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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人性记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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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没有想到——”波洛直盯着对方问,“亚当斯小姐既然有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她就会让另一个女人上绞刑架的。”
    “简·威尔金森不会上绞刑架的。她在蒙塔古。科纳宴会上的证据很有力。”
    “但杀人者并不知道这个。他还指望着简·威尔金森会上绞刑架,而卡洛塔·亚当斯会保待缄默。”
    “波洛先生,你总喜欢空谈,是不是?而且你绝对相信罗纳德。马什是一个规规矩矩的青年。他说有一个人偷偷摸摸走人埃奇韦尔男爵的公馆,你相信他的话吗?”
    波洛耸耸肩膀。
    “你知道他说他认为是谁吗?”
    “我大概可以猜到。”
    “他说他以为是那个电影明星——布赖恩·马叮你怎么认为?一个从未见过埃奇韦尔男爵的人。”
    “那么如果有人看见这么个人拿着钥匙进了门当然是很怪的事了。”
    “哦!”贾普轻蔑地说。“要是现在我告诉你,布赖恩·马丁先生那一晚并不在伦敦,你一定很惊讶。他带着一个女士到莫尔赛饭店去吃饭,直到半夜才回伦敦来。”
    “啊!”波洛轻轻地说,“不,我并不觉得奇怪。那位小姐与他是同行吧?”
    “不是。那位女士开帽店。事实上她是亚当斯小姐的朋友,德赖弗小姐。我以为。你会同意她的证词是毫无疑问的。”
    “我的朋友,我不是与你争论。”
    “事实上,你被骗了,你自己也知道的,老伙计。”贾普哈哈大笑地说,“那是临时捏造的无稽之谈,对了,就是那么回事。根本没有人走进17号门——也没有人进旁边的房子。这说明什么呢?新男爵在撒谎。”
    波洛悲哀地摇摇头。
    贾普站了起来,又恢复了精神抖擞的样子。
    “得了,你知道,我们是对的。”
    “谁又是那个D,巴黎,十一月呢?”
    贾普耸耸肩腊。
    “我猜,是古代历史的吧。难道一个女士不能有一个六个月前、与此禀无关的纪念品吗?我们应该有比较地看待事物。”
    “六个月前,”波洛低声重复道,眼睛突然一亮,“天啊,我真傻!”
    “他在说什么?”贾普问我道。
    “听我说。”波洛站起来,用手拍着贾普的胸。
    “为什么亚当斯小姐的女仆没有认出那匣子?德赖弗小姐为什么也不认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那匣子是新的!是人家刚刚送给她的。十一月,于巴黎。呢,毫无疑问。按这个日期看,那匣子是要被当作‘纪念品’的。不过不是那时送的,是现在。是刚刚买的!仅仅是刚刚买的。我求你,好贾普,去调查一下这个。这可是一个机会,绝对是——个机会。那匣子不是在这里买的,是在国外。大概是在巴黎。如果是在这买的,珠宝商早就认出来了。因为报上登过照片,而且也报道过它的形状。对啦!对啦!巴黎。也许是另外一个国外的城市。不过我认为是巴黎。我求你去把这个查清楚。各方面询问一下。我实在想——非常想——知道这个神秘的D是谁。”
    “当然没坏处。”贾普善意地说,“我不能说自己对此有多大兴趣。但我会尽力去查。反正我们知道得越多越好。”
    他向我们愉快地点点头便走了。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第二十三章 信“那么现在,”波洛说,“我们出去吃午饭。”
    他用手勾住我的胳膊,对我笑着。
    “我是满怀信心的。”
    我很高兴看到他又恢复了老样子,尽管我本人仍认为罗纳德是有罪的。我猜,波洛听了贾普的一番辩论,已经接受了这个观点。所谓查找买匣子的人,大概只是最后试图挽回面子罢了。
    我们一起高高兴兴地去吃饭。
    我觉得颇有趣的是看到,在饭店里另一边的桌旁,布赖恩·马丁正与詹尼。德赖弗小姐共进午餐。想起贾普说的话,我猜他们很可能有一段恋情。
    他们也看见了我们,詹尼向我们招手。
    当我f门喝咖啡的时候,詹尼离开她的同伴走到我们桌旁。她看起来还是那么活泼、精力充沛。
    “波洛先生,我可以坐下和您谈谈吗?”
    “当然可以,女士。我很高兴见到您。马丁先生不也来坐坐吗?”
    “是我不让他来的。您看,我想和您谈谈卡洛塔。”
    “谈什么呢?女士。”
    “您曾想调查她是不是有男友,是吧?”
    “是的。是的。”
    “我一直在想啊,想埃有时遇到事情,你是不能一下子想起来的。要想弄清楚,你就得回忆——回忆以前许多话语,也许当时并未注意过。晤,我最近就是一直在想这个。我一再回忆——回忆她说过什么。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个肯定的结论。”
    “是什么呢?女士。”
    “我认为她喜欢的人——或者是刚刚开始喜欢的人,是罗纳德。马什——您知道,就是那个刚刚承袭爵位的人。”
    “女士,您为什么想到会是他呢?”
    “晤,比如,有一次卡洛塔用一般的说话方式说起一个人。说他运气有多么不好。又是如何影响他的性格。本来那个人人品是好的,但也堕落了。人们对这样的人往往过分地责备,他受的罪比他犯的罪还多——您知道那意恩。当一个女人对某人有了好感,就会用这种话骗自己。我常常听到这种笑话。卡洛塔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人,可她说出这种话,仿佛是丝毫不了解人生的傻瓜说的。于是我就对自己说:‘喂!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她并没有说姓名——只是泛泛地说。但差不多刚说完这个,她就开始说罗纳德。马什,认为他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对于这件事,她显得与己无关的样子。那时我并未将两件事联系起来,但是现在——我在怀疑。她好像指罗纳德。波洛先生,您认为呢?”
    她恳切地抬头望着他。
    “小姐,我想您给我带来了一个很有价值的信息。”
    “好。”詹尼拍手说。
    波洛友善地望着她。
    “大概您还没听说——您说的那位罗纳德。马什——刚刚被捕。”
    “啊!”她惊讶地张大嘴,“那么我所想到的很迟了。”
    “没有太迟的事,”波洛说,“对我是这样。谢谢您,女士。”
    她离开我们,走回到布赖恩·马丁那里。
    “波洛,”我说,“这样,你的想法又动摇了。”
    “没有,黑斯廷斯。怆恰相反——我更坚定了。”
    他虽然硬着头皮那样说,我相信,他内心己经动摇了。
    随后几天,他再也没提起埃奇韦尔这个案子。就是我说起这案子,他也只回答一两个字,显得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换句话说,对于这个案子,他已经不闻不问了。不管他怪诞的脑子里还残留着什么古怪的想法,他现在不得不暗自承认,那不现实——他第一次假设是正确的,罗纳德。马什才是真正的凶手。只是,身为波洛,他不能公开这么说罢了。所以他才故意装得不感兴趣。
    这就是我对他态度的解释。对于警厅的调查过程,他丝毫不感兴趣,因为那只是形式而已。他忙于其它的案子。当别人提起那案子时,他总是不感兴趣。
    在我上面所说的事过去两个星期后,我发觉,我对他态度的解释完全错了。
    那天,我们正在吃早餐,波洛的盘子旁照例堆了一摞信件。他很快地将信分门别类。当看到一封带有美国邮票的信时,他马上愉快地喊了一声。
    他用小裁纸刀将信拆开。他看起来如此高兴,我也很感兴趣地在一边观望。里面有一张信笺,另外附有相当厚的附件。
    波洛将信看了两遍,然后抬头望着我。
    “黑斯廷斯,你要读读吗?”
    我从他手上拿过信。信文如下。
    亲爱的波洛先生,我看到您言辞恳切——非常恳切的来信,心中大为感动。除了我姐姐的不幸以外,令人伤心的是最近又有许多流言,影射我那最最亲密的姐姐——卡洛塔。不,波洛先生,卡洛塔不吸毒。对于这一点,我绝对相信。她对这类东西很厌恶。我常常听见她这样说。加果说她与男爵命案有牵莲,那她也是无辜的——当然,她给我写的那封信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先生既然来信要我将姐姐的原信寄去,我现在就随信附上。这是她最后一封信,我舍不得丢掉它。但是,我知道您会当心,并且会将它寄还给我的。您信上说这封信可以帮助您澄清关于她的命案中的一部分疑团——那么加果这是真的话,这封信应该寄给您。您问卡洛塔是否在信中提过什么朋友。她当然提到过许多人,但是并不曾特别提到什么人。她提到过布赖恩·马丁,这个人是我们多年前就认识的,还提到詹尼。德赖弗和一位叫罗纳德·马什的上尉,这些人,我想,是她常见的。
    但愿我能想起什么,可以帮助您。您在来信中措辞是加此恳切、体贴,您似乎意识到卡洛塔和我是彼此相爱的。
    露西·亚当斯敬上
    又及。有一位警官刚才来要那封信。我对他说刚刚把那封信寄给了您。这当然不是实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该让您先看到这封信。看样子伦敦警察厅要那封信证明凶手的罪行,请将信拿给他们吧。但是请务必将信还给我。您知道,这是卡洛塔对我说的最后一些话了。
    “原来。你亲自给她写信了。”我将信放下后说,“波洛,你为什么那样做?你为什么要卡洛塔·亚当斯的原信呢?”
    他正低头看那封附上的信。
    “黑斯廷斯,你要让我说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希望也许那封原信可能了解一些我们不能了解的事情。”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从信文内容中找出出路呢?是卡洛塔·亚当斯让女仆去寄的,那总不会有什么骗局。同时,那封信看起来,实在是普普通通的信件。”
    波洛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知道。正是因为这样,事情才更难办。因为,照这种情形看,这封信不可能是真的。”
    “胡说。”
    “是的。是的,确实如此。照我的推论,事情应该是有条有理,互相吻合,让人听起来觉得合情合理。但这封信,并不吻合。那么,是谁错了呢?是赫尔克里·波洛还是那封信?”
    “你不会认为可能是赫尔充里。波洛的错吧?”我力求委婉地说道。
    波洛瞥了我一眼,证实我的话的含意。
    “有时,我是会犯错的,但这次不会。既然,很滑楚的是这封信似乎不是真的,那它就不是真的。信中有某种事实我们忽略了。我正设法把它找出来。”
    说完以后,他继续用一只袖珍放大镜来研究那封信。
    他把那封倩一页一页地看过之后递给栽。我确实也找不出什么有问题的地方。信上的笔迹很有体,也易辨认,并且和电报上的两容完全一致。
    波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封信不会是伪造的。是的,前后都是同样的笔迹。不过,就像我刚才说过的,既然不可能是真的——”他突然停止了说话。他急不可待地从我手中要回那封信,慢慢地看着。
    突然,他叫了一声。
    我本来已离开餐桌,站在窗口向外凝视。听到这叫声,我猛然转过身来。
    波洛兴奋得发抖。他的两眼像猫一样发出绿光。他用手指颤抖地指着。
    “黑斯廷斯,你看出来了吗?看这——快——来看这。”
    我跑过去。他面前摊的是其中一张信纸。我却看不出上面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你没看出来吗?所有其它的信纸都有整齐的边,都是单页的。独有这一张”看见了吗?有一边不整齐。这是被人扯下去的。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这封信是双页的,以你想想,一页信纸不见了。”
    我被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呢?这样读起来也通顺啊!”
    “是的,的。上面的文字读起来通顺。想法的聪明之处就在这里。读一读——你就会明白了。”
    我觉得除了读这页信以外。再也无能为力了。
    “你现在明白了?”波洛说,。当谈到马什上尉时,就中断了。她本来正说到她替他难过。她说。‘他很欣赏我的表演’,然后,另一张信纸上她继续说‘他说——’。但是,的朋友,一页不见了。新的一页上面的‘他’也许并不是旧页上的‘他’。事实上,个‘他’。并不是原页上的‘他’。想出戏弄人的把戏的是另外一个人。你要注意,此以后,未提到名字。啊!这真是惊人的!我们的凶手不知怎样得到的这封信。信上的话将他的罪行揭露了。他当然想把这个证据完全毁灭。后来,又将信看了一遍,现有另一种办法来处理它。要是去掉一页,封信就可以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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