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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部分

天上掉下个靖王妃-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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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到王爷那一头银丝,才相信传言非虚。”
  小谢氏说这话的时候,两眼放着光,那模样,好似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似的。
  柳若晴也没开口,小谢氏见她只是抿着唇,在听到她提起“已故靖王妃”以及王爷为已故靖王妃一夜白头之事时,都没有露出不高兴的模样,心下有些纳闷。原以为她只是强颜欢笑,却见她始终是一副淡淡微笑的模样,心下有些不甘,却不敢表露得太明显,便道:“现在莞儿亲眼看到王爷待王妃您也这般好,心里便更加相信了,从前王爷对已故靖王妃定当也是
  这样。”
  这一下,连一旁的沈沁也听出也许不对劲来了。
  虽说眼前的靖王妃跟已故靖王妃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她听这谢姑娘的话,像是故意提起“已故靖王妃”,从而挑拨些什么呢。
  要是眼前的靖王妃跟已故靖王妃不是同一人,任谁听到自己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一夜白头,再听别人拿自己跟丈夫以前心爱的女人相比,都会不舒服。
  这谢姑娘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沈沁下意识地朝小谢氏微笑的脸上看了一眼,蹙了一下眉,又看向柳若晴,见她眉眼带笑,便明白柳若晴早就将小谢氏的心思看在眼里了。
  索性这会儿她也无聊,便顺着小谢氏的心思,道:“可不是嘛,男人嘛,以前说得再深情都好,可若是再遇上一个心上人,以前那个过去也就过去了。”
  柳若晴倒是没想到沈沁也这么爱玩,她这么直接地点出了小谢氏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差点让她将口中的水喷出来。小谢氏没想到自己有心要挑拨的话,就这样被沈沁给点了出来,当下面上有些讪讪,却只能佯装不知,面上还吓了一跳,“王王妃,莞儿没有这个意思,莞儿只是真的羡慕王妃,这才说了这些话,完全
  没有沈姑娘说的这个意思。”
  柳若晴放下茶杯,挑眉看向她,笑道:“谢姑娘别紧张,我也没在意你说的这些话。”
  小谢氏心下松了口气,不过,这沈姑娘既然把话都点名了说,想必就算她没这个意思,王妃心里对那位已故的靖王妃也有些膈应了吧。
  小谢氏是真的嫉妒眼前的柳若晴,她在王府中经常看到他们俩出双入对,靖王待王妃如珠似宝,那模样,就像是捧在手里都怕化了似的。
  她偶尔几次遇上他们从外面回来,夫妻二人说笑时,靖王看王妃的眼神,那近乎溺毙的眼神,她幻想着若是对着她的话,那该多好。
  想着想着,她都会不由自主地脸红,眼也红。
  可这种她奢望着做梦都得不到的温柔,眼前这人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怎么能让她不嫉妒。
  所以,刚才她才刻意提起那位让靖王爷心伤到一夜白头的“已故靖王妃”,本想膈应她几下,却见她即使这会儿了,眉目还是淡淡的,脸上始终带着浅笑。她不相信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尤其是看到靖王爷那一头的银发是因为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那个女人虽然死了,将永远活在王爷的心中,她真的会不介意,不嫉妒吗?


第1033章 1032。当局者迷
  小谢氏不相信,她宁可选择相信,这会儿她只是在外人面前这般云淡风轻罢了,谁知道死私底下会不会跟她一样,嫉妒得想哭。
  这样想,小谢氏的心里,明显舒服了许多。
  待正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眼前的气氛时,便听沈沁道:“是啊,谢姑娘,王妃怎么会在意你说的这话呢,我口中说的男人可不包括靖王,靖王可是从一而终的好男人呢,是吧,若晴?”
  她转眼看向柳若晴,调皮地眨一下眼睛。
  靖王身边的小妖精,她也是见过不少,什么神武云爱,什么幽妙,什么凤漪公主等等,一个比一个极品。
  就是这会儿,这小谢氏虽然明着没表现出什么来,可谁看不出她心里那点心思。
  正好沈沁这几日心情堵得慌,难得遇上一个自己送上门来让人消遣的,她不好好消遣一番?
  小谢氏听在耳中,冷笑在心。
  从一而终?
  怕是这沈姑娘是在安慰靖王妃吗?
  从一而终为何王爷这么快就忘记了从前那个让他伤心到一夜白头的女子?
  男人嘛,朝秦暮楚是常有的事,如今靖王虽然对现在的靖王妃如若之宝,可以后呢?
  那样一个光风霁月的男子,以后身边多的是美艳漂亮,端庄大方的女子,等到她人老珠黄了,王爷还会如她所说的从一而终。
  小谢氏低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段,年轻,纤细,有着义洲女子特有的风情,如果她能有机会让王爷看几眼,兴许王爷他
  小谢氏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面上却道:“沈姑娘说的是,王爷自然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好男人,所以莞儿才说王妃令人羡慕。”
  小谢氏说这话时的语气,透着几分敷衍,像是在嘲笑沈沁睁眼说瞎话一般。
  沈沁将小谢氏的心思看在眼底,跟柳若晴对视了一眼,难得调皮地一笑,道:“谢姑娘难道不知道,你口中的已故靖王妃并没有死,现在就在你面前吗?”
  小谢氏原本还带着暗喜的脸,在听到这样一个震惊的消息时,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眉目带笑的女人,想到自己刚才那些挑拨之言被她听出后的难堪,攥着手绢的手,顿时一紧,面色也有些泛白。
  “原原来如此。”
  难怪她当着她的面提起已故靖王妃,她会浑不在意,原来,不是她不嫉妒,而是那人就是她自己。
  饶是她现在想说靖王爷见异思迁,这会儿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原本她心里还打着一些小九九,靖王爷连那样深爱着的女人都可以忘记,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可这样深爱的女人就在她面前,她却不敢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当下,她也没脸继续坐下去了,僵硬着嘴角起身告辞,“王妃和沈姑娘应当是还有许多话要说,莞儿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等到小谢氏离开之后,柳若晴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道:“总算是走了。”
  “她经常来找你吗?”
  “只要言渊不在这里,她就过来了。”
  柳若晴无奈扶额,她发现自己的性子比以前柔软了许多,要换做从前,她不想小谢氏留在这里,她直接开口就赶人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这么给人家面子。
  “你说她图什么呢,刚才说起那已故靖王妃,言语间全是挑拨离间,你说膈应你几句,就能让靖王爷看上她了?”
  跟柳若晴认识久了,沈沁有时候说话也有些刻薄,再加上这阵子,因为秦桑的存在,她心里也着实堵得慌。
  柳若晴笑了一笑,道:“就是因为拿言渊没办法,所以才想着膈应我,若是言渊看上她了,她哪里还有时间跑来膈应我呀。”
  “说的也是。”
  沈沁点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落寞,“说真的,我也挺羡慕你。”
  柳若晴听出了她话中的低落,道:“听说那个秦桑,又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
  沈沁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便听柳若晴道:“六哥给言渊的信中提起她了。”
  “嗯,是啊,那天受了重伤,被阁主救回来了。”
  沈沁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惆怅,随后又是一阵苦涩。
  看吧,阁主在信中不提她,但是会提秦桑,到底是自己爱着的女人,真是不一样。
  柳若晴看沈沁这副模样,没想到她曾经暗暗喜欢过王玄翎,但是她在王玄翎面前,跟在言霄面前,到底还是不同的。
  后来,她重伤昏迷,在睿王府养伤,六哥对她的感情,定不只是主子对下属的关怀那个简单。
  哪个主子会让下属在自己的房中养伤,又是亲自动手照顾的?
  只是沈沁这个当局者,怕是不知道罢了。
  尤其是如今还出现了一个秦桑,这个在曾经的岁月中在六哥心里地位不低的女人。
  虽然她如今还不清楚六哥留秦桑在身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肯定不只是曾经的情分那么简单的。
  她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六哥对她,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
  沈沁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柳若晴的心思,便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了,我不是都过来了吗?”
  她对言霄的那种感情,她之前曾悄悄跟柳若晴说起过,她并没有要瞒着她什么,也知道她会帮她保守秘密。
  如果对方是别人,沈沁觉得或许自己还有机会,可这个是秦桑,虽说她曾经或许骗过阁主,可这一次,她为了阁主背叛了她的主人,告诉了阁主这么大的秘密,重伤差点致死,阁主又怎么会放下她。
  加上两人之间还有曾经割舍不掉的情分
  这都是她没有办法替代的。
  一想起来,沈沁的眼底,尽是落寞。
  再说言霄那边,两人进了房中之后,便提起了秦桑当日跟言霄说的那支藏在义洲的军队。
  “赈灾粮的去向,我调查过义洲那几个犯事的官员,不是他们所为。”言渊的指尖,若有所思地敲打着桌面,继续道:“就凭那几个人的能耐,那么一大批的赈灾粮,根本劫不走,况且,还赔上了我们一名参将。”


第1034章 1033。离开逍遥王府
  言霄点点头,道:“当日逃回京的那名士兵曾提过,劫走赈灾粮饷的人,训练有素,不像是普通的山匪那么简单。
  “这么说,秦桑说的可能是真的,义洲真藏有一支军队。”
  从一开始,他们对秦桑带来的消息,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从眼下的情况分析来看,真有这么一支军队也不一定。
  “秦桑当日冲到我马前的时候,确确实实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如果我没救下她的话,她那个程度的伤,是会死人的。”
  这也是言霄一直犹豫的原因,“如果他们用的是苦肉计,那下的手也太重了。”
  闻言,言渊向上挑了一下眉,也看不出是什么情绪,问道:“六哥这是旧情复燃了?”
  一言落下,言霄一记眼刀飞了过去,见言渊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便道:“傻子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
  言渊抿唇一笑,没有作答。
  “况且,秦桑出现的时机,太凑巧了。”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赶往义洲的时候出现,如果她有心要告诉她义洲这边的事,多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留她在身边?”
  言渊问道,见言霄薄唇微微向上勾起,修长的指腹,轻轻拂过光洁的桌面,道:“留下她,自然还有用处。
  跟着,言渊又跟言霄讨论了义洲这次水患的事,包括他之前跟柳若晴分析的对二王爷言善的怀疑的事也跟言霄说了。
  稍许,言霄点了点头,浓眉微蹙,“如果真是二哥,这义洲怕是比我们想象得更加难办了。“
  “可那支军队如果真的存在,眼下却查不到半点线索,这样长久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言渊说着,见言霄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没出声打扰,稍许,听言霄道:“先从义洲水患的事着手。”
  言霄这话一出,言渊便立即想明白了,跟着,笑了起来,“明白了。”
  那天,没有人知道言霄言渊兄弟二人在房间里谈了什么,几天后,传来消息,新伊国派了使臣进京,为了义洲水患之事,跟朝廷请罪。
  这消息很快在义洲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尤其是那些在那次的水患中失去亲人的义洲百姓,更是愤怒至极,纷纷向朝廷请愿惩治新伊国。
  加上新伊国建成的那条水道被发现,义洲百姓自是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或许哪一天,新伊国又开闸,将水倒灌进义洲城。
  这一次的水患造成后果,有些百姓是感同身受的,如果不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手腕了得,义洲不会这么快脱离灾难。
  以后的事,谁也料不准。
  又过了几天,从京中又传出消息,新伊国派去京城请罪的使臣,被皇帝下令重打三十大板,将他们赶出了京城。
  皇帝下了旨意,让新伊国尽快填平那条水道以安民心,否则,天朝自会派兵过去帮他们填平。
  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国相交,不斩来使。
  言朔打了那使臣三十大板,将他赶出京城,便是下了决心要重惩新伊国,以此顺便震慑那些不安分的小国。
  新伊国国王得知这个消息,知道天朝皇帝已经震怒,心下顿时慌了起来。
  立即下令彻查那条水道到底出自谁之手,同时,亲自书写书信命人呈给言朔,解释这并非他的意思,而是有人借他的名义行事。
  这段日子,言霄言渊兄弟二人在义洲不声不响,却动作极大,一下子牵扯到了新伊国,连带着义洲那股背后的神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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