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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部分

周氏医女-第351部分

小说: 周氏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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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博彦等了一会人还是磨磨蹭蹭的,突然一声呵斥:“退下。”

    在众人的印象当中,他是个脾气很好的书生,这一吼当时把人吓得一愣。

    林孝瑜回过神来有愧又恼,低声道:“姑爷说的话你们听不见吗?都聋子吗?”

    婆子领着丫鬟行了礼赶紧低头出去,顺便也关上了门。

    这屋子本是陈博彦的卧室,十分敞亮,那些人一走,就看出它的大气来了。

    林孝瑜站了一会见陈博彦只是冷眼等着她看,却一句话不说,心里发毛,温吞道:“相,相公,你……”

    陈博彦终于打破了紧张的气氛,他一抬手:“你坐吧,我有些话,必须要跟你说清楚。”说着他自己也拎过一把椅子放到床前坐下来。

    直觉告诉林孝瑜,接下来她听到的将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强挤出一抹笑坐下去,道:“不知相公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陈博彦抬手打断她,道:“你不要叫我相公了,我们成亲根本就是一场误会,我要娶之人是你的姐姐,叫林孝珏,至于为何会变成你,我想林大人夫妇可能比我更清楚,所以我们这婚事是做不得数的,你我本没什么恩怨,我也不想做负心之事,好在大错并未酿成,还来得及,我一会便送你回去,这些都不是我所愿,希望你不要怪我。”

    林孝瑜直接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她怎么也不信陈家真的会送她回去,原来让她做就是想说一些不负责的话,给他自己找个借口。

    林孝珏动动嘴角期期艾艾道:“可,可我们是有,婚书的。”

    陈博彦沉吟一下道:“所以我才要跟你说清楚,我陈博彦也不是要诋毁小姐的名声,真的是弄错了,婚书之事我会一力承担,林大人告官也成,私了也成,要如何赔偿,我都认了。”

    林孝瑜心中大惊,道:“那还有圣旨呢,你还要抗旨吗?”

    “这个……”陈博彦其实也想好了,他道:“我也愿意承担后果,是徒刑还是流放,甚至砍头,我都认了。”

    为了摆脱她,可真是下了决心啊,林孝瑜说不心寒是不可能的,但她知道,感情是相处来的,她不能不争取就这么败下阵来,反而带着气的笑了:“相公你想的好,可抗旨并不是您一个人的事,还要关系到公公的名誉和前程,难道你要让一家人都因为你而受累。”

    陈博彦愣了一下,他是这么想的,可真有人点破他的时候,他又没办法那么自私的就说是,硬着头皮道:“总有解决之道的。”

    林孝瑜见他明显的没想清后果,心里有了主意,睁着一双充满水汽的眼睛拉住陈博彦的手:“相公若真想送我回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与相公无冤无仇,我回去后就是死路一条,相公可忍心害我一条性命。”

    陈博彦听了心中大惊,她是要自尽吗?再看她一张尖尖的小脸挂满了泪痕,虽没林孝珏好看,但也是清秀精致,如雨后荷花般,楚楚可怜,本来要收回来的手就不忍心了。

    他将冰冷的语气换做无奈,道:“你不要这么想,我们又没成夫妻,你还是清白的人。”又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前面我辜负过你姐姐,她现在也好好的,你也不要想不开。”

    林孝瑜心中冷笑,世上有几个那么脸皮厚的人,脸上还是那么柔柔不堪的样子,道:“相公与姐姐如何我不想知道,不过我想说,相公辜负了姐姐一回,现在要把我们林家的女子全都侮辱个便吗?”

    陈博彦哑口无言,只能呆呆的看着被拉住的手。

    林孝瑜越哭越伤心,最后撇开手将头转到一边擦眼泪,哽咽道:“那日聚仙楼,我就敬重相公是个才德双全的男子,怎么相公你……呜呜,现在却这么狠心呢?”

    陈博彦听她哭的心酸,再看着空着的手,突然有种难以言表的失落,问道:“你以前就见过我?”

    林孝瑜十分委屈的转过头,然后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陈博彦笑了笑,道:“那些都是外在虚伪的东西,是别人传的神乎其神,你不用信的。”

    林孝瑜点点头,然后又固执的摇摇头:“相公名冠京城,才华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传言不是虚的,人都说您是文曲星转世,会当状元的。”

    被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崇拜,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陈博彦渐渐放下对林孝瑜的成见,把对林三的承诺也都忘诸了脑后,渐渐跟林孝瑜谈起读书的事。

    林孝瑜听他好似忘了要送她回家的决定,一边恭维他,一边偷偷喵外面的夜色,只要拖过天亮,她就是陈家心妇了。

    同时也感叹母亲的先见之明。

    少施氏在她成亲之前不止一回的告诫过他,这男人喜欢温顺的女人,你嫁过去一定不要忤逆陈博彦,尤其是这种自视甚高的才子,只能捧着,决不能逆着。

    林孝瑜此刻是理解母亲话里的真谛了。(未完待续。)

    ps:  八个月没开电视了,看了一下小品和相声,我想说,哈哈哈,一会再码字行吗?

042 谁死了?

    陈大人跟儿子分开的时候儿子还信誓旦旦要把林孝瑜送走,可他哪知道儿子被林孝瑜几句好话灌进去,就找不到北了。

    等了一晚上,新房里也没闹出动静,当然监视的人也说没圆房。

    看着清冷的晨曦高照大地,陈大人坐在花厅的椅子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问下人:“你的意思少爷跟人家聊天聊了一晚上?”

    “……”下人道:“也没有一晚上,后来少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就没聊了。”

    陈大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想,行啊,既然他不送人了,就留下吧,不然悔婚抗旨,也不是他们陈家能承担的起的。

    想想道:“去通知夫人,叫族人长辈都过来喝敬茶,昨晚的事呢也就当没发生过,任何人都不喜提起。”

    下人是陈大人的心腹,明知道自家大人被耍了,心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愣着干什么?”陈大人看他站在地中间发呆,声音一沉道:“我有又没说会便宜他们林家,新妇的族谱是不用上了,等给长辈敬了茶,就对外说少夫人身体不好,不要让她见到任何外人。”

    这相当于软禁,一个新嫁娘,会有很多亲戚长辈需要走动的,没有这些关系,以后想撑起家就很难了。

    下人明白了自家大人的用意,行了礼退了下去。

    再说陈博彦,等自己醒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看着屋里进进出出的丫鬟,他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胸前盖着的薄被唰一下滑落在地上。

    “这……”他不是要送林孝瑜回家的吗?怎么会跟她共处一室还睡着了?

    春晓看着呆呆的姑爷也没说什么,捡起薄被继续忙碌。

    “我……”陈博彦看着忙碌的丫鬟们想要说什么,可他又不知道叫谁好,说什么。

    这时已梳洗打扮好的林孝瑜从盥洗间走出来,笑着走到他面前一礼“相公,你醒了,昨晚我看你熟的实就没叫醒你,让你在椅子上遭了一宿罪,真是对不起。”

    陈博彦看着这双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也说不出。道:“我先去见父亲。”

    说着就跑了。

    看着他远去的丫鬟们:“……”

    陪嫁婆子静静走到林孝瑜身边。竖起拇指:“小姐真是高明,害的奴婢还很担心您。”

    陈博彦一走林孝瑜就露出蛮横的嘴脸,哼道:“这才哪到哪?咱们等着瞧吧。”陈博彦现在虽然不说要送她走的话了,但明显心里好有人。她林孝瑜怎么会甘心。

    陈博彦一觉清醒自知做了荒唐事。本想找父亲去商量对策。可府里已经陆续来了亲友,都是等着他们新婚夫妇敬茶的,父亲招待着人。根本没空搭理他。

    陈博彦这时候便有些慌了,他心里是不承认林孝瑜的,这怎么办?

    正当他在花厅外彷徨时,他的小厮跑过来告诉他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少爷,许文馨先生两天前过世了,今日大家得了消息,都去吊唁他呢。”

    许文馨是当世大儒,万人敬仰。

    这么说吧,凡是读书之人,都想听他讲一堂课才不枉此生。

    陈博彦道:“许先生不是在九华山讲学吗?这些人要去哪里吊唁?”从京城到九华山,没等人到呢,尸首都烂了。

    陈博彦忙着婚事近日就没关注外面的事,但小厮一直帮他看着呢。

    小厮道:“少爷您不知道,三月份开考,许先生是打算回京过年,顺便给学子们讲课的,不曾想两天前刚到京城就病了,今日才传出消息,死了两天了。”

    陈博彦大惊:“这病也太快了。”

    小厮点点头:“大儒也是人啊,说没就没了。”一脸悲伤。

    陈博彦叹息道:“老师走了,我也得去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你准备下,咱们也去吊唁。”

    “可公子您才成亲啊。”家里是喜事,外面的事丧事,冲突了就不好了:“要不小得将您的心意转答一下?”

    陈博彦看着花厅里进进出出忙碌的下人,突然一挺胸脯:“我自己去。”好不容易找个借口可以躲开这婚事,他才不呆在家里呢。

    这边陈家新婚夫妇敬酒的时候只剩了新娘子,新郎不见了,新娘子多尴尬,亲戚多笑话且不表。

    且说贤王府,贤王世子早起便要找妹妹问问关于林孝珏的事,昨晚他就想找人来着,可风少羽回来,他们都喝多了。

    他来到妹妹所居住的福禄馆,开口让丫鬟叫妹妹出来,但丫鬟告诉他,郡主一早就出去了。

    贤王世子整个人就懵了,妹妹一个大姑娘,早出晚归的干什么?

    她问道:“是不是郡主听说许先生病故,所以去吊唁了?”

    丫鬟一问三不知,就知道丫头。

    贤王世子只得从福禄管出来,想了想妹妹爱凑热闹,去吊唁许老师的可能性比较大,正好他也准备用膳了就去,现在更的去了,就妹妹那性格,人家死人,她别再巴拉巴拉说什么得罪人的话。

    已经接到林孝珏的辅宛在车上打了个喷嚏,林孝珏端起桌上放着的开水杯道:“是不是着凉了,喝点热水,若是的话,很快就会好了。”

    辅宛接过来小饮一口,道:“我身体好,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不会着凉的。”

    忘了她是铁打的郡主了。

    二人起的大早,就是为了感到东华大街去看究竟,现在坐在马车里,竟都有些困意,便不再说话,靠着车厢小憩。

    但走到前门大街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吵嚷的声音。

    林孝珏揉揉眼睛坐直了,心里想着:“不会又失火了吧?”她听外面是哭声,便问二虎道:“什么事?”

    这时辅宛也睁开了眼懵懂的看着车帘。

    黑虎很快传来严肃的声音:“一群学子,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谁死了。”

    是哭街的?辅宛和林孝珏对视一眼,目光中不约而同有着同样的疑问,谁死了?

    这时白虎又一声兴奋:“好像是什么许先生死了,听清楚了,是徐先生。”

    林孝珏:“……”

    白虎一定是因为打听到了谁死了而兴奋,并不是因为死人而兴奋。

    辅宛好奇的动了动眼珠子,问道:“你说哪个许先生死了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啊?”

    林孝珏抓抓耳朵:“我的印象中,能集万千学子,痛哭长街,也只有许文馨先生了。”

    辅宛听过他的大名,一拍膝盖:“一定是他。”然后朝车外道:“打听下许先生怎么死的,今日是不是吊唁,咱们也赶过去。”

    黑虎应了一声,辅宛放心的回过头来,一抬头看见林孝珏好奇的目光,又一拍大腿:“忘了有正事了,那咱们去不去?”

    “……”才想起跟她商量。

    林孝珏听出辅宛十分想去,就道:“去吧,许先生是读书人,恰好我也读了两本书,算是一个师父,去吊唁一下,也是应该。”

    许文馨可是当世界大儒,谁不想做她徒弟,听林孝珏这意思,是要跟他平起平坐呢。

    辅宛冷不丁一拍林孝珏的肩膀:“我就是喜欢听你说大话的口气,特傲气。”

    林孝珏:“……”

    过一会黑虎就回来了,许文馨的死因和吊唁礼堂也都打听清楚了。

    “许先生在京城有个关门弟子,就是薛大儒的公子薛世攀,当日许先生入京,也是薛家人陪着的,许先生没有娶过亲,没有儿女,所以丧事都是由薛家人操办的,吊唁地点就设在许先生名下的院子里,与薛府比邻。”

    世人都知道许文馨跟薛世攀的父亲是同窗好友,他又是薛世攀的老师,弟子如子,薛家主持他的丧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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