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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部分

主宰江山-第623部分

小说: 主宰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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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然后就是八旗潜伏爪牙忍耐的时候了。要积蓄自身的力量,要看着汉人一点点衰落下去,就像当年的天命汗和天聪汗,一点点用汉人的血肉滋养着他们旗人。如此总有一日旗人能重新站到中原!

    和琳这里的一幕还出现在其他的一些地方。

    高士达的报告一定往南京递了两封,陈鸣看了很生气。现在的东北人很多都是移民,还残留下的原住民都是早前跑去东北的汉人,而那些被抓到的走私商,绝大部分就出自这些人当中。

    “这群王八蛋!”

    陈鸣勃然大怒,当初他是高抬贵手没有太追究这些人的,可现在他们辜负了陈鸣的信任,他们背叛了陈鸣的利益。而他更生气的是,遍地商机的东北明明有那么多的发财之路,怎么就还有人主动地往那条黑乎乎的不归路扎呢?

    这些年陈鸣在军队、民间全都大张旗鼓的宣扬爱国精神,现在的走私商这种带着叛国色彩的行业在东北‘繁荣’,让陈鸣真有点自己的努力完全没起作用的感觉。

    “此辈之人必须给以严惩。”既然做出了‘通敌叛国’的勾当,那陈鸣也就不用再把他们当做良民来看待了,所给出的处罚就是把所有案犯当成了‘敌人’。后者不管是主家,还是走私商队的队员,陈鸣的意思就是把他们全部看做‘旗奴’来对待。

    “那些走私商队成员的家属……”

    “该怎么处置就是怎么处置。”

    陈鸣的这一句话牵扯到的可是有无数个家庭,那些走私商队成员的家属也将要面临着严峻的惩罚,数百人、数千人因此遭受厄运,可现在陈鸣内心中对此没有半点的怜悯。

    既然做出了这种事,那就要承受事后所付出的代价。他就要让所有人都明白‘叛国’的后果。

    单纯的走私行为和这事儿背后隐藏的恶劣性,根本就不能比。

    “现在重要的是加强爱国宣传和引导,东北、蒙古地区的报纸都要行动起来。”

    “再有,加大对举报行为的奖励,同时可以适当的增加对反正人员的奖赏……”

    “要让每一个走私商队的人都明白,他们的行为关联的不仅是他们自己,更是还牵连到自己的家人。让每一个父母都知道,儿子踏错一步路,付出代价的就是整个家庭。还有,要让他们【走私商队成员】每一个都知道,自己的选择决定的是整个家庭的命运。

    是迷途知返,还是执迷不悟。

    别到了被捕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这件事最让陈鸣生气的还是东北地区民间的‘人心不古’。这些人会不知道这个时候走私物质到俄国,那就是在帮俄罗斯和八旗吗?可他们还是这么做了。

    高士达的报告显示他们曾经遭受过威胁,这张走私网背后隐藏的肯定有一股黑暗力量,想来也就是当初满清粘杆处的残余人马了。可单纯的威胁能编织出这张走私网络吗?金钱的力量是巨大的,不要低估了人心头的贪欲。可这也衬托了陈鸣一直寄托着希望的爱国教育其成果的卑微。

    陈汉这些年一支坚持不断的爱国宣传和民族主义,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吗?

    这显然不是。

    这件事更往深处里说是满清遗毒,是当初的战争中遗留下的后患,也不为过。

    出了这件事,陈鸣下令:“传令整个东北,各地方官府对辖区内的旧日大户展开严密排查。”

    ……

    唿伦贝尔。

    办公室里,高士达两眼通红,他趴在一个大大的桌子上,上面堆满了杂七杂八的资料,一份份口供堆放在桌子一角。他的手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茶杯,里面是浓的都要发黑的茶水。

    两天没有闭眼的高士达,如同一个嗅到里敌人气味的猎犬,在书山文海中紧紧地追寻着敌人的所在。

    这么多走私商下水不是因为他们真的就全部贪得无厌,而是因为这些本来就生活在东北的汉人,在八旗撤退之前就已经被逼无奈的落下了把柄在满清手中。

    这就好像二十年前谁谁被别人握了一张亲手书写的‘反清复明’字迹一样,别说是被人拉下水来玩利益丰厚的走私了,就是把老婆闺女双手奉上,都有可能。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威迫他们的人,那些隐匿在暗处的人。

    高士达在追寻着踪迹,他已经有了苗头了,比如说距离唿伦贝尔不远的齐齐哈尔……(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二章 福康安之死

    “都怪在下没有体谅到总督大人的一片苦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大人海涵啊……”

    尼布楚总督府前,福康安和阿穆尔河沿岸总督法拉列耶夫男爵表情亲热的相伴走出大门,两人说说笑笑的登上了马口台阶下停着的一辆马车,然后来到了尼布楚的物质储备仓库。

    通译用一种更和缓的语气将福康安表面化的赔罪更深刻的翻译了出来,法拉列耶夫也不知道是真的满意,还是假做大度,表情很高兴的说道:“福将军太客气了。我们双方是站在一个立场上的亲密盟友,这点不起眼的误会就让它随风散去。我们不必要将它记挂在心中。相反我认为这还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它让我们有了更多地接触和了解,让我们对彼此的亲密朋友有了更深刻的认知。长久的未来和美好的光明还在等待着我们……”法拉列耶夫的话相比起福康安来说就好翻译的多了。

    看着法拉列耶夫那一脸的笑容,听着他的话,连对俄罗斯心存警惕的福康安都情不自禁的对他产生了好感。一瞬间里,马车内的气温都变得温馨、亲和起来。

    现在他们要去的目标是尼布楚的物资储备地,那里不仅有着尼布楚90%的储粮和咸肉、布匹、盐、茶叶等等,还拥有尼布楚最繁华的一条街道除了俄罗斯人,还有走私商人在尼布楚开设的店铺也聚集在这里,虽然这些由走私商人开设的店铺只会隔一段时间才开门营业一两日,但十几家俄罗斯商铺可是长期营业的,酒水、烟叶、赌博,甚至还有女人,几十家大小不一的店铺还是让这里成为了尼布楚城中最繁华的地带。

    一干人在仓库入口前下了马车,就能看到仓库入口的一家小百货店门正挤满了人,隐隐的有股子酒香飘了出来,很浓烈。福康安刚闻到味道,直觉告诉他,这就是烧刀子。嘴巴里禁不住咽了一口吐沫。

    粮食紧缺的俄罗斯人才不会酿酒呢,可他们有银矿,能产生银子。

    那些走私商虽然每每会运输些粮食,但这是俄罗斯人的前提要求,除了必须运输的粮食,他们显然没更喜欢运输货物价值更高的商品。白酒就是其中之一。

    参与东北的烧刀子、地瓜烧等低档烈酒,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北方。

    而在这寒冷的地方,原本对俄罗斯人的嗜酒还颇有微词的福康安很快就理解了原因,这儿的冬天是在太冷了,一口烈酒在很多时候都有大用处。

    人群外还有两个买干果和卷烟的小贩,他们不是俄罗斯人,年龄都不大,只有十三四岁,头上还留着辫子。这一代有不少这种摊贩,开店铺的人绝对比摊贩们要‘高大上’不少。

    但是福康安并不知道,就在他的斜对面,仓库入口旁边的那家小店的斜对面,尼布楚‘商业街’的入口处,一个身影正在缓慢的在房顶上怕冻,他背着个用厚布和皮子裹起来的长棍,但从他那小心翼翼的行动上来看,那根‘长棍’绝对不会是一根木头,而更可能是一杆枪。

    事实上那就是一杆枪,还是一杆改进版的十喜花膛锸子枪,也就是线膛枪。

    枪手姓傅名恩,傅恩,听起来很有旗人的味道,可他不是旗人,也不是蒙古人,他是个汉人。原本是直隶绿营,跟着一起跑,从直隶跑到承德,从承德跑到东北,然后是现在。

    原来是在绿营当兵,傅恩身上并没什么血债,可是陈汉对清兵的惩罚太重了,即使是绿营也是如此。准确的说,傅恩被吓着了,所以他跟着满清一直跑,可傅恩万万没有想到他最后跑到了离家几千里的外东北,这个鬼地方实在太冷太苦寒了。

    他也想逃回去。他是一个汉人,他可以悄悄地熘回内地去,只要改个名字,傅恩相信自己会改头换面的。可这需要银子!傅恩他手里没钱,所以他需要一笔钱,于是在某种力量的牵头下,傅恩就接到了一笔大生意。他是一名神枪手,有将近大半年半年时间的线膛枪射手生涯,手中还完好保留着一杆改进后的十喜花膛锸子枪。

    他是没钱,可他有好枪法,他还可以用这个来卖命赚钱。

    线膛枪在战场上很有威力,它用来打冷枪搞暗杀的时候,更具威力。

    至于要杀的人是残清大将福康安,傅恩不在乎。

    如果能杀了永他更高兴,赏银都不拿,他就会立刻跑回中国,他相信现在的陈汉朝廷绝对不会亏待他的。所以,不要对一个‘叛徒’去说忠诚。

    傅恩拿到的定钱是两锭二十两的银元宝,时候还有六十两银子,也就是这笔买卖是一百两。傅恩的眼睛里全部都是银子,他愿意去杀人。

    昨天傅恩接到了统治,目标今天会来仓库入口,他看好了地形,也找好了位置。

    一百两银子啊,拿到南面能换一千五百块钱,就算去掉了手续,一千多华元也足够他安身立命的了。

    等安住了身,他就能娶个媳妇,然后给老傅家传宗接代……

    傅恩小心的探出脑袋,他眼神很好,不需要用望远镜就能看到一身镶黄旗棉甲的福康安,今天的福康安显然是做过特意打理的,那棉甲上的铜钉泡都亮的闪眼睛,还有头上的避雷针,非常好认。

    傅恩一点多余的注意力都没放到法拉列耶夫的身上,即使法拉列耶夫就站在福康安的旁边。

    “卖松子啦,九两松子半斤黑面包啦……”

    之前还在仓库入口的一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人群,那透着幼稚的吆喝声传入傅恩的耳朵,傅恩神色一凛,这就是动手的信号啊。

    这标注着福康安就要离开仓库入口了。

    福康安脸上荡漾着笑容,仓库、粮食,面对满清的强硬,法拉列耶夫为代表的俄国人退让了。福康安已经在遐想着自己把粮食运回大兴安山后,全军将士的兴奋。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他胸口一痛,如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整个人都站立不稳的向后倒去。

    福康安一声遗言都没有留下,傅恩射出的子弹在他的棉甲上开了一个大洞,然后打烂了他的心脏。在福康安流恋于世界的最后一眼中,印入他眼球的只有法拉列耶夫嘴角裂开的一抹笑,那是一抹笑吧?那抹笑容转瞬就从他的嘴角消失,再定眼去看时,仿佛从来没有出现。

    法拉列耶夫脸上流露出的是无比的惊讶和恐慌,他立刻扑倒在鲜血流淌的福康安遗体上,他的侍从则瞬间把他挡在了身后,似乎在保护着他。傅恩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看到福康安倒下后他就立刻滑下看房顶,从街道背后迅速离开。连那杆枪他都不要了。

    远在南京的陈鸣肯定没有想到,一个原时空的满清名将就已经这样的离开了人世,福康安还没有对陈汉造成什么损伤,更没有给他爹报仇雪恨,就永远的倒下了。

    现场乱成了一团。法拉列耶夫也不再假惺惺的趴在福康安遗体上痛哭了,他在往马车里去,他要离开这里了。那个该是的野蛮人已经去见上帝了,他一刻钟也不想继续跟一具尸体待在一起。

    这让他感觉着恶心。

    野蛮人的鲜血都是被玷污的,就如同他们的肤色一样。

    法拉列耶夫看到自己胸前和手上沾染的鲜血,脸上不仅的闪过一抹厌恶。这是恶心。等回到了总督府他一定要洗一个澡,把所有的血迹全部洗去,而这身他平日里很喜欢的衣服也会被扔到火堆里去,这太恶心了,它上面沾满了那个卑贱的野蛮人的血。

    自从京宫里传出了福康安的那些言论后,他就成为了法拉列耶夫的眼中钉肉中刺。还有什么比一个给自己的宏图大业制造麻烦的人更惹人厌恶呢?

    法拉列耶夫的‘宏图’是什么?那就是驯服八旗,要把八旗变成一头比土尔扈特更听话的猎犬,就像过去的布里亚特蒙古人一样,他们就是俄罗斯人的狗。

    可是福康安的意思呢?那是要八旗成为一个享有着一定自主权的小王国,就好像过去朝鲜和中国的关系一样。这是法拉列耶夫所不能允许的,所以他做出了干掉福康安的决定。

    反正他与满清已经达成了新的补给协定,未来的半个月里,他会把尼布楚仓库区里一半的库存发放到八旗手中。法拉列耶夫相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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