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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我要做皇帝-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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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枝与麻黄,这个看上去应该是个简单的汤剂。

    对于淳于意这样的老医生来说,知道了君药的话,只要根据君药的药性与药理来推断,再经过思考,应该能还原出大概。

    只是那六位地黄汤就复杂多了,他是完全没把握的。

    刘德闻言,大喜过望,能弄出桂枝汤与麻黄汤,与刘德而言,就是天大的幸事了。

    若有这两个药剂,起码大部分的伤风感冒都不再是绝症了,不再需要人靠自身的体质来抵抗了。

    而且,这两个药剂都是廉价便宜的药。

    譬如桂枝,有桂树的地方就能找到药材,可以说是此时的阿司匹林也不过分。

    于是,刘德拜道:“一切拜托仓公了!”

    刘德想了想,道:“无论仓公能否解出此三方,小子都想恳请仓公,留于长安,教授弟子!”

    “小子愿出千金,于长安起一医学,以仓公为祭酒,传授天下有志医学之青年医书医道!”刘德诚恳的道:“除此之外,小子还可向父皇请求,益仓公弟子宗族子侄五人为郎官!”

    淳于意闻言,脸上的神情立刻就变得有趣了。

    弟子宗族子侄五人为郎官?

    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啊!

    要知道就算彻侯家族,也最多只能萌弟子子侄一人或者两人为郎官!

    他能萌五人,对仓公来说,这个好处,让他无法拒绝。

    当此之时,医学的伦理道德和哲学思想因为没有张仲景、孙思邈等人的发扬和传播,所以基本为零。

    像仓公这样的名医,基本上不会给百姓看病,也不会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他们给人看病诊治都是要钱的!

    简而言之,没有好处的事情,基本不会做。

    因此,想要让淳于意拿出真本事,真心诚意的传授别人医术,刘德就得拿出一些他无法拒绝的东西。

    什么东西不可能被人拒绝?

    答案是弟子后代的前途。

    而在汉室,再没有比郎官更加前途光明的职位了。

    于是,淳于意立刻拜道:“老臣既蒙殿下厚遇,敢不效死?”(未完待续。。)

    ps:  嗯,我不是医生,更不是中医,所以,这章写的我特别吃力。

    但是,说实话,我个人最尊崇的古代名医只有张仲景和孙思邈,其他人医术再高明,也永远与这两人比肩,因为,这两人一个是完善了中医的辩证体系,建立起了一套科学的辩证之法,另外一人建立起了中医自己的伦理道德观与价值观。

    话说,今天是剁手节啊,大家消费了多少?

第两百三十七节 贿赂

    刘德与淳于意聊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将淳于意师徒交给石穰照料和安排后,刘德正准备洗脚睡觉,这时候,王道走进来,跪下来拜道:“殿下曲城候蛊捷求见……”

    额……

    刘德摸了摸头,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此人跟他还是有些关系的。

    譬如现在在长安,辅佐剧孟办事的蛊臬柔就是蛊捷的侄子。

    只是……

    他来见我做什么?刘德心里狐疑着。

    这种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偷偷跑来见人的,十个有九个,所求的事情是见不得人的。

    刘德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要用到蛊捷这个二货的时候,于是,道:“就说我睡了,请曲城候明日再来……”

    “诺……”王道点点头领命而去。

    过了没多久,王道又折返回来禀报道:“殿下,曲城候说一定要现在就见您,他拿着丝公的拜帖……”

    “袁盎?”刘德眼珠子转了一下,让侍女给他擦干脚,穿上木屐,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袁盎这个家伙啊,就是喜欢到处种人情……

    只是,蛊捷这种家伙的人情都种,刘德就觉得,袁盎有些走火入魔了。

    人脉这个东西,说重要很重要,说不重要,一毛不值。

    就譬如,年前袁盎被晁错一脚踢出朝堂,他平时结好的朝臣,种下人情的勋贵。有几个帮他开口说话了?

    要不是袁盎有个大靠山窦太后,刘德觉得,除了申屠嘉外。愿意理会袁盎,还会把他放眼里的,估计也没几个了。

    所以说啊,刘德一直都懒得去跟朝臣有太多牵扯,也懒得跟彻侯勋贵家族有太多联系。

    龙有龙路,蛇有蛇道。

    与其花费大量时间和心思去跟那些几乎是墙头草的家伙建立关系,还不如多拍一下皇帝老爹和窦太后的马屁。经营好跟刘嫖的关系。

    就如现在,错非蛊捷有袁盎的拜帖,刘德根本懒得见他这样一个蚂蚁般的人物。

    没多久。王道就领着一个外貌看上去还算不错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见到身穿冕服,头戴旒冠的刘德,立刻就跪下叩首拜道:“臣曲城候蛊捷拜见殿下!伏问殿下安好!”

    “安!”刘德坐下来,对左右吩咐道:“给君侯备坐!”

    等到蛊捷坐下来。刘德就问道:“君侯深夜拜访。可有什么事情吗?”

    “殿下……”蛊捷满脸堆笑的出列拜道:“请屏退左右,臣有一件喜事禀报……”

    “喜事?”刘德呵呵的笑了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君侯若有喜事,直说就是了……”

    对于蛊捷的事迹,刘德心里跟镜子一样,这就是个奇葩啊!

    光是他的曲城候爵位两废两立的过程就足够明载史册,为后人讥笑了。

    更别说此人的两次废立都是犯法被废。走关系被复。

    刘德记得,他以前听章德说过。蛊捷最近一次起复是因为重贿了刘嫖跟周仁,起码都是一家一千金的重贿……

    因此,对于此人的所谓喜事,刘德嗤之以鼻。

    蛊捷却是尴尬的笑了笑。

    但他脸皮厚,对刘德话语里明显的不耐烦和不屑一点都不以为意。

    他媚笑着轻声拜道:“殿下,臣奉淮南王之请,拜见殿下,请殿下为王转圜,只要殿下答应,淮南王愿立刻奉上黄金一千五百金,钱三千万为谢,若殿下能保淮南王王位不削,淮南王事后愿岁岁献金五百,钱两千万,美姬十人……”

    刘德听了哈哈大笑。

    重生这么久了,终于第一次碰到了前来贿赂他的人了。

    这算是对他地位的认可呢还是讽刺呢?

    刘德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

    汉家宫廷贿赂成风,刘德早就知道,前世,他就干过贿赂宫廷贵人和幸臣的事情。

    只是,现在回头看来,刘德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恶心。

    实在是屁股决定脑袋。

    如今的刘德,是准储君,未来的太子,天子,这江山社稷都是他个人所有。

    自己的产业,怎么可以被外人私相授受?

    尤其是,当刘德想到后来连堂堂大将军卫青都要贿赂宫廷宠妃以自保,

    连卫青这样的大将,功臣,立下不世之功的将军,都只能用贿赂来自保的时候,天下谁人不贿赂?

    县令贿赂太守,太守贿赂九卿,九卿贿赂宦官、宗室外戚。

    而且,这些贿赂行为,几乎都是明目张胆,甚至是潜规则。

    就如现在蛊捷敢光明正大的用重贿来打动刘德一样,后来的卫青贿赂了李夫人后,刘彻那个傻缺居然表扬卫青,大为赞赏……

    “要是我的话,一定骂他个半死!”刘德心里这么想着,自己就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向蛊捷问道:“君侯难道是以为我缺那一千五百金,三千万钱?我就穷到这个地步了?还是说,在君侯心中,我刘德就值这么多?”

    “送客!”刘德挥手毫不留情的道:“君侯,此事我会上报父皇……”

    说完,刘德就完全不理会蛊捷的求饶声跟话语,直接走进内殿。

    王道连忙跟了进去,一进内殿,王道就跪下来,哭道:“殿下赎罪……奴婢有罪,收了曲城候一百金的贿赂……”

    刘德看了他一眼,算他聪明!

    这种事情,刘德自然知道,假如不是拿了蛊捷的好处,王道岂会再三禀报?

    拜托,宦官,尤其是王道这样的宦官是很忙的。

    主子第一次拒绝后,还想他通秉第二次,没有足够的好处,傻子会冒着得罪主君,失去宠幸的风险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再次通秉?

    “王道啊……”刘德看着这个自己最亲信和最信任的贴身宦官,道:“你能主动交代,这很不错,你将收受的贿赂拿出去,自己再拿一百金出来,全部去买布帛,做成衣裳,分给大阳县十岁以下幼童,另外,我再罚你,去打扫营帐三天!”

    “你可服?”刘德看着王道问道。

    “奴婢愿服……”王道是真的吓坏了,因为他从来没见到过刘德刚刚看他的眼神,那么的恐怖、冷酷和无情,他很清楚,他的权势是谁给的。

    “以后不要再收贿赂了……”刘德拍拍他的肩膀,道:“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能给你,但是,假如我再发现你接受贿赂,那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诺,奴婢知道了……”王道连连叩首。

    刘德心里却叹息了一声。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前世刘安能毫发未伤了。

    简单,这么强大的金元攻势下,能不动心的人太少了。

    尤其是刘德的那个姑姑……

    但对这个局面,刘德无能为力,他现在只能做到自己保持清白,却不可能去约束刘嫖、周仁甚至袁盎、晁错等人。

    “等我登基,铲除这种明目张胆的贿赂之风,将是首要任务!”刘德心中想着。(未完待续。。)

第两百三十八节 丧母

    第三天,刘德刚刚起来,就收到一个坏消息。

    长安来报,丞相申屠嘉中风了……

    刘德闻言,垂然长叹。

    前世申屠嘉死于六月,今生虽然避免了吐血而亡的下场,却忽然中风。

    而一旦中风,即使他能康复,作为丞相,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他的政治生命也已经结束了。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紧接着,又一个消息传来。

    刘德的老妈,几乎都快被他遗忘的粟姬,重病不起,即将不治的消息也传了过来。

    虽然说,对刘德来说,粟姬随便怎么样,他都不会关心。

    但闻知这个消息后,刘德立刻就强迫自己进入了悲伤情绪之中。

    马上就哭着跑到老爹那里,鼻涕眼泪一起流着,跪求准许他先回长安。

    于是,在文武百官和公卿大臣眼里,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孝顺的不能再孝顺的儿子。

    天子刘启自然不可能不批准刘德的这个请求,于是,依旧命中郎将郅都为护卫,护送刘德赶回长安。

    只是私底下,天子刘启却单独召见了郅都,交给了郅都一个绝密的诏命。

    刘德在得到了老爹的许可后,将义婼留下来托付给袁盎照看,陈阿娇托付给老爹后,立即出发,一天之后,刘德就来到函谷关下。

    这时候,刘德又得到了长安的传书。

    他的生母粟姬已经病重离世,还给刘德送来一封遗书。

    “我儿刘德。吾病重,将不久于人世……望女躬身自省,孝顺太后、陛下、皇后。他日承继宗庙,以慰吾之生平……”刘德将这封遗书看完,已经是哭成了一个泪人。

    但他心中,却是跟镜子一样明白。

    他的老妈死的绝对不自然。

    毫不夸张的说连这封遗书都是在胡扯。

    那些宽宏大量的话语和勉励也就算了,粟姬居然遗命还要他孝顺皇后,视之如母,粟姬能写出这些文字?

    开什么玩笑嘛……

    假如粟姬真有意外。恐怕诅咒和埋怨是占据最多篇幅的文字。

    只是对于粟姬的死,刘德完全没有感觉,反而在心中觉得。她死的正是时候!

    但是,煞笔才会将这种情绪表露给别人看到。

    相反,不管有人没人,刘德都是泪流满面一副孝子失母痛不欲生的情形。

    不止如此。刘德在看完遗书后。立即命令,缟素全军,自己亲披孝带,亲持灵幡,步行着三步一叩首,通过函谷关。

    还命人在函谷关前立下了一块石碑,勒文于上。

    等刘德一行从函谷关通过之后,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围到了那块石碑前。

    有识字的文人上前。看着石碑上的文字,给其他人念了起来:“天下之最悲。莫过于丧母之伤,天下之最哀,莫过于儿未孝而母已丧,诗云:凯风自南,吹彼棘心,哀哉!哀哉!有子七人,母氏劳苦,有子七人,莫慰母心!题诗一首,以殇丧母之痛: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至孝啊!”许多人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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