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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

主宰江山-第417部分

小说: 主宰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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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鸣不予置否。他永远也忘不了上辈子英国人强势的19世纪,虽然开头有法国人的挑战,中间有俄国人的挑战,末尾又有德国人的挑战,但不能否认,那一百年是属于约翰牛的一百年!而英国人进入东方的起点就在新加坡。

    “他们想要把南洋的水搅的更浑,把更多的目光引到南洋,让更多的势力掺和进来吗?”或许别的人只会看到商机,称赞罗伯特出众的眼光。陈鸣却总觉得那是英国人的野心。

    新加坡的地理位置的确优越,但短时间里陈鸣更愿意将它作为一个军港来使用,直到他吞吃了整个南洋。然后才是点亮新加坡的大好时候。

    但不管南洋这两年的变化,自从陈汉全面开放与西方的商贸以来,越来越多的西方水手汇聚到中国的各大贸易港口却是不争的事实。港口区内的隔离区,从最初的一人一间都可能塞不满,到后来的一间房子三个人、四个人,隔离区的面积不住在扩大中。

    每到夏季时候,这里都会塞满了人。

    任何一个来到中国的外国商船水手、大班等等,都需要现在这里隔绝十五日,然后才能再自由活动。这个期间他们自然不能见外人,甚至很多时候他们都只能在房间里活动,每天还要用那种味道古怪的水洗澡,所以一切内外联络都只能用书信,每天里都有大包大包的信件往来内外。

    有人就说,隔离区的邮局是整个中国业务最最繁忙的邮局,这话一点都不假。

    “一对二。”胡子被剃了一根都不剩的约翰逊知道没人能要的住,因为已经有一张大王打出去了,而且他记得清楚没有四个的炸子了,在对对当中,两个二是最大的。

    “三个五带一个七,一对q。这一局我又赢了,哈哈……”

    房间里响起了一个懊恼的声音,“奥米尔你个大笨蛋,你为什么不出单个的?”塞西尔懊恼的丢下了手中的牌,然后向对面的约翰逊丢去了一个银角子。

    这些被‘拘谨’隔离起来的水手们,出门的自由都没有,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房间里赌博。

    而除了筛子以外,扑克也是西方一种传统的赌具。这东西在西方世界已经流传了好几百年,据说是南宋时候的叶子牌西游而产生的。只不过发展到现在已经是完全两种模式了,比如英国的惠斯特。而且纸牌的数量也不一样,就算是数量最多的法国纸牌,对比中国现在的扑克也少了一对大小王。

    陈鸣对于这个时代的中国纸牌,也就是叶子戏,根本不会玩。他搞出来的扑克只不过是纯粹的来自上辈子。而对于文化水准普遍不高的水手们,你让他们玩惠斯特或者桥牌,那也太让他们伤脑筋了。倒是中国这种简单易懂的玩法,而且纸牌这东西在中国何尝又不是一种赌具呢?

    中午饭的时候到了。房间里四个人只出去了一个,很快的,这个人就提着一个大饭盒夹着一份报纸回到了房间。

    土豆泥、面包片、浓肉汤、咸鱼,还有一人一个块菠萝。

    水手们需要交纳一块银元的伙食费,然后每人就能领到一日三餐。如果还想吃别的,那就用银子来买。这种隔离制度自从被实施的那一日起,就被无数西方人诅咒过,不少人更认为这是对他们人格上的一种侮辱,但它该怎么实施还是怎么实施。

    大饭盒里足以装下四个人的食物,格伦威尔看了一眼三个继续在奋斗的室友,自己先取出来一份吃了起来,同时摊开报纸。这份报纸是港口区仅有的一份外文报纸,现在在中国也只有一份西方报纸,出资人为三家,分别是英法和葡萄牙。

    这是一张大杂烩一样的报纸,里面分别有拉丁文、英文、法文和葡萄牙文。格伦威尔可看不懂拉丁文、法文和葡萄牙文,他直接略过了第一版,然后格伦威尔的身子僵硬住了,“上帝啊,这下公司的股票又要大涨了。”格伦威尔激动地都蹦了起来,中国人开放了长江内陆港口,这一消息如果传到西方,全欧洲的东印度公司股票都会暴涨,而更幸运的是他手中也握着那么一点点的股票。

    这两年随着中国贸易热潮的不断涌动,东印度公司的股票本来就是伦敦市场上表现出众,现在大好消息传到,必然会刺激着无数人内心中对公司更大的期望,到自己回到伦敦的时候,那股票的价格必然会更高。

    格伦威尔的大叫声终于叫醒了沉迷的约翰逊、西塞尔和奥米尔三人。

    看着高兴的在房间里乱蹦乱跳的格伦威尔,三个人面面相觑,但好奇心已经瞬间提了上来。等到他们从报纸上看到那则消息,跟格伦威尔一样赚了钱的西塞尔也控制不知内心的激动,兴奋的大叫起来。但是手中没有股票的约翰逊和奥米尔,尤其是在出海前刚刚卖掉了那点股票的奥米尔,脸上就全是一脸羡慕的样子了。

    今天的广州港口区注定是热闹的。

    隔离区内一片狼哭鬼嚎,但跟外头一个个西洋商人喜大普奔的模样相比可就小巫见大巫了。

    尤其是港口区的西方居民区和西式餐厅,张灯结彩的,搞得很多中国人都晕头无脑,这是要过节日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边的洋人载歌载舞且不去说,就在陈鸣回到南京不久,一场人事变动就悄悄的开始了。首先税务部门空出了一些位置,建设局、工商厅、粮食局等等,很多位置都要动一动,而南京城的一把手也要挪一挪位。这次人事变动没有涉及到顶层的高位,但也是分量十足的实权部门了,尤其是南京顺天府尹,乃是重中之重,陈鸣有两个人选,一个是上海的岳文海,另一个是九江知府萧楼。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随着陈汉重臣们熟悉的喊声,新的一次朝会又开始了。

    陈鸣已经不在底下站着了,陈惠的王位旁边另设了一个座位,而陈惠也不上朝了。这是陈鸣回南京后的第一个朝会,也是他亲自主持的第一个朝会。

    “臣有奏。”现任的吏部一把手蔡新站了出来。这是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朽,是在干隆元年登进士第,并被选为翰林庶吉士。散馆后,授翰林院编修。然后官路坦途,一路通顺,到干隆二十二年蔡新以母老乞请归养时候,他已经是吏部侍郎兼管国子监事务了。

    蔡新这归家一归就是十年,直到干隆三十二年,天地大变,他才被干隆任命为兼理兵部尚书兼福建团练大臣,那陈杰按理说还是他的门生。但蔡新在任上的作为颇有点站着茅坑不拉屎的样子,以养病为由缩在福州,结果他团练大臣的帽子带了不到一年就给挪家了。在复汉军打进福州后,陈杰被逼南下,在莆田少林寺‘将养’身子的蔡新却摇身一变成了复汉军的一员。后来几年里步步高升,到现在已经做到了吏部尚书的位置。

    陈汉这吏部尚书的职位有点假,因为府以上的人事大权多操于陈家父子手中,他们吏部能管的就是县以下的小官,更多时候是只能拿出个候选名单而已。现在蔡新要禀奏的就是南京顺天府尹的候选名单。

    陈鸣早知道那俩名字是谁,因为这俩人都是他钦点的。岳文海和萧楼!

    “昨日顺天府尹吴喜增昨日递了辞呈,我心中虽然不舍,可又怜惜他年老体衰也只能准了。然顺天府为国朝首善之地,不能没有主事之人,不知道众卿有以为此二者何人为善?”

    吴喜增是陈惠的老班底之一,跟任萌、张驰、郑宏宇、魏秀志都是一路人,当初陈鸣被册封为太子事宜,都是吴喜增操办的。但这个吴喜增犯了跟陈惠一样的毛病,在女色上贪好无度,身子亏大了都。他年纪比陈惠还要小两岁,身子骨比陈惠还要差的多。

    之前陈鸣没回南京,陈惠坐在上头,吴喜增即使素餐尸位,也无人敢公开抨击。但现在新老接替,权力交接,吴喜增很自觉地走人,也不用伤到什么颜面。

    听了陈鸣的话下面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很多大臣顿时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机会。顺天府尹啊,这可不是满清那北京的顺天府尹,南京府衙中的那把交椅是很有权利的。而且陈汉官职与满清、朱明都有所不同,这顺天府尹的位置是能与一省巡抚平起平坐的。

    本来底下的大臣亲贵们都还以为陈鸣会干坤独断的。

    两个人选,萧楼和岳文海,很多人甚至都认为岳文海的希望会更大,因为他有一个好女婿。但现在看,似乎并不是这样啊。大殿内不少重臣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可是对这些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接任。

    各个群体的大员们都将目光投向了各自的领袖,彼此间的知交好友们也暗中相互交换着眼神。高坐在上首的陈鸣目光俯视着重臣,心理面想着什么无人知道。

    陈聪悄悄的打量着自己这个侄子一眼,心理面也估摸不准是啥个意思。这吏部的名单新鲜出炉后他并没有在陈鸣面前给岳文海说一句的好话,而是觉得这位置岳文海坐起来几乎没改有任何的问题。这不是说这岳文海和萧楼能力、资孰胜孰劣的问题,平心而论这俩人各有千秋,很难说谁高谁低,而是说在旗鼓相当的情况下论谁背景深厚,那位置必须是岳文海的啊。可现在事情的发展似乎并不是这样,自觉告诉他,自己这个大侄子正在打着自己说不知道的小算盘。对于有资格上朝的依附于自己的那几个大臣他打了个眼色,稍安勿躁,不要擅动。

    相对于陈聪一派人的忐忑,与陈聪有着龌龊或是不对付的一些人则是暗暗兴奋。太子没有干坤独断把位置给岳文海,而是拿到明面上议一议,这代表着什么呢?这是不是代表着太子殿下对于陈聪这个亲二叔有点意见了呢?亦或者岳文海早期在鲁山狠狠地得罪过太子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意外之喜。这些大员兴奋不已。他们此时的目光都落在了陈岗身上,陈岗自从那一次谋求归宗不得,就跟陈聪有了不小的裂痕,等到陈聪几次出来跟新儒站台,那就从裂痕变成冲突了。

    “臣有奏。”陈岗不负众望的果然站了出来,然后一口否定了岳文海。“上海虽位比知府,岳文海多年勤劳亦有功劳,但地狭民少……”他嘴巴里蹦出来的都是空洞无实的言辞,并且很顺熘的把上海逐渐繁荣的商贸按在了铜臭上头。(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七章 内斗倾轧

    看着下面的大臣互相交换眼色,陈鸣的心里微微叹息,这些人的神色让他很难相信他们对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为国举贤,而不是将自身和所在的团体一丁半点的利益放在最前面。别忘了,陈鸣的眼睛不一般。

    自从复汉军夺取北京之后,‘望气术’的功能就在加强。现在他看着满朝的衮衮诸公,这些人中当不是没有纯臣,但上至陈聪、陈敏、陈益,下到一般的朝臣,至少有一半把,第一件反应真的不是举贤,而是想着怎么为自己的群体争得最大的利益。

    这是朝代都需要面对的一幕。刘邦时候的丰沛功臣,曹操手下的亲族大将和外姓重臣,刘备手下的荆州集团和益州集团,隋唐时代的关陇贵族系团和关东门阀,乃至于朱元璋时候的淮西和浙东集团,就是到了满清时候也有索额图和明珠集团,复汉军现在也是一样。而且在陈汉从无到有的过程中,除了陈鸣自身的功劳无可取代外,其他的人等是难分出一个高低上下,这也使得陈汉朝堂内部山头林立,如陈聪、陈权、陈敏、陈益等等,完全是一人一个小团体。虽然远没发展到肆无忌惮至党攻的地步,可于国家利益也是有害的。这是陈汉的悲哀,也是中国的悲哀。

    内争,内斗,结党,这并是不人的品德问题,而是中国文明中蕴含的一种‘精神’!

    或许可以用‘精神’这个词来形容吧。反正就陈鸣认为,‘内斗’这东西是扎根于华夏文明当中的。

    华夏文明的一个载体就是华夏的王朝,王朝的发展也推动了华夏文明的进步。而中国史从一开始的朝代建立,就伴随着改朝换代,而为什么会有改朝换代?那就是斗争。看看中国的传统神话,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愚公移山,有两两妥协的一面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方压倒东风。

    这种坚决斗争的精神让华夏从几千年前黄土高原上的一个小部落,一点点发展到现在威压整个东方的上国。这种精神灌输在国人的骨髓里,抹都抹不掉的。民众面对压迫直接的心态就是诅咒他,让他们灭亡。《尚书召诰》言“以哀吁天,徂,厥亡”。意思是哀告上天,诅咒他们灭亡。商周时期,汤武聚拢人心,重建新王朝,还敬畏天命,到后来就都是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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