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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综红楼之风流公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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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倒是十分快活。他年纪小,又只喜欢姐姐妹妹,或者是俊俏的哥儿,现在这屋子里丫头个个儿是漂亮惹眼的,姐姐妹妹们也俱都在身边儿了,除了他之外的唯一一个哥儿也俊俏万分,他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
因而只是一个劲儿地笑着,又是把头往贾母怀里钻,把他一旁站着的老子娘完全忘在了一边儿去。哪里还记得他父亲要他多多读书背那四书的事儿来,更是不想着他母亲几次三番的要他在跟前儿多多说话儿,但只觉得在老祖宗身边儿有姐姐妹妹陪着,还能出门玩耍,实在有趣儿。
不过林玠听了这贾母说要去道观转悠,心下十分高兴,也开口道:“既然有亲戚舍身入道,那必然是有几分造化的,想来是求白日飞升,可练气养心而成。”
“你又哪里知道了?”黛玉笑道。
“我不知道。是听父亲与母亲说话儿时候,听那意图化了姐姐出家的老道的不经之言,又说修习道术佛法的,我自然就听了几句。”林玠倒是把这些事儿推得干净,可这般一说,却是让所有人也都清楚了这孩子倒是真的林玠了。
只黛玉觉得奇怪些。


、第七章 讲摆设黛玉受训,看绣屏林玠顿悟

这时节正巧是刚刚入冬,这天也短了,黑得就早了许多,因而贾母也没让几个孩子熬着,早早儿的劝了回去休息。
回到那蒸峥院,黛玉亲自打点了林玠洗了手脸,又担心喝了茶水晚上要睡不着的,便要鹦哥去瞧瞧厨房里有没有牛乳,且端上来一碗给林玠喝了再睡下。
把鹦哥打发了下去之后,林玠这方才拉了黛玉坐到她那张檀香木的雕花大床对面儿的小软榻上。这软榻也是雕花的花梨木打的,雕着的是《列女传》里的的启母涂山,便是这房里的那梳妆镜上,也是镌着那女四书中的贞烈之事迹。
而林玠那外屋里的东西便简单得多了,东西也是好东西,只是上面不过是些春燕衔泥之类的雕镌,却少有那人物画像的,倒是回院子的时候瞧见了琏二嫂子刚送来的那一抬绣屏,上面绣的可是成仙得道的故事,俱都是小孩子喜欢的传说罢了。
瞧见那绣屏,黛玉只是叫道谢,倒是林玠瞧着喜欢,看得她十分忧心。这鹦哥一出去,林玠拉着她去坐,她便要好好与他说道了。只是林玠哪里能叫她先说,便开口道:“姐姐,这绣屏瞧着有趣儿的,还是摆在你屋里?”
“我屋里不要那个,倒是你,那暖阁还不一定谁来蹭呢,你还是隔断着好些。”黛玉瞟了那绣屏一眼,却是也觉得这种大件儿摆设的确少见,平日里即便是有那精巧的绣工,也不过是做个摆在桌子上放着的小物件罢了,而这大个儿的,到底新鲜些。
“我用着隔断是不错的。”林玠点了点头,他也的确喜欢这绣屏,上面绣着的一是丁令威化鹤高歌,一是女娲炼石补青天,一是李寄挥剑斩蛇怪,却都是少见的绣样,每个故事也要两幅,那绣得栩栩如生,瞧着便让人心生欢喜。
“只是我心中总是不踏实罢了。”黛玉见他盯着那绣屏,忙用话把他拉回来,“你以前浑浑噩噩的倒还好些,现如今……若是有点儿什么差错,我该怎样跟父亲交代……”这般想着,她便觉凄苦,眼泪也禁不住地落了下来。
“姐姐莫哭。”林玠断然是瞧不得眼泪的,连忙替她擦泪,“我也不怕告诉姐姐,之前我浑浑噩噩,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灵智被人拘束着,不能清明,那日厥了过去,再醒来就把那拘束撕扯了下去,这才明白了起来。”这话虚虚实实,倒也能骗得过人去,“何况,这被拘束的几年,我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倒是知道些法门,能治好姐姐身上的不足之症,就算是这府里最魔怔的混世魔王,我也能治好的。”
“且莫说笑去。”黛玉连忙按住他,“这话可也是随便说得的?”
“姐姐不知,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宝哥哥他那天生带来的通灵宝玉本就是个祥瑞的物件儿,只是他尚且年幼,没开灵智,不懂得这宝玉的用途,因而就瞧着像是混世魔王不通世故了。但凡把他送到那道观上去住几日,他也就好了。”
“你怎的又知道了?告诉你不要再说了的。”黛玉把他推回屋里,“快些歇息吧,别想那有的没的了,明日早些起来,且先学着写几个字再说。”
林玠笑着应了。
实际上,这红云老祖是打了另一番算盘。他想着自己现如今是林玠了,却不能让林黛玉继续做个病秧子,何况她这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却不是别人,正是那一僧一道算计的。
这二人当年在绛珠仙草修行的时候,每每过去与她言说那神瑛侍者的灌溉之恩,字字句句讲述的便是柳毅传书之类的奇闻异事,但凡是个没定了灵性的,听了这些哪里不向往的?因而绛珠仙草便匆匆修炼成了人形,才堪堪是个女身,这便定下了那还泪一说,却也是一僧一道几番引诱才成的,不然这仙草本是草木心,哪里就知道什么泪啊情的?再在投胎时候扯了那薄命司的册子添上几笔,这林黛玉的身子骨儿还能好得起来不成?
事情清清楚楚。再想到那神瑛侍者本就有着绛花洞主的称谓,便是伺弄绛珠仙草而来的,一僧一道想要功德,便把这前因都扯散了,又弄来了那牡丹花一同下凡占尽了先机的,还得了什么金子锁头的,可不正是把他这准圣扔到了一边儿去。
这一思量,林玠一拍脑门儿,方才明白过来。
那一僧一道何止是要功德,怕不是要害死了他才好,分了他的鸿蒙紫气,弄了他的精魂神魄,把他夺舍了去才是他们的意思呢,否则又怎么能做了这么缜密的算计?何况他们二人原本便是新蹦出来的小字辈儿,怎么就能跑到大黄山脚下去?
林玠一想,这事情单凭那二人是定然不成的,必然有人暗中相助,只是到底是谁在替他们谋划,他却不清楚了。
而也好在这红楼一梦早就演过一次,这辈子是眼泪啊还是情爱的,俱都还了,账目全平,各自两讫,黛玉这情归何处,却也不是谁给她定下的了,只盼着她回到天庭做仙子之后,倒也是神仙眷侣才好。
想着这些事情,林玠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这眼睛一闭,灵智一转,眼前忽然是一派上好的田园风光,一处篱笆小院儿,一间茅草小屋,石桌石椅石棋盘,旁边更是石头垒成的小灶,上面烧着一小壶水,咕嘟咕嘟响个不停。
林玠一笑,走过去坐到大树前的石椅上,背靠大树,只听得树叶被风吹动,稀稀拉拉之声不绝于耳。
“道友好雅致!”他这刚刚抬头看天,便听得有人笑,他也不转头,只是盯着头顶的叶子瞧着。
“多年不见,且不好好叙叙么?”那人又道。他仍旧不理,眼睛却换成去盯另一片树叶了。
“当年真以为你不在了,可把人急得要死。”那人却是有些气恼。
这时,林玠方才转头瞧他,道:“怕不是你又是求又是拜的,做足了本事,还说这些话做什么,莫非你心知我能回来还要急死了不成,你道是死个给我瞧瞧?”

、第八章 镇元屡戏闹红云,林玠挑拨痴宝玉

你道是林玠为何对这人这般无礼?却原来这人便是他欠了那因果的镇元大仙了。这镇元子乃是五庄观的观主,又是地仙之祖,在洪荒之中与红云老祖可是关系最好的,二人同进同出,时常住在一处吃在一处,就连闭关也是邻着彼此。也不枉尝有人笑话他们曰:“一座山头两个洞,各自修行各自梦,你问我今岁多少,我道万岁未成圣。”
这二人这般亲近,也叫多少人羡慕那镇元子,只道红云老祖性子好脾气软从来不挑东捡西的,倒是镇元子有这般好性子的道友陪着,洪荒岁月久,也不甚无聊。但实际上,红云老祖对这镇元子,却是没那么好的心性儿了,从来开口就给他添堵,闲着没事儿了就拿着他搓球儿玩耍,不过真的是对他好这一点,到底是没什么二话的。
因而,这镇元子使了个入梦的法子,进来红云便是林玠的梦里,却还没露面儿呢,只说了几句话,就又让他堵了一个满贯,只能显出身形,呵呵赔笑道:“你给那大鹏鸟暗算,我怎能不急?”
“你急了也没见你人来。”林玠冷笑,伸手把那灶上的小壶取下,放到一边儿,“还等着我给你泡茶不成?”
“这些年不见,你脾气又见长了。”镇元子也不恼他,只过去拿了小壶,摸出三个杯子来与他沏茶。
见他这般伏低做小的,林玠这才笑容转暖,不再闹他,伸手取了那茶慢慢品着,只喝过了这一泡,方才开口道:“我这些日子总觉得心神不宁的,那渺渺茫茫似是有什么门道在里面,却是总也想不明白,你且帮我查查罢。”
“这个自然。”镇元子道,“我也瞧着他们二人不太正经,却靠着讨巧修到了现如今的位份,要说本事,可半点儿没有的。我想着……怕不是谁指使的?”
“正是如此。”林玠点头,不再说话。实则他这般对镇元子,却不是真的要与他闹脾气,却是要试探他一二,一来想要知道这镇元子许多年后是不是仍旧与他做那好人,不拿捏着为他做过好事便要做大,使他去讨好的;二来便有些说不清楚了,只觉得这样对他最是有趣儿罢了。
镇元子与红云可谓大不相同,多年之前镇元子就比他更多些心眼儿,平日里也以兄长自居的,现如今又经过这许多年,见惯了人间的风花雪月,也熟知这人心如何,因而并不当林玠耍这一通脾气有多烦恼,只是一脸高深莫测地笑,提起话头道:“你这次落到凡间来,可是要还债的,我可是债主呢,且这般无话可说的,要如何还债呢?”
“但凡这欠了债的,除了外物,还有什么可还的?”林玠这方才收敛了笑容,看着他,反问,“你觉得用什么还债你才舒坦些?可不枉我下来走一遭。”
“何止是你,我也下来了,只怕你找不到我,我先来找你。”镇元子又将这第二泡茶倒好,“这些年来,你都睡着,哪里知道现如今的人都怎么的享受,便是饮茶喝水都有无数的讲究了,更不要说我那人参果了……只没了你,连个吃的人儿都没的。”
林玠一听这个,气得摔了杯子,怒道:“那你说那猴子吃的不是你家的人参果倒是那准提的脑袋瓜子了不成?”
这一句话,可把镇元子逗笑了,半晌都没缓过来。于是便把那取经的事儿原原本本说与他听了,更偷偷言道:“真正的那棵树,我哪里舍得给人看请人吃?还不都留着呢,就等你回来一同享用。”
这一来方才让林玠顺了心,二人又说了一些话,倒没有那旁人所道的什么准圣的飞扬跋扈,反而就是两个凡间小童一般,你捶我我骂你的,真真儿是没留着半点儿的虚头。临走时候,镇元子又千叮咛万嘱咐的,叫他好好留意身边儿的人或事儿,只怕那一僧一道不能善罢甘休的,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终还是各自散了。
林玠睁开了眼,口中还有那清茶余韵,而手里竟然捏着一只茶杯——还真是镇元子这人不着四六,连茶杯也忘了收不成?
这般一想,他也只好笑了笑,把茶杯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这茶杯并非是寻常的瓷器也不是金玉质地,拿着轻巧,用着有趣儿,乍眼一瞧像是石头,仔细一看却细腻十分。林玠知道,若是倒进了水,这水也要变化的,不过这水便不能是凡间的有根之水,否则便会味苦难喝。
因而林玠便想着留着这杯子以后有用。至少瞧着谁心里不爽,便可以用这杯子盛了水去给他,可不把他苦煞了?而眼下,倘若那贾宝玉再没事儿就闯进他这蒸峥院,指不定就不单单是这苦水杯子了,指不定还有什么怪招都往他身上招呼才是。
这倒也不是说林玠就多厌烦贾宝玉了,只不过他没事儿便要过来说话,还带着那给改了名儿叫做袭人的丫头一同前来,却总是哪儿有事儿哪儿到的主儿,虽然说这人有一分痴处,只认了宝玉一个主子,但实际上她这认了一个主子的哪里就是那么单纯的心思了?十来岁的女孩儿正是动了小春心的时候,思量着将来有个好作为呢,怕不是这袭人每每盯着宝玉的眼睛就差钻进他怀里去了。
因而林玠便对这二人十分厌烦了,只不过贾宝玉还真是受了袭人的带累。
这一日大清早,宝玉又带了袭人过来,身边儿却又多了个长相俊俏的女孩儿,这女孩儿凤眼儿秀眉,长颈削肩,腰间扎了条桃红色的腰带,只把这小腰身显得十分风流,年纪虽然小了那袭人几岁,可她往那儿一站就夺去了袭人的风光,更不用说她手脚麻利,全然不似袭人那袅袅悄悄的温柔模样。
“倒是没瞧见宝哥哥身边儿还有这样的人物。”黛玉见宝玉进门来就扑到软榻上倚着,幸而新带来的这丫头连忙给挪了那金瓜枕过去,又把他抱在怀里的暖炉套了个棉套子,这才退到一边儿站着,因而赞道。
“她也是祖母给下来的,叫做晴雯,我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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