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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废后云姝-第29部分

小说: 废后云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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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没想到,他竟会亲自给云姝配乐……
  一时间,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飞到云姝身上,云姝置若罔闻,专心的支配着手中的竹笛,旋转跳跃,回眸一笑百媚生香。
  舞着舞着,云姝的脚步忽然变得虚浮起来,晓芳见状,一本正经的解释说:“我家娘娘这是要耍醉拳呀!”
  见云姝那模样,不就是醉酒的样子么?
  云姝虽步履虚浮,可甩袖转身时的身段却极为妙曼,层层叠叠的宫装在她身上旋转盛开,如一朵怒放的花,顾盼之间,她额间的朱砂衬托得她整个人妖艳而又凄迷,像坠入凡尘的仙子,又如同山涧灵动的妖媚。
  此刻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美,所有人皆痴迷一般的看着,只有云姝舞动竹笛带来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砰!
  此刻,云姝正站在田香儿的不远处舞动,就在大家皆入迷时,云姝忽然扬起竹笛狠狠的敲了田香儿一记,田香儿岂是能吃亏之人,她站起身来,便伸手甩了云姝一个耳光,云姝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殿上所有的人都吓懵了,不知云姝何来如此大胆,竟敢对田香儿下如此狠手。
  王玲珑见状,也提着裙摆走过来帮衬田香儿:“宋清芳,你好大的胆子?”
  云姝置若罔闻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朝田香儿挥舞手中的竹笛,田香儿被云姝眼里的偏执吓到,连忙藏在王玲珑的身后。
  王玲珑吃了云姝几棍子,疼得怒火大盛,她一个纵步绕到云姝身后,伸手扣住云姝,让云姝动弹不得。
  如此一来,就给田香儿制造了报仇的机会,她伸手便狠甩了云姝三个耳光。
  云姝被打得头歪到另外一边,嘴角被打破,挂着一条血痕,一双眼睛也充满了血丝,看上去如同地狱的勾魂罗刹。
  云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挣脱了王玲珑的束缚,将田香儿扑倒在地,骑在她身上就狠狠地扇了田香儿几个耳光,嘴里还凶狠的念叨着:“杀……杀光……全部杀光!”
  田香儿大怒,伸手便要去扯云姝的衣衫,可云姝却抓着她的手,扯到嘴边狠狠一口咬下去,脸上狰狞的表情,就如同正在撕扯猎物的野兽。
  “来人,快来人,将贵妃娘娘拉开!”一直处于震惊中的陈宏烈终于回过神来,吩咐人将云姝拉开。
  可云姝死死咬着田香儿的手臂,发狂一般的将靠近她的人都打倒在地,她不同寻常的作为,让陈宏烈疑惑不已。
  他大步走过来,站在云姝身后,一掌将云姝打晕,可即便被他打晕,可云姝依旧咬紧牙关不松口,田香儿怒极了,狠狠将自己的手臂从云姝的口中扯出来,却生生的咬下一块肉。
  “啊……”田香儿的惨叫声响彻大殿,她扭曲着脸,面目可怖的指着晕倒在地上的云姝说:“陛下,这等叼妇,陛下难道还要留着么?”
  陈宏烈淡淡扫了田香儿一眼,厉声对常禄说:“还不速去请太医来!”
  “诺!”常禄也被吓到了,战战巍巍的跑去请太医去了。
  那些见识到云姝发狂的妃子眼里俱是惊惧,她们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这贵妃娘娘是不是撞邪了……”
  “八成是被林云姝附身来报仇了,你看她那样子多狠啊?”
  “以后可千万不要靠近她,太恐怖了!”
  “要不,就是被人下了降头!”
  ……
  众人的窃窃私语中,陈宏烈伸手轻轻抚摸云姝的脸,沉声问:“云姝,你真的回来报仇了么?”
  见到陈宏烈眼里的杀气,晓芳惊惧莫名的跪在地上叩头:“陛下,难道您真信这些无稽之谈,贵妃娘娘这段日子确实比较焦躁,奴婢不才曾学过些医术,娘娘这分明就是被人下毒了!”
  “那你为何不早说?”陈宏烈眼里凝聚了无限的杀气,稍有不慎,晓芳的性命堪舆。
  听了晓芳的话,田香儿抬头看向沈如兰所在的方向,可哪里还有沈如兰的影子?
  田香儿又痛又急,可眼下她若是稍有动作,就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无奈之下,她只好忍着,静观其变。
  “小姐不许奴婢说,她说这段日子陛下劳心劳力,这等琐事就不要打扰陛下了!”晓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心里的小恶魔得意的挥舞着鞭子大笑着说骂陈宏烈笨蛋。
  陈宏烈没再说话,他就这样抱着云姝,大殿上所有的声音也一并被他屏蔽,此刻他的眼里只剩下云姝一人。
  也就在这时,云姝原本因为挣扎而红彤彤的脸,忽然变了颜色,青紫之中还泛着淡淡的黑气。
  “太医来了没有?”陈宏烈怒吼着,眼里全是担忧。
  一旁的田香儿面如死灰的看着相拥的两人,不管什么时候,她还是斗不过林云姝,即便这只是林云姝的影子!
  “陛下,微臣来迟……”两个太医见大殿上一片纷乱,吓得跪在地上告罪。
  陈宏烈咬牙怒吼:“还不过来替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看病?”
  “诺……”两人慌乱不已,连滚带爬的各自来到云姝与田香儿身边,各自处理着病人。
  “陛下……贵妃娘娘中毒了!”替云姝看病的是太医院的太医令温太医。
  陈宏烈凉声说:“瞎子都看得出来贵妃娘娘中毒了,可她中的什么毒,该如何解?”
  这……
  温太医迟疑……
  “赶紧替她治病,治不好你提头来见!”陈宏烈目光森然的看向温太医,心里却十分着急,宋博谦刚离京,他的女儿就在宫里被人毒害,若是治不好,可如何是好?
  温太医吓得跪地求饶:“陛下,此毒甚是古怪,微臣也不知是何种毒药,却不知如何治疗啊!”
  “来人,将这庸医给朕拖出去斩了!”陈宏烈话音一落,便有禁军走进来,拖着那温太医便要走。
  与此同时,榭雨殿。
  沈如兰藏在榭雨殿宫门前,仔细的聆听榭雨殿里面的动静。
  因为紧张,她始终没有发现,她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见沈如兰在榭雨殿门前鬼鬼祟祟的观望,那人转身没入黑暗之中。
  他换下內侍的衣衫,里面赫然是一件夜行衣,一番飞檐走壁之后,那人在永巷尽头看见正在巡逻的田子龙。
  他故意将自己暴露出来,引得田子龙朝他这边看过来。
  “什么人,鬼鬼祟祟?”田子龙大喝一声,那黑衣人便朝榭雨殿跑去。
  田子龙拔足追了上去,王之涣见状,领着四五个人跟着田子龙追了上去。
  田子龙追到榭雨殿门前时,便再也没看见那黑衣人,可他却刚好看见沈如兰鬼鬼祟祟的推开榭雨殿的大门,正要朝里面走。
  “这惠妃不在中秋夜宴上,独独一人跑到榭雨殿来作甚?”田子龙疑惑的嘟囔,出于职业敏感,他不动声色的悄然摸了上去。
  榭雨殿很是清净,正殿一个人都没有,沈如兰摸上去之后,便直奔内殿而去。
  田子龙虽然好奇榭雨殿的防卫松懈,可被沈如兰吸引着注意力,他也没想那么多,就跟着沈如兰一路到了内殿,见沈如兰鬼鬼祟祟的从云姝房里的花盆里挖了一块膏药出来,他想也没想,便冲出来将沈如兰扣下。
  “惠妃,你不在夜宴上,却鬼鬼祟祟到贵妃娘娘寝殿作甚?”
  听见田子龙的声音,沈如兰吓得握不住膏药,膏药滚在地上,她吓得扑上去捡,田子龙见状,一个纵步踱上前来,先她一步将膏药握在手里。
  “娘娘还是去跟陛下解释一下吧?”说罢,田子龙拉着沈如兰便走。
  沈如兰面如死灰的求田子龙:“田将军,我是替皇后娘娘在做事,求求你放过我吧?”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田子龙拧眉,停下了要扭送她去赫章宫的步伐。
  沈如兰将失心绝情膏的事情与田子龙说了一遍,田子龙听罢,咬着牙说:“她就是不放过宋贵妃么,如今战事吃紧,宋贵妃若是出事,陈国可就完了,走,去见陛下!”
  沈如兰没想到田子龙会对毫不顾忌田香儿,身子一软,自知今日死罪难逃。
  这时,王之涣等人追了上来,看见沈如兰,王之涣神情一滞,疾步走上前来问:“将军,出了什么事?”
  “先别管什么事,将人押送到大殿上去!”田子龙说罢,便将沈如兰交到王之涣手里,自己走到前面。
  王之涣见田子龙走在前面,低声问沈如兰:“你是怎么回事?”
  “救我!”看见王之涣,沈如兰又燃起了活命的期待。
  可王之涣却目光闪烁,他压低声音哀求说:“兰儿,你可千万不要将我供出来,皇后娘娘那人心狠得很!”
  那一刻,沈如兰心如死灰,她心心念念的想着王之涣,可王之涣首先想到的不是要帮助她,而是哀求她不要供出自己。
  多么可笑!
  她从不曾告诉王之涣自己为了他与田香儿有交易,可他竟像从头到尾都知情一般,吓得脸色苍白的想要脱罪,简直愚不可及。
  “你知道……”沈如兰正要问明缘由,田子龙却忽然走过来,对王之涣说:“嘀咕什么,赶快走?”
  说罢,田子龙又转过头去,没再看他们。
  王之涣急了,压低声音对沈如兰说:“兰儿你一定要救我!”
  “你怎么知道我与皇后有交易?”尽管不愿相信,可沈如兰却不得不面对,这局棋中,她不过是最卑微可笑的棋子一枚。
  王之涣被问住,眼里杀气腾腾,他咬着牙说:“沈如兰,你若是敢将我告发,林云姝的下场,便是你们沈家的下场。”
  哈哈哈!
  沈如兰仰天长笑,笑声凄凉无比,原来到头来,不过是她自己做了一场美梦而已,多么可笑!
  田子龙回头,拧眉看了王之涣一眼,又看了沈如兰一眼,却始终没有说话。
  赫章宫正殿。
  一身盔甲的田子龙推搡着不知何时离去的沈如兰走入大殿:“陛下,微臣巡逻时,得见惠妃鬼鬼祟祟去榭雨殿,从贵妃娘娘内殿的兰花盆中,取出这个物件,却不知什么何物……皇后娘娘这是这是怎么了?”
  田子龙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见云姝躺在陈宏烈怀里,而田香儿手臂上缠着白纱,脸色苍白,他将毫不知情的样子表现得很到位。
  那温太医见田子龙手里拿着的膏药,带着淡淡的药味,便闻了一番,可闻过之后,他却脸色大变的挣脱禁军的桎梏,跪在地上说:“陛下,可否让微臣看一看这膏药?”
  当温太医说要看那膏药时,沈如兰面如死灰的看着云姝,眼里全是愧疚之意。
  “让他看!”陈宏烈说罢,田子龙便将膏药交给温太医,温太医反复嗅过之后,才开口说:“陛下,这是西域秘药失心绝情膏,此药性邪,置于空气中不易察觉,可长期吸入,便能使人发狂丧失理智,先是有疯癫之兆,接着便会变成毫无血性的杀人狂魔。”
  一切皆与云姝是症状相符!
  陈宏烈眸色一冷,森然开口道:“可能解?”
  “微臣愚钝……”温太医甚至不敢看陈宏烈,他低着头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陈宏烈果然大怒,张嘴便要命人将温太医打入天牢,这时晓芳却站出来说:“陛下,此毒甚是古怪,奴婢也曾跟随家人学医,却从不曾听过此毒,您若将温太医杀了,我家小姐可就真没救了!”
  “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找不到救治贵妃娘娘的方法,你便自己配一杯毒酒,免得朕再多下一道圣旨!”说罢,陈宏烈便转头,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沈如兰。
  “来人,将贵妃娘娘送回榭雨殿!”
  云姝被人送走,晓芳直挺挺跪在大殿上,言之凿凿地说:“陛下,兰花是惠妃送给贵妃娘娘的,如今毒药又是由她找出来,奴婢求陛下严惩惠妃!”
  “沈如兰,你可有话要说?”陈宏烈眸光森森然的看向沈如兰,淡声问道。
  沈如兰跪伏在地,颤声说:“陛下,给贵妃娘娘下毒一事,确是臣妾所为,臣妾该死!”
  “你也知道你该死?”陈宏烈怒不可遏,顺手便将酒壶朝沈如兰面门丢去,酒壶精准的砸在沈如兰的额头上,瞬间便碎裂开来,沈如兰默默承受着,即便血流到眼睛里,也不曾擦拭。
  见陈宏烈发怒,各宫妃子与太监宫女皆跪地唱喏:“陛下息怒!”
  “你为何要这般待她,据朕所知,她在宫里唯一走得近些的人便是你,你是她唯一的朋友!”
  “陛下,这宫里哪有真正的朋友?”沈如兰说罢,便自嘲的笑了起来。
  很好!
  陈宏烈残酷的勾唇笑着,而后暴怒着说:“来人,将沈如兰跟朕打入天牢,择日候斩!”
  “慢着……”晓芳再次站出来,一字一句异常清楚的说:“西域秘药如何流入皇宫,陛下不觉得奇怪么,惠妃与贵妃娘娘无冤无仇,为何要毒害娘娘,陛下不问么?”
  “大……大胆,陛下做事,何须你一个奴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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