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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危机四伏-第15部分

小说: 危机四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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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兴是犯罪分子为了转移视线给咱添点乱,从这个角度上讲,还是查查好!大不了最后否了,可是要是不查,漏了,谁负这个责任!”夏小琦眯着小眼很认真地说,他一直在琢磨“吴勇”这个署名很有意思,这里边透视写这封信的人的一种什么心理呢?! 
  “看这封信的口气,写这封信的这个人还是熟悉安庆堂的人,跟安庆堂一块开过会的,除了他们所的还有他们辖区的居委会,也备不住是他管着的那片厂矿保卫科的人干的!”鲁卫东也急着发表点意见,生怕再不说观点就让别人都抢光了。 
  “唉,备不住是他们派出所人干的,妈的我就看不上这种人,你要是怀疑谁你就明说,这不是跟咱们没事捉迷藏,遛大家伙吗!”秦一真拿着剪指甲刀开始修他的手指甲。 
  严茂林抢白道:“人家可能也是好意,怀疑了又没证据,又怕放过了坏人,所以才写信。主要也是怕得罪人呗!” 
  “我看那小子是看上那台18时的大彩电了,魏局长不是说了吗,对提供有价值线索的,外加一对大沙发!坐在大沙发上看大彩电,啥心请啊!那叫遂心呀!”尹小宁不无讽刺地接严茂林的话茬说。他每次值班都跟外屋那不拍不出图像的破黑白电视机生一肚子气。 
  叶千山清了清嗓子,一屋子人就静下来了。只听叶千山说:“这封信是局长转过来的,他肯定要结果,这样吧,抓紧时间,全力以赴集中警力把写这封信的人查出来,重点放在桥北!” 
  “这工程可是浩大呀,那样对下去,得对到啥时候呀!”秦一真一边抠着脚丫子缝里的泥巴一边旁若无人地说。 
  “哎,你得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嘛!”严茂林一副为领导着想的样子。 
  “嘿,你说得倒轻巧,我宁愿搬山,那就是力气活儿,不费脑子,没瞧破案子把我这头发都破稀了吗!”楚雄抢白道。 
  “移山也好,查笔迹也好,都不怕,关键是咱干的这活儿老是无用功,干半天累个贼死,老是离破案子不沾边儿,这忒腻味人!”鲁卫东有些厌战情绪。 
  “所有的无用都是为最后的有用做铺垫和积累,刑警干的活儿,只要不到破案那一刻,全是无用的付出,你们应该习惯这种付出!”师永正声音不高但却极具威严,一屋子人不再争吵。 
  严茂林年纪大,看师永正有些急,赶紧打圆场说:“师处长说的对,咱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否定的基础上寻找肯定,不过这一程子,大家伙也都没黑没明的查,倦了、累了、烦了,也在情理之中,咱该咋查还咋查吧,这不所有的线都断了,浮上来的啥线都兴是破案子的那根稻草,哪根咱都别丢!” 
  一屋子人听得全都哈哈笑起来,说茂林你妈的说这话跟哲学家似的。 
  3 
  王长安和李世琪来到H省会S市公安局,在传达室登了记就坐电梯来到八楼宣传处演播室,江心月刚刚做完节目妆还没卸呢,看见王长安和李世琪赶紧就把二人让进屋。1983年严打期间,她在警校被市局抽调到文化宫和王长安他们一起搞了一段时间的刑事犯罪罪证展览,所以他们算老朋友了。毕业后江心月留校教了两年书就随父母调到省会S市,一晃好几年过去了,她说哪阵风把你们给吹过来了! 
  王长安搔着头发捅了捅李世琪,李世琪也揉揉眼睛装不知道,最后还是王长安先开口了。 
  “江心月,我们来只是例行公事,也知道肯定不是你干的,可是领导非得让我们查一下你,我们也是不得已,你多担待吧!” 
  江心月听不明白他们说这话的含义,但感觉上挺别扭的。 
  “查我?我怎么了?我干什么了?”她有些激愤,但又不好发作,脸上明显的变了颜色。 
  “你知道吗,林天歌被人开枪打死了!” 
  江心月一下子愕在了那里。 
  “林天歌?他,他被人开枪打死了?这怎么可能呢!”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这一届,还有商秋云那一届的所有同学都被查了个底朝天,你是最后一个被审查的了!”比起林天歌被害的这消息,她遭到审查这件事已变得无足轻重了。 
  “商秋云,她怎么样了?”也许同是女人的缘故,她尤其关心商秋云现在的命运。 
  “作为第一嫌疑人被隔离审查了好长时间,案子一天不破,她的第一嫌疑人的身份就不大可能被解脱!”王长安看着演播室背景图案上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字样无奈地说道。 
  她在林天歌被害的那天,正在给电视台主持一场大型的法制文艺节目。所以她没有作案时间,王长安和李世琪调出节目单让江心月自己写了一份材料,接下去就聊了聊在刑警队的江心月的同学们的情况。第二日,王长安和李世琪便坐早班火车返回古城。 
  江心月病倒了,她请了病假独自一个人呆在家里,窗外冬日的暖阳高高远远地照耀着,有一种心情像雪地上的树叶子,冷飘飘的,无处安放心中的伤感,青春的面影穿过层层记忆不肯离去…… 
  那时候她们女生宿舍远离男生宿舍,孤零零地在大操场的北侧的一排平房里。 
  平房的前面是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入学的时候是9月,巨大的梧桐树叶子在秋风中摇曳着,江心月坐在门前捧着喻杉的《女大学生宿舍》聚精会神地读着,读累了,她就把书放在膝上,默默地看门前的梧桐树。她从小就做着文学的梦,她想,警校毕业以后,她也要写一本关于警校生活的书……她不知道她的那本书会是什么样子,像门前的大树?美丽的枝干上挂满了美丽的叶子? 
  一个人在她的身后叹息,她扭头一看是她的同桌方丽。方丽最近一直失眠,上课也总是走神,她说方丽你有什么心事吧! 
  方丽说:“江心月,你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而她不知道另一个是否也喜欢她,该怎么办呢?”江心月听出这话的意思来了。 
  她说:“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害单相思!说出来,我帮你么!” 
  “找,我喜欢上了林天歌!”她说完已是一脸娇羞了。 
  林天歌和陈默就坐在她和方丽的后边。 
  江心月想起林天歌常常把她放在抽屉里的书悄悄拿去读,读完了又偷偷放回来,他的胳膊长,一伸手就能够到,伸手就又放回来了!她心里就有了一种帮方丽解脱苦恼的办法。她说:“你需要不需要我帮你搭个桥呢?”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方丽自然是希望江心月帮她的。 
  江心月说:“这你就别管了!” 
  又一天,上公安写作课,江心月就伏在桌上悄悄写了一个字条,字条上说:“林天歌同学:你好! 
  冒昧给你写这封信,请你多谅解,方丽跟我是好朋友,她是一个温柔、善良而又美丽的女孩子,作为她的朋友,我想替她问问你,你喜欢不喜欢她?如果有意于她,我愿给你们牵线搭桥……“ 
  江心月也不署名就将这张字条夹到她正在看的那本《今夜有暴风雪》的小说里。下课她有意拽上方丽到操场上转悠,上课铃响了,她们才跟老师前后脚进了教室,她低头一看,书果然不见了。她知道肯定是林天歌在她们出去的时候拿走了。他一定会看到书里的那张字条的。 
  她等着还书的时候会有一张回话的字条。 
  她想,方丽那么好的女孩儿,林天歌是不会拒绝的。 
  书在第二天早晨就回到了她的抽屉里。书中果然夹着一张字条,而展开那张字条,她自己也想不到事情去搞成这个样子,只见林天歌在信里写道:“心月:你好! 
  看了你写的信,我很伤心,我想那张字条如果是为你自己写的该有多好,你想听我的真心话吗?我爱的是你,不是方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爱…… 
  等你回话的天歌“ 
  她被那张字条难住了,平心而论,她也挺喜欢林天歌。那样帅气,洒脱、善良而又率真的小伙子是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可是她从没想过要在警校谈恋爱,她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另外,她一心一意想帮好朋友方丽的忙,如果她答应了林天歌,这不等于撬了朋友的“行”吗?这样不仁不义的事情她是绝对不能做的。 
  她委婉地给林天歌回了一个字条:“林天歌同学:我不能答应你,那样我将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将无法坦然地面对好朋友方丽……我诚心诚意地祝愿你们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儿,在班上,她是宣传委员,他是生活委员,他们一起组织大家搞文体活动,快乐地度过了警校生活的第一年…… 
  第二年的夏天,暑假时老师把她和林天歌留下帮助搞新生面试,他们一起认识的商秋云……江心月清楚地记得当她叫到“商秋云”的名字时,林天歌目光中的爱慕,她在心里说: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商秋云住到了她的隔壁。 
  起初是齐可常常来看商秋云,并和商秋云在梧桐树下商量班上的工作。 
  后来,傍晚时分,林天歌和齐可常常结伴来找商秋云,三个人在一起聊天。他们来找商秋云是必过江心月的窗前的。江心月始终喜欢在窗前读书。 
  临近毕业的一天,林天歌叫住江心月,他说:“我每天经过一个我深爱着的女孩的窗前,我跟另一个女孩子的接近是为了引起那个女孩子的一份嫉妒,从而使她答应我的爱,可是那个女孩子她始终深藏不露,我不知如果现在我告诉她,我依然爱她,她会怎样回答我呢?” 
  “这世界,惟有爱情是不可以试的,别辜负了那个叫商秋云的女孩子,我诚心诚意地祝福你们!” 
  “那么我不再有机会?”林天歌内心隐着巨大的酸楚看着江心月。 
  “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缘分。”江心月看着走出她视线的林天歌,积蕴的无可遏制的泪水哗哗地流淌下来…… 
  她想假如林天歌的死与商秋云有关,是死于情杀,那么她江心月就将背负一生的沉重啊,虽然没有人知道她和林天歌的那段情,可是如果当年她答应了林天歌或许林天歌就会拥有另一种人生命运啊…… 
  她将箱底的一叠信翻出来,林天歌最初写给她的那些字条,比林天歌的生命还要久长地活在她的生命里…… 
  是谁杀害了林天歌呢? 
  身为记者的江心月,在以往的日子里一直关注着众多陌生人的生离死别,这一次,她决定要关注一下自己的同学林天歌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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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1 
  古城火车站拥满了来来往往的旅客,使一向萧萧条条的古城有了点热闹气儿。 
  快到年关,大中专学校的学生都放假了,站里站外送人的和接人的络绎不绝。丛明穿过拥挤的人流径直奔5路公共汽车站。丛明30来岁的年纪,一身警服,走起路来脚底生风,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模样,他的执着全写在脸上,目光绝不在他抵达目标的过程中有所旁观和停歇。他的胸前佩戴着人民公安大学的校徽,那一身橄榄绿的警服格外惹眼。他等车的时候就有许多异样的目光打量他。这时他听见有人从一辆吉普车上喊他的名字,“丛明、丛明!” 
  他循声望过去,看见打他身边开过去的一辆吉普车又倒回到他跟前,车门启处,夏小倚探出头来,“丛明,放假了吧?快上车呀!” 
  “嗨,夏小琦!” 
  他高兴地一步就跨过去,他的跨越的动作完全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标准军人的动作。 
  秦一真开着车,打过招呼,丛明问:“你们干啥呢,咋跑这边来了?” 
  “查林天歌那个案子呗!”夏小琦说。 
  “林天歌咋啦?”丛明担心而又疑惑地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林天歌被人开枪打死了!”秦一真一边开车一边说。 
  “啥、啥,你再说一遍!”他下意识地揉揉耳朵,真的以为听力有问题了。“林天歌被打死?别跟我闹着玩!” 
  “你回家赶快把警服脱了吧,你看咱古城哪儿还有穿警服的,你去上学,算你幸运,古城在二个半月之内,死伤三个警察了,我们也全都脱胎换骨了三回了!” 
  丛明恍然明白刚才路边上的人为什么都那么看他了。 
  他记得他和林天歌第一次见面还挺有戏剧性的呢。那是沈阳刑警学院一个教授来古城讲课,丛明去干校听课,骑车子到干校门口,看见一群小孩子在地上找寻什么。他说你们找什么呢。 
  小孩子就仰起小脑袋七嘴八舌地抢着喊:“找钥匙!” 
  “找什么钥匙?谁的钥匙丢了?” 
  “我的!”不远处一个身材高挑匀称、大腿修长的小伙子一边说话一边准备撬锁。 
  丛明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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