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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太上章-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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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望丘城的地位与相室国的龙马城类似,它主要还是边防重镇,便能有如此繁荣景象,看来巴室国所在确实是巴原五国中开发农耕最早、也最为繁华的沃野平原。离开了望丘城又进入另一座城廓的辖境。虎娃越走越有这种感觉。

    记得他离开蛮荒后不久,到达的第一个村寨是白溪村。白溪村虽然规模不小,但平时几乎没什么人经过。而在这条大道上,却是行人车马不歇。总能看见与虎娃一样赶路的人。

    前几天虎娃从畋猎园林赶往边关时,一路上总能被人认出来,虽然很受礼遇但这也是一种烦扰。可来到巴室国境内就不一样了,没有人认识他甚至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条路上来往的人很多。沿途的村寨居民也很少刻意去关注某一个人;相室国中的消息也没传到到巴室国,这里还没人听说“小先生”的事迹。

    这样更好,虎娃原本担心的就是行踪太过显眼。容易被人追查。他原先还担心带着盘瓠,会不会特别引人注目?而此刻却发现,这种担心有点多余了。

    往来的不少行人也带着各种家畜,有坐牛车的、骑驴的、牵羊赶猪的,还有携带鸡鸭的,当然也有人带着狗,尤其是那些来往的商队。狗会叫也会保护主人,在商队休息的时候,狗既是不花钱的警卫,也可以看守货物。

    很多狗的样子都和盘瓠差不多,也许在狗的眼里彼此差别很大吧,但在人的眼里也不会去特意区分。盘瓠走在这条大道上,甚至有点泯然众狗的感觉了。离开边境越走越远,虎娃也渐渐放下心来,没有人再注意他、也没有人在追踪他。

    ……

    虎娃很谨慎,确实没有人追踪他,更没有人下令缉拿他。别说在巴室国,就算他刚刚逃离的相室国中也没有这种事。

    国君的几十个子女中死了一个,伤心当然难免,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镇国大将军悦瑄不仅带回了宫琅的尸体,也带回了一批在场的人证。理正大人问讯的时候,国君本人就在屏风后面听着,已清楚事情的经过。

    宫琅快马轻车追击,依仗修为高超直冲寨门而去,连问都没问一句,劈手就打出了噬魂烟。而那位小先生毫发无伤,反而在眨眼间就把宫琅给宰了,并顺手化去了噬魂烟、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西岭大人已经私下推断小先生就是象煞,国君已然相信。除了象煞前辈,这世上又有哪位童子模样的少年,能有这等手段?宫琅在象煞先生面前那般做,就是自己找死,就算他是国君之子又是孟盈丘弟子,那又能怎样?

    可是悦瑄大将军又带回了另一个消息,那位小先生以宫琅的车马闯过相室国的边关,又以赤望丘的星煞的信物闯过巴室国的边关,自始至终连车都没停,也没说一句话。国境关防在他眼中形同虚设,这听上去简直太离奇了。

    镇国大将军猜测小先生是星煞的亲传弟子,国君心里也有些犯嘀咕,私下里又找到西岭大人询问——如果是象煞,为何要出示星煞的信物?须知象煞当年隐迹时,星煞还没出生呢!

    西岭想了想,分析道:“无论换做谁看见那一幕,可能都会得出与大将军一样的结论。但我认为他若仅是星煞的弟子,持信物过关当然可以通行,但小小年纪未必有那个气度和胆量,就敢一言不发,于刀枪林立中连闯两关而过,这种事情以前根本就没听说过。

    世人说象煞隐迹,但我等怎知他老人家有没有行走世间,只是没人发现其踪迹而已。前不久在飞虹城外他见过星煞,有星煞呈上的信物也不令人意外。他既然以童子面目示人,不愿暴露象身份,那么在关防前当然也不会说自己是象煞,出示信物只是免得麻烦。”

    国君听了,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如果虎娃是象煞,国君甚至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回头找来算账。就算他不是象煞而是星煞的亲传弟子,国君也没法追究这件事,因为宫琅所作所为并不占理。假如这件事传扬出去、赤望丘派人来问,相室国还得道歉,并奉上一堆东西以示歉意。

    所以国君没有派使者送国书请求邻国缉拿凶手,甚至在国内都没有敢下令追拿小先生,只得悄悄认了并不宣扬,假如传出去也只是相室国自己丢脸。国君还很是不安,怕象煞或赤望丘因此事来找麻烦。

    国君认了、不敢声张。但国中却有另一人伤心欲绝、恨虎娃入骨,甚至疯狂地想要为宫琅报仇,她便是宫琅之母裳妃。裳妃当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也不清楚西岭猜测虎娃就是象煞,就连国君都没敢随意对人乱说。

    裳妃每日到国君那里哭闹,要求国君派使者送国书到巴室国,请邻国协助缉拿凶手,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行。国君当然不能答应,而裳妃哭闹不休,到后来国君干脆就避而不见了。

    相室国不能为宫琅报仇,裳妃就想到了孟盈丘。宫琅是孟盈丘弟子,据说还曾为命煞侍寝,虽只有一夜,但那关系也绝不一般啊!这件情宫琅对别人谁都没说,只告诉了其母裳妃,并叮嘱裳妃绝不能告诉他人,否则便犯了孟盈丘的大忌。

    可现在有望成为国君的儿子死了,裳妃心中除了报仇已没有别的念头,国君指望不上,裳妃便想派人去求孟盈丘之主命煞,觉得那个女人该为自己的儿子做点什么,只要她肯出手,一百个小先生也完蛋了。

    也有人提醒过裳妃,小先生闯关时出示了星煞的信物,很可能是赤望丘的弟子,但裳妃却没心思管这些。赤望丘的传人就能在大道上公然斩杀孟盈丘的传人吗?若如此霸道的行径,若孟盈丘都能忍了,今后命煞还怎么在巴原上立足!

    裳妃就是这么想的,而且宫琅和命煞的“关系”,除了她外人并不清楚。

    长昌氏在国中确实很有势力,裳妃动用各种途径,找到了并厚赠了孟盈丘中的重要人物,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与要求。

    ……

    孟盈丘峰峦起伏,它并不仅是一座山,而是一条横亘的山脉与一片绵延的山区,宛如巴原上的国中之国。除了宗门弟子往来,山中大多数地方平时人迹罕至。有的山峦风光灵秀,也有的峡谷瘴疠弥漫,有毒虫猛兽潜伏,亦有奇花异草满崖。

    巴原上的民众用于疗治伤病的药材,以及平时采集的野生食材,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只是平常人很难进来采摘。

    山脉的最深处有一座秀美的山峰,生机盎然灵气充盈,它是山脉的主峰,也是传说中巴原九丘之一的孟盈丘真正所在,整片山区以及这个修炼宗门都是因它而得名。(未完待续。。)

022、命煞与离珠(上)

    此峰从山脚直到山腰皆壁立如削,常人难以攀援。但从山腰往上,则云雾飘渺、翠树繁花密布,远望如浮于云端的仙境。在接近山顶的地方,有一片平地,宛如巨斧劈去了半边山头,而另外半边峰顶却保持着天然的形状。

    平地后是一面高崖,高崖上被雕凿出一个巨大的石龛,石龛中有一个法坛,竟然是一丈方圆的整块碧玉打造而成。

    假如有人也曾登上过清煞所在的树得丘,会发现这个碧玉台,竟有点像树得丘上的山神法座。此刻这碧玉法座上正端坐着一名黑衣女子,她的肌肤很白,色泽就像最纯净的乳汁,乌黑的头发很长,披散在脑后肩后一直垂到了碧玉台上。

    碧玉台前的空地上生长着三棵树,它们的扎根之处并非土壤,就是裸露的山岩。看其细密的枝条从根部便伸展开的样子,应是那种比较低矮的灌木,然而它们不知在此地生长了多少年,竟已有数丈之高。

    这三株树枝叶茂盛,却没有一丝青翠之色,它的枝条是血红色的,叶片是粉红色的,树上结着直径约一寸的果子,竟是火红色的,远看就像三柱从山岩中喷出的火焰正在燃烧。

    它就是传说中的不死神药“离珠”,据说曾为神农天帝所拥有。能生长不死神药的地方当然都很特殊,世间很难找到,可离珠这种不死神药本身却更为特殊。

    据说在它生长之处,人们不能轻易接近,否则会受到很诡异的影响,导致心性大变甚至疯癫狂乱。离珠树的气息非常人所能承受,就算发现了也很难靠近采摘,只有境界高深的修士才能成功走到离珠树下,保持心境不乱摘取离珠果。

    碧玉台前三株这么高大茂盛的离珠,却对法坛上端坐的女子好似毫无影响。她正在闭目修炼中。这时山峰外飞来了一名身着深黛色长裙、身形高挑窈窕的女子,她绾簪着长发,御飞天神器。

    此人落在山顶的平地上,收起法器上前行了一礼,却没有先说话,而是在等待着什么。碧玉台上的黑衣女子睁开了眼睛,开口问道:“青黛长老,你有事吗?”

    来者名叫青黛,有六境修为,是孟盈丘的长老。但她的样子并不年长。也一点都不老,形容大约双十年华,明眸皓齿容颜秀媚。而碧玉台上的黑衣女子便是孟盈丘之主、名震巴原的命煞。

    威名赫赫的命煞,声音竟非常动听,软软的带着一种形容不出的感觉,仿佛稍有一点沙哑,却似能渗入人的脑海中、骨髓里,激起莫名的消魂感受。仅听声音便这样了,何况是见到她本人呢?

    青黛下意识的抬头看见了碧玉台上妖冶的身影。虽然命煞坐得端端正正,没有一丝摇扭风姿的动作,但闻其声、见其人,就感觉身心深处被唤醒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仿佛是一种本能的欲念。而拥有这种欲念,本身就是一种快感与享受,使人忍不住便想拥有与渴望更多、更深的缠绵境界。

    青黛身为女子,竟都有这种感受。假如换一名男子站在这里,那感觉就更难形容了。青黛赶紧收摄心神低下头,心中暗道不知是那离珠树的影响。还是命煞开口无意中造成的心神波动,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她所站的地方,已经尽量不靠近那三棵离珠树了,虽然以她的修为当然已无惧离珠树气息的影响,但在和命煞说话时,还是不要有那种感觉的好。命煞开口自然带着一种令人**噬骨的神念,这种神念已不是什么信息和语言,而是侵袭心神的大神通法力。

    青黛知道命煞不是故意如此,她方才正在入境修炼玄功,忽然察觉有人至此,开口时仍带着玄功法力,同时也激引了离珠树的气息。

    青黛低头道:“宗主,最近发生了好几件事情,我觉得都有必要向当面您禀报。”

    命煞仍用那柔柔的声音说道:“先从小事说起吧。”

    青黛便先说了一件小事:“相室国君的宠妃裳昌,其子宫琅在龙马城边关被人斩杀,长昌氏一族求到了孟盈丘,希望孟盈丘能追拿凶手为其报仇,因为宫琅也是我孟盈丘的弟子。”说话的同时带着神念,解释了宫琅被斩的详细经过,以及有关那位小先生的一系列事情。

    命煞闻言冷冷一笑,方才的感觉还令人**噬骨,可此刻的冷笑又令人顿觉遍体生寒:“国君之子、我孟盈丘传人在边关被斩,这么丢人的大事,国君连提都不敢再提,更别说下令缉拿凶手了。相室国尚且如此,居然还有脸来我孟盈丘?

    昌裳?她已经不是国君的宠妃,再也不是了!长昌氏一族,就算在国中得势,但自今日起亦将日渐失势,用不了多久便风光不再。……他们能让你把话传到我这里,你一定收了人家不少好东西吧?”

    她开口就断了一位宠妃和一个氏族的命运,这种话假如是别人说出来,可能也不会有人太在意,但只要她开了口,闻者便会觉得裳昌与长昌氏一族此命难逃了,因为她的名号就是——命煞。

    声音中也带着神念。女儿宫嫄之事已得罪了仓煞,儿子宫琅之事又得罪了星煞,裳昌这个妃子还想有什么好下场?她就算不在国君面前哭闹,国君也会疏远她,更何况她成日哭闹不休,缠着国君去做他不敢做也不能做的事情。

    而长昌氏一族,曾有一个非常有希望在将来成为国君的宫琅,因此国中很多势力为了长远考虑,都会逢迎巴结,至少不敢与之争夺利益。可是宫琅已死,一个死了的国君之子没有半点用处,不受宠的裳妃恐怕也很难再给国君生一个儿子。就算裳妃能再生一个儿子,也不可能在它成年前参与君位的争夺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裳妃和长昌氏家族失势,而且又得罪了仓煞和星煞,在国中只会越来越失势。长昌氏一族目前在国中的既有利益,也会成为其他势力的重点争夺与瓜分对象,一旦衰败速度便会很快。

    命煞问青黛是否收了长昌氏的好处,青黛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神色,很坦然的答道:“我确实收到了几件宝物,长昌氏也不是直接找到的我,而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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