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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胭脂大宋-第66部分

小说: 胭脂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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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眼都花了。” 
  那高胖老头长着一张样貌堂堂的脸,只是笑起来的时候,像只不怀好意的肥猫,但此时他却怒气冲冲道:“老夫为什么不能再走?这可是老夫的屋子!你要是看不惯,尽可以回到你那破屋子里去!” 
  “老夫知道你担心傲儿,可你也知道他是个鬼灵精,心眼多不胜数,我们两个老儿加在一处也未必斗得过他,这世上只怕能让他吃亏的人已不多了。你这么担心做什么?当初还不是你要让他出去历练的么?要是实在不放心,干脆就出去找他便是。”高瘦老头儿细小的眼睛,唇上髭须甚少却飘着长长的几络在胸前,此刻眯着眼看来倒像只老鼠,不知这两个古怪的老儿是怎生遇到一处的,凑在一起整个就是动画片——“汤姆与吉瑞”。 

  “老夫自然知道他的能耐,可是这回让他去盗的物事却没那么容易得手啊!昊天教那几个护教长老你又不是不知道,虽说武功比起我们颇有不如,但对付傲儿却是轻松自如。老夫只是怕他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高胖老头说着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终在一张椅子上坐定了下来。 
  那高瘦的老儿嗤笑一声道:“你既知道,当初又为何要让他去盗那玩意儿?” 
  那高胖老儿冷笑几声道:“难道你不想上碧波岛?虽说我俩现下手里有这张碧波岛图,但没有至阴至阳珠又怎能进得去那老怪物布下的九天阴阳轮转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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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胭脂大宋》 第74节 由牛扑webnop搜集整理    
  
  
  《胭脂大宋》    第74节 
作者: 禾早 
         
  那高瘦老儿咽了口唾沫道:“老夫是想去,自从数十年前在独孤老儿手下败的灰头土脸,老夫就一直没有放下过心里这个再与他一战的念头。但你我当年在华山那一战,已经让老夫想通了许多,若是不能去碧波岛找那独孤老儿比试一番,虽说有些遗憾却也不见得便能让老夫寝食不安。” 
  原来这两个老儿便是江傲口中的“盗圣”范文棠与“侠圣”刘凤鸣了,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名震江湖的人物,竟然是这副模样。 
  范文棠的脾气显然比刘凤鸣要激躁一些,当下反驳道:“既然你也想去,又来怪老夫作甚!” 
  刘凤鸣苦笑道:“罢了!傲儿是你的徒弟,你爱怎么捉弄他都与老夫无关!明明你这老儿自己能够出手轻而易举完成的事情,偏偏要让他去涉险。” 
  范文棠皱了皱眉道:“老夫那是想历练历练他,玉不琢不成器!当年老夫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都独自行走江湖了。”说着顿了顿道:“再说老夫也不想再出去抛头露面,免得又惹上了一屁股麻烦,再来个什么‘侠圣’与老夫为难。”说着,只是看着刘凤鸣冷笑。 
  刘凤鸣摇头叹息,心下知道范文棠对恩怨还没有自己看得透彻,到现下还在对当年自己与他为难的事情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挑空讥讽一番。看来,他那败在独孤寒手下不甘比自己还要强上了几分。 

  范文棠见刘凤鸣只顾摇头不语,忍不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焦躁道:“老夫不管了,忍了这大半年,差点闷出一肚子鸟气!鬼知道他又跑到哪里玩去了。老夫要出去找那臭小子了,你去不去?” 
  刘凤鸣望了他一眼,摇头道:“老夫不去。反正找到了你也得回来约同了老夫一齐上碧波岛。” 
  范文棠诧异地望着他半晌,忽然笑了,道:“没想到你比老夫还能忍啊!这十几年了,就没把你闷死!等老夫走了,可就没人陪你吵嘴说话了。” 
  刘凤鸣闻言心中一动。这十几年来都与这个家伙待在一处,还真没有分开过。以前只是两个老儿成天吵嘴辩论解闷儿,后来多了个江傲就热闹多了,偶尔见范文棠传授武艺给江傲,自己有时忍不住也会出手指点几招,是以才养出这么个年纪小小,武艺高绝,一肚子花花肠子的江傲来。江傲出去之后,两人相对已觉冷清了许多,现下要是范文棠也走了,那自己不是连个下棋的人都找不到了么?可是却又不想再搅进江湖的恩恩怨怨之中,就连想要上碧波岛也只是为了完成当年的一个心愿罢了。于是刘凤鸣坐在那里,百般拿不定主意。 

  范文棠哪里耐的住等他多想,焦躁道:“去是不去,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儿!” 
  刘凤鸣望见范文棠眼中隐隐的期盼,不禁迟疑地点了点头。      

第六十九章 儿女心事 

  苏舜钦最近有些小小的烦恼。他与安心等人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安心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更是与蔡襄和兰汀走的相当接近,心内开始渐渐对兰汀产生了莫名的好感,眼见着她从一个孤苦可怜的小丫头长到现在风姿娉婷。由于长期以来帮着安心打量生意上的事情,气质也渐渐磨练的柔中带刚,行事举止虽说不上雷厉风行却也自有一番与众不同的自信风韵。而苏舜钦的年纪,也已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因他相貌俊秀,又才华出众,上他家里提亲的媒人就算还没到踏破了门槛的地步,起码也称得上是络绎不绝。他父亲曾经问他到底想要娶什么样的女子。若是要美貌的,城西张家女儿自小就以容貌出众闻名;若是要贤惠的,邻家何家女儿温德贤淑;若是要聪颖的,刘员外家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家世不错又正当年华的女子都由得他挑。可是苏舜钦心里却只有兰汀一个,凡问,总是默然不语,态度却异常坚定,坚决不肯点头娶其中任何一个女子,气的苏家老爹常常骂他不肖! 

  这天正是夏日炎炎,苏舜钦闷坐在家中无事,直怔怔坐在窗下发呆。听得窗外莺声婉转,不觉提起笔来立挥一诗——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开遍透帘明。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写完,掷下笔去,闷头就倒在床上合目假寐。 
  只听得门外一阵脚响,却走进来一人,见苏舜钦正躺在床上,不觉呵呵笑道:“贤侄今日倒悠闲的很哪!” 
  苏舜钦忙睁眼起身一看,原来是父亲的好友杜衍来了,连忙陪着笑道:“午后困倦,不觉得躺下来,倒是伯父今日怎得了闲来家。” 
  杜衍且笑不答,一眼瞧见窗下桌上搁着笔墨未干的诗稿便拿起来细看,一边吟着一边笑道:“贤侄真是大才,这诗可是越来越轻巧空灵了,清而不弱,逸气流转。” 
  苏舜钦颓然道:“什么才,于国于家都无甚利,不过是些游戏之作罢了,取巧而已。” 

  杜衍正色道:“贤侄绝非池中之物,也别太自轻了。倒是这几日听你爹爹说,你颇有些烦恼?”说着沉吟道:“也听伯父我一句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说你有扬名立万的壮志,但《大学》亦有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我看贤侄也当早日定下了亲事让你爹爹放心才是。” 
  苏舜钦且不答,只是长叹一声,提起笔来把玩不语。 
  杜衍观其色,笑道:“莫非贤侄已心有所属?” 
  此话一出,苏舜钦的脸立刻“刷”的红了。 
  杜衍见他如此,心下更是了然,呵呵笑道:“既已有心仪之人该当早对你爹爹明言才是,我现下是知道了,可他却还镇日在那里长嘘短叹呢!”说着笑问道:“倒不知是谁家女儿能入贤侄之眼?” 

  苏舜钦更是呐呐说不出话来,但想到也许杜衍能够替他在爹爹面前美言几句,也免了自己开口提起,便如细蚊般低声道:“蘅芜苑中一位叫兰汀的女子。” 
  “兰汀?”杜衍沉吟道:“蘅芜苑又是什么地方?”言下颇有些不以为然。他身为朝中御史中丞,对这些市井之处自然不太了解。蘅芜苑大有名气也只是因为胭脂水粉做的出色,尽管他家里夫人也成日擦抹着蘅芜苑中的脂粉,他一个大男人家却是从来不去理会,现下只将那地方当成是勾栏青楼,以为苏舜钦如此年纪便已流连青楼更被下贱女子迷去了魂窍,自然有些不悦。 

  杜衍正待好言劝解,苏舜钦观他面上颜色已知他想的岔了,当下喃喃道:“伯父,蘅芜苑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兰汀是正经人家的好女子。” 
  杜衍闻言便已释怀,呵呵笑道:“是伯父错了。既然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你何不对你爹爹明言了,好上门提亲?” 
  苏舜钦长叹一声道:“我却不知她心中是如何想的。” 
  原来是朗有情而妾未必有意,杜衍是已成家立业之人,又哪里还有苏舜钦这般腼腆而患得患失的心态,笑道:“你不提,人家又怎会知道?总不成你让人家一个姑娘家向你表明心迹吧?如此看来,这倒也是个知规守矩的好女子。贤侄放心,你这般出色的俊秀人才,哪里还怕那女子会如此眼高瞧不上你?”杜衍最近官场得意,说出话来难免也有些傲然之意。 

  他这一番话此时却正合苏舜钦的心意。苏舜钦虽为人洒脱豪迈,但一到了儿女情事上头便止不住腼腆起来,当下长揖一礼道:“此事就拜谢伯父对爹爹明言了。” 
  杜衍一怔,当下了然苏舜钦害羞对他爹爹说不出口,是以要自己从中穿针引线,是以呵呵笑着受了一礼道:“贤侄放心,我也就权且充一回媒人罢了!我这就对你爹爹提去。” 
  谁知杜衍与苏舜钦都认为没什么不妥的事,到了苏舜钦的爹爹苏耆那里却又行不通了。 
  苏耆大发脾气道:“这不肖之子现下翅膀长硬了,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了!那蘅芜苑又是什么地方?听名字便不是好去处!不是我说,我们苏家虽然非富非贵,但向来也是书香门第,怎能娶一个来历莫名的女子过门?贤兄,此事却是你太骄纵小儿了!” 
  杜衍抚着胡子笑道:“苏兄也不必如此操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替他挑的亲事,他不愿意又能怎样?牛不喝水总不能强按着他的头吧!日后夫妻两个早晚吵闹,那才是闹的阖家不宁呢!依我看,倒不如依了他,亲事上头一顺心,指日再给你考个状元回来,就够你乐的了。” 
  苏耆叹道:“贤兄,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心下却愿意他娶了你的女儿!” 
  杜衍一怔,随即笑道:“不瞒苏兄,我心下也正有此意。我早就看上了子美的端正人品,思谋着将女儿许配于他,要不我又何必为此事如此奔忙两头传话呢?不过,现下我见子美已是心有所衷,只怕是不会同意咱们两个老家伙的提议。” 

  苏耆笑道:“贤兄有此心思还怕怎的?我就怕你不愿意,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就定下了这门亲事,也好做个儿女亲家!” 
  杜衍笑着摇摇头道:“子美那里怕是过不去。” 
  苏耆冷哼道:“终事大事自有媒妁之言,父母作主,哪里由得他挑挑检检!” 
  杜衍心下却深不以为然,但见苏耆如此执着,却也只是沉吟不语。 
  事情传到苏舜钦耳朵里,自然是着急万分,又不敢去见他爹爹,当下怀着满腔郁结到了随欲居,心里想着找个机会对兰汀明言了,且看她是如何意思。但苏舜钦在兰汀面前一向呐呐不能成言,真的面对了她,却又说不出话,只是涨红了脸在心下焦急。 
  兰汀见了苏舜钦这个形容,自然心里明白,可她一个姑娘家,这种事情却也说不出口,两人只是在那里对立相望。 
  可巧安心路过,见这两人在树下伫立成了两尊雕像,不由开口取笑道:“一日没见,倒不知是谁在此处立了两尊门神。” 

  两人顿时尴尬万分,兰汀追着安心就要拧她的嘴。安心武功很烂,但毕竟身怀武艺,使出点轻功步法,兰汀却是怎么也追赶不上,倒累的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苏舜钦在一旁看了又是好笑,又是烦恼。 
  半晌,安心笑弯了腰,忍不住开口求饶道:“不玩了!你别再追我了,可笑死我了,这大热的天,刚洗的澡,你却非要弄得我一身汗,你敢是不热?” 
  兰汀只顾着一把抓住安心在那里喘息道:“倒可惜了你那张伶俐的嘴,却只是拿我取笑!” 
  安心瞟了眼呆立在一旁的苏舜钦道:“呆子!你为人不是一向豪放不羁的么?怎么这种事情却说不出口了?”安心早就对他们两个的事情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挑明了说。现下苏舜钦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算是傻子也都瞧出来了,又何况是安心。 
  兰汀一时口急,接道:“你与江傲不也是如此!”说完,突然捂住嘴儿,惊觉自己已是失了口,再拿眼偷瞧苏舜钦,却见他满脸喜色,正望着自己嘴唇轻轻颤抖像是有无限言语想要吐露,当下又急又羞,顾不上再去拉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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