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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音恋 第一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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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差不多就是在他和慈结婚之後。。。。。。
他和慈的婚礼,谁都邀请了,就是没有邀请那对母子,但是那人结婚的时候,他却因母亲的请求而去,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新娘。。。。。。
算了,不管那人怎麽做都和他无关,是他自己将所爱推开,如果被抢了,也怪不得别人不是?
「都六年多过去,你也该走出来了。」唐律摸摸他的脑袋,没多说什麽,便离开了他的房间,留下傅语邦去慢慢咀嚼他话中的涵义。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後,唐律掏出了那张照片,带有深意的冷冷笑著,然後动手将照片撕为一半,并且极小心的不撕及照片上露出温和微笑的傅语邦。
他将傅语邦的那一半照片收进自己的皮夹中,放在自己和慈还有两个儿女的照片之後。
他拿著打火机和剩下的那一半照片,走进卧房里的浴室中,一把火点燃照片,松手,看著那半张的照片烧完的灰烬落进马桶中。
然後,一把冲掉那些残灰。
也冲掉了那些属於傅语邦的『回忆』。
「这辈子,你别想得到他。。。。。。」唐律的嘴角浮现算计的微笑。

 

第七章


傅翔云知道,自己前些天的闪避态度,肯定会伤害到儿子,可他还是无法就这样明白的听见儿子再一次的承认自己的性向。
他到底在怕什麽呢?
即使这麽自问,他依旧不明白自己逃避的原因。
看向桌面上一张许久以前的全家福照,微微泛黄,当初他盛怒的时候还曾把这张照片给扔了,後来是妻子看见将照片捡了起来。
他後来也曾经庆幸,如果当初就那样扔了,他一定会後悔莫及。
父母对孩子的怒气,多半是因为孩子的行为举止不如自己期望,而小邦,从小就是个让人满意到近乎完美的孩子,漂亮的外表、聪明的脑袋,以及许许多多数不清的大小奖项,他从不让父母失望过。
唯一的一次,就是他在毕业前夕向自己坦承性向,还差一点就被自己打死的时候,那时他真的很失望。
可现在他回想起来,不免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对孩子有著太多的期望,无形之中给了孩子太多的压力,导致他寻找一个这样与众不同的解放与自由的天空。
「唉。。。。。。」傅翔云忍不住叹气,他也已经老了,似乎计较的越多,人也老化的特别快。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思绪繁杂的傅翔云回过神想继续处里一些道馆里的事务时,却赫然发现自己忘了带一些资料,那些资料还包括一些大型比赛规划的程序等等,今天下午就会有一些协会的人要来讨论相关事宜,但是他却忘记带。
看来,他被儿子的事情占去太多思绪了。。。。。。傅翔云忍不住的苦笑。
犹豫的看著电话好一会儿,他叹口气,还是拿起电话拨了起来。
『喂。。。请问找谁?』极具磁性的熟悉中性嗓音从话筒那端传来,明明有心理准备,但傅翔云还是不由自主的一愣。
『喂?』没听见回应,电话那端的声音主人又一次疑惑的声音。
「咳。。。小邦。。。」回过神的傅翔云连忙出声,然後电话两端同时静默下来。
傅翔云明明就是要他帮忙拿资料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像是被什麽堵住一样说不出口,词穷了起来。
『爸。。。。。。有事吗?』心思细腻敏锐的傅语邦知道父亲没事不会打回家,因为父亲一定也知道家中只有他一个人,打回家也只有他接电话,既然如此,绝不是为了閒聊什麽而打回家的。
毕竟,傅翔云对他还是说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的态度。
「嗯,我有一些协会举办比赛用的资料忘了带,下午要用,麻烦你帮我送来一下。」儿子有了开头,傅翔云也就比较流利的把他要请托的事情说出来,
『好,我等一下就送过去。』
「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要忙。」傅翔云知道自己应该再说些什麽,但是他却说不出来。
『嗯。。。。。。』电话那端的傅语邦沉吟了半晌,才将电话挂断,只剩电话这端的傅翔云失神的拿著话筒发呆。
过了好些时间之後,当电话响起没挂好的嘟嘟声时,傅翔云才回神的叹气。
「等会儿小邦来。。。。。。和他好好的谈一谈吧。。。。。。」傅翔云喃喃自语著,将话筒挂回原处。
在家中的傅语邦,也是好阵子平静不下来,毕竟父亲会打给他也已经算稍有进展了吧!否则依父亲的个性来说,他是极有可能宁愿乾脆不拿或是自己回家拿也不愿请他帮忙的。
想著想著,傅语邦美丽的脸上露出愉悦的微笑。
姐夫说的没错,再给父亲一些时间,等待总会有结果。
很快的找到那份资料後,傅语邦便拿著车钥匙出门,准备替父亲送资料过去,至於他为何会有车钥匙,那自然是为了让他出门方便的唐律所给。
那天唐律一听说他虽然有驾照,但一直都没有买车,毫不犹豫的就将休旅车的车钥匙拿给了他,说是方便他出门。
他原本是不想接受唐律的好意,可是唐律说他目前也还没有车,如果娃娃和宝宝上半天课後要放学回家,他没车子接送也很麻烦,这理由轻易的就让傅语邦接受了。
原本他也是想过要买车子,依他这些年所赚的钱,买一台车并不成问题,只是他除了赶通告,平时也不怎麽常出门,而平时赶通告时又有公司的车转接,一拖再拖之下,就一直都没有买了。
 ※※※
匆匆的来到了父亲和姨丈一起合开的道馆,傅语邦熟门熟路俐落的将车子停进了馆前的停车场。
下车看著四周的景象,傅语邦心中浮现了无限的感慨。
这里。。。。。。真的变了好多。
一些充满儿时记忆的地方,像和慈一起偷爬过却差点下不来的大树,被他和慈用来当钓鱼场的鲤鱼池,还有常常被他当采花大盗偷采的桂花树,都已经不见了。
哀悼了好些时候,傅语邦突然觉得儿时的自己真的是顽皮的无法无天,可怜的鲤鱼和桂花树都被他蹂躏的很彻底,而现在却都已经消失在这块该是他熟悉的地方。
唐律说娃娃和宝宝会像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走进道馆,迎面而来的是两个穿柔道服、一个穿空手道服的少年,虽然在一般人眼中可能分不出柔道服和空手道服的差别就是,他们的年纪看来都在十七、八岁上下。

风云道馆的左馆是空手道馆,是姨丈白清风负责教导,右馆是父亲傅翔云负责的柔道馆,身处在这环境下的傅语邦,自三岁起就同时接受两种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武术而不曾混淆过。
柔道是以柔克刚,空手道却是讲求速与劲。
照理说两种都学可能会导致比赛中出现不该有的招式,但傅语邦以前却不会,打什麽是什麽,还能照样搬回大大小小的冠军,在学校更是身兼柔道和空手道两社的社长兼主将,丰功伟业说三天也说不完。
他当时是武术界看好的闪亮新星,但却突然的消失在这一块舞台上,成了一种另类的『传奇』。
只不过,他得了那麽多奖,却也不曾像眼前这三个小毛头倨傲,下八高抬的用鼻孔看人,跩个二五八万的,让人看了就莫名的不舒服。
依他们这种态度,哪一天要是真的输了,那也肯定输的很难看,而且十之八九一蹶不振,要知道,不管学什麽都很忌讳轻忽草率和傲慢。
还有几个人经过他们时,不得不惊慌的叫他们师兄,越叫他们越得意,让傅语邦看了十分的。。。。。。不爽。
看他们每个都未成年的样子。。。。。。果然是幼稚小孩的举动。
一群死小孩,耍流氓啊?来这里是让他们学习防身,而不是怎样耍流氓吧?
算了,眼不见为净,反正道馆又不归他管,就当作什麽也没看见就好,这麽想著的傅语邦,像是没看见他们的走过他们身边。
只是此举倒是惹恼了那群年纪不大又爱装老的少年们。
他们很恼怒的认为眼前这长发飘逸又戴著墨镜的娘娘腔是来拜师学艺,但是见了他们竟然也没有一点礼貌表示。
「喂,那个长发的,站住!」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少年朝著傅语邦的背影不客气的直喊。
傅语邦只有在心中叹息自己的流年不利,他是很想当做没听见的不予理会,可是在一片剪得俐落短发的男男女女当中,只有他一个人是长发,想也知道是在叫他,而且那少年这麽一叫,所有人的视线都往他而来,想当做没听见都不行。
颇不情愿的微微侧身看著那三个少年,傅语邦觉得自己从小就会招来这种麻烦的厄运似乎又上身了。
「有事吗?」傅语邦隐藏在墨镜下的眼中充满著不耐烦。
「见到我们,新来的总该打声招呼吧?」那少年高傲的扬起下颚,典型的用鼻孔看人。
新人?他?傅语邦差点没笑出声来,他在这里学习的时候,这群小鬼都还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呢!
「你搞错了,我不是这里的新人,也不认识你,所以我想没有那个必要。」在这里,除了他父亲和姨丈,没人比他资历还要老,如果当初一切都不曾改变,他还是在这里的话,也许就是馆内的一名教练吧!
现在想想,不能说对这从小练到大的武术完全放弃死心,他依然对这有份怀念依恋,但是比起这些,他也喜欢音乐、喜欢唱歌。
所以他也不可能就此放弃演艺圈的工作。
「你说什麽!我们三个可是今年的市立高中组杯柔道和空手道前三名,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们?」那少年气呼呼的,连脸都涨红起来了。
市冠军有那麽让人得意吗?他这拿过世界青少年杯中量级冠军的人也没他们的气焰嚣张。
「小鬼,我不管你是谁,不认识就是不认识,管你是市冠军还是什麽奖,那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替你们馆主送东西过来,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傅语邦实在不想八年多来第一次踏进这里就和人动手,当然,如果能装作什麽也不知道当然是最好的。
颇为自傲的三人,怎堪傅语邦的冷淡漠视和那声小鬼,为首的柔道服少年冲上前来,揪住傅语邦的衣领准备给他一阵教训。
但不知怎麽回事,下一瞬间少年便觉得自己是一阵天旋地转,当被後因为撞击地面产生痛楚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傅语邦在瞬间抓到衣领,扫腿、搁倒,动作迅速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麽事情。
所有看见的人都轻抽了口气,完全无法想像这个高瘦又长发飘逸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搁倒了馆里这一年龄层中,数一数二且倍受师傅赞赏的少年。
这神秘男子究竟是谁?所有人的疑问都是相同的问题。
「采行攻击举动时,不要只看眼前的敌人和自己的手部动作,要观察对方的其他动作,还有下盘要放稳,你的脚步太轻浮,会是你的大缺点。」搁倒了对方之後,傅语邦起身拍拍衣袖,淡淡的语气指出少年的缺点,让少年脸上一阵轻一阵白的。
被人打倒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人家指出缺点,这对他来说是严重的信心打击。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四师兄来了』,现场顿时乱了起来。
「发生什麽事情了?怎麽这麽吵?」一个理著三分头的男子出现,看来是个颇为刚毅沉稳的人,他的出现,让围观的人像被摩西分隔的红海一样,让出了一条路来让他靠近。
「师。。。。。。师兄。。。。。。那人突然动手打人。。。」旁边那三个少年之一的突然恶人先告状,先跑到那个四师兄面前告状,让傅语邦微微的皱眉,不只他,就连一旁都有人出现厌恶的神色。
那四师兄半信半疑的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先。。。。。。生?」那个四师兄看著傅语邦,觉得眼前的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是在哪见过?
「这是贵馆子弟对客人的态度吗?不管谁看见他们都要打招呼,不理会还会自动打人?」傅语邦摆出一副和这里完全无关的态度语气,冷厉的让那四师兄直觉眼前的人不好惹。
而听见傅语邦的声音,他更加觉得耳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曾在见过傅语邦,因为在他记忆中,不记得有那个男人蓄著这麽样的一头长发,穿著又如此的平凡却具高雅感。

是哪家的有钱公子吗?
「先生,我见过你吗?」那四师兄没头没尾的突然冒出这一句话,语气中带著不确定,他上下的打量眼前不论架势和气质都有著浓厚巨星般气质的褐发男子。
问他这种问题?傅语邦很想笑。
「没有。」傅语邦也否决的很乾脆,并且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他懒得解释,也懒得玩什麽感人热泪的久别重逢戏码。
「是。。。。。。吗?」莫非真的是他弄错了?四师兄还是一脸的怀疑。
「我说了,我只是要送东西来给你们馆主,麻烦别浪费我的时间。」真是的,新进来的小毛头肯定都没被磨过,个性和品德都是一样差的草莓族。
「好吧。。。。。。那这边请。」那四师兄给了那三人一记『等会儿再找他们问清楚』的表情,然後打算替傅语邦带路,但却被傅语邦拒绝。
「与其替我带路,倒不如去好好的管教那三个小鬼,学武可不是让他们一天到晚找人打架,得个市冠军就那麽得意,以後输个一次就死定了,而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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