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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第44部分

小说: 变成bl男人的倒霉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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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开始旋,地渐渐转,我的晕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我的肉体快感渐渐升温,心却一点点冷下来,并且猛烈的跳动抽缩,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心脏,甚至可以听到那种突突的声音,周围的东西开始模糊不真切…… 
  不行了,要晕过去了,为什么被原庆云那样折磨都没有能晕过去,这种时候却要晕呢? 
  人类的结构真是玄妙啊。 
  背部和臀上火辣辣的疼痛都不能维持我的意识,我的眼睛还着了魔一般死死盯住那滩还在不规则晕开的鲜红色液体,不能移开,不能移开…… 
  可是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晕过去啊,不可以让锦梓抱着这样的心情做着这样的事情……我挣扎着,伸出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他撑在我体侧的两只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结实弹性十足的肌肉里,用尽我所有的力量,嘶声叫:“……停手,姚锦梓——”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过凄厉刺耳,锦梓也骤然被我吓了一跳,怔在那里,居然停住了动作,僵在那里,慢慢抬起眼来看着我。 
  我也朝他抬起脸来,才发现自己竟已泪流满面,好久好久泣不成声:“……锦梓,不要,别这样……我……我在下面好了……我再也不去找别人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锦梓深深地望住我,我以为他再也不会理会我时,他却从我身上下来了,我的某个部位从最温暖的地方回到空气里,有一点凉意和失落,我心里却松了口气。 
  我以为他要和我谈,他却在我身畔躺下,把我翻成侧卧的姿势,从身后抱住我,小心不弄痛我的伤口。 
  看来他是要和我做了,虽然是自己的建议,但是总又觉得他太快从善如流,好像在等我这句话似的。不过话既已出口,也不好收回,反正这样的形势再重来一千遍我也只得如此而已。 
  我让眼泪留在脸上自己去风干,由于太紧张身子不由自主僵硬,微微蜷起。他轻轻握住我没受伤的上臂,低声附在我耳边说:“放松点,一开始是会疼,但也不会总是疼……我会小心的。” 
  我完全不相信他的话,据我的经验,以前的信息和资料以及我根据人体本身结构做出的科学推断,根本不可能不疼。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我对锦梓甚不公平,上次是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那么他即使再温柔我也会痛得死去活来。 
  是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也许不会像上次那么痛也未可知。 
  锦梓起床拿了当作润滑剂用的某种动物的油脂,回到床上。低声吩咐我分开双腿。我觉得很是羞耻,不过还是依言做了。 
  他的手指很轻柔,指尖刚刚碰触到我时,我觉出触电般的快感,可是当他企图进入时,我却不免紧张僵硬起来。 
  “别怕。”他柔声安慰我,轻轻抚摸我弓起的脊背,好像安抚受惊的动物。 
  硬是挤进去的手指在我体内停留了很久,直到我慢慢适应这种不适的异物感。涂药的行为也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慢慢觉得甚至有点舒适了。他差不多把一盒药全抹上,才放下盒子,重新回到床上。 
  锦梓贴在我身后,我当然会感觉到某个硬的东西抵着我,这个东西的大小我很清楚,所以不免恐惧。他进入时,虽然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我终究忍不住还是极度紧张。 
  据我认为,心理紧张与否其实有很大的关系,紧张使括约肌收缩,会使过程变得困难许多,而且疼痛倍增。结果锦梓半天还是没能进去,他又不忍心太过硬来,这反复尝试中我已是痛得泪水涔涔,身子越蜷越厉害,却始终忍住不呻吟出声来。 
  他又试一次,进得更深了些,我疼得浑身发抖,咬住嘴唇。 
  锦梓终于放弃,叹了口气,撤出我体内。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 
  锦梓在我身后,突然低声对空气说:“我……确然以前张青莲折辱我时,有时我会有想反把他压在身下……的念头,但是……我也确然不喜欢他。杀他的时候,我一丝儿犹豫也不曾有过……” 
  我缓缓回头看他,锦梓凝视着我,那双凤目中第一次有一种近似于温柔但是又有些惴惴不安的复杂神色,我突然觉得心中什么东西被触动,又有什么东西慢慢融化,有一种长吐一口气,一扫积郁的感觉,我的身体四肢也像是长跑之后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我想了想,朝他笑了笑,说:“锦梓……从小到大,我只对你这般在意过……真是好没来由。” 
  我说这话时,神色声音笑容都淡淡而从容,只有我自己听见胸腔里越来越奔腾的心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我终于对另一个人,另一个生命,真心诚意地说出这句话,做出这样不曾言明却拿我所有的信誉作保的承诺。 
  我看到锦梓眼中有一点欣喜温柔的笑意浮出,甚至他的唇角也有一点上扬,突然间这卧室的烛火变得很是温暖,外头的夜风清凉沁人心脾。 
  他的脸慢慢靠近,他的嘴唇轻柔的覆盖住我的时候,我心里想,不管最后的结局如何,这一定会是我死前回放的一生中最重要的场景之一…… 
  唇舌绞缠的滋味原来可以这样美好,温柔美好得仿佛心里揣着一只即将振翅的小小白鸽,又仿佛小草在春日凌晨的露水里静悄悄地生长。 
  …… 
  我们在床上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Zuo爱突然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我竟然真的可以放松下来,可以去容纳,全心全意地愿意并渴望去容纳。疼痛过后原来真的有快感…… 
  温柔而激烈的律动,我好像从没有在床上这样自然过,我习惯患得患失,为了保护自己而一早穿了软猬甲的心停止了理性部分的运作,什么都遵循本能…… 
  我终于找到生命的脉搏本身。 
  …… 
  时间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也许是一弹指,也许是十万年。 
  我的宇宙破碎再重组,重组又破碎…… 
  锦梓最终筋疲力尽倒在我的身上,生怕压倒我的伤又连忙用手肘撑住自己的体重。我也筋疲力尽,微笑的望着他。 
  他凝视我的脸,用手指描摹我的嘴唇,轻轻碰触我身上的伤,说:“弄痛你了吗?” 
  我微笑摇头,其实痛得很,但是我决定以后再撒娇 
  锦梓望着我的眼睛好久,突然说:“我好害怕。”声音带着颤抖的尾音,有些哽咽的意味。 
  我记起他今年还不满十八岁,心中一痛,伸手把他拥到怀里,他热情地回搂住我。 
  “对不起。”我喃喃说。 
  “是我对不起,”锦梓的脸埋在我颈窝,憋闷的声音显得难得的孩子气,“我太自负了,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你……。上次,上次我就害怕得要命……昨晚我几乎都疯了,再找不到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不顾身上的伤,我用所有力气紧紧抱住他,他很紧张,说,“小心,你的伤……” 
  我一再说“不要紧”,他才放松下来,用不下于我的,想把我揉进身体里的力度抱住我,我痛得龇牙咧嘴,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我们仿佛两个在黑暗里迷路许久的孩子,有一天伸出手指摸索路的时候,却不小心碰触到另一个摸索的指尖,带着生命的热度。 
  终于可以找到一个会听到他的心跳动,永夜里可以拥抱住他的身体抵御各种寒冷的同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必一个人在永远走不完的黑暗长廊里满怀恐惧……这个人会成为生命的搭档,什么事情都可以两个人来面对…… 
  前面有什么,我都可以不再去恐惧。 

一觉睡到黄昏,被夕阳照到脸上醒来,是许多年不曾有过的奢侈了。如果不是背上的鞭伤碰到床单压着疼得要命,此刻的生活就幸福到完美了。 
我想继续翻身趴过来睡。 
但是小腹上搁着什么东西,我扭动了一下,听到锦梓的声音说:“别乱动。” 
我睁开眼,是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热乎乎的。 
这家伙这么急色? 
我瞟了他一眼,说:“你趁我睡着乱摸我?” 
锦梓脸一红,没好气说:“你想到哪去了?我在替你疗伤!” 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运功疗伤么?我顿时大为好奇。 
这样也好,古代的药物总还是差点,又没有抗生素,若是发炎溃烂化脓,留下伤疤就不好了。说到这里我倒应该感谢原庆云,幸亏他居心歹毒,用这法子打我,若是打得我皮开肉绽,要养掉伤疤只怕殊为不易。虽然星矢那个小强说“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我倒还是宁愿皮光肉滑。 
我舒舒服服等待着锦梓的内力疗伤兼全身按摩,不料他只是把手按在我小腹不动,慢慢有一股热气透进我据说是丹田气海的地方。 
我感觉甚是怪异,忍不住说:“锦梓……” 
“别说话。”锦梓沉声说。“别动。” 
他态度很严肃,我乖乖闭上嘴。 
渐渐的,我感觉到他透进来的一丝绵长的劲力好像在拉扯着我小腹里面的什么东西,就像小时候吃的棉花糖,一丝一丝的卷着,咬住一丝拉扯开吃。 
我小腹内郁积的不明物体在他带动下慢慢的转动起来,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好像一个渐渐扩散的漩涡,我渐渐不能自主,这团旋转的东西透出一股阴寒,往我的四肢扩散,且越来越厉害,明明是入了夏,我却冻得发抖,牙齿打战,浑身哆嗦。 
“锦梓……”我实在熬不住了,颤声开口求援。 
“嘘,”他说,“再忍忍。”我发觉他头上出了许多汗,脸色也有点白。 
“冷……”我哆嗦着伸手想握住他的手,好汲取一点温暖。 
锦梓伸手反握住我,一股温暖的气流从他手中透进我体内,我顿时感觉好多了。 
就这样在阴寒中靠着锦梓的些许温暖支撑着,这凌厉的寒气在锦梓度进我体内的那道劲气的引领下,慢慢爬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想这就是武侠小说中所谓的真气运行一周天。 
寒气本身越来越厉害,锦梓通过我的手度进来的温热却越来越弱,我撑不住颤抖微吟时,他会咬牙突然增加,但是支持不了多久就不行了。 
等到这寒气又被锦梓的引导真气驱赶着吸纳回丹田时,我终于慢慢缓过来,寒气转得越来越慢,到最后完全平息,连寒意也没有了。 
我感觉神清气爽,不,专业些说是神完气足,连鞭伤都不那么痛了,真是又惊又喜,说:“锦梓……”突然身上一沉,锦梓整个人倒在我身上。 
我大惊失色,抱住他,只见他脸色苍白灰败,双目紧闭,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虚脱了。 
“锦梓,锦梓!”我又惊又痛,但这种武功上的事情我是帮不上忙的,只好叫:“来人啊!” 
红凤和老田似乎是守在外头的,听到我的叫声立刻破门而入,只当我有什么事,看见倒在我怀中的锦梓,都十分惊讶,红凤十分镇定,说:“大人先把姚公子平放在床上。” 
我依言放他平躺下,举动间扯动鞭伤甚是痛楚,却也顾不得了,红凤上前搭住锦梓的脉门,闭目凝神,半晌吁了口气,说:“不碍事,大人。姚公子是内力消耗过剧。” 
我略松了口气,虽然想来也是如此,到底关心则乱。 
红凤回头对老田说:“田前辈,请助晚辈一臂之力。” 
老田对红凤执礼甚恭,说:“是,凤姑娘。” 
两人于是一人抓住锦梓一只手,闭上眼睛,大概是把内力度给他,不一会儿就见老田汗下如雨,红凤头上白气蒸腾,我帮不上忙,只好干等着,却瞥见红凤双目还有些微肿,只怕是回去又哭了很久。我对红凤这个女子始终有些好感,何况是我占了她心上人的身体,总觉有些愧对她,不免替她难过。 
红凤会武我是知道的,现在看来,她的武功只怕尤在老田之上,她曾经说自己是什么神尼的弟子,照这样说,她应该是个才艺双绝,仗剑行侠四海,在武林中地位声望俱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侠才对,怎会屈尊给张青莲作通房丫头? 
就算她自己家世不显,不能做正室,侧室已经十分委屈她了,居然做通房丫头?张青莲怎么想的? 
但至少红凤应该是爱惨了张青莲,我倒要小心别叫她看出破绽,尤其是不能让她知道是锦梓害了张青莲的。虽然她决打不过锦梓,但是一个人想杀另一个人,未必要武功比他强。何况总有人时时刻刻惦记着要杀你的滋味是很难受的。 
我在胡思乱想时,锦梓醒了过来,见我一脸焦急,微微一笑,说:“别急,我没事。”声音十分低弱。 
红凤和老田都松了口气,双双放开手,神情都是萎顿不堪,红凤挽着袖子擦汗,说:“没事了,我叫厨下一会儿送参汤过来,府里有成形的老参。” 
我说:“叫他们多炖点,你们俩也喝点补补元气。” 
两人都一怔,红凤眼光流转,复杂地在我身上一掠而过,老田却十分感动,粗嗓门有点嘶哑,说:“大人真是体恤,昨天留芳楼突然着起火来,冲进去却怎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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