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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部分

大宋权将-第444部分

小说: 大宋权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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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休息一下吧,大夫说了,陈小哥的伤太重了,不会这么快就醒来。”赵普看着虔诚跪在佛堂的老夫人,不知该怎样劝说。

“老身罪孽深重,”老夫人看也没看赵普一眼,自言自语说道:“若不是老身的坚持,他们就不会为老身而死,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孩子,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孩子,两百个孩子啊。”

“以后咱们赵家,生是大宋的人,死是大宋的鬼,只要是大宋的事儿,我们赵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做到,要不然老身就算是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娘,你放心,”赵普尊敬说道:“孩儿一定会做到,只是娘你要保重身体,要不然陈小哥醒了,娘也不知道。”

“那些为了老身而死的孩子,家里的老人我们赵家负责为他们养老送终,孩子则负责教育成人,他们的家人,就是我们赵家的家人,以后有我们赵家一天吃的,就不能让他们一天饿着。”老夫人缓缓说道,仿佛是在交待什么事情。

“嗯,孩儿已经跟郭大人说过了,郭大人说官府有安抚金,但孩儿说了,除了官府的安抚金外,我们赵家一定要对他们负责,他们为了我们赵家而死,他们就是我们赵家的亲人。”

“赵衢年纪也不小了,你让他从军吧。”老夫人说到这里,缓缓的和上双手。

赵普虽略有迟疑,但很快点头道:“孩儿马上把他送到均州军,这小子也是要打磨才行。”

老夫人听到这里,缓缓的闭上眼睛。

“娘、娘……”赵普叫了几声,却再也没听到老夫人回应,他心觉不妙,连忙上前,老夫人却已死去。

三天后,陈瑀醒来,他没了右手,脸上的伤痕吓人,右脚也瘸了,由于流血太多,他再也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他只能选择退役。

半年后,陈瑀被授予大宋特级徽章,回到老家,得知老祖母在半年前死去,临死时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个她曾经口中的不孝儿,陈瑀算了一下时间,恰好是赵家老夫人去世的那一天。

陈瑀来到老祖母的坟前,看着孤单的坟墓,泪流满面。

一年后,江陵城开了一间养济院,凡年过六旬无依无靠的老人,都可以免费入住,听说院长只有一只左手,而且右脚也瘸了,但凡入住养济院的老人,皆得到了最好的照顾,听说院长对老人的态度极好,总是把他们当亲人看待。数十年之后,当人们好奇那个叫做陈瑀的老院长为什么能够数十年一日把江陵养济院办成老人的天堂,陈瑀才道出了这件事的根源,而养济院背后的财力支持,就是已成长为大宋帝国最大的商家:赵家。

第二卷正阳第一百六十三章兵临城下(43)

第一百六十三章兵临城下(43)

“兄弟们,看一下你们的卵子,慢吞吞的还像不像一个男人,给老子鼓起劲儿,给老子快点,再快点,再快点。”范天顺声音有些沙哑,围城至今已过去了两天时间,最快后天,最迟大后天,或许自己就会迎来吕文焕的攻击,他不得不着急,虽然将士们已经做得很好,但还不够,远远不够,凭借手中仅有的五千人,要阻击吕文焕数万大军,而且最少要阻击吕文焕大军两天时间,两天后无论是能够攻下建康还是撤退,郭平都已有足够时间。

以句容的容山为核心,以句容河为依托,纵横沟壑、土墙为防御阵地,句容城只是一座小县城,没有任何防御的价值,反倒容山虽低矮,但山势颇大,而且山脚不远便是句容河,只可惜冬日水浅,即使涉水也可以安全度过。

句容虽非前往建康的必经之路,但却是路程最短的一条路,句容的北面有高大的华山,南门则有赤水塘,无论从那个方向前往建康,都需要多绕三天甚至四天的时间,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自己倒有这个信心,就不知道吕文焕有没有罢了。

“隋贵,怎样了?”范天顺眼中多了几分忧愁,他离开均州军的时间实在太长了,自己虽身为张贵的结拜义弟,然而襄樊战役后一直坐镇樊城,后来受命来到建康,但却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或许张贵当初便预想到叔叔范文虎有投降的可能,只可惜自己的动作慢了一步,自己还没在建康站稳脚跟,范文虎甚至没有和自己商量,便干脆利索的把建康献给了元军,自己则跑到元大都当富翁去了。

范文虎投降之后,自己没有脸面对义兄张贵,然而背着叔叔是汉贼的名义,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可去?不过张贵似乎并没有把这个名义放在心中,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先是让自己前往丁家洲协助汪立信,只不过自己命运多舛,丁家洲之战还是败了。

后来护送汪立信前往两淮,再次受命南下,也算是颇多周折,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一败再败了,虽说这两次失礼都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范天顺屡屡反省,若是张贵遇到这些情况又会怎样?

此次狙击,虽以范天顺为首,但他有自知之明,均州军的看家本领,自己一分也没有学到,而隋贵却是均州军事学院修习出来,对均州军的防御熟稔得很。

隋贵当然知道范天顺和张贵的关系,有时候也不免替范天顺感到不值,张贵当初仅有三千义勇潜入樊城,要不是范天顺亲自率领鄂州大军牵制元军,张贵想在樊城立功可不容易,即使是后来从军的文漳、陆秀宗、吕武、郭平、陈大举等人也是独当一面的大将,而范天顺却屡次奔波。

不过他并没有半分责怪张贵的意思,均州军从无到有发展壮大,几乎是凭借张贵的一己之力,当初虽然打开了元军对樊城的围困,但张弘范、史天泽等大军并没有退去,若有丝毫疏忽,樊城将会重新落在元军手中,坐镇樊城,范天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要不是范天顺,均州军岂会有这样宽松的环境发展?

而且范天顺也没有半句责怪之言,当樊城局势稳定下来,张贵一纸调令又把他送到了最危险的建康,而范天顺也一句话不说,只身前往建康,当初范文虎投降阿术不让范天顺知道,恐怕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吧;后来再次前往同样是危险重重的丁家洲,若张贵张大人对范天顺没有足够的信任,自然不敢托付如此重担。

如今阻击吕文焕的援兵,关系大军生死,郭平毫不犹疑的把这个重担交给范天顺,而不是姜才、也不是苗再成、许文德,或许这就是均州军对他的绝对信任。

“大人,让兄弟们休息一下吧?这两天兄弟们就没有休息好,想他吕文焕动作也不会这么快。”隋贵劝说,他原本是张贵派遣到两淮地区动员抗元的小头目,范文虎投降之后,不少不愿意当叛徒的士卒逃出建康,隋贵收容了不少,再接下来就是和姜澜、范天顺率领的残军会师,两人倒也打了不少交道。

丁家洲之战,汪立信大败,隋贵接应仓皇逃亡的汪立信,并把部队交给姜澜指挥,自己和范天顺亲自把汪立信送到两淮,但是郭平正在整军,手中的将领实在是少得可怜,这才把隋贵和范天顺两人留下来。

“要相信兄弟们,”范天顺提高声音,大声道:“张大人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们都是咱们大宋的宝贝疙瘩,都给老子鼓起劲儿,创造属于咱们的奇迹。”

隋贵忍不住赞扬,范天顺这些年来越发稳重成熟了,要说当初他还只是一个血腥汉子,那么现在的范天顺已成为一个合格的将领,身先士卒,鼓动士气,这都是为将者所必备。

沟壑在平地出现,土墙也顺着句容河延伸,范天顺选的位置非常巧妙,沟壑、土墙都位于句容河的北侧,但离句容河却又不远,元军可以过河,但过河不到三十丈就进入了宋军防线的射程范围,既给了元军希望,但元军还没有开始冲锋,又进入了射程。

在前线防线不到一里,是容山,容山脚下也筑起了石墙,挖起了沟壑,若是句容河的防线挡不住元军的进攻,宋军将会撤到容山,依托已有的防线进行抵抗。

工程量很大,幸好很多士兵都携带了锋利的工兵铲,这是由江陵工匠根据农具新研制出来的挖土工具,平时还可以折叠起来,用来挖沟壑、垒土墙再合适不过了。

几乎是忙乎了一整天,总算是完成了七七八八,别说小兵小将,就算是范天顺也是疲倦不堪,夜里不好干活,只好命令休息,到了第二天,又干了一整天,终于把工程修好,而前线传来的消息是宋军准备明天攻城,而常州方面的探子,也传回了吕文焕回师建康的消息,算一下路程,最快明天,最迟后天吕文焕的前锋就会到达句容,不过既然防线已修葺完好,范天顺自然不用担心,心里竟然有几分着急,恨不得元军马上到达,狠狠的和元军打一仗。

对吕文焕回师建康的决定,吕青是一点也不赞同,他认为常州比建康更加重要,他相信吕文焕也看到这一点,只是不是很明白吕文焕为什么坚决回师建康。

但吕文焕既然决定了回师建康,那吕青就会决定执行,他保留了自己的意见,但坚定的执行吕文焕的命令,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或许这也是他得到吕文焕重视和提拔的原因吧?一个有自己原则的人,比一个只懂得执行命令的人更值得培养。

由于辘重的拖累,还有吕文焕的谨慎,一路上行军并不快,若是按照平常的行军速度,他相信此时已到达句容休息,句容虽是一座小城,但总会有暖和的热水,有挡风的房子,有低矮的城墙,对于劳累奔波了一整天的吕青还说,这比任何都要好。

“什么?”听到斥候的情报,吕青皱了皱眉头,因为斥候刚才介绍,说句容城已落入宋军手中,并且宋军依托句容河修建了防线,看样子来者不善,吕青沉吟片刻,问道:“宋军兵力如何?”

斥候摇头道:“宋军非常警惕,兄弟们刚趟过句容河就遭到了宋军的伏兵,要不是小的命大,此刻也交待在句容河了。”

“可否绕过句容?”吕青绕了绕头,正如吕文焕所言,他为人忠义作战勇敢,但毕竟欠缺经验,吕文焕只是交待他护送辘重先行,但对于突发的事件,他能够想到的是报告吕文焕,但看来吕文焕被宋军缠住了,要不然也应该赶来和自己汇合。

“恐怕不行。”斥候为难说道:“宋军的防线,已占据了主要通道,若是强行突破,恐怕不容易,若是绕过句容,恐怕要多走几天的路程。”

吕青只好作罢,多派斥候,注意宋军的情况,然后派遣信使迅速通告吕文焕,自己则修建大营,等吕文焕过来再作打算。

张弘范还真是被宋军缠住了,说具体一点就是被王全节和吕武缠住了,吕武跟在张贵身边,和张贵一起成长,别的招式没学到多少,但若要说给元军添麻烦,却也是足够。

王全节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刚开始对吕武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还持有反对的态度,但看到吕文焕气得一佛升天时,也开始认真向吕武学习:“吕大哥,昨晚那个炮竹用得真爽,要不今晚再来一出?”

“吕文焕这老小子可不容易对付啊,”对着吕文焕,吕武总有一种咬乌龟无处下牙的感觉,叹了一口气,道:“昨天这般折腾,这老小子也没中计,至于炮竹,估计今晚也用不成了。”

“在下有一件事不明,”王全节看着经过一天一夜折腾还能有条不紊的吕文焕大军,疑惑问道:“为何吕文焕夜里把防线放得这么远,就算是被我们袭击了几次也不收回?”

想起张贵在新城时所用的铁桶火药包,吕武会心一笑,把这事给他介绍了一下,道:“这老小子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不过吕文焕谨慎行事,咱们可真拿他毫无办法。”

王全节也点头,吕文焕率领大军断后,兵力数倍于他们,小打小闹赚点便宜还可以,若真是强行拼命,恐怕还会被吕文焕吞了,吕文焕可是老资格,他们两人在吕文焕面前可是十足的新兵蛋子。

“若继续这样下去,再有两天,吕文焕就要回到建康了,也不知道建康现在的情况。”王全节有几分失落,道:“郭大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在短短几天攻下建康啊。”

吕武倒不吭声,对均州军来说,张贵张大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没有不可能,只有敢以不敢,有些事你敢去做就已意味成功,最坏的打算,就算郭平没有攻下建康,但常州解围也是一场大功,所以不能仅以得失论事。

“吕大哥可还有法子?”王全节见吕武不吭声,以为他也在为建康担忧,连忙说道:“郭大人就算是攻不下建康,但自保绝对没有问题。”

吕武笑了笑,沉思片刻,道:“吕文焕太过于谨慎,看来我们这次只能无功而返了,不过倒可以命令兄弟们加快行军,紧逼吕文焕,拖住他的行军速度。”

“若论脚板子,恐怕吕文焕是追不上我们,这半年来咱们可没少跑常州城,常州的百姓都认识咱们了。”王全节倒是高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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