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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情长路更长-第4部分

小说: 情长路更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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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风俗是订婚和结婚戒指要戴在无名指上的,而我的这枚戒指刚好合适无名指所以才这样戴。不过我没有回答,抽出我的手从他身边站了起来。我知道这和平日里姐弟友好的碰触绝然不同。    
    我们没有说话,沿着路道走,他依然依偎得我紧紧的,这次我没有抗拒。我们就这样沿着跑道走了一圈又一圈……    
    在送我回宿舍的路上,他告诉我去操场之前他去过我的宿舍,在窗台上放了一份礼物给我,那温柔的语气不应是弟弟对姐姐所有的。回宿舍后,我拆开那份礼物,是一只小小的磨砂礼品杯,杯身上“惜缘”二字尤为显眼。    
    整晚,我都呆呆地看着杯身上的那两个字。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有要事出去找同学,在校门口等车时,见到了弟弟。“你要去哪儿?”他没叫我“姐”,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一丝痴迷,我知道我害了他。    
    “去市一中找你姐夫!”我不知哪里来的说谎念头。他那不知迷死多少女孩的灿烂的笑容突然凝住了,我心虚又心疼地低下了头。    
    “哦,看什么时候带姐夫来让我看看,相信姐夫一定是个靓仔…”他强打起笑容,我抬头看着他,心绞痛起来。    
    公共汽车来了,我说了声“再见”就跳上了车,从车后窗看见弟弟还站在原处,那高大无助的身影好无辜。    
    好弟弟,对不起,让我们永远是好姐弟吧。是你的礼物教我惜缘,珍惜我们的姐弟之缘!


第一部分:情长路更长那一刻读你的清纯如水

    离开那城市时,她送我到火车站。我和纯子四目相对,爱意朦朦,柔情似水,但毕竟我已拥有自己的女友,而她终将成为别人的女友。    
    我喜欢同纯子聊天,她那时还只是刚入学的小女孩,短发齐耳,双眸明亮清纯,很美丽很文静。她喜欢幽幽地低诉,时而又突然“呀”地一声惊叫。有一次我就握了纯子柔美的小手,像哥哥一样随意地看看手指,心灵如不设防的窗,恬淡而自然。由于曾经失恋,我对爱情看得很淡,对于纯子,我从未言谈关于爱情的词语,我只喜欢她,一周不见,不随意地讲几句话,便好像失去什么。    
    上述的一切发生于我在都市求读时,我历经了一次众所周知的沉重打击,我用历经磨难的心迹,用农家娃子的朴实,力求在纯子的清纯中寻找一种心灵的宁静。我知道,她本不会是属于我爱的女孩,因为男孩比女孩更现实,这一点在我毕业后被派遣回到家乡的冀南小城后得到了证实。    
    毕业前的一个月,我常常找纯子聊天,有时便寻一个电话亭,互不见面,幽幽地讲话。有一次早晨,朝霞灿烂,纯子仰着小脸问我:你今后去哪里?    
    我知道那是一道无法回避的感情归宿问题。    
    我又拉住她的小手,我们凝视着,好一会儿。我读着她的清纯她的明媚的双眸,我知道自己不该隐瞒关于自己的归宿。我并无资格给她爱,我给她的只是喜欢以兄长般的关怀。尤其是,我不想让纯子跌进我感情的陷阱。    
    我坦率地讲:“我的归宿在远方,我的爱不知在何方……”    
    纯子很迷茫地眨眨眼。我意识到我该远离她了,我不能使我们的友谊升为爱,因为现实没有条件让友谊升华为爱情。    
    我背起自己的行囊,携着脆弱的心灵和淡淡的忧伤,在一个雨天离开了校园,也离开了纯子。我很想敲她的窗,很想独自在她的小屋里共同守一块时光,但望着她淡蓝色的窗帘,我泪水伴着雨水淌下来,小雨淅淅,纯而湿润的感觉,似倾听我心中的轻诉低吟。    
    当我一洗青春韶华来到了这个小城,我只期盼成为一位平凡平实、用文字描述人生的男人,我用夜深的灯光和粗糙的笔尖把作家梦的理想缝合起来,终于我的文章经常见诸报刊。这时,我的女友闯入了我的心扉……    
    一日,我忽然听到了纯子的电话,我顿时念起纯子的清纯和微笑。    
    “想我吗?”我依然用就读时的语气问她。    
    “有时候……”纯子又是那幽幽的低语。    
    我的心顿时沉沉的,不由得涌上些许感伤。就这么几句话,话筒就放下了。    
    后来我就寻了理由出差回到母校,纯子已分配到学校附近的科研单位,于是我便找了去,面对着那座高高的单身宿舍楼,我喊——    
    “纯——子——”    
    一个淡蓝的窗帘拉开了,纯子灿烂的笑容出现了……    
    相见时,我轻抚她的黑亮的短发,她的脸庞依旧白皙如脂。那一瞬我感到了爱,我仿佛看到丘比特在我们面前飞。我轻轻地揽住她,拥了她。    
    “我想吻你……”我低低地说。    
    “可是……假如你是我的哥哥……”她涨红了脸。    
    我多么想当你的兄长啊,但我不知自己配与不配。我没有吻她,走出那间小屋时,我很自然地拥了纯子的肩——你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妹妹,我心中在想。    
    离开那城市时,她送我到火车站。我和纯子四目相对,爱意朦朦,柔情似水,但毕竟我已拥有自己的女友,而她终将成为别人的女友。    
    “你真傻。”纯子忽然说。    
    我疑惑了,我知道纯子在友谊与爱情之间徘徊,假如没有几年前遭受的打击,我们肯定相爱的。但此刻,我们只能把感伤埋在心底,我更不能伤害另一颗爱我的女孩心……    
    上火车前,我伸出手,向纯子。纯子很庄重地把手背到身后,我恍然明白:我们已经没有牵手的缘分。    
    上了火车,靠近车窗与她告别,纯子忽然拥上来,明亮的双眸定定地凝视我;柔柔的美丽的目光,灿烂如春。    
    那一刻,我读懂了她的清纯,她已不是那当年的小孩子了。那如水的清纯啊,透明清澈,那是女孩细腻的心语低诉。    
    火车开动了,纯子喊了一声:“哥——哥——”就缓缓地背过身去。    
    我的泪水淌出来……


第一部分:情长路更长滴水之恩

    世界因为这大大小小、绵绵不断的人与人的关怀而变得永恒,事实就是如此。    
    我们当时的班里,有个名叫金龙的男生,此人的名字起得富丽堂皇,可品行却是一塌糊涂。他有点“斗鸡眼”,眼睛总像是在凝视鼻尖的正前方;头发理得极短,根根竖起;而且学习成绩也很差。当然,他最大的特点,一是穷,穷到非拖欠书杂费不可;还有就是爱打架,谁冒犯他,他就抡拳头。有时他也打输,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的腮帮子被打肿了,顷刻间一张脸胀大了一圈,像猪头。    
    我和金龙几乎没有什么交往,那时我是个胆怯的女孩,我保护自己的决窍是:不去招惹金龙这样的首恶分子,甚至连目光都不在他身上停留。    
    有一天轮到我值日,却发现金龙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我放慢打扫的速度,故意看着窗外。隔了一会儿,忽听“哐”的一声,他竟跌坐在地上,牙齿将嘴唇咬出血来。我不得不跑过去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摇头;我拿出手巾给他擦血,他没接,只用手背在嘴上抹来抹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肠子有病,有时会疼昏过去,可他怕贫穷的父母担忧,从不对家人言及,每次发病都是靠自己的免疫能力,慢慢挨过去。    
    又过了不久,班里排演大合唱,准备国庆节全体上台演出,并且规定每人准备白衬衣蓝裤子,可金龙说他不参加。知情的人说,他没有白衬衣。到了演出那天,大家都觉得少一个人不好,于是我就出面向邻班的男生借了一件白衬衣交给金龙。金龙先是推让,面红耳赤,最后还是接受了。    
    演出散场后,金龙将衬衣还给我,他居然把衬衣叠得工工整整,就像一个非常斯文的男生,这令我非常惊喜,忽然感觉他并不是那么可恨。    
    不久,班里就传出闲话,说金龙在他的小本子里记着我的名字。有人说那是个黑名单,上了那个名单可能要挨拳头了;也有人说,金龙钟情谁,就把谁的名字记下来。    
    这两种说法对我来说都是可怕的。可直到毕业,金龙都没来找过麻烦,弄得我倒在心里藏了个谜团,甚至又恢复了冷淡的态度。    
    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次我在闹市与金龙相遇。此时,他已是个沉稳、温和的父亲了,说起当年的生活,他忽然说:“你的名字也在我的名单册里……”    
    我几乎叫出声来:“为什么?”    
    他说他至今还保留着那个名单册,那里记的是帮助过他的人的名字,他是个不惯言谢的人,但他以他的方式表达深藏于心的感谢和敬意。    
    人与人骨子里也许都是记情的。    
    另一个我认识的女孩,也是家境贫寒到眼看要挨不过去了,后来社会送来了关怀,她的同学也慷慨捐款捐物。她将同学们的赠物放在箱中,舍不得动用,说是每天打开箱子看一遍,想到周围有那么多的关怀、爱心,就忍不住喜极而泣。她要永久保存它们,这是一生最宝贵的精神财富。    
    还有一位学音乐的年轻人,怀才不遇,四处碰壁,有一次他遇上一位音乐大师,大师认为他有天赋,就给了他一张名片,并在上面写满赞扬的话。那年轻人从此敲开了音乐殿堂的门,步入成功。后来,他无论走到哪里,总把那张名片带在身边,一来表示永不忘知遇之恩,二来提醒自己要成为一个仁爱的,关怀他人的人。    
    世界因为这大大小小、绵绵不断的人与人的关怀而变得永恒,事实就是如此。


第二部分:落荒而逃的初恋坐在最后一排

    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她,不会忘记这样一个把我的生命和灵魂引向另一种暖度、亮度与高度享受的人。    
    上小学时,我一直是个非常自卑的女孩子。因为丑,因为笨,因为脾气倔强性格孤僻和同学们合不来,因为不会乖言巧语察颜观色讨老师欢心。每次调座位,老师都把我安排到最后两排,而其实我个子很矮。(班里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只有好学生才有资格坐前排,而前排中间的位置则是优等生的专座。)后来,我索性赌气似地主动要求老师把我和最后一排的一位男同学调换一下位置,固定地坐到最后一排去。    
    “为什么?”老师平淡地问。    
    “因为我眼睛好,他近视。”    
    我没告诉老师,其实我是全班同学中视力最差的一个。    
    坐在最后一排的几乎都是调皮的男同学,我和他们无话可说。想要听课却又看不清讲台上的板书。所以每次上课,只是用眼睛呆滞滞地盯着黑板,做一些毫无意义的遐想——我从小就是个脑袋里充满怪念头的人。比如说:梅花为什么叫梅花?梅花为什么开在冬天?我能不能变成一朵梅花?我若是梅花会是白梅还是红梅?……    
    这样滥竽充数地混了半个学期。班主任调走了,接任的是个年轻的女教师。她红衬衣白裙子,齐耳短发,模样甜甜的。不像个老师,倒很像我的表姐。当然远没有想起表姐那么亲切。    
    “我叫白明,倒着读就是‘明白’,也就是说对每个同学的情况我都能知道得明明白白。”她微笑着自我介绍。    
    我不屑地瞧着她。她真有那么大神通?她会知道我是近视眼吗?她会知道我不想坐最后一排却又倔着性子坐最后一排吗?她会知道……    
    没想到过了几天,她竟真的注意到了我。    
    那天语文自习课上,同学们都在做练习册,我也摊开练习册假装做起来。其实我除了做些造句,看图作文之类适合我胡乱发挥的题目外,其他的根本懒得做。正噙着笔胡思乱想,一只手伸过来抽走了我的练习册,我一惊,这才发现白老师已经站在我的身后。    
    “小脑瓜想什么哪?”她亲切地弹了弹我脑壳。从未享受过如此“礼遇”的我禁不住心头一暖,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趴在桌上,胆怯地听着她翻阅练习册的声音。    
    过了世界上最漫长也是最短暂的几分钟。我畏惧地等待着习惯性的雷霆暴怒,却惊奇地听见她轻柔的笑声。    
    “这些句子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嗯。”    
    “非常好,很有想象力。‘花骨朵儿们在树枝上聚精会神地倾听春天’,多有灵性啊。可你为什么不说‘倾听春天的脚步’呢?”    
    “有时候春天来是没有脚步的,是披着绿纱乘着风来的。”第一次受到如此嘉奖,我顿时大胆起来。    
    她没有说话,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走上了讲台,以我的练习册为范本讲起了造句。那半个小时的时光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感觉快乐和幸福的时刻。我想我当时肯定有些晕眩和迷醉了。直到下课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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