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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我儿子的青春期[娱乐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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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激动太多太多了,以至于都没办法找到自己的声音。

  梦里的他清了下嗓子,正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耳边陡然响起了一阵铃音。

  窦燃被夏晴多的午夜夺命呼给吵醒了。

  即使是夏晴多打来的电话,也让他懊恼的要命。

  这里的她实在是太不可爱了,还跟他分手,他想要梦里的那个回来。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原来的晴多进了他的梦里。

  偏偏,梦又是那么的真实。

  旁边的夏野睡的倒沉,听见铃声没醒,却也不耐地翻了下身子。

  怕吵醒了他,窦燃一面划了接听键,一面往外走。

  “喂——”窦燃打开了客厅的灯,把自己埋在了沙发里。

  “喂!”夏晴多的声音很低沉。

  “怎么了?”窦燃看了演茶几上的表问。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这个点还没睡,可见她有多焦虑。

  过了好久,那边的夏晴多长叹了一声,“窦宝,我有点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什么?”窦燃眯了下眼睛,很快,不需要她回答也明白了。

  接受不了自己没成为曾经幻想的自己。

  “晴多!”窦燃又叫了她的名字。

  “嗯!”

  窦燃说:“睡觉,什么都别想了。”

  夏晴多叹了口气,挂线。

  窦燃在沙发上躺了很久,总觉得还有一些关键问题,没有抓住。

  可总这么空想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窦燃又躺了一会儿,决定去个卫生间就接着睡觉。

  路过洗手台,只见洗手台上放着房间里配置的一次性梳子。

  窦燃用的是自己的梳子。

  那这一把,一定是夏野用的了。

  鬼使神差的,窦燃捏起了梳子上的一根头发,翻找了半天,从洗手台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装牙膏的一次性袋子,把头发放进了袋子里。

  又举在灯光下看了看,这才把透明袋子放进了自己装洗漱用品的布袋里。

  窦燃原本以为,剩下的半夜一定不会再做梦。

  可是他刚刚躺下,梦境又来了。

  这次,窦燃一入梦,就听见梦里的他说:“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说话的声音里饱含着怨恼。

  确实该生气。

  夏晴多:“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即使我们分手了,可该办的事情也得办呢。”

  “什么意思啊?”他问。

  夏晴多下定了决心,“我得把我儿子生出来呀。算了算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找别人去,反正儿子是我自己的。”

  夏晴多赌气地说。

  他扑哧一下气笑了出来。

  真的是又气又没脾气。

  他咬了会牙,说:“我又没说我不愿意。”

  “那约个时间吧。今天还是明天?”

  当然是越快越好。

  夏晴多的心里乱七八糟的。

  他说:“你知道一次就会怀上啊?有没有那么准的事情?”

  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个大问题。

  夏晴多倒抽了一口气。

  “那你说怎么办呀?”

  他想了想说:“你得有个长远的打算。要不我在这附近租个房子?咱们就住到房子里,一个是方便,还有一个是你万一真怀孕了,那我也能好好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照顾。”夏晴多别扭地说。

  可是她没有反对窦燃租房子的提议。

  2017年的时候,她嫌弃夏野那个孩子都快嫌弃死了。

  可是2002年的时候,她知道他的存在,也知道自己的未来,可没办法将他扼杀。

  尽管知道他以后会有多烦,多倔,多不听话。

  2017年说的那些“早知道生个包子,也不生你”这样的话,纯粹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夏晴多想,人贵在有自知自明,幸好她了解自己,只要心甜了,身体上的苦,全都是浮云。

  再说了,能有多苦呢!

  不就是怀胎十月,生个夏野嘛!

  对,夏天的夏,野心的野。她想让他这辈子都有一颗自由的心。

  至于窦燃,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分手。

  但情侣分手,只有两个原因的,要不是一方作,要不就是两方都作。

  好在,她对窦燃的好感还是在的。

  虽然现在的窦燃梳着偏分,2017年的那个梳着油头,不过这区别可以忽略不计的……对吧!

  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人。

  夏晴多在奶茶店的时候还在想,找房子,最快也得个两三天。

  可出了奶茶店,窦燃提议,他俩去那边的民房转转。

  没准儿有房子呢!

  夏晴多也是这样想的。

  嗯,还真的有!

  拎包入住的一室一厅。

  房租一月一千,交三压一。

  算是国戏电影学院附近最豪华的小区了。

  内里的配置也不差,房子刚刚装修没几年,屋子里的家具看起来有九成新。

  而且这个价钱,2017年的时候,顶多能租到十五平方的地下室。

  夏晴多决定和窦燃AA,一人掏一半。

  并且约好了,当晚就带着随身用品,入住。

  事情顺利到了让她茫然。

  夏晴多回到了宿舍,一个人呆呆地坐了很久。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第一次疼吗?

  啊,是听谁说的来着,疼的要死了。

  有生孩子那么疼吗?

  呃,她其实也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疼。

  她一会儿十八一会儿三十多岁的活着,经历那么丰富,可最疼的经历也就只有拔智齿了。

  夏晴多真的是秒怂。

  想到最后,夏晴多又想起她在2017年学会的一句话——不要怂,就是上。

  她现在明白了,果然是她上了窦宝。

  但用的是什么姿势,她现在也还不知道。

  窦燃的这个梦特别的长。

  不过他不介意啊,再长都可以的。

  回宿舍的路上,梦里的他碰到了刘瑞君。

  2002年的刘瑞君虽然有点小胖,但发际线还是好好的。

  他很高兴地摸了把刘瑞君的秀发,走了。

  刘瑞君在他身后喊:“哎,发什么骚啊?要娶媳妇了?”

  嗯,还要做爸爸了,匪夷所思吧!

  他没有吭声,连头都没回,只摆了摆手。

  出租的房子一共有两把钥匙。

  他和夏晴多一人一把,约好了八点过去,可他想去的早点,先打扫一下卫生,再买几个新的碗碟。

  过日子都是这样的,所谓的将就,并不是得过且过,而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尽全力创造美好。

  比如,晚餐,他可以给她煎点牛排,再做个意面和沙拉。哦,对了,再买几个香薰蜡烛,气氛很重要。

  想要女孩子对你死心塌地,可总要有让人愿意死心塌地的地方。

  窦燃觉得2002年的自己能有这样的思维,真的得露出老父亲般的微笑。

  梦境进行到目前的状态,真的是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

  总之,冥冥中开了个金手指,就连梦里的他第一次做的意面,也相当的成功。

  吃饱了之后,夏晴多停了半个小时才去洗澡。

  毕竟还是第一次。

  夏晴多难免会产生一种很复杂的心绪,紧张和羞涩混杂,一言难尽。

  洗澡又洗了半个小时,夏晴多穿着她的粉红小猫的睡衣,躺在了出租屋里唯一的那张双人床上。

  床上用品全部都是新的。

  她八点钟到的时候,窦燃就把这一切都做好了。

  他这人就是这样,虽然慢,但是心很细。

  窦燃去洗澡了。

  夏晴多便打开了电视机。

  这电视还是那种大屁。股的彩色电视机,想一想也对的,2002年的时候平板应该是刚刚入市没多久,远达不到普及。

  一个租来的房子,能有这样的配置,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夏晴多看惯了超级清晰的液晶电视,再看眼前的电视机,已经不习惯了。

  画面不够清晰,观看效果太差。

  夏晴多索性把遥控器扔到了一边,听着浴室传出来的水声,胡思乱想。

  但基本都是和窦燃的身体有关的。

  2017年,窦燃的腹肌照就算没有遍布大街小巷,也是在网络的世界乱飞。

  可她还记得,大一过完的暑假,她带他去拍平面照,摄影师让他把衣服脱掉,他脸都红透了。

  说来也奇怪的,她在2017年的时候,感觉窦燃是个大叔,实在是太老了。

  可回了2002年,她又觉得窦燃太稚|嫩了,她啃他,就好比老牛吃嫩草。

  所以,经历啊,真的可以让人变得沧桑。

  夏晴多在心里跟自己打赌,窦燃会不会裸|着上身出来。

  浴室里的他也在心里纠结,要是一上来就裸|了一半的话,会不会把她吓跑了啊!

  最后还是穿了个黑色沙滩裤配不带袖的白背心,背心裹得很紧,他自己低头看了看,嗯……腹肌还行。

  夏晴多一看他的打扮,捂着嘴哈哈笑。

  他又上下打量着自己,真的没发现异常啊,便问:“怎么了?”

  夏晴多笑够了,正色道:“来吗?”

  可这正色里还掩藏了太多的小心和紧张。

  他也挺意外的,抓了下还湿漉漉的头发,诧异地说:“啊?直接来吗?”

  “那还得整点其他的前奏吗?”跳个舞,调个情什么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走到了床前,挺深情地凝视着她,问:“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啊?”

  “我怕你?”夏晴多觉得自己听了场笑话。

  “你都躲我好几天了。”

  “嗯,那是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夏晴多胡扯起来挺没有压力的。

  “哦!”他的眼睛闪了又闪说:“晴多,你不用怕我。”

  夏晴多怔了片刻,吻就是这个时候下来的,像四月的细雨,又细又密。

  都说春雨贵如油。

  情窦初开的吻,大约最动情。

  夏晴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压上来的,脑子迷糊了一下,他就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了。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还没来脱她的衣裳,倒是先扯掉了自己的背心。

  他的皮肤很光滑,刚洗完的澡,触感凉凉的。

  夏晴多反应了几秒,才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爱是这样的,欲拒还迎。

  喜欢他,想要推倒,可还记着点女孩该有的矜持,一根手指倒是比较正直,不由自主在他光滑的背肌上点来点去。

  他浑身上下一下子就冲上了血,先是大脑,再是那个最要紧的地儿。

  先前所有的犹豫都消散了,剩下的就是再不犹豫,一双手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身体。

  斯文褪去,男人的本质就是野兽,喜欢占有和征服。

  疼!

  真特么特么特么的疼!

  可她偏偏还叫不出声音,她的嘴还被身上的人堵的紧紧的。

  好在,最疼的也就只有那一下子。

  后面,他许是照顾她的感觉,不太敢用力。

  但那也疼。

  疼的她眼泪哗哗的。

  所以,生夏野是不是更疼啊?

  所以,她到底抽了什么疯?

  就那么想给人家当妈啊?

  还有死窦宝,他怎么不疼呢?

  世界真是对女人饱含了恶意,为什么是女人第一次就得疼,男人就不疼呢?

  这不公平啊!

  他又亲到了别处去,夏晴多越想越不甘心,仰起了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下好,要疼一块儿疼。

  她是这么想的。

  其实他也疼的,不敢使劲,憋的疼。

  这一咬,简直是振奋人心,他再也管不住自己,生猛地使劲。

  夜有多漫长,这场情就有多长久。

  这个时候,窦燃真的愿意一辈子都不醒来。

  陪着她十月怀胎,亲手捧着刚出身的夏野。

  他想,夏野一定是这个世上最可爱的小孩,软软的,香香的,饿了才哭,不饿就笑。一笑起来一开始有点儿傻,眼睛睁开之后,就是弯弯的。

  夏野的眼睛也一定很亮,亮如天上最亮的星子。

  窦燃是怎么醒来的呢?

  他一睁开眼睛,还带着梦醒的懊恼。

  真的不愿意醒啊!

  然后,他就发现,他真的不该醒。

  他紧紧地抱着夏野。

  其实抱着也没什么的。

  关键是夏野也醒了,一副嫌弃又慌张的表情,“你离我远点,睡相怎么那么差呢!”

  十四岁的夏野,一点都不是软软的香香的。

  现实的残酷,就是因为有梦境做对比。

  有点尴尬,窦燃只能假装没醒,他半闭着眼睛,镇定地翻身,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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