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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儒道之天下霸主-第33部分

小说: 儒道之天下霸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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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此,以往一些与宁江显得隔阂的学子,见了他的面后,也多会拱一拱手,打声招呼,而在一节以诗赋为主旨的课程上,授课的经师更是将“天接云涛连晓雾”与“昨夜星辰昨夜风”,一句一句的剖析开来,解构出许多发人深省的内涵,以至于宁江自己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对于宁江来说,他对这些,已经没有太多的关心,一方面,他要继续备战秋闱,虽然拥有足够的信心,但是对他来说,这毕竟是不可以输掉的战役,从某种角度来说,整个大周王朝的命运,可以说都牵系于他一人身上。

    而另一方面,他仍然在探听着,于岳湖发生的那场天灾的细节。

    那一日,城门口,日头当空,一股股热气在干燥的地面冒起。宁江与许多老百姓,在街道的两边拥挤着。

    等了一会儿,车轮轱辘的声音传来,一名武将带着一队兵甲,押着一辆囚车进入城中。

    那囚车,是以精铁铸成,车中所囚的,是一个捆满铁索的怪物,那怪物额上长着双角,双目大如牛睛,浑身漆黑,犹如黑铁一般。虽然在此之前,众人也已听说了在那陨星天将之夜,岳湖出现怪物的消息,但是真的看到这只怪物时,许多人仍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蓦地,那怪物双目一瞪,瞪着人群中的某人,怒吼,咆哮,锁链被它拉得嘭嘭作响。

    那充满杀气的吼声,吓得一些孩子妇人哭了出来。

    宁江在慌乱的人群中负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这笼中咆哮的怪物。

    他觉得……或者说他很确定……这怪物是在瞪着他!!!

    在他的上一世里根本不曾出现过的天灾,在他的上一世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怪物……连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左手负后,转身离去。

    虽然,他已经隐隐的觉察到,历史的车轮,正在往他所不知道的方向偏离,而岳湖天灾、天将怪物,很可能不过是其中的小小插曲,谁也不知道,以后到底还会再发生一些什么。

    但是无所谓了,车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是,连他也没有想到,在他还没有多少准备的情况下,第一个考验,出人意料的降临了……

    ***

    节气已经到了“大暑”,天气热到了极点,走在路上,远方的山岭,都像是被路面腾出的热气扭曲了。

    金乌高高的挂在天空,继续肆虐着大地,远处的田地间,农夫挥洒汗水,开凿着引水的沟渠,一颗树下,一名老乞丐带着他的孙女,衣衫褴褛,端着肮脏的破碗向路过的每一个人乞讨,女孩坐在老乞丐的身边,无神的看着铺在树荫下的阳光。

    崆山上那满山的枫叶,此时还是淡淡的褐色,一眼看去,整个崆山恍若鼓起的土包,崆山脚下的书院,此起彼落的读书声,俱都显得无精打采,夏日炎炎正好眠,如此燥热的天气,也的确不是读书的好日子。

    宁江沿着一排黄色的高墙倒下的阴影,往前走去。

    在他的前方,是唐虞书院里,已经被废弃的一座旧楼,旧楼外的一角,站立着一个人,一身劲装,头戴幞头。

    宁江上前,拱了拱手:“赵捕头,好久不见!”

    此人竟然是原高锁县捕头赵宏。

    赵宏看着他,双目一瞪,忽的喝道:“宁江,曹知县在哪里?”

    宁江面不改色:“曹知县?曹大人失踪已有数月,小生又如何会知道他在何处?”

    赵宏冷笑道:“宁江,你隐瞒也是无用,我早已知道,曹大人是被你所害。”

    “赵捕头,你莫要血口喷人,”宁江冷笑道,“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你这般蓄意污蔑,若是官司打到官府,你拿不出证据,定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宏阴阴的道:“你当我真的没有证据么?”

    宁江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赵宏冷笑一声,声音压低:“姓宁的,你就算瞒着我也是无用,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打算把你的事抖出去,只是曹大人对我总是不错,他就这般走了,连带着我的捕头也没了……哼哼,你难道不得补偿补偿?”语气中充满的威胁。

    宁江却是往他身后的旧墙快速扫了一眼,心中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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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张 涛天文气

    赵宏说宁江害得他失了捕头之职,这话并没有错。

    在大周王朝,有官,有吏,一般来说,吏的地位低下,有民户轮流当差,又或是子承父业,世代为吏。

    但是赵宏这种,实际上并不是吏胥,而更多的是“幕僚”。

    因为大周王朝异地为官的规定,一切官员在上任之时,为了避免被当地吏胥欺骗,便会带上一些自己信得过的人,担任师爷又或捕头等重要职务,薪水则从自己的俸银里出,朝廷在给地方官的俸银中,也会将这一块的支出考虑进去。

    这些自己聘请,用来管束又或镇压当地吏胥的师爷和捕头、文书、护卫,要么是落第的秀才,要么是“白道”中的武者,为之效力的官员在哪里上任,他们便跟到哪里,而聘用他们的官员对他们通常亦是以礼相待。

    赵宏就是这样一种性质。

    虽然如此,宁江却是绝不相信赵宏能够拿出他害死曹剀定的证据,道理很简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曹剀定绝不可能将小隋侯宫的事告诉赵宏,而那天夜里,曹剀定、左良鹏等四人登上小鹦鹉洲的事,更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赵宏再怎么怀疑他,也拿不出真正的线索来,只因为心中有鬼的曹剀定,自己就不可能留下线索。

    现在的赵宏,不过是以话术逼迫、诱惑宁江“收买”他,一旦宁江中计,藏在墙后的人便会将宁江的话全都听了去。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藏在墙后的必定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上了公堂,单是他的话就可以作为证据。

    宁江淡淡的道:“赵捕头,你这般污蔑我,看来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跟你说了,我们这便到公堂走一遭,曹大人的失踪与我无任何关系,你要有证据只管拿出,看看到时官府是定我谋害之罪,还是定你讹诈之罪。”

    转身就要离去。

    赵宏怒道:“宁江,你莫要不知好歹,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自己非要错过,到时莫怪我鱼死网破。”

    宁江继续冷笑,赵宏声厉内荏,恰恰证明他根本没有证据。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赵宏既然会怀疑到他,那就必定是抓到了某些线索。

    赵宏哼声道:“宁江,我不但知道曹大人是你所害,更可以确定,你家的丫鬟小葵,是被你妹妹所杀。”

    宁江道:“是么?”

    赵宏阴阴的道:“当日,我们之所以未想到这点,只是因为不知道你妹妹学过武,自然不认为她能够做到,但她如果练有内力……”

    宁江转身,嘲弄地道:“那你怎么解释,那么多人看着宁一诚从小葵的尸体是爬起?”

    赵宏盯着他:“宁一诚的确是意图不轨,但不轨与杀人是两回事,宁一诚当时并不知道小葵已死……”

    “趴在一具尸体上做那种事,却不知道那人已死?”宁江看着赵宏,又惊又疑,“赵捕头,你如此处心积虑的去为宁一诚开脱,你……难道是被宁一诚收买了?”

    赵宏怒道:“你说什么?”

    宁江低声道:“曹大人的失踪跟我全无关系,你明明没有任何线索,却一心想要栽赃在我身上。宁一诚杀人辱尸,人证物证不知多少,你反过来如此为他开脱,说他无罪……”

    赵宏火道:“我没有说他无罪,只是……”

    宁江惨笑道:“当日宁济父子污我害我,你身为捕头,不见你出来为我兄妹说半句话,反帮着他们一同欺瞒曹大人,现在曹大人无故失踪,你反变成正义的使者,无论如何要把污水泼在我身上,去帮宁一诚洗涮‘冤情’,罢了,罢了,你不就是想讹我钱吗?我给你就是。”

    赵宏又气又怒,他本是想用出其不意的话术,让宁江自己露出破绽,没有想到宁江三句两句,反栽成他为了帮宁一诚脱罪有意栽赃。而他虽然知道这家伙只是在装,却是拿他全无办法。

    现在回想一下,这少年的心机,竟是深不可测,从他去岁面对着家产几乎被夺的绝境,一步一步翻盘,到曹大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仿佛所有的事全都在他的操控之中,偏偏无人能够找出半点证据。他快速的往身后旧墙看了一眼,照这般下去,只怕墙后的那位大人也难以再相信他。

    他强吞下这口气,往后缩了缩,抱拳道:“原来曹大人的失踪,真的与公子无关,看来是我弄错了,抱歉!”深深的鞠了一躬。

    宁江心中快速动念……他认输得如此之快,既未继续争论,也未恼羞成怒……此人必有后手。

    表面上舒了一口气,抱了抱拳:“我知赵捕头因曹大人的失踪,心中急躁,绝不错过一点线索,但此时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赵宏慢慢的让了开来,就在这时,一股惊人的气势如同洪流一般冲向宁江,这一瞬间,仿佛天为之昏,地为之暗,日月山川为之变色。受到波及的唐虞书院里,所有人都停止了喧哗,连夏日的蝉鸣在这一刻都停止了鸣叫。

    那惊人的气势,犹如天上星君下凡,噉雷发声,震撼五岳,直击宁江魂魄,一个声音随之威严响起:“宁江,曹剀定曹大人可是为你所害?”

    如此强大的气势,在战场上,直可让千军万马为之惊惧,而此刻,它如同海水一般压迫着宁江,在这般强大的威势下,换作其它人,心惊胆战之下,怕是什么事都已说出。

    宁江却是缓缓回过头来,一字一顿的道:“不、是!”

    天地间一片安静,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可以听到。

    宁江拱了拱手,就这般,往远处走去。

    旧墙之后,依旧沉默。过了一会,一个声音低沉而又平淡的想起:“冠玉,依你看来,此子有未说谎?”

    说话的,竟然是宋俊哲之父——河项郡王!!!

    此刻,河项郡王坐在墙后的高背椅上,锦衣高冠,身后战立着两名内家高手。在他面前,立着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此人却是前两届的状元郎,姓阎,名冠玉,文气涛天,才学过人,点金榜,入翰林。

    在儒家天下,一名进士便已可当得万人敌,状元为三甲之首,科举之巅峰。前届状元阎冠玉,上届状元雷景明,都是有望在后年的泰山封禅中主持“祭圣”的当世英杰,此刻,为了证明宁江的害官嫌疑,河项郡王竟是将前届状元请了过来,由此可知他对此事的重视。

    阎冠玉拱手道:“此子应当并未说谎!”他乃是状元出身,文气远比普通进士要强,而宁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秀才,与他之间,有着举人、贡生这两个巨大差距,纵然宁江有所准备,在他的强大气势下,他相信宁江也无法在他的气势压迫下,有所隐瞒。

    虽然在那一刻,他的心中也稍有一些疑惑,只因为刚才的宁江,在他的气势冲击下,并没有如他所料的那般惊慌失措,似是颇为镇定。

    但从另一角度来看,这岂非也是心中无愧的表现?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少年区区一介秀才,能够在他倾全力的气势冲击下说谎。而从另一方面,为了这一点小事,便特意将他这堂堂状元请来,在他看来,也实在是杀鸡用了牛刀……不过是一个秀才罢了,这点事也要请动状元出马,这让他们这屈指可数,每百年不过三十多位的状元如何忙得过来?

    河项郡王看向已经进来的赵宏:“赵捕头,你怎么看?”

    赵宏急道:“宁江那小子在说谎,此子狡诈……”

    阎冠玉负手冷笑道:“赵捕头是在怀疑我的能力么?”

    赵宏滞了一滞,拱手鞠躬,连称“不敢”。要知道,每一位状元都是直接入翰林院、能够时时与天子接触的精英,出将入相,前途不可限量。

    河项郡王为了此事,竟然请了一位状元郎过来相助,已经是大出他的意料,他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质疑这样的一位状元公。

    河项郡王起身,淡淡的道:“赵捕头,你所举告之事,原本就并无证据,此刻已有阎状元证明那宁江并未说谎。那宁江是有功名的人,你无凭无据诬告于他,我念你心悬你家知县下落,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也算忠义,暂不追究,下不为例。”

    赵宏赶紧拜倒:“小民知错,请王爷恕罪。”心中知道,河项郡王已经不会再管这事,毕竟曹剀定不过是个举人出身的小小知县,对河项郡王来说,做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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