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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胭脂劫-第98部分

小说: 胭脂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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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弘扬道:“沈兄意思敢是来个掉包手法么?”
  他终是经验丰富的老江湖,什么诡计手法都见过,登时明白了沈宇之意。
  沈宇颔首道:“马上去弄一批式样相同的木箱,装满了布匹,然后运出去”
  王二郎可就不懂了,问道:“为何要装市匹?岂不是多化银子又多费功夫手脚”’张弘扬解释道:“这一点钱省不得,凡是老练江湖,一望车轮的辙痕和飞扬的尘土,便估计得出大概的重量,如是空箱的话,才出南京城,就被人看破。”
  王二郎主意出错,感到很不好意思地闭口。
  沈宇和张弘扬都装不知道,沈宇道:“事不宜迟,马上就须动手。不过购买布匹之举,还须使用转弯抹角的手法,使人家不知是本局购买才行。”
  张弘扬道:“这件事我来办。”
  他转身去了,沈宇向王二郎道:“你去找林峰,分头把守本局前后,如有可疑之人,立即擒下,当然,你们最好不打出本局的招牌。”
  王二郎应了,迅快奔去。转眼间已到了他和林峰所居住的跨院里,但见林峰的房间点上灯,便叫道:“林峰,你还在做功课么?,,房间有个雄壮的声音传出来,道:“是的。”
  王二郎推门而入,但见林峰盘膝坐在榻上,光着上身,浑身精壮变的肌肉,都露了出来。
  这林峰还不到三十岁,虽是勇力雄伟之上,却有一副清秀聪明的面貌。
  王二郎道:“你究竟一天练多少时间?整天都见你在用功。”
  林峰苦笑一下,道:“二郎你有所不知,我现下年纪不小,从前修习的功夫,又是以刚猛为主,对内功方面,忽略多年。这几个月来,幸而得到沈先生指点,授以少林正宗内功心法,几乎是等如从头练起一般。如果还不专心修习,何时方有成就?”
  王二郎关心地道:“现在可感到精进了么?”
  林峰颔首道:“这几个月下来,已经感到大大不同。尤其是内劲能够收放自如,因而从前永远想不到的一些细腻招式,已经可以施展了。”
  王二郎道:“我也觉得这几个月来,武功精进了几倍。好啦,闲话休提,沈大哥刚刚下令,叫我们两人分头把守本局前后,如有可疑之人,即行拿下。”
  他接着把暗换镖货之事,告诉了林峰。
  林峰被上外衣,道:“沈先生真了不起,不论是才智或武功,都是当今第一流的人物啦!”
  他们一面行出去,一面谈着。
  王二郎道:“但他的仇家只怕比他更厉害,这真是太可怕了。”
  林峰道:“目下形势已经剧变,从前他的仇家由于手段诡秘,根本不须防范反击。却不料我们已展开行动,而表面上沈先生好像全然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仇人。所以严格说来,主客明暗之势,已经反转过来了。”
  王二郎对这个林峰,向来相当敬爱佩服。因为当他还是十余岁的小孩时,林峰已是诸若愚的得力手下,常常带领王二郎游玩,各方面照顾得很周到。也曾显示他的头脑才智。所以林峰说的话,王二郎深信不疑。
  林峰又适:“沈先生除非查不出这一秘密仇家,如是查出,往后就好办了。现在感到最困难的,还是侦查仇家的问题。”
  他向前门指一指,又道:“二郎,你到前面把守,我到后面。”
  王二郎应声走去,林峰找了一把鹅毛扇,袒着胸膛,脚下穿着木屐,叭啦叭啦地穿出一条横巷,绕到镖局后面。
  林峰这副装扮,别人看了,只道是出来纳凉的市井小民,谁也想不到他乃是南京镖局中一位堂堂镖师。
  他蜇入镖局后面的巷子,这条巷子相当宽长,两边稍远处一些家门口,影绰绰有些人在纳凉。
  林峰一面打着鹅毛扇,一面巡行,口中还哼着小调,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由于镖局的后面占地颇广,车马都可出入,所以林峰从这一头巡行到另一头,不但距离远,而且还有转弯,不能一望到底。
  他深知巡逻之举,只不过是一种安全措施,并不是意味着有问题发生,但他还是不敢大意,把前面交给王二郎,自己巡戈后面,如果真有事故发生,料想多半是在后面的。
  巡逻了数次之后,林峰已把左近有人纳凉的人家亦查看过,晓得每一处有多少人,是些什么人等等,这样如果突然多了一些人,他就可以不费力地分辨出新出现的是些什么人。
  在右方的一家人家,传来一阵婴儿啼哭之声。
  林峰慢慢溜过去,婴儿的哭声很快就停止了,他一看敢情是那个少妇,已将胀满满的乳房,塞住婴儿的嘴。
  当他瞧看之时,那少妇旁边另有两个小孩子,哭闹起来,少妇便发出叱骂之声。
  林峰一手打扇,一手摸着肚子,摇头忖道:“我已经快三十岁了,还不敢娶妻,大概除了与修习武功有点儿关系之外,便是深怕这些孩子的困扰了。”
  这时一个男人从屋内出来,手中拿着糖果,那两个小孩登时停止吵闹,发出欢呼之声,争相抱着那个男人的大腿。
  这一幕林峰看在眼中,为之感想大变,因为那个男人和少妇都笑着说着,气氛愉快,加上孩子们的欢笑声,洋溢着一些亲情。
  他愣了一下,掉头行开,然而心中一股醇厚亲切的感觉,却未曾消散。
  他在转角处一户人家的台阶上坐下来,目光不时向两边搜索,偶尔镖局后院门两道后门一会儿打开,有人持着灯笼出入。而这时后院内的火炬光亮都会透出来,使巷弄明亮一会儿。
  那些出人之人,林峰只须远远一望,就晓得是什么人,好在相隔有一段距离,所以无人向他打招呼。
  过了一阵,林峰惊异地望着左边的巷子,原来有一道人影,走入巷子之后,便停留在黑暗中。
  在这人影那一头,镖局后院,也有一道门户,不过这扇门向来不打开,所有车马和人都从另一道门户出入。
  林峰惊异之故,是因为那道人影站在后门对面的墙下,并没有其他行动。此人所占的位置,既看不见镖局后院内的情形,又容易暴露自己,所以林峰觉得十分疑惑不解。
  他沉着气等候,过了好一阵,那道人影终于从黑暗中出来,一直移到后门,贴着那道门户。
  现在这个人可以从门上的缝隙,窥看院内的情况了。
  林峰微微冷笑一声,站起身子,拖着木展叭唯叭啦地行过去。
  他走到距那道人影只有丈许之处,那人还不动弹。
  林峰心中觉得好笑,因为对方显然认为他只是附近居民,走动时,才会弄出这等响声。
  他停步之后,便不移动,亦不作声,冷冷地瞅着黑暗中的那道人影。
  过了片刻,对方想是感到有异,慢慢地转身回头瞧看。
  林峰冲着对方龇牙一笑,但见对方为之一怔,顿时感到心平气和了。原来当他走近后站着不动时,已看出这道人影,乃是一个女子。
  这本已够他诧异的了,却不料这个女子一回头,竟然长得柳眉杏眼,玉面朱唇,甚是美貌。当下更使他心中一愣。而他正是因为被这美貌女子弄得愣了一下,心中不服,见到对方也露出发愣的神情,这才舒服了一点儿。
  那美貌女子年约十八九岁,手中拿着一个长条的包袱。林峰一眼望去,便知乃是刀剑之类的兵器。
  他再冲着对方龇牙一笑,道:“大姑娘,你瞧什么?”
  那美貌女子上上下下打量这个雄伟的男人,由于林峰袒着胸膛,拖着木屐,很像专门宰牛杀猪的屠夫,于是鼻子轻皱一下,道:“不关你事,你给我走开。”
  林峰吃吃笑道:“你怎知道不关我事?”
  美貌少女道:“你又不是这家镖行之人,如何会与你相干?”
  林峰造:“这就奇了,我可是告诉过你我是干什么的么?”
  美貌少女举步向他走来,迫到切近,林峰已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面上的不耐烦之色,但同时亦把她的美丽欣赏得更仔细了。
  她冷冷道:“少罗嗦,你走是不走?”
  林峰退开一步,道:“好,好,我走。”
  话一出口,登时又后悔又奇怪。后悔的是话出如风,想不走也不行了。奇怪的是正是何以肯让她赶走?他不是奉命监视可疑之人的么?
  美貌少女嗔色消失,微微泛起笑容,瞧着他缓缓地转身行开。
  林峰一面行去,一面暗骂自己混蛋,心中好生不是滋味。
  耳中忽听那少女叫道:“喂,你等一等。”
  林峰如释重负,立刻停步转身望去。
  美貌少女走过来,在他面前站定,道:“我看得出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林峰耸耸肩,心下茫然。他虽然自负机智过人,可是目下杀了他还是不明白人家何以这样称赞他。
  美貌少女又道:“你贵姓大名呀/
  林峰不由自主地报了姓名,心想,她究竟想捣什么鬼呢?
  美貌少女道:“你起的这个名字,很是雄壮响亮,和你的人相配得很。”
  林峰忖道:“她忽然灌汤,有何图谋?”
  由于他的的确确有很多疑惑,所以泛起的笑容,真是不折不扣的傻笑。
  美貌少女又道:“我姓范,林峰你可是住在这附近的人?”
  林峰点点头道:“是的。”
  美貌少女又问道:“那么你认不认识这南京镖局的人?”
  林峰心想,这一下可点到正题上啦!
  口中应遵:“我当然识得啦!”
  美貌少女晤了一声,道:“你若是认识他们,那就太好了。”
  林峰问道:“只不知有什么好处?”
  美貌少女不答反问,道:“他们好像忙得很,连晚上也加班装货,是不是常常都这样的呢?”
  林峰心中叫声可惜,因为他实在很不希望这个美貌少女,竟是敌方之人。
  他摇摇头道:“并不是常常这样的。”
  美貌少女道:“我看见有人把刚装好的货,又卸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敢是闲得发慌么?”
  林峰摇摇头,道:“花姑娘你问得太多了,只怕会招来想不到的祸事。”
  美貌少女哼一声,不服气地道:“问一问就会招来祸事?哼,他们凭什么这般强蛮?”
  林峰道:“做保镖的一行,有很多忌讳。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涯,所以有很多忌讳,不是平常人想象得到的。”
  那美貌少女讶异地望着他,因为这个屠夫似的粗汉居然能侃侃道来,言词便给流畅。
  她美眸一眨,问道:“你是干哪一行的呢?”
  林峰笑一笑,道:“范姑娘你猜猜看。”
  美貌少女道:“难道你也是保镖的不成?”
  林峰道:“范姑娘请对啦!”
  姓范的姑娘一跺脚,嗔声道:“那么你也是南京镖局的人,对不对?”
  林峰道:“范姑娘又猜对了。”
  美貌少女被对方作弄,大感气恼,忿然道:“好,你好大胆子,竟敢戏弄姑娘。”
  林峰忙道:“范姑娘先别生气,你就算准备宰了我,咱们也得把话说个明白。”
  美貌少女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峰道:“我自问没有一句话打诓,更谈不到戏弄于你,所以你硬加在我头上的这个罪,我断断不敢领受。”
  美貌少女皱起柳眉,道:“还说没有戏弄我?你干么不早说是镖局之人?”
  林峰道:“你只问我是不是住在这附近?又问我认不认识南京镖局的人,我都从实奉答了。请问哪一点是戏弄你呢?”
  范姓少女道:“我不跟你罗嗦,你在南京镖局所任何职?”
  林峰道:“在下勉强充任一名镖师。”
  姓范少女道:“你一定是最近才到本地做事的,对不对?”
  林峰一愣,道:“对呀,姑娘怎生得知?”
  姓范少女没好气地道:“这是因为你居然不认识我的缘故。”
  林峰又是一楞,道:“敢情范姑娘乃是南京城内著名人物,假如你把芳名赐告,在下可能听过也未可知。”
  他说话之时,心中反复想过,本城之中,实是没有著名而又如此年轻貌美的少女好手。
  美貌少女道:“我姓范,这是你也知道的,名字叫玉珍。”
  林峰口中叨念道:“范玉珍……范玉珍……唉,在下真是孤陋寡闻得很,竟然从未听过。”
  范玉珍冷冷道:“你既然不认识我的名气,可知你在镖局中,不过是个最起码的小镖师而已。”
  林峰忙道:“在下实是初出江湖,也可以说是混一口饭吃而已,在镖局之中的确其不上人物。”
  他说得越谦虚,看来就更似是凭关系或运气混到一个镖师的地位,而非真才实学之土。
  范玉珍道:“你去问问你家总镖头,他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林峰惶恐道:“这样说来,范姑娘不但认得微局总座,而且今晚竟然还是冲着敝局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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