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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狼行水浒-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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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为何会给他一种轻慢的感觉了,那是因为人家不光有明哨,还有暗哨,根本就不虑有人偷袭。
“不要管别人,和我直冲大帐”这是铁达罗红电闪过后的呐喊,现在的一切都在一个速度上。只有趁着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等人才有可能成事,才能无愧那些死去的英灵们。
辽国的勇士们再也顾不得行踪了,纷纷呐喊着冲向那顶豪华的蟠龙金帐。武松的侍卫们一边高声预警,一边结阵抗敌。双方的人马都是精锐人马,各个骁勇善战,悍勇绝伦。双方刚一接触,就展开了血腥的厮杀。老实讲,自从这些亲卫跟随武松起兵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刚一接触就被这些疯了一样的辽人砍翻了一大片,但是同样的,这些辽人也留下了不少的尸体。
铁达罗红奋勇争先,拼着身受两处创伤,硬是杀到了蟠龙金帐的外围。
“兄弟们和我杀呀——,宰了武松就能保我辽国万世基业——”他不张嘴还好一点,一张嘴立刻为自己引来了祸端。
“谁要杀我?”随着这低沉的问话,一个有如魔神般的男子也出现在大家眼前。无论是敌我双方,都因这个男子的现身而发出惊天的巨喊。本已炙烈到极限的杀戮此时在生高潮,铁达罗红眼中再也没有别的了,只有武松,那个几度让他从梦中惊醒的恶魔。
他现在只有一个心念,那就是杀了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哪怕被人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武松眼中满是玩味的看着他,笑着说道:“也好,很久没有活动了,陪你玩玩也好。你们不用管我,做你们该做的事去吧!”随着武松的话音,三条矫捷的身影迅速从武松身后冲入人群,登时激起一片血雨。铁达罗红顾不得多想,他也没有那个条件,踏步举刀,对着武松就冲了过去。
满腔的愤恨,国家的希望,尽在这一刀之中。没有比这在完美的一刀了,这是铁达罗红自拿刀以来最强的一刀,可自信满满的他却看见了武松轻蔑的嘲笑。随着嘴角弧度的扬起,武松的手动了。根本就没有见他怎么作势,那巨大的双手剑就以电闪般撞向了人在半空的铁达罗红。
在一声清脆的金属相击后,铁达罗红那上升到顶点的身体又凭空上升两尺多,与之相伴的是那抛飞的弯刀和喷向明月的血雾。
一剑、就一剑而已!那悍不畏死的豪气,同归于尽的决心在武松眼里竟是如此可笑,如此的不堪一击。铁达罗红的死,很是刺激了这些辽国勇士,那一刻他们所有人的攻击力竟都凭空上升几成。那是回光返照的攻击,那是野兽临死前的反扑……
武松看着眼前的杀戮淡淡的说道:“这些人都是真正的勇士,如果都能为我所用那该多好!”
杀戮依然在继续,可喊杀声却越来越小,不足半刻钟,所有的辽国将士全部消耗殆尽。
    

第一第一百六十章 武松的恩赐
  武松真的很敬佩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为了表示自己的敬佩,武松特意嘱咐手下把这些人的尸体全部收拢好,并润许辽国运回尸体厚葬。可惜武松虽有诚意,可辽国却没有来领取尸体。换句话说,他们根本就不敢来,更不敢把这些尸体运回国内。现在的辽国就像一张紧绷的弓弦,只要稍一刺激就会出现失控的状况。这次来袭的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也是被国民寄以厚望的英雄。如果让人知道就连在最强大的英雄都灭了,那人民还能兴起反抗的勇气吗?
至于能不能……武松很想实验看看,于是他把所有来敌全部绑在木杆上,钉于黄河沿岸。武松的这一举动,彻底撕破了辽国想要掩盖真相的维布。即便辽国上层再怎么禁止国民谈论这件事,那让人心慌小道消息还是依旧照传不误。甚至还有消息传说,说是西夏也想趁火打劫,想跟在武松后边分一杯羹。
恐慌的国民出逃无望,只能把希望寄存于深山老林,暗道密窖之中。辽府,郡兵也曾阻止过,为此还闹出几次大的冲突,好悬没有激起民变。辽国民风彪悍,可说上马为兵,下马为民,辽国郡府也不愿逼的太紧,只能放任这些人离去。
辽国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是实际上已经做好了亡国的准备,就连皇族也提前准备好了平民的便服和珍贵的珠宝。更有甚者,已经提前做好了托孤的工作。
于此同时,无数的密探和劝降书信也密集的走往于辽国的各地,那都是武松的安排。自从起兵伐辽到今日为止已经过了小半年了,为了得到辽国完整的国力,武松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实在没有耐心了,尤其是辽国的挑拨更是加速了武松的进略日程。被武松派出去的这些密探都是精挑细选,乃至本身就是辽国人。这些人鼓动三寸之舌,成功的为武松杀开一条大路。
1115年五月末,沉默已久的武松突然发难,帅起十万精兵猛攻辽国。当日即拿下黄河沿岸的东面门户,辽人举国大惊,奋起反击。武松根本就没有讲任何策略,直接一路爆裂箭炸了过去。在那绝对不成正比的武力威胁下,辽国将士无不望风而逃。同月,各路义军纷纷起兵,辽国使遍地狼烟。这些人有真正的民族义士,也有想要投靠武松的投机枭雄。
天祚帝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向武松请降,并愿以自身为人质,只求武松退兵和放过辽国的平民。面对天祚帝的屈服,武松一点仁慈的心都没有,直接回复使臣道:“告诉你们家主子,如果降我,我可以封他做个太平王爷。如果不知进退,那就来吧……反正就算杀你们再多的人我也师出有名。”
当天祚帝和萧太后听到武松的回话后,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二人相对苦笑。
“降了吧!为了臣民,为了百姓,我们没有必要给武松借口多造杀孽。”这是辽国萧太后的原话,这也是她无奈的选择。
同年七月,武松顺利平辽,一举成为华夏大地占地面积最广,势力最大的国家。八月,武松大赦天下,同时犒赏有功之臣。之后的半年里,武松大力推行新政,由以辽国作为重点。辽国刚被华国纳入版图,同时也摸不准武松的用意,更加不敢对武松的命令有半句怨言,因此在未来的几年里,辽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首先武松明令汉辽一体,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同时开取科考制度,大肆选用新人,由以善于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人为主。后又大肆在北方安置汉人流民,鼓励生产与经商,并于当地开设汉语学堂,并严令所有辽人必须学会汉语。
为了巩固北方的治安,武松把收拢到手的原辽军体系全部打散,并与三年前的那七万梁山降兵合并一军,是为扩海军,取之海纳百川之意。
武松再北方大刀阔斧的同时,夹守在武松领土内的南宋另有一片景象。人们都在翘首期盼武松的到来,无论官民都是这样。这些年武松领地内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看看人家现在是什么生活……住的是红砖青瓦房,走的是光滑水泥道,吃的是大米白面,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那边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头税、徭役税之类的一说,人家只有一个商税和一个农税,看看那边的人活得多滋润。没事就能逛逛集市,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再看这边、和人家一比根本就没法活。
平民的差异大,当官的差异更大!武松境内的官员不敢在武松治理下贪污,只能运用各种通商便利来南宋打秋风。单不说这些官员所带的畅销货物,就算为了给以后留一条后路,那些南宋的官员也要尽力巴结了。明眼人仔细算过,华国的官员只要走一趟商,就能抵得上南宋官员大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那气派,看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样子,既让人暗骂的同时也不得不为之嫉妒。
这尚且不算,听说武松最近还给几位将军一个什么特别的恩赐……??好像是什么可以带兵回故里探乡。如果是一般人听了也就过去了,可是聪明的人却能从这句话里听出另一层含义。
带兵回乡?那说明什么?如果家在南宋那,如果家在京都重镇那?这已经和起兵宣战差不多了,徽宗能答应吗?可他不答应行吗?
最先回去的就是华国军中的后起大将林冲,为了两国之间不太难看,林冲这次回去也没有带多少人,只带了两百精锐。可是他去的地方却有些敏感,竟然是南宋的都城临安。
有了通关路引,南宋的守城将士们自然不敢刁难,但必要的陪护和预防措施却是必要的。往往这两百人走过的地方却需要数千人的看护,说是看护其实也就是戒防。这种情况到了临安之后更有加剧的趋势,甚至还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恐慌。那凛烈的杀气,截然不同的铠甲,高大的骏马都在章示着他们的出身和地位。
高逑一听到林冲来京的消息后就知道坏了……
    

第一第一百六十一章 疑是故人来
    林冲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车马急了,他在大街两侧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曾经的同僚,也有察言观色的各路探子。但是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禁军教头了,这些年的战场磨杀和武松的熏陶,早已把他变成一个极度沉稳的将军。尽管他现在依然恨不得马上手刃高逑老贼,可面上表现出的却是如山般的沉稳。
    上前道贺的同僚一边向林冲贺喜,一边感叹林冲的变化。这些年的逃亡与征战让林冲的变化很大,衰老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身凛冽的杀气和处变不惊的沉稳心态。林冲按照武松的指示,一到临安就直奔皇宫,以单身拜见徽宗。
    在那富丽堂皇的金銮殿上,徽宗感概万千的望着这个曾经的属下,现在的沉稳将军。他不明白……以林冲的能力,为何当初没有人向自己举荐他那?此人如能为自己所用,多少也有点倚仗不是,至少也能在武松来犯之时抵挡一阵子。在寒暄的客套过后,徽宗大方的向林冲抛出橄榄枝
    “听说卿只是武松十员上将中的一位,难道以爱卿只能还不能掌管全部兵马吗?”
    徽宗的话音刚落林冲就谨慎的更正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我皇已经自立为帝,号为盖宇。陛下尚以名谓直呼,这似乎有所不妥吧?再说华国英才悍将何其之多,林冲能够窃据上将军之位已经深感汗颜了,如何还敢非分之想!”
    林冲的不开事让徽宗碰了一鼻子灰,他是个高傲自大的人,因此再也兴不起招揽的兴致。只能象征性的勉励几句,就把他安排在驿馆里休息。
    林冲带着二百亲卫刚到驿馆就见到了异常忙碌的一场闹剧,驿馆里人进人出,很是一顿忙乎。林冲赶到时,七八个家丁打扮得下人正在往驿馆里抬一个镂雕白玉象牙床。林冲一看就知此物绝对非同小可,不能说无价之宝也算得上价值连城了。没等林冲发问,一个满脸笑容的管家就凑上来说道
    “小人来福给将军请安了,我家主人说了:这驿站多有简陋破损,将军的虎威之躯怎可在这里休榻?奈何上有皇旨,只能先委屈一下将军,让我等稍加修饰后再请将军入内。”
    林冲已经隐隐猜到他背后的主人是谁了,可他还是不确定的追问,因为现在要巴结他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家主人究竟是谁,如不表明身份,林冲是据不会受的。”
    林冲的话,并没有让那个来福有多大变化,他稍加一愣即刻赔笑道:“呵呵……将军您就别难为小人了,我只是听命行事。我家主人说他与将军是故友,只是现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委派小人先行一步,过两天他自然要向将军当面赔罪。”说完后就很自然的回过头去对着那些家丁喝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碰坏了东西是小,激怒了将军谁也保不了你们。”
    林冲还真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更加不知道他背后的主人是谁,反正东西已经送来了,不用白不用。如果这些东西真是高逑老贼送的也无所谓,自己也吃得起他的孝敬。如果他想用这点孝敬就化解自己心中的记恨,那他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轻了。
    林冲怀着这样的心态,大摇大摆的住进了焕然一新的驿站。虽然不知道这个“故人”是谁,可是这个故人的心思绝对够细腻。大到毡毯、屏风、床椅、小到文房四宝,虫鸟金鱼,无不备个齐全,就连自己那二百个兄弟的睡房也被这些人装扮一新。至于酒菜果肉,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专门派来二十几个婢女负责这个。并且从这些婢女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能听出,只要华国军士愿意,这些婢女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来服侍这些远来的将军们。
    这份大礼可谓不轻了,弄到后来让林冲也暗自嘀咕: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别掉人家套里了吧!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大礼才刚刚送到。林冲住进驿馆还没有多久,就被往日的旧同僚请出去喝酒去了。林冲现在是意气风发,喝的难免有些高,好在他还有一些清醒,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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