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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天上掉下个靖王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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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正是因为她讨厌他言渊,才会讨厌靖王妃这个身份。
  他刚才问了一个怎样愚蠢的问题。
  他苦涩地笑出声来,那种苦涩,有那么一瞬间,刺痛了柳若晴的心。
  为什么,他的眼底,会露出这般苦涩的表情?
  是因为被众星捧月惯了的靖王爷突然被她这样一个小人物讨厌了,所以他难受了?
  柳若晴的心里,只能找到这样的答案。
  她哪敢往深一层去想,自作多情多一分,最后受的伤也会深一分。
  “差点忘了,你还忘不掉你的青梅竹马,是本王拆散了你们,也难怪你会讨厌本王。”
  他不管怎么宠她,惯她,纵容她都好,还是抵不过那个被他拆散的青梅竹马。


第203章 203。舍不得又怎么样
  柳若晴一愣,这个她曾经随口编出来的“青梅竹马”,此刻竟然让她找到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借口。
  “既然知道,又何必强求,拿你妹的命来为难我,有必要吗?”
  她冷着脸,苦笑着问道。
  言渊眼中的厉色,深了几分,那种刺眼的锋芒,也变得越来越下吓人。
  “你现在还是本王的王妃,你觉得,我会成全一个心里想着别人的女人?”
  变态!
  柳若晴在心里骂道,这不是典型的,我不要的,也不要送给别人么?
  她耸了耸肩,深吸了一口气,再度直视着言渊。
  “既然你亲口说你会解裳儿的毒,那你不愿治也得治,至于那封休书,你这一辈子都别想!”
  他收回停在柳若晴下巴上的手,微微一用力,柳若晴被他这么一甩,手臂上撕开的伤口,更疼了。
  她拧了一下眉,目光,朝自己的右手臂上看了一眼,暗色的衣服,被鲜血浸湿,肉眼却看不出来。
  柳若晴笑了,第一次觉得言渊这么天真,她以为,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只是跟他开玩笑吗?
  “休书不给可以,言裳想要活命也休想!”
  她每一个绝情的字眼,都刺痛着言渊的心。
  “柳天心,你别不知好歹!”
  “王爷知道,对我来说,何为好,何为歹?摆脱靖王妃的身份,离开靖王府,才是我要的好。”
  柳若晴神色平静地直视着言渊凌厉的双眸,不远退却。
  言渊眸色冰冷地看着她,心脏缩紧到仿佛要窒息。
  可他依然存着些幻想吗,甚至有些不甘心地开口,想要从她嘴里哪怕得到一句让他觉得她在他心里哪怕有一点位子的言辞。
  “柳天心,那个人是我妹妹,我在乎的妹妹,你真的忍心让我亲眼看着她去死?”
  他眼中的悲伤,柳若晴不理解,她也不想去理解。
  唇角,勾起了一抹嗜血又残忍的笑,说出来的话,更是残忍。
  “她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我有什么不忍心的?”
  言渊的眸光,瞬间愕了一下,随后,化作苦涩。
  呵!果然残忍,他在她心里,哪怕连那一点点卑微的位子都没有。
  他再伤心难过都好,也抵不过她要回去跟她的青梅竹马重聚的心。
  他的眸光,冷了下来,声音里边,也再也找不到一点的温度,“你不怕我杀了你?”
  柳若晴的心,颤了一颤,随后,无所谓地一笑,“随便,我的命不值钱,能给十公主陪葬,是我的荣幸。”
  她直视着言渊的目光,袖口下的拳头,却在收紧,“我说了,一封休书,换言裳一条命,要么,她死,我陪葬,随你便。”
  不怕死吗?她当然怕啊,可是,她在赌,赌言渊的选择。
  她确信言渊会选择言裳的命,她在他心里不重要,可他妹妹却很重要的很。
  谁会拿自己妹妹的命,去跟一个不重要的人赌气。
  “柳天心,你你好好狠!”
  他咬着牙关,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里迸射出来,眼眸中的悲伤,被他深深地掩埋了起来。
  呵!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狠心,多铁石心肠,才会宁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去死,也要离开他。
  他在她心里,真的就没有半点位子?
  这段日子以来,言渊一直都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有着对别的女人不一般的感情。
  但是,他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那种感情就已经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上,哪怕被她扯一下,都是伤筋动骨。
  他以为的在乎,纯粹只是轻描淡写,过了也就过了。
  可就在现在,他跟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的心上,扎了一剑,太疼太疼了。
  杀她?他舍得吗?
  “好,一封休书,换一条命。”
  他逼着自己,妥协了。
  柳若晴暗暗松了口气,她就知道,言渊是不会拿言裳的命去赌的。
  这次正大光明离开靖王府的机会,她是抓住了。
  只要言渊自己让她走,远远好于她自己逃走。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言渊的能耐,要走,也得要让他心甘情愿放自己走才行。
  而言裳,就是她的机会。
  她看着言渊,满意地笑了,“很高兴王爷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从言渊面前走过,“明天我就为言裳公主治病,请王爷把休书准备好。”
  说完,她便再也没看言渊一眼,在他面前决然离去。
  言渊站在身后苦笑,声音喑哑地自语:“不这样选,难道真让本王杀了你给裳儿陪葬吗?”
  舍不得又怎么样?她在他身边不开心,他能强求吗?
  如果一切都能回到最初那样多好,他娶她,只是为了给裳儿看病,等她的用处结束,她爱滚哪就滚哪去。
  可现在,他心里的那股不舍,已经扎了根,她走了,他的心也被她扯着走,越扯越疼。
  回到王府,柳若晴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将心头那股疼疼的感觉,给压下去。
  “终于可以走了。”
  柳若晴看着面前的房间,在这里,她还能感觉到言渊的气息。
  早上的时候,她跟他还和平得就像一对平常夫妻似的,可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他们针锋相对得就像是仇人。
  柳若晴的心里是难过的,她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空了。
  在这里,她跟言渊相互算计过,相互捉弄过,在这里,她跟他一起经历过生死瞬间。
  别怕
  言渊当时那下意识的安抚,就像是给她打了一剂强心针,仿佛只要一直跟着他,她就真的可以天下无敌似的。
  “别怕”两个字,没人跟她说过,就是一直将她抚养长大的师父都不曾说过。
  他们一起下墓,师父会告诉她,怎么避开那些机关和危险,怎么成功得从棺木中盗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从未告诉过她“别怕”。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就像是一种承诺,简单又沉重。
  她还能想起那一晚,当杀手闯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就是要告诉她,有他在,她不用怕,只管躲着就好。


第204章 204。她不需要
  想起言渊当时的眼神,柳若晴的心脏,又疼了一下。
  在这个房间里,言渊吻过她,抱过她,照顾过她
  她坐在这里,回想着跟言渊经历过的点点滴滴,虽然算不上都很开心,却让她觉得十分美好。
  如果不是今天言裳的出现,提醒了她这样一个事实,或许,她还是继续在言渊的纵容下,一点点沉沦下去。
  从嫁到靖王府开始,她就算计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离开,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难受。
  那种心口发闷的感觉,仿佛随时会窒息。
  手,无意识地抬起,伤口撕裂的剧痛,让她整个人在沉浸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这才想起,先前在河边的时候,难过得连包扎的心情都没有。
  她拧起眉,走到柜子前,取来金疮药和准备好的纱布。
  “小月。”
  她喊了一声,很快,小月便从隔壁房间过来了。
  “公主,您怎么了?”
  看到柳若晴手臂上的伤,小月惊呼出声。
  怎么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回来就又受伤了。
  “没事,宫里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刺客。”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尖,没有跟小月解释太多。
  “帮我上药吧。”
  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咬牙忍着痛,坐在桌边。
  “好的,公主,奴婢马上给您上药,您忍一忍。”
  小月帮柳若晴解开已经被血渗透的纱布,湿湿的,全是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她拿着药粉往柳若晴的伤口上倒去,那种辛辣的刺痛感,疼得她咬牙闷哼了一声。
  “公主,您忍一忍,奴婢轻点。”
  “嗯。”
  柳若晴闷闷地应了一声,看小月给她包扎伤口的样子,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言渊。
  他亲自给她包扎过不少次的伤口,每一次,动作的温柔得仿佛春风拂过,让她连痛都感觉不到了一般。
  想着想着,她眼底一酸,难受得就差要哭出来了。
  小月倒好药,抬眼看她的时候,发现她的眼里全是泪水,正在不停地往下掉。
  小月慌了,赶忙放下药瓶子,“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啊,对不起,公主,奴婢轻一点,您的伤口很深,您再忍忍好不好?”
  柳若晴摇着头,沉默着没出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凶,这么难受,仿佛这一天的委屈,在此时越演越烈了。
  “没事,你继续。”
  她伸手擦去眼泪,哽咽着声音开口,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可是,眼泪却总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最后,她干脆擦也懒得擦了。
  “公主,包好了,您小心点,别再伤到了。”
  “嗯,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是。”
  小月收拾好桌子上的纱布,端着水盆出去了。
  言渊在柳若晴回来没多久,也回到了王府,他的情绪很差,整个人就像是焉了似的。
  他没回东苑,直接往偏殿那边走去,却在路过东苑的时候,正好看到小月从东苑里端着那一盆血水出来。
  小月看到言渊,眼底一慌,赶忙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嗯。”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正要提步离开,却见那水盆里,红色的血水,被月光照得鲜红。
  他心头一慌,指着水盆里的水,问道:“怎么回事?”
  他想到了今天在宫里的时候,她裂开的手臂
  他以为,她离宫一下午了,肯定会去找医馆包扎,怎么会
  “公主说她今天从宫里回来的时候,遇上了刺客,手臂伤了”
  小月抿着唇,垂着眸,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出宫的时候”
  她的伤是早上被神机堂的人划伤的,那时候她还没有进宫,她说出宫的时候,难道
  她从宫里出来的时候,遇上刺客了?
  他想起了之前那两次专门针对她的两次刺杀,心头,狠狠地颤了颤。
  快速绕过小月,他提步进了东院,心紧紧地提在嗓子眼。
  同时,对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还是又气又无奈,为什么就那么让他放不下!
  到了房门口,屋内还亮着灯,那纤瘦的身影,倒映在门上,看上去格外得落寞和无助。
  言渊的眉头,蹙了蹙,正要推进去,里头,传来柳若晴低哑的声音
  “小月,你不用伺候我了,回房间休息吧,我要睡了。”
  言渊推门的手,停了下来,悬在了半空中,半晌,才收了回去。
  他终是没有进去,收起了眼底的黯然,提步下了楼。
  柳若晴回到走回到床边躺下,看着那扇关闭着的房门,眼底再度一酸。
  刚才,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她是听到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傻乎乎地竟然以为会是言渊。
  那一刻,她眼底亮起的光芒,恐怕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经历了今晚的事,他又怎么可能还会来她的房间。
  堂堂靖王,怎么连那点骄傲都没有?
  她自然就以为是小月收拾好东西,因为不放心她才回来的。
  “哎”
  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着,她没有半点的睡意。
  心里依然闷闷得十分难受。
  言渊回到了偏殿,心里却还是记挂着东院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明知道她一点都不需要自己,可心里还是放不下。
  想起他宁可死也要换她休书时那坚决的眼神,言渊的心头,蓦然一痛。
  将身上的外衣脱下,发现自己衣袖的上半部分全是血,此时,血迹还没有完全干透。
  定是他当时在河边抱着她的时候,从她的伤口上沾上来的。
  言渊的心,收紧再收紧,脚下又不受控制地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算了,何必呢?她又不需要本王。”
  低哑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失落,将眼中的心疼和紧张,尽数埋了回去。
  翌日,一大早,京兆府府尹魏晋便早早地来到了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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