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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盛世为后-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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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慧公主没闹明白:“祖母,我看那皇后被您打压得气儿也不敢喘一口,唯唯诺诺的样儿。女儿觉得,是您想多了吧。”

    太皇太后听女儿这么说,更加无奈,长叹了一声:“罢了,我也不与你说别的了,今年眼看着就要过半了。这么着吧,今年你还留在这里过,明年过完年我马上派人送你们娘俩回去。”

    现在的局势不比公主来的时候了,现在在太皇太后眼里,北边儿一时半会儿是打不起来了。玄烨一门心思盯着三藩王去了,北边应该就会相安无事,这个时候不让女儿回去,坐等她和皇帝夫妻两的,矛盾越来越大,真是太不明智了。

    想起赫舍里,太皇太后又是一阵头疼。第n次后悔不该选她做皇后。她现在的心气儿已经完全****了,可以说是毫无顾忌。

    要说办事儿,她却是是个肯办事儿的人,可问题是她对压在她身上的担子总觉得不耐烦。这种不耐烦让太皇太后心里很不踏实。

    万一她要是哪天厌了,不想管事儿了,自己又老得不能行或者干脆自己挂了,内廷还不得天塌地陷啊!

    偏偏这孩子深得玄烨的喜欢,而且还很懂得低调。太皇太后敢打赌,就算她真的马上就撂挑子了,玄烨立刻会从善如流地把事情全让别人做了,她就在宫里做甩手掌柜。到那时,自己可真得哭了。

    太皇太后自负看人很准,却总是在赫舍里的身上数算,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没让太皇太后的脑细胞休息过一天。

    十一年过去了,太皇太后自以为号准了这个孙媳妇儿的脉,料定她虽然有些不耐烦,但也不是真想让出权柄,就像自家女儿,能享受谁不爱享受?谁愿意提别人当牛做马?

    可你真的要跟她说,你只是个客人,要低调,不要颐指气使,总想着自己去指挥人家,她肯定是不会愿意的。高高在上惯了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福利的。

    太皇太后觉得,赫舍里应该也是这种人。所以,她才会做出光明正大,让钮钴禄氏执掌西六宫飞事务。当着外人的面,强行瓜分了赫舍里的手里的权利,让其心里不舒服,以此惩罚她工作积极性不高。(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最新章节 第二百八十七章 欲盖弥彰

    第二百八十七章 欲盖弥彰

    太皇太后这边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宫人回报;说皇后人还没离开慈宁宫;就让谨贵妃给自己跪了。谨贵妃不但跪了;还叫救命。

    “看见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皇后唯唯诺诺的表现,你呀,真是舒服日子得太多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才开始担心你,还来不来得及。”太皇太后忧虑道。

    淑慧公主也听到了宫人的回话,顿时气得柳眉倒竖:“这皇后,竟敢这般嚣张?表面上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母亲,女儿这就去坤宁宫找她算账!”

    说着站起身;一副撸起袖子就要上战场的样子,太皇太后急伤:“你给我站住!”公主停步:“母亲!”“还嫌在她手里吃的亏不够多吗?”太皇太后轻喝了一声:“你过来!坐这儿,哪儿都不许去!”

    太皇太后为了莽撞的女儿头疼不已,赫舍里带着钮钴禄氏回到坤宁宫。赫舍里径直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他手吩咐钮钴禄氏坐,但钮钴禄氏却直接到她面前跪下了:“娘娘,请您大发慈悲,救救臣妾吧!”

    赫舍里垂下眼眸:“坐,坐下来慢慢说。”眼神示意玲儿上前扶起她。在边上的位置里坐好,另外有人送上茶水。钮钴禄氏哪儿有什么心情喝水,捧着茶碗低着头手足无措。

    “老大人那里,本宫已经让人盯着了。只不过,老大人目前的处境不太好,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这个时候,赫舍里的声音里充满了惆怅。

    爷爷过时不久后,赫舍里就想找遏必隆说说话,问问他爷爷的往事。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遏必隆够得上一宝了。

    可惜,赫舍里是当今皇后,凤驾千岁。一个是内廷侍卫,还是最低等蹩脚的类型,两人完全没可能见上面。

    一来二去,遏必隆这个人,就被赫舍里遗忘了。直到这次宫里爆发霍乱疫情,侍卫宫女这个阶层被删掉了一大批。赫舍里看了敬事房送上来的简报,才想起侍卫堆里有遏必隆这个人。

    等到她嘱咐办事儿的把这个人移出来单独处理的时候,得到的回复却是遏必隆已经被确诊并移出去了。赫舍里大吃一惊之后立刻吩咐太医院全力救治他。

    老人家在当年四辅臣叱咤风云的时候,是年纪最轻的,但现在也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赫舍里也不是很有把握能不能挽救他的生命。

    因此,她派人给他提供贵宾级的一日三餐;另外还让人送去了笔墨纸砚。意思很明白;希望他把握为数不多的日子;最好能写本回忆录出来。

    她也不确定咸福宫是不是知道这个消息,当时斟酌了一下,决定把事情隐瞒下来,不告诉玄烨和钮钴禄氏。

    玄烨当年恨毒了四辅臣,对于遏必隆的记恨让他一直把气撒在谨贵妃的身上,以至于谨贵妃进宫十一年了,一直活得像老姑子一样。

    赫舍里是不知道历史上的康熙皇帝是不是真那么恨钮钴禄氏;按道理说应该没有太恨才对。毕竟她还做过一年不到的皇后;他们家还是世袭的一等公的门庭。比后来因索额图受牵连的索家好多了。

    可惜现在的情况是,遏必隆得了霍乱,没人搭理。钮钴禄氏空有贵妃头衔,却活得还不如自己手下的一个贵人。

    甚至咸福宫的人,都觉得是贵妃不放乌贵人走,想要利用她博圣宠,就连乌雅氏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钮钴禄氏在咸福宫里成了五指山,是她压着她们不给晋升机会。

    别的答应有孩子生,有职位升,可她们却什么都没有。越是低阶的小主们,对位置的渴望就越强烈,因为她们实在是太少见光了。

    今天为了给太皇太后一记回马枪,她当着宫人的面,把遏必隆病了的消息讲给钮钴禄氏听,没想到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知情。

    看着钮钴禄氏苍白的脸色和惶恐的眼神,赫舍里的心里涌起了当年爷爷过世的时候才有的那种悲哀:“你放心,你阿玛吉人天相,当年那么大的风波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会没事的。”

    “臣妾谢娘娘活命之恩,请娘娘务必搭救阿玛,搭救臣妾!”钮钴禄氏站起身,给赫舍里行了一个礼。

    赫舍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次没有跪下,这古人的膝盖真是软,一遇到什么求人的事儿,第一反应就是下跪。

    刚才她就在慈宁宫门槛儿外边给自己跪了,虽说这个效果是挺震撼的,可要是震撼的过头了也挺讨厌的。

    “本宫救你?谨贵妃说笑的吧?”赫舍里随即变了一张脸。“本宫尊称你爹一声老大人,是看在他与本宫的爷爷曾经共事过,虽说立场有所不同,但毕竟到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了。本宫还希望他能活得更久一些。通过他,爷爷也能活得更久一些了。”

    没错,这才是赫舍里看顾遏必隆的原因。他活着,就等于索尼苏克萨哈鳌拜都活着,他的记忆是他们存在过的鲜活证明。他死了之后,四辅臣的故事将永远失去颜色,只剩下故纸堆里的两三行小字。

    至于钮钴禄氏,她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她再可怜,终究是玄烨的小老婆,自己的阶级敌人,不可能成为好姐妹的。皇宫这个职场,只有盟友,?***酥�帧2淮嬖诮忝茫�朊郏�堆盏鹊炔徽�5拇嬖凇?br /》

    因此;看见钮钴禄氏变了脸色。赫舍里轻哼了一声:“其实,你不妨换个思路。假设你的阿玛没人过问,死得无比凄凉,你去太皇太后面前伤春悲秋一番,没准太皇太后会请皇上给遏必隆死后哀荣,让你们家有机会重振门庭呢?”

    钮钴禄氏一听,立刻又扑倒了:“臣妾绝无此念,请娘娘明察!”

    “你以前有没有这个念头本宫不知道。但你作为女儿,自己的阿玛过得穷困潦倒还染了疾,你竟一点儿也不知道。可见得你也不是什么孝女。既然这样;听了本宫的话;念头不就有了吗?”赫舍里终于完全把脸上的假面具揭了下来。

    “娘娘,臣妾万万不敢的,臣妾委实不知阿玛病重,实在做不出用阿玛的生命去换取那从来就不存在的荣宠啊!”钮钴禄氏跪趴在地上,一边给赫舍里磕头,一边说着。

    “贵妃,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是钮钴禄氏的女儿,就算你不想,别人也会觉得你就是这样想的。

    你的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早就替你铺好了的,想不想是你的事,做不做也是你的事。但是,事情的结果已经注定了。”

    钮钴禄氏傻住,不明所以地看着赫舍里:“臣妾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也许没错,我说了,路是别人替你安排好的,你不走也要走。

    你现在是执掌西六宫的贵妃,大公主和八阿哥的养母。你以为,钮钴禄这个姓氏,只给你不幸了吗?它给了你屹立不倒的地基!

    你现在理论上的权利与本宫平齐,又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撑腰,本宫也得对你服软。你却还在慈宁宫装腔作势,表现着自己有多无辜!你有资本装可怜,本宫却没这个资本相信你真有这么可怜!”

    “娘娘,臣妾冤枉!咸福宫里,臣妾身背骂名无数,度日艰难。根本没有余力去照顾父亲,更不要说利用父亲去博什么宠了。皇上对臣妾不屑一顾,具体什么原因,臣妾心里清楚,故而从未敢做什么迷梦。”钮钴禄氏拼命为自己辩驳。

    赫舍里却无动于衷:“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你已经是贵妃,西六宫的事务从下个月起,只对你一个人负责,咸福宫会是你的小朝廷。至于你的父亲,无论你是用他做垫脚石也好,不用他做垫脚石也罢。如果没有奇迹出现,基本上他是没救了。”

    “娘娘,臣妾无心与娘娘争辉,只求能带大八阿哥,未来就守着他过日子。臣妾知道,娘娘现在无法相信臣妾。

    不过没关系,所谓日久见人心,臣妾会让娘娘看到,臣妾的真心。只求娘娘能全力救治阿玛,臣妾发誓,此生绝不用阿玛做借口做任何事,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钮钴禄氏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居然连发誓都涌上了。可是赫舍里的脸色却越来越冷了。因为,她提到了八阿哥,让她想起了爱而不得最后失望而死的懿妃。

    “你是想用八阿哥来威胁本宫吗?八阿哥是皇嗣,他的健康状况,本宫全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监控。你若是想以此所谓要挟的借口,本宫绝不放过你!好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本宫也说了。权柄已经交给了你,怎么做,你随意!”

    赫舍里说到这里,端起茶碗轻轻抬了一抬。这是送客的信号,钮钴禄氏看明白这一点,心中很是凄苦,她就知道,自己在这宫里,永远都是里外不是人的。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过,明明自己什么恶念都没有过,可是你不找事情,事情也会来找你,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被太皇太后相中了,她居然想用她来平衡皇后的权利。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皇后深得圣宠。宫里没有一个人能跟她相比。只有她懒得不想管事儿,从来就没有不让她管事儿。

    底下人有什么事儿,也都只想到问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决断,内务府,敬事房,太医院,甚至御膳房,都指着皇后过日子。自己算哪根葱啊!

    怎么可能和皇后争什么权柄?听听皇后今天都说了什么?幸好我心里没鬼啊!这一套话下来,要是我心里真有什么邪念,哪里还能站得住,连跪着都感觉压力山大。

    好凶狠,好犀利的语言,似乎胸有成竹,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就是注定要出现今天这个结果的。

    也就是说,自己即便是真的想跟她玩儿阴的,她也怡然不惧。多么霸气,多么有恃无恐!她敢跟自己赌结果,自己却一点底气都没有。听了她的话,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要是真的这么做了,自己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钮钴禄氏被赫舍里狠狠地训了一番,一句话都不敢反驳。赫舍里终于满意了:“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明天大约就会有奴才到你那儿去报到了,你自己慢慢适应吧!”

    送走瑟瑟发抖的谨贵妃,赫舍里伸了一个懒腰,吩咐上点心,边上一直站着的香菱不明白了:“娘娘,谨贵妃娘娘一直都在试图跟您亲近,你为什么非得把她推出去呢?”问完了之后才自觉失言:“奴婢知错了,不该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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