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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羽翼大明-第124部分

小说: 羽翼大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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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丁大当家!”
    “楼外楼是什么东西?”钱无病脸色越来越古怪,莫非自己的这位属下,还是兼职做老鸨不成?他脑子里突然莫名其妙的想起大同代王爷的那位奇葩王妃起来,这两人似乎是一个爱好啊!
    “楼外楼不是东西!”丁艺看着钱无病的脸,很是认真的回答道:“只不过,京城里所有的青楼妓馆,若是没有楼外楼的点头,他们是决计开不下去的!”

184。第184章 另辟蹊径
    我的乖乖!钱无病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情牟斌可就送得大发了。
    所谓三教九流,按照中国人的习俗,除了儒家,道家,佛家三教以外,这九流的分法,大致的没多少区别的。
    九流分上中下三等,所谓上九流,就是所谓的一流佛祖二流仙,三流皇帝四流官,五流烧锅(造酒)六流当(当铺),七商(商贾)八客(地主)九庄园(农民)。
    而中九流,则是指的是一流举子二流医,三流风水(风水先生、阴阳先生)四流批(批八字、算命先生)五流丹青六流相(相士)七僧八道九琴棋(古琴和围棋,标志文人)。
    至于下九流,则是指的是一流巫(画符念咒招神驱鬼的南方巫师)二流娼(明娼暗娼歌妓)三流大神(以跳唱形式治病的神仙附体的神巫)四流梆(更夫)五剃头的(挑担走四方的理发师)六吹手(吹鼓手、喇叭匠)七戏子(各类演员)八叫街(乞丐)九卖糖。
    这九流基本上就包括了天下所有的行当在里面,娼妓是下九流的第二流,这类人虽然身份低贱,但是,作为一个行业,它的从业人员之多,成份之复杂,也是想想就知道的。而眼下牟斌送来的这个丁艺,居然能够把持着京城的这一个行当,这简直就是拱手将锦衣卫把持的这个行业,送到了钱无病的手上,这也难怪钱无病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了这个渠道,以后他就是要知道那些寻花问柳的官员们,在粉头们的床头说了些什么隐秘的时候,都不是难事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年,虽然锦衣卫低调的很,但是,这上百年传下来的老底子岂是东厂这一群暴发户可以比的,钱无病不知道像这样类似的行当,锦衣卫还暗中掌控着多少,但是,他现在也微微有些自豪起来,以锦衣卫的身份。锦衣卫监察百官,侦缉天下不法事,这份能耐还真不是外人随便一看就能看得清楚的。
    想到他自己刚刚联想起来的那位在大同的中心地带开着一座****的奇葩王妃,他不禁笑了起来,这两者根本没法比,充其量,那位王府掌握的不过是一座****中那些女子的荣辱生死,而在这里,锦衣卫掌握的可是一个行业的兴衰败亡。再想想秦淮河上的这个花魁,那个花魁什么的,钱无病更是觉得那些被文人士子们捧上天的女子们,也不过如此了,锦衣卫有这样的能力,捧几个花魁起来,那简直和吃饭的时候,加几个菜一样轻松。
    “大人,大人!”丁艺见到钱无病久久出神,轻声唤了一下,提醒自己的这位新上司,这里还有一个人存在。
    “哦!”钱无病回过神来,他也理清楚了牟斌将此人送过来的用意,只怕不仅仅是此人曾经潜入白莲教内部这么简单,只怕,锦衣卫一边在大肆抓捕这些邪教妖人的同时,也保持着和这些邪教众人的接触,整个京师的****妓馆,或者高端大气上档次,或者低调奢华有内涵,但是不管如何,那些邪教妖人寻觅金主也好,发展信徒也好,都不会忽视这么一块地盘,弄不好,这些保持和这些人接触的之类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是又这个丁艺一手操办的。
    “昨日里捕获了一个白莲教的妖人,可惜此人所知有限,既然指挥使大人介绍你来,想必你也有点本事的,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我只要从这人身上,抽丝剥茧顺藤摸瓜,弄清楚他们的图谋,然后将他的同党,一网打尽!”
    “属下明白大人的意思了,此人现在在哪里?”丁艺眨巴了一下他那有些无精打采的双眼:“属下想将人提走,在大人这里,大人知道的只怕已经全知道了,不知道的,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钱无病盯着他看了很久,这才缓缓的点点头,叫道:“王知秋!”
    “属下在!”
    “你带着丁百户去提人,这几天,你就听从丁百户的指挥,叫娄百户给你调一个小旗的人听用!”
    “是!”
    钱无病没有对这丁艺摆什么官威,他看得出来,这一位丁百户,连自己的职衔都有些糊涂,恐怕就是摆什么官威也没多大用处,这人甚至只怕都不是锦衣卫的嫡系出身,弄不好,就是半路招揽进来的,对于这种人,该敬畏的,你不用敲打他也知道敬畏,反而,他觉得不在乎的,你就算声色俱厉,他也未必放在心里。
    放手用人,加以适当的监督,这就是钱无病的决断,正如丁艺所说,在南镇抚司的监牢里,能问出来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问出来了,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既然如此,让这个丁艺试试他的法子,总比一筹莫展的好!
    ……
    陈琰不怕死,他真不怕死,死不过就是眼睛一闭两腿一撑的事情么,听说砍头的时候,只要刽子手的刀足够锋利,就算脑袋掉下来人还未必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
    所以,他一直是用死士的眼光来审视着自己的,但是,当落到这些朝廷的鹰犬的手里之后,他才发现,死有时候也是一种奢望的事情,那个曾经在书中读过无数遍的“生不如死”四字,他这一辈子,没有比这两天更体会得深刻了。
    当那个长得像马猴一样的痨病鬼鹰犬,将那种屈辱的手段,用在他身上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抗拒不了心里的崩溃,将自己的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全部都招了出来,反正是一死,他现在想要的,也就只是一个痛快了。
    可是这样,还是摆脱不了这梦魇一样的拷问,当那个痨病鬼拿着他的口供,走了进来,命令房间的里的其他鹰犬都出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每天最难熬的时刻又要来了。
    这个痨病鬼一样的恶魔,最喜欢骑在他的身后,一边蠕动,一边验证着他的口供的真伪了,真正的严刑拷打他并不害怕,但是这种一边摧残着他的**和精神,一边拷问的方式,让他如同身坠地狱。
    如今他已经不想到自杀了,在这个恶魔面前,他连自杀的可能都没有,他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一场难以启齿的噩梦,或许,很快他就会从梦中惊醒过来。

185。第185章 每人心里都有最柔软的地方
    眼前有些模糊,陈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草坪上,那赤足欢快舞动的少女的笑脸看起来是那么的真切,还有那翩翩飞舞的蝴蝶,对了,蝴蝶,那翩翩飞舞的蝴蝶落在少女的青丝上,凝固成一个钗儿,钗儿下面,少女欢快的面容,变成了一脸的幽怨。
    他看了看前面,草坪不见了,围墙也不见,这里是哪里,对了,想起来了,这是第一次被友人拉到那座****的时候,见到斯儿的那个房间,那是他怀着不大确定的语气对着这个酷似斯儿的少女,唤出那个铭刻字自己心底很久的名字的时候,少女脸上的表情。
    “当啷”一声打响,眼前的景象片片破碎,他费力的睁开有些肿胀的双眼,心如死灰。还是阴冷的牢室,还是阴森的刑具,还有眼前这正在松开裤带让人做呕的锦衣卫的恶魔。
    两滴眼泪,从他肿胀的眼缝中缓缓的滴落了下来,滑落他的脸庞,然后从他的下巴上,无声无声的跌落在地面上。他没有去擦拭,他的双手双腿如同一个大字被铁锁链紧紧的束缚着,唯一能动弹的只有腰部,而这却是身后那个恶魔最喜欢不过的事情。
    身后微微发凉,那是下裳已经被那个恶魔撩了起来,陈琰闭上了眼睛。。
    “开门!”外面走廊来,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同时似乎还有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过来。
    “你们镇抚大人说了,这人眼下归我了,这可是大爷我花了好些银子的,别给我弄坏了,你们大人呢,请你们大人出来!”那声音有些耀武扬威的味道。
    身后的恶魔犹豫了一下,陈琰感觉到,自己被褪下里的下裳,被那恶魔重新又套到了自己的身上,那恶魔咳嗽几声,一边咕哝着什么,一边系着裤带,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还没完呢,等会再来伺候你!”恶魔低声咕哝着,打开铁门,走了出去。
    “娄百户,奉镇抚大人令,人犯陈琰取保待审,这一位丁大爷就是保人,保金银子,已经交到衙门里去了!”王知秋站在门外,对着娄百户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也行?”娄五羊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这可是白莲教的妖人,这也能作保?”
    “这个,属下就不清楚了,这是大人的命令,大人此刻就在衙门里理事,娄百户如果有什么异议,询问大人就可以了!”王知秋一板一眼的说道,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们等着!”娄五羊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对着自己的属下说道:“看着他们,我怎么觉得这事情这么古怪呢,我去问问大人先!”
    娄五羊去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于在囚室里的陈琰来说,这一段时间已经很漫长了,就在他死命的猜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牢房的门当啷一声打开来,娄五羊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将他放下来!”娄五羊指指陈琰,一边拿出一份文书,递给那个肥肥胖胖的中年人:“按个手印吧,这人犯交给了你,若是走失,暴毙,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这个明白明白!”
    “那个,许浅,你带几个兄弟,跟着王司吏去!”拿回按了手印的文书,娄五羊脸上毫无表情的吩咐道:“这人犯虽然暂时保走了,这事情可未必就这么完了,你们几个得盯着点,什么时候叫你们回来,你们再回来!”
    “是!”
    陈琰好在做梦一样的,看着这些人自己身边忙活,一直等到他被送上了监牢外面的一辆铺着软塌的马车,他都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这不是做梦,自己真的脱离了那个恶魔的手掌,从这该受无数人诅咒的监牢里逃了出来。
    马车缓缓的开始行驶了,车厢里除了他,剩下的就只有那个听起来好像是将自己保了出来的中年人了,陈琰有些疑惑,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听他说话的声音,怎么好像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呢。
    这不会是锦衣卫的什么阴谋吧!他悚然一惊,但是接下来他又更加疑惑了,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对于一个已经招供的人,有必要再用这些手段吗?
    “你一定在想我是谁,为什么花了大笔银子把你从这个鬼地方保出来吧!”丁艺看着陈琰阴晴不定的脸色,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一瓶酒,咪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你是谁?你我素不相识,为何对我施以援手?”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一个生意人就行了!”丁艺竖起食指,对着陈琰摇了摇:“这也不是什么援手,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笔买卖,先别高兴,别以为你这就没事了,锦衣卫的人还在后面跟着呢,只不过让你不用呆在牢里受罪了,嗯,至少,这几天不用在牢里受罪!”
    受罪?听到这个词,陈琰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将那个痨病鬼的恶魔千刀万剐,但是就算杀了那个恶魔,在那间囚室里受到的那些屈辱,也必将成为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了。
    “不要用那种感激的眼神看着我,保你的银子也不是我出的,这桩买卖里,我肯定是有好处的,但是,对你好处更大,所以,接下来这几天,你就给我省点事情,不要给我和那个给你出银子的人惹麻烦,你听明白了吗?”
    一定是斯儿,肯定是斯儿,陈琰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呐喊道,在京师里,肯为他担这样的干系奔走而且能筹到银两的,也只有她了,那个在他的心里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那张纯净的面孔,悄悄的浮现出来,在那个角落里,一种名叫“温暖”的感觉,正在慢慢的蔓延开来。
    “不行!”他一个激灵,陡然弹坐起来:“快掉头,送我回去!”
    “嗯?”丁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疯了,在那里还没住够吗?”
    “不不,你不知道,咱们的人无处不在,我出事咱们的人一定知道,我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从这些鹰爪的手里出来了,咱们的人一定会来找我,到时候我死了不要紧,你一定会受到牵连,那个托你来保我的人,也逃不脱他们的干系!”
    陈琰激动起来:“快叫马车掉头,回去,回去!”
    “你看我像是怕事情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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