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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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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关流一愣,抱了抱拳,淡淡说:“魏某失言。” 
  骨子里大概对我不屑至于极点。 
  “好了。”梁王慢慢躺下身子,有点疲倦地闭上眼睛说:“关流说得也没大错,姚锦梓之才,本王也不忍他抛荒,便是看在他父辈份上,也应该拉他一把。。。。。。咳咳,青莲,天下美貌少年不知凡己,你又何苦非他不可?这样罢,过两日我叫关流觅两个绝顶孩子再加两个美貌处子与你送去。。。。。。” 
  “我才不要。。。。。。” 
  “青莲。”梁王突然睁开眼,眼中寒芒闪烁,语气沉冷,一沉下脸,真有几分天家威严,我骨子里寒了一下,立时噤口。 
  梁王见我露了怯意,满意地舒了口气,慢慢缓和下脸色:“你这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脾气,倒是和以前一样,要不是先皇宠你,你如今只怕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其实,锦梓心中未尝没有你,你这么对他,他当然心结难解,你放了手,假以时日,他回心转意也未可知。” 
  把我当傻子哄。我看出来了,梁王心中对我,对张青莲这个靠身体爬上来下贱男宠真不是一星半点鄙视,觉得我既没脑子又没见识又不足与谋。 
  也好,我趁机下台吧,我只是来配合一下锦梓,并不是要让梁王真把锦梓还我。 
  梁王见我不吭声,认为已经成功说服了我,解决了这件事,心态也轻松起来,微笑说:“还是青莲只喜欢功夫高强?要不然我叫关流时常去陪陪你好了。。。。。。”说着故意往我旁边魏关流瞟了一眼。 
  我僵住,才发现梁王也是男人,和现代无聊男人一样喜欢说自以为“幽默”双关语,我真是。。。。。。无语了。我嫌恶地白了魏关流一眼。 
  倒霉魏关流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变了好几变,最终终于恢复常态,看不出异样,精彩之极,我暗暗欣赏他涵养。 
  梁王哈哈大笑,终于笑岔了气,猛咳起来。 
  活该!我在心里骂了十三四遍,做出无精打采状要告辞,突然被梁王唤住。 
  “青莲。。。。。。咳咳,咳。。。。。。卢大人事,我看他不过是一根筋,直肚肠,和郭正通憋气,倒不是有心敢误大事。。。。。。你看着办,手里宽松点。。。。。。” 
  我站住,皱眉说:“我知道,何况卢大人素来对我也尽心思。只是此事我是没法子,要看周大人。。。。。。” 
  梁王作出了然神色,点点头,说:“不错。”又皱皱眉头,大概是觉得周紫竹很不好搞定。 
  我告辞,梁王说:“过两天关流就把人给你物色好,你若不喜欢,只管说,再找好。”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慢吞吞出去了。 
  成功谢幕。 
   
  然后便是和周紫竹议事,商量一番,我决定由我带着大量赈粮和部分赈银同郭正通一起去陵阳布赈,考察灾情。周紫竹留守信阳,接收纳粟,清点帐目,继续放赈,并且看守卢良。 
  周紫竹有点犹豫,认为我身体不曾痊愈,路上吃不消,想跟我换下差事。我叹气:“天下都知道紫竹兄和郭大人是同年,私交甚笃,这事如由紫竹兄去做,便再也说不清,如何堵悠悠之口,服众人之心?” 
  周紫竹知道我说在理,也便只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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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可能去非洲,还没定呢。大家不用担心,再说我也去过两次了,不会有什么事。 
  在那边也可以上网,除了有时行程安排冲突,不会影响更新。 
  简体这边出版商有计划变动,打算五月才出,给我做个专题。一次出两本,因为排版不同,相当于繁体版三本内容。总之,简体本数会比繁体少很多。这个星期封面好了,大概就可以预订了,到时再说。 
  繁体这边安排不变。 
  解锁和更新也不会受影响。 

野餐 

  我带着红凤,小绿和锦枫同郭正通一起去目前的重灾区:陵阳。 
  本来不想带小绿和锦枫两个小孩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但是他们不肯留下来,尤其是锦枫,临睡前跑来我这里磨蹭半天,还对我瞪了半天眼,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实在不耐烦催问他到底何事,才扭过脑袋对我说:“我要看住你,万一你趁我哥不在跑了,或是莫名其妙死了,我哥回来就报不成仇了。”我无奈,就让他跟着我。如果锦梓在,大概也希望我把他带在身边就近照顾吧? 
  郭正通约的时间是卯时初,天才蒙蒙亮,我们便要赶到城南同他会合。周紫竹他们在太守府门口送我们,我们四人带了三匹马,也就是幸存的两匹乌云盖雪和我家壁炉,锦枫和小绿身量尚小,便合乘一骑。临别自然又有一番叮咛。 
  街头檐下不少饥民尤和衣而卧,虽是盛夏,清晨仍有几许微凉,有的小孩依在母亲怀中睡得香甜,有人被我们吵醒,无意识地睁眼张望,目光迷离。我怕马蹄声扰了他们,便示意红凤他们也下马,牵了马儿小心避开人多的地方。 
  再过一两个月,天气便要凉起来,到时如果不能安顿好这些人,让他们重回乡土,重整房舍,那便要流离失所,冻饿交加,卖儿鬻女,无数人境况会很不堪。而他们重整田舍要钱,今年收成是指望不上了,养他们到明年又需要多少粮食?这里是北方,想来也没什么“二熟”“三熟”的,这里的农作物到底是如何更替我也不知道,得去好好打听,如若可以,也需找点快熟的粮食瓜果,不拘什么地瓜红薯之类的,能济得一点事也好一点。 
  这里自然又有无穷的麻烦。 
  我一边默默走,一边细细思量。最近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真是累啊。 
  不声不响出了城,郭正通约在城南,是因为他不住太守府,而是住在城外的驿馆。我没来过这一片,今天才知道驿馆已经破败成什么样了,且里面挤满了灾民。 
  至于说郭正通的交通工具,又叫我瞠目结舌一番:一辆破破烂烂的牛车。牛车旁有一个十七八的小伙子,虽然和锦梓年龄相仿,但真是云泥之别都不足形容,和他主人一样形貌丑陋,满脸青春痘,大手大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带着青春期特有的笨拙和不协调。打扮当然也是破破烂烂,介于家丁和书童之间,估计也是身兼两职。 
  “郭大人难道寻不到马么?”我问他。 
  郭正通低下头:“一时寻觅不得。” 
  “粮车呢?都在哪里?” 
  “因大人马快,已嘱他们夜半先行了。” 
  我一滞,望着他缓缓说:“我的马儿虽快,难道你的牛车也很快么?”有一匹光头阿三的大花骡子已经够奇怪的了,我才不信这破破烂烂的牛车也能日行千里。 
  郭正通脸都红了,一个劲儿说:“下官糊涂。” 
  我叹了口气:“你若没有,难道不能同太守那里要一匹?便是你们不对盘,也可同周大人要啊。” 
  郭正通唯唯诺诺,我只好吩咐小绿和锦枫下马,把马腾出来给郭正通骑,然后我和红凤一人多带一个孩子。 
  小绿和锦枫下了马,锦枫很自然看了红凤一眼,就走到我这边来,小绿看他选了,才自己走到红凤那里去,红凤拉他上马,坐在自己身前。 
  我也依样伸手给锦枫,锦枫哼了一声,避开我的手,嘀咕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坐在你马前头。”说着自己跃上壁炉背上来,手在我腰间一带,身子已在我身后落定。壁炉很不爽地挪了下蹄子。 
  鞍上能有几多空间,锦枫上马便紧紧贴着我,又伸手搂住我的腰。这孩子也十三岁了,身材又颇高大,肩膀都跟我一般齐,和孩子模样的小绿完全不同。这般紧紧搂住我,气息容貌又与锦梓三分相像,实在是。。。。。。实在是感觉很不对劲。 
  我暗骂自己一定是最近思念锦梓过度,欲求不满,荷尔蒙失调,也太过敏了些,一个孩子能对我如何?连忙收敛心思,不再想他。 
   
  郭正通骑术差劲,在家丁兼书童的帮助下才上了马,他又低声嘱咐书童自己赶牛车慢慢前来,然后伸手进怀里掏了半天,哆哆嗦嗦掏出小半吊钱来,给了书童,让他备着不时之需。 
  于是我们便开始赶路。 
   
  马儿虽都是良驹,一来都驮了两个人,二来这一路以来折腾得都有点狠,所以也不如何快。陵阳信阳之间不过一天的路程,居然到午时初还没追上粮队。 
  大太阳底下赶路,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很快便汗湿了里衫,偏生后头还有一个火炉似的生物紧紧贴着我,我头晕眼花,自觉离中暑不远。他不知是不是带了什么硬的玉之类的饰物,硌得我也很难受。要说十三岁的孩子,尤其是锦枫,会对我有那个什么,我是万万不信的,可我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小孩子,那个抵着我的位置又很凑巧,我就没法不往那方面想。 
  人的物理本能就是这么无可奈何叫人恼火的东西。 
  我终于忍无可忍:“锦枫,往后去点儿,我热得不成了!” 
  锦枫又嘀咕了一句什么,倒是乖乖挪了一点,密切贴合的我的背和他的胸膛之间就有了一丝空隙,终于可以接纳一点凉风,我舒服得想叹气。 
  锦枫放开我的腰,继续往后挪,我又担心他不抓住我会坐不稳,一会儿晃下马去,连忙抓住他手腕,说:“也别太往后,看一会儿摔着了!” 
  锦枫怒了:“你一会儿让我往后一会儿让我往前,到底想怎么着?” 
  我也很不爽:“所以叫你坐我前头,就没这些事儿了!”如果这小子坐我前面,我可是有十足把握不会产生一星半点的绮念,就跟小皇帝坐我身前一样。 
   
  红凤大概看我们有大吵一场的潜力,连忙说:“大人累了吗?先下马找阴凉处歇歇,吃点东西再走吧?” 
  我听她一说,也觉得有几分腹饥,便同意了。不过哪有什么荫凉处,此地貌似也有大水过境过,树都不剩几棵,便是有,也是树皮树叶全都被剥光了,人烟也是全然不见。 
  我们勉强找了块高高的石头下头,下马歇息。 
  红凤递给我水袋,我喝了两口,她又拿帕子替我擦汗,我把水袋给小绿,问她:“有什么吃的?” 
  红凤拿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才四五块指头大小的芙蓉酥,我愣住了:“就这些吗?” 
  红凤很尴尬:“我以为下头州县官员必会安排酒食,只是怕大人病体未愈,吃不得粗粝食物,才带了几块大人爱吃的细点。。。。。。”说着瞟了郭正通一眼。 
  郭正通也是汗如雨下,拿袖子没头没脑乱擦着,听了红凤的话立时僵住:“下官。。。。。。下官原叫石头带了几张玉米饼,只是他现在还在后面。。。。。。”说着往后面比划着。 
  我无语,又见他口干舌燥,知道他必是连水都不曾带,看到小绿锦枫都喝了一圈,便说:“红凤快喝点水,渴了罢?” 
  红凤很有点惊讶,举起小绿递过的水袋喝了两口,我又催她多喝点,然后自己也喝了几口,把剩下的半袋水对郭正通晃了一下:“郭大人喝水吗?” 
  郭正通说:“多谢大人。”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气。 
  我没有洁癖,不过不熟的人,尤其形貌如此丑陋猥琐的人喝过的水我就不动了,两个孩子我不管,红凤是女子,名义上还是我的女眷,郭正通喝过的水她也是不能再碰的。但是郭正通渴了,无论如何我不能不让他喝。 
  芙蓉酥恰好分了一人一块,每人捧着一块丁点大的小糕点的样子实在很滑稽,我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小块,决定尽可能多地分成无数口,每次咀嚼六十次以上,这样容易产生饱腹感,这是我以前在减肥的漫漫征途上炼出来的不二法宝兼密技。 
  我小心翼翼咬了一小口,熟悉的甜香叫我感动万分,可惜芙蓉酥是入口即化的,我连两下都没咀嚼到,失败。更饿了,我又咬了一小口,这时看见锦枫已经一口把他那块吃掉了,正十分不满状。我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大半块递到他嘴边。 
  他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叹了一口气,说:“吃吧!”锦枫脸疑似红了一下,张开了嘴。 
  我看着他一口吃掉我本来殚精竭虑想分成七八口吃完的芙蓉酥,自是心痛万分。这小子还擦擦嘴说:“又甜又腻,吃着不舒服。” 
  旁边的郭正通是两口吃完的,居然也点头附议。 
  我气极。 
   
  可悲的餐会至此失败地收场,我们又要赶路了,要上马的时候,我和锦枫因为方才马上的事还有点尴尬,这前后座次一下没法决定,我正僵着考虑要不要让锦枫和小绿换一下,突然远远一匹马卷漫天飞尘而来。 
  等到近了一看,我顿时更僵了,又是原庆云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只见他兴高采烈地朝我挥手,亲亲热热地叫着:“青莲!” 

 对了,最近老看到有些大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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