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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古穿今之安好人生-第185部分

小说: 古穿今之安好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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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千金难买早知道。

    四个人齐齐攀上马背,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伴随着一声哨响,谢沉鱼第一个骑马冲出了起点线,紧随其后的是文嫣,其次是宋秾华,安好是最后一个。

    “怎么回事,安安怎么不冲?”看台上的傅华筝条件反射又要跳起来,被李子染一手给扯住了。

    “等等。”

    仔细观察了一会安好后,李子染心里有了结论。

    “安安她这是在观察后面的障碍物,她以前没有来过马场,现在在临阵磨枪。”

    李子染猜得半点不差。

    安好走得最慢,确实是在观察待会要翻越的那些障碍物。

    安和郡主能骑马在山林间如履平地,刚刚骑马溜达那一会,足够她把以前的骑马记忆找回来了,但是现在面对的不是山林,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翻船。

    在仔细计算了自己待会翻越障碍物时的时机以及具体要怎么让追风配合她的驾驭后,安好悄无声息地提高了速度。

    比赛前她们规定了要在马场里跑五圈。

    安好到了障碍物前方的时候,其他三个人已经开始跑第二圈了。

    看台上傅华筝和李子染也提起一口气来。

    “阿筝。”

    “嗯。”心神都系在安好身上的傅华筝随口对喊自己名字的声音应了一声,应完后才察觉。

    声音不对啊。

    勉强从马场上把视线抽离,扭头。

    “慎行,你怎么来了,还有,裴,裴裴裴大哥,宋,宋二哥。”

    结结巴巴把后面的人叫完,傅华筝和李子染已经站起了身,同时也看到了对面三人身后,匆匆赶来的谢三少和文家小少爷。

    得,这算是齐活了。

    不过现在比赛已经开始,想要叫停也不可能了。

    于是本来两个人的看台,一下子多了六个人出来,加上那位战战兢兢坐在最边上的马场经理,顶着一众人的气势,愣是屁都不敢放,冷汗流到眼睛里也没敢擦。

    裴笙从进来目光落在安好身上后就没有移开过,虽然他从进来就坐在看台上一句话都没说,但那全身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气势愣是让旁边准备说几句的众人也不自觉噤声了。

    莫名直觉自己要是在这个时候开口,恐怕后果绝对是自己想象不到也接受不了的那种。

    腮帮子咬紧了!

    但马场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医护队伍待命,李直站在队伍里,同样看着安好的方向,喃喃祈祷:“安好小姐您一定要所向披靡安全归来啊!”

    安好坐在追风背上向前飞奔,她已经跨过障碍跑过了第一圈,心里有了底后,速度自然也提升了上来,周围的景色在飞快后退,先是越过宋秾华,然后文嫣,最后谢沉鱼,等她再次越过障碍物后,终于忍不住微微扭头,朝她跑第一圈开始,就死死钉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传来的方向,抬眸望了回去。

    虽然惊鸿一瞥间,只是看到了一刹那裴笙抿紧的唇,但安好清楚,这人应该是生气了。

    还没赢得比赛,现在就要开始想着怎么哄人了。

    头疼!

    然后这一恍惚间,身旁一阵疾风,谢沉鱼从她身侧跃了过去,同时,往追风的屁股上甩了一鞭子。

    安好:“······妈哒当她好欺负!”

    看台上,裴笙猛地站起身,全身气势猛地下压,震得其他人忍不住一抖。

    同时又看向谢梓州,目露惊叹,那位谢家小姐,这是在作死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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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爱挖坑的裴老爷子

    安好在谢沉鱼经过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后那道目光里的恶意,在那一马鞭甩向追风屁股的时候,蓦然一拉缰绳,追风在极速飞奔中骤停,顿时人立而起,安好也早就准备地握紧了缰绳双腿夹紧了马肚子,追风长嘶一声,双腿踢踏着腾空了好几秒才落地。

    而在落地后,安好俯身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脖子,轻轻喊了声“驾”后,追风重新开始飞奔,安好看向前方谢沉鱼的背影,眼里漫上了一层冷意。

    赛马不比寻常比赛,如果马匹在急速奔跑时陡然受惊,导致马上的人被摔下马背,轻则骨折重则是能要了落马人姓名的,看对方控马的娴熟姿态不可能对这一无所知。

    这是想要了她的命。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恶意了。

    不得不说安好刚刚的那一系列的紧急反应真的又帅又强大,但等看台上的人回过神来,不说意外,全都出了一层冷汗。

    其中以裴笙为最。

    刚刚的那几秒钟,他穿着衬衣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虽然安好应得的当有惊无险,让裴笙送了一口气,但他落在谢沉鱼身上的目光俨然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谢梓州刚刚也被惊得不轻,现在回过神来简直恨不得想跑到马场上把谢沉鱼给拽下来打一顿。

    刚刚那是人干事?

    这是在哪?正在比赛的马背上,刚刚那番举动已经算是明目张胆搞谋杀了。

    谢梓州心累的同时,垂眸赶紧想补救措施。

    傅华筝这会已经炸了。

    “不行,等姓谢的下场,我撕了她,敢算计我家安安,活腻味了!”说完又回头,朝谢梓州的方向瞪了一眼。

    奈何人家正低着头,没有接收到傅华筝凶狠的眼神。

    何慎行拍了拍自家未婚妻的脑袋瓜,低声安慰了一句,“放心,有裴老大在,不用你出力。再说,你看看场上,嫂子不是正在给自己出气吗?”

    傅华筝一想也对,安安家的裴先生论起报复手段来,绝对比自己有多不少,这才放下心来,抬眼往场上看去。

    这么一会的功夫,跑在最前面的文嫣已经要过第四圈了。

    而本来领先的谢沉鱼,这会还在第三圈开始的地方徘徊。

    在她旁边,是安好骑着追风。

    安好倒是没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她拥有的控马技巧可不是只在马场上跑过马的谢沉鱼能比得上的,之前不用,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但现在人都欺负到头上去了,再藏着掖着,她会被自己呕死的。

    所有接下来的一圈半,安好在追上谢沉鱼后,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时不时逗逗她。

    越线,袭扰,打空鞭,她不会去给谢沉鱼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既然是比赛,自然要凭技术获胜。

    谢沉鱼刚开始还能勉强应对,但当安好使出的技巧越来越多她越来越慌乱,到最后一点点地摧毁了她的心里承受度,谢沉鱼终于忍不住一扔马鞭大喊出声:“安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安好刚好越过她,闻声回头,“看看你崩溃的样子。”说完也没了继续逗弄下的意思,轻踢马肚,去追文嫣去了。

    最后,安好是和文嫣几乎同时抵达终点的。

    谢沉鱼在第四圈的时候就因为精神不佳自行停止了比赛,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点了定身穴。宋秾华在到达终点后从马背上跳下来,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就独自一人离开了马场。就算宋廷彦喊她都没有回头。

    安好在终点回头,朝呆呆看过来的谢沉鱼挑眉笑了笑,抓了抓手里的缰绳,“谢小姐,追风很好,我笑纳了。”

    文嫣下了涛涛的背,走到谢沉鱼面前,嘴角勾着皮笑肉不笑的轻嗤了一声,“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来,胭脂,我们走。”说着拉着胭脂的缰绳也转身离开了。

    谢沉鱼站在原地,眼底一片幽暗。

    过了好一会,她转头朝看台上看过去,待看到原本坐在看台上的小叔的位置空空如也后,嘴唇微启,轻轻说了几个字。

    视线微偏,在看到安好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微微垂着脑袋,两人眼神亲密的说话样子时,眼底多了一抹疯狂。

    然并卵。

    安好和裴笙这会的气氛并不是那么和谐。

    一向对安好脾气无限包容的男人第一次发火,尽管语气依旧温和,态度猛地看起来也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光从四周在那股迫人的气势下匆匆溜走的众人就能看出来了。

    大佬心情不好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赛马好玩吗?”

    安好对上裴笙的目光,那双紧紧钉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里还有一丝没有退去的慌乱,一向平静好像万事万物都不会动容的面容上,额角多了几滴没来及擦去的汗珠,真个人都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狼狈气息,她那句还好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阿笙,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安好少有的势弱。

    裴笙低头看着安好低头露出来的毛茸茸的头顶,捻了捻了手指尖,强迫自己不去揉上去,“阿好,刚刚马受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我以前不知道你会骑马,刚刚看到那一幕,我恨不得瞬间瞬移过去,但我想去救还不能救。”

    安好听着裴笙有些无力的语气,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触碰到男人的掌心,才感觉到那一片潮湿,都是紧张的。

    “阿笙,这次是我莽撞了,我以后绝对不擅自作主张了好不好?”

    “你说的?”

    “我说的。”

    “好,再有下次,我就让你下不来床,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去骑马比赛。”

    安好听得一呆,随后猛地抬头去看刚刚撂下‘狠话’的裴笙,“这两者之间,有必要联系吗?”

    “我说有,那就有。”

    看着难得傲娇的裴先生,安好抿抿唇,算了,就迁就你这一回。

    “我们这就走吧,还有追风,我能不能把它带走。”安好伸手握住裴笙的,又指了指不远处暂时让李直牵着的大黑马。

    裴笙目光在追风身上扫了一圈,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点点头,“既然安好你想要,那就牵着吧,我待会让李直办理交接手续,先运到山庄上去。”

    安好忙点点头,“好啊,正好山庄前院还有一大片草场,追风,不,以后不叫追风了,它黑黑的,以后就叫大黑吧,大黑肯定会喜欢那里的。”

    裴笙:“······嗯行!”自己点下来的头,无论如何都得配合着。

    离开马场前,裴笙回头,目光落在也正朝这边看过来的谢沉鱼身上。

    只一眼,就让谢沉鱼全身如坠冰窖。

    阿好不去追究,只是在马场上小惩一番赢了对方的马,但他的报复,可还没到呢!

    安好和裴笙回到老宅的时候刚刚赶上吃午饭,两个人都默契地没说赛马的事,免得老人家担心。

    但心里也知道,裴老爷子有那么一堆成天跟他一样闲的没事干的老头老太太们,今天在马场发生的事又是在这个圈子里,纸怎么着也包不住火啊。

    但瞒着一天就是一天吧。

    两个默默吃饭的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裴老爷子吃好后放下碗筷支支吾吾地出声。

    安好对上裴老爷子有些奇怪的眼神,心下奇怪,“爷爷,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这边等着厨房里的尤大娘利落地收拾了桌子又给祖孙几个端上了一人一杯果汁,裴老爷子才算是下定决心般,一咬牙指了指客厅里挂着的黄鹂葡萄图,“安安啊,今天爷爷有个老朋友过来,我跟他显摆了下你画的这幅画。那个老家伙是个搞艺术的,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爷爷也没怎么听懂的评价,但有一句爷爷听清楚了,他说你画得不如他孙女,爷爷当时就不乐意了,然后就跟他打了个赌,让安安你跟他孙女比一比。安安,我话一气之下给撂下了,也不好意思自己打自己脸,要不,你就跟那个叫臧婷婷的小丫头比一比?”

    安好看着裴老爷子苦兮兮地样子,嘴角忍不住一抽,“爷爷,你说的那个臧婷婷,不会就是那个华洲美术学院院长关门弟子的臧婷婷吧?”

    安好会知道臧婷婷这个名字,还是因着父母的关系。

    因为她上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有些迷上了画画,恰巧当时父母又在帝京交流学习,安母跟一位以前的高中好友在交流会上算是久别重逢,两人一起吃了顿饭,言谈间安母那位高中同学说了些自家的情况,其中有一项就是她那女儿,以专业成绩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华洲美院还成了院长的关门弟子,安母回来后就跟安好说了,还想着用这层关系让自己去旁听一下,被当时的自己给拒绝了。

    一是受不来长途跋涉去求学的苦,另一个就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项爱好,保质期有多长时间。

    但有了双方母亲认识的关系,她和臧婷婷倒是成了网友。

    虽然两人都没见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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