园并已蒙朝廷赐名,其居养鳏寡孤独等亦乞特赐名称。诏依京西、湖北以居养为名。诸路准之”。居养院得到蓬勃发展还是开始于崇宁年间,此时居养院设置范围空前广泛,成为了专门的惠养鳏寡孤独的济贫机构。

其实就是养老院,而且是国家一手包办的养老院,不用买养老保险的。

居养院以广惠仓为物质基础,宋仁宗时,设置“广惠仓”,为宋朝首创仓种。范祖禹曾经说过:“朝廷自嘉佑以前,诸路有广惠仓以救恤孤贫”。但是始于何时,并未明言。乾道五年十二年知成都府晁公武言:“成都父子天圣间知府韩亿于本府南仓创永利敖,每岁出粜以六万硕为准,以拯贫民。自二月一日粜卖至八月终止,又有拘收到户绝官田广惠官米岁给养病贫民。”

但此时只是部分地区各自创设,并未普及。到嘉佑二年八月,采纳韩琦之建议,正式令诸路广置广惠仓。初,天下没入户绝田,官自鬻之。枢密使韩琦请留勿鬻,募人耕,收其租别为仓贮之,以给州郡郭内老幼贫瘠不能自存者,岁终具出内之数上之三司。

广惠仓设置,形式上有几成“常平仓”和“义仓”的迹象,由于隶属司农寺,广惠仓常常与常平仓相混,共称为常平广惠仓。然而其直接目的,是“给州郡郭内之老幼贫疾不能自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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