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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部分

周氏医女-第538部分

小说: 周氏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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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刚在梁宇强说完之际立即道:“犬子病重,全身肿胀的跟水母一样,就差一口气,也是小姐给治好的。”

    皇上笑道:“原来这孩子这么有本事,朕还听说辅宛的病也是他治好的,还有老四。”又道:“早前朕还想着召她一见,一直没得机会,听你们这么说,还真该见一见了,不说别的,这孩子是皇后的娘家人呢?”

    方景隆听闻皇上言语中有一股怜爱之意,立即拱手出列:“圣上,这女子虽然救过一些人,但她医术来路不明啊,她无门无派,也没有师父,自己说是家传的,但她父亲是林世泽,母亲是周家小姐,祖父祖母更没有行医的,她的药如何能用?”

    陈大人附和道:“正是,臣还听说周小姐是个巫医。”

    巫医?!

    巫医就是来路不明,她能让你活,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让你死了,自古巫医受人忌讳。

    皇上原本有些欢喜的眉宇立即蹙成一个川字。

    梁宇强笑道:“陈大人,说话凭良心啊,我听闻小姐一进京城,就给陈公子医好了疟疾之病,方子可能都在您手中呢,怎么人现在好了,您还反说小姐是巫医?”

    陈大人脸色愤然而红,道:“正是因为方子在我手中,我才说她医术不明不白,我儿子生的是疟疾之病,小姐的方子一味截疟的药都没,说敢保证她不是障眼法呢?”

    说完他看向左判大人:“大人,这里医术您最高明,您说是不是?”

    自从民间有了这个医女,太医院接二连三丢脸,左判虽然还跟林孝珏素未谋面,但丑已经结得很深了。

    他一脸肃然道:“臣虽没有亲见方子如何,但听大人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有蹊跷。”

    梁宇强道:“大人您这么说话,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若您的医术比小姐要好,那为什么四殿下的病不是您医好的?辅宛郡主的病也不是您医好的,陈公子病时难道是因为没请您吗?”

    其实在站的各位下面虽然有不和的,但还没到针锋相对的地步,尤其是左判这样的位置,他就是太医院的人,平时谁也沾惹不着,要不是像梁宇强这样嫉恶如仇的人,真没人会因为一个医女就当着皇上的面让他笑不来台,太得罪人了。

    没有必要。

    但梁宇强就是这么见不得别人说他救命恩人的不是,若不是他有如此的是非观念,相信上一世他也不会对周家有恩,自然也不会跟这一世的林孝珏相交甚好了。

    他这一句话把左判大人说的无地自容,左判面红耳赤的拱手向皇上:“圣上,臣自小习的是仲景之术,怎么跟巫术那样的邪门歪道相比。”

    陈大人前面也被梁宇强说成是恩将仇报了,立即帮着左判,道:“不瞒圣上,小儿虽然被周小姐医治好了,但却被周小姐勾了魂,整日的要娶她为妻呢。”

    “有这等事……”有官员低声议论。

    韩侍郎一听心中大惊,这陈大人为了打击林孝珏,家丑都顾不得了,到底是有多恨。

    方景隆抢话道:“圣上,这位周小姐迷惑的还不止陈公子一人呢,凡是被她医治过的,无一幸免,就说福宛郡主,原来跟其他官家小姐也是和气一团,现在谁都不顾了,就把自己闷在房里不出来,这到底是治好了病吗?”

    “若谁说这不是用了狐狸巫术,臣是不信的。”

    皇上想起自己的四子,也是被这位小姐医治过,好像也提过要求娶之事,难道:“……”

    韩尚书一见皇上眉头紧锁,心知皇上被小人说动,凛然一撩官袍,郑重跪下:“圣上,有些大人对小姐不了解,便多有微词,可不管如何,小姐确实是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吧?这个不容置喙。”一顿:“所以,小姐现在研制出了治疗瘟疫的方子,她的医术还是可信的,请圣上下旨,同意举子们在科考期间服用小姐的药,以备后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130 又有新问题

    韩尚书极力推荐林孝珏的药。

    陈大人不想科考进行,极力反驳:“圣上三思,那小姐不过十六岁,而举子们是国之栋梁,国之精英,他们是经过层层筛选才选出来的人才,怎能将这些人的性命交托在一个小孩子手里,还是个女的。”

    皇上听完,神情明显有被说动的样子。

    韩尚书声音低沉道:“圣上,药管不管用试了便知,药管不管用也跟小姐年岁性别无关,能治好病的才是大夫。”又看向陈大人:“大人你吃鸡蛋之前,难道还要看蛋是谁下的吗?刚成年的鸡下的蛋你就不吃了?”

    陈大人竟无言以对,说了句:“枉你身为礼部之首,粗俗。”

    这时方景隆说话了:“圣上,臣有些话要对韩大人说。”

    皇上一拂袖:“讲。”

    方景隆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意,低头看着跪地不起的韩尚书道:“韩大人,您推举周小姐的药也不是不可以,可丑话说在头了,举子是国之栋梁,如今非常时期,您却一定要让他们进行考试,如果考试的时候死了人,您是否愿意以命相抵?”

    举子们都染了病,这样的后果谁也承受不起,殿上变得十分寂静,大家都在看着韩尚书。

    韩尚书目光凝视着龙椅之上的男子,肃然磕了个头,再抬起头的时候面色更加沉重了,道:“臣愿意一力承担,若小姐的药无效,因此科考之时给举子和朝廷带来了重大灾难,臣愿意以死谢罪。”

    皇上凤眼微眯,听不出情绪的说了句:“爱卿这么信任周小姐?”

    韩尚书磕了个头。

    陈大人又要出言反驳。

    突然他身后的梁宇强也跪下了,道:“圣上,臣也愿随韩大人一起立状。”

    韩侍郎心中犹豫,他要不要也表个态。

    这时皇上见两位重臣都愿意以生死相谏,就是为了让那些举子可以正常考试,天可见,难道他身为皇帝,会愿意他的国家不选拔人才嘛?

    凝眉思考一吸,道:“好,就按你们所说的,准那周小姐的药给举子们用,不过若是药不管用,你二人都得跟那周小姐一起谢罪,你二人可想清楚了?”

    韩尚书和梁宇强直唿万岁,磕头道:“臣遵旨。”

    韩侍郎一听皇上同意了,心中替韩大人欣喜,带着头附和跪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金口玉言,其他人知道再劝无用,于是全都跪地磕头,直唿万岁。

    群臣谢过皇恩,韩尚书却没起来,他道;“圣上,臣还有一事要奏。”

    皇上点头:“讲来。”

    “虽然霹雳散能医治瘟疫,但周小姐人力物力有限,而离科举还有几天时间,这么短的日子里,她无法制得大量成药供举子门使用,所以恳求皇上能借太医院制药的地方给小姐一用……”

    韩尚书话还没说到尾,左判大人已怒气冲冲道:“太医院自古可没出过女大夫,那制药房也是专门给皇上和后宫贵人们制药用的地方,您现在是说要把地方借给一个民女?您是视皇权为无物啊。”

    韩尚书道:“非常时期非常事,小姐只不过是借地方,况且这些药是给举子们服用,本来就是太医院的责任,不过现在太医院没人有济世之方,所以只能麻烦小姐。”

    “你是在损我们太医院无能?”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实话实说。”

    他二人争执起来,其他大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方景隆眼看皇上脸上显出不耐,忙给左判一个眼色。

    好歹左判看见了,行礼向皇上:“圣上,韩大人今日说是借地方,可制药也不是一个人所能的,是不是明天又要借药工?那后天借什么?借方子,以微臣之见,周小姐根本就没有这一副药,她是要在这里空手套白狼吧。”

    韩大人凝眉道:“小姐连夜制得了十两,早上已救醒了病人,左判大人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空口无凭,除了你谁看见了?太医院是伺候皇上和娘娘们的地方,岂是一个民间郎中能借用的地方,若是她借了,那以后娘娘们还要不要服药?难道跟那些草民同用一瓮?”

    韩大人气的满脸通红:“左判大人,您是太医,当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现在是非常时期,皇上和娘娘还没您计较得多。”

    如果这时候皇上还说计较,那他就是不把老百姓当人看,哪个皇上都不敢直接就这么说。

    皇上一拍扶手:“左判,你怎敢枉揣圣意。”

    韩大人给皇上戴了高帽,皇上脱不下来,左判听着皇上一呵,立即就知道自己犯错了,慌忙跪下:“圣上,微臣是胡言乱语,圣上爱民如子,当然不会计较这些。”

    皇上命令大刘公公道;“廷仗二十。”

    大刘公公一个手势,就有锦衣卫人要来拖走左判打板子。

    “臣知错,臣知错。”

    方景隆为首的几个人慌忙跪下;“圣上息怒。”方景隆谏言道:“左判大人虽然话说的不对,但请圣上念在他衷心为君的面上饶了他这一遭吧。”

    “圣上,饶恕左判大人吧。”

    皇上黑着脸不置可否。

    方景隆抬起头又道:“圣上,其实要说借用太医院的资源也没什么,现在是非常时刻,大家都是替朝廷效力,可也不能这位周小姐说制药就制药啊,万一她制些跟瘟疫无关的药呢?所以小姐若真心想帮圣上解忧,应该把方子献出来,只要她献出方子,不用她亲自来,太医院众人就能把药制好了。”

    皇上听了摸着下巴,认真思考的样子。

    左判大人的廷仗之刑好像就免了,他心中佩服方景隆,这位方大人,一到有利可图的时候,就会变得特别聪明。

    韩尚书等人也听出了方景隆的险恶用心,韩尚书道;“方大人,行行都有规矩,杏林行里,秘方都是不外传的,就跟您家仓库的钥匙不会交给我是相同的道理。”

    方景隆的仓库堆满了金山银山,岂能给别人?他面色愠怒,道:“您不是说非常时候非常事吗?国家大义面前,难道周小姐还要留一张秘方。”

    把方子跟国家大义比在一起,那如果林孝珏不拿出方子,就是对国家民族不仁不义了。

    可方子是她的,凭什么要拿出来?

    韩大人磕头向皇上:“圣上,方大人所言的不妥,这是强人所难。”

    方景隆道;“那就不好意思了,周小姐要借太医院的制药房,也是强人所难,坏了祖宗的规矩。”

    韩尚书被驳的面红耳赤,可又说不出解围的话。

    他抬头看向皇上,皇上自方景隆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动作幅度不大的点着头,意思其实他也赞成让人家把方子拿出来,不过他是皇上,不能开这个口而已。

    韩尚书一阵心惊,难道最终他还把小姐给出卖了?

    这时他听身后的陈国公道;“圣上,此事万万不可,不可让周小姐把方子拿出来啊。周小姐代表的是民意,太医院是皇家的地方,如果皇上因为周小姐要借制药房就让人把方子拿出来,那就是以皇权欺压民众啊,如果让百姓知道,以后遇到事情,谁还敢出头替朝廷解围?人家出头,还要图谋人家的私财,这是何等可怕?这样做了真是后患无穷。”

    “一张方子而已,国公你纯属是危言耸听。”

    别的人跟方景隆对峙都有些吃身份上的亏,像民意和皇权这两个东西,别人谁说都不够格,还有辱皇权的感觉,毕竟大家都是臣子。

    但陈国公就不一样了,他地位跟方景隆相当,又是皇亲国戚,他说了,皇上不会觉得他是在用民意绑架自己。

    韩大人心里松了一口气,有陈国公相助,就不用那么忌惮方景隆了。

    果然陈国公又道:“绝不是危言耸听,方国公自小锦衣玉食,不把别人的方子放在眼里,他才会说那不过一张方子而已,医者那不是方子,是吃饭的本钱,试问方国公您可以不吃饭把饭交出来送给别人吗?”

    跟钥匙的比喻如出一辙。

    更为严重了,因为民以食为天,饭就是命。

    方景隆气的双目喷火:“皇上,臣也是为了朝廷着想,怎么在这些人眼中,就变的自私自利了呢?这位周小姐本来就来路不明,方子也不明,如何能用太医院,除非他们谁敢用项上人头担保不出乱子。”

    动不动就要人命。

    梁宇强突然冷冷道:“国公,臣记得当时说要行瘟疫,您也说不可信,臣是妖言惑众,最后臣立下了生死状,最后瘟疫真的来了,才得以洗清冤屈,可就因为您的一句话,耽误了之前的很多部署,让无辜百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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