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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正当关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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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向后转,半拉身子也跟着别了过去:只见一个长发紧箍在脑后的男人,右肩上背着个大摄影包,而他的左臂上却挎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看上去很瘦弱,行动有些笨拙,两个人走得很快,步履紧张,想也是怕信号灯变了颜色——这个两个身影我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不是黄鹂和徐冬又是谁?
  用眼前一黑来形容似乎有些夸张,但我的大脑嗡地一下子倒是真的,我无法说清当时是怎样复杂的一种心情,夏雪连唤了两声我都没听见,脑袋还使劲向后够着,实际上已看不清了身影,直到她第三次大声说:“你看什么呢?”我才醒过来,忙转过来敷衍:“没……没什么!”我的神情一定很慌乱。夏雪也不禁又朝后视镜看了一眼,但她显然什么都没看到。我真想马上掏出手机来,给黄鹂打电话,然后再给徐冬打电话,骂他们个狗血喷头,可毕竟有夏雪在身边,怎么的也得给自己留点面子吧?看来,我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一肚子的窝囊气发泄不出,绝对愤怒,超级郁闷,那滋味可想而知。












  很快就到了西便门,在一家美容院前停了车,夏雪问我一块儿进去不,我说不了。等夏雪的身影消失在美容院的门里,我就开始犹豫,是打电话呢还是回家再说,我真的很矛盾,正犹豫着,夏雪却走了出来,手里已多了一个提包,一个打扮时髦讲究的少妇有说有笑地送出门,一看不是傍了大款也是出身豪门。夏雪再钻进车才发现我的脸色很难看,她脸上的笑容也就不见了,忙问我:“你怎么了?”我就说:“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那我送你去医院吧?”夏雪很紧张。“不用,没事的,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忙说。“真没事儿啊?”夏雪还是不放心。“真没事儿,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我勉强地笑了笑。夏雪看了看我,没再说什么,抬手拧开了钥匙门,踩油门时小心翼翼的,启动很平稳,恐怕颠着我似的。
  那是一套装修豪华的小型公寓,一个小卧室加一个小客厅,家电设备日常用品一应俱全,夏雪说租金每月四千二,她一下子就交了半年的。我也没心情去仔细打量这套我们偷情的小窝儿了,夏雪知道我不舒服,忙拉我坐在沙发上,还用一次性纸杯接了大半杯温水给我,看着我喝下去,问我:“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吧?”我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我确实也感觉好多了,虽然心情一时间还难以平复,但毕竟不已如先前那么激动了。夏雪又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和额头,笑了笑说:“你现在脸色好多了,不象在车里,可吓坏我了,等会儿……你多睡一会儿再走!”然后直起身子来又说:“先洗个澡吧,你先还是我先?”我就说:“还是你先吧!”
  夏雪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动作很轻柔,很爱惜自己的样子,脱着,她忽然又看着我:“方舟,我们一起洗啊?”我忙摇头:“还是你先洗吧,我不习惯那样!”夏雪就撇了撇嘴:“你这个人真挺怪的!”说着她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扭着腰肢进了洗浴间。我就能听见淋浴头哗哗冲洗的声音,我甚至还能窥见美丽侗体透过磨砂玻璃晃动的魅影,这在平时,也许最是充满诱惑力,最能调动激情的一幕,可我现在却一点心思都没有,心情简直坏透了。夏雪一边冲着淋浴还一边和我搭话,问这问那,我就哼哈地应付,有的话根本就没过脑子。
  “哎方舟,你听说过换夫俱乐部吗?”夏雪忽然抬高了声调,让我听得很清楚,我愣了愣:“什么啊?我倒是听说过换妻俱乐部!”“一样的,那是你们男人的叫法,我们女人就叫换夫俱乐部!”夏雪接着说,能看见她一手拿着喷头,一手在整理自己的长发。见我没吭声,夏雪又说:“听几个姐妹说咱中国也有,不过都是很秘密的地下活动。”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若在平时,这肯定是我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可今天实在没兴趣。“听说国外很多地方都公开的,我们家那个死胖子一谈起这个眉飞色舞,我就怀疑他也换过,可一想他那时还没结婚呢,拿谁换啊?”夏雪说着,还笑了两声。
  “哎,方舟,你们家黄鹂没跟你说过这个?”夏雪又问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有此一问,也许是心情糟糕透顶的缘故,我就觉得夏雪这一问话里有话,好象知道了什么似的。“没有,你以为象你们家付胖子呢,她可不是!”我没好气地回答。“切,得了吧,她也就是假正经,出国混过几年的,哪有几个好人啊!”夏雪说得不紧不慢,声音里满是不屑,这女人真要嫉妒起来,就恶毒得很。我不禁有了火气,不服气就想和她争辩,可镜头一闪,黄鹂和徐冬过斑马线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脑海中,话到嘴边就不禁打住了。
  我没说什么。
  七
  或许我早就该想到的,尽管徐冬与我有铁哥们儿这层关系,尽管他因为业务与黄鹂接触频繁,尽管他生来就那么个不分你我吊儿郎当的人——现在想来,他和黄鹂的亲昵程度确实有些过份了。或许我以前是不愿意那么想,再不就是,我现在看问题的角度变了。












  一点儿都不说瞎话,那天我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整个世界在我的眼前都是灰秃秃的,我神志还有些迷离,以至于做公交车回家坐过了三站我才发现,这就是遭受重大打击后,精神分裂的一个前兆吧?一路上我都念叨着两个字——“报应”。“报应啊,真是报应!”也许这正是上帝对我出轨之举的惩罚,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可,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好友徐冬啊?为什么不是别的什么人,比如付大宇,不,付大宇我也坚决不能接受,哪怕一个导演,某个男演员,或者黄鹂的同事,只要两个男人扯不上什么旧藤陈蔓,某种程度上或许还能面对。
  一路上我就那样忏悔着,忽然又灵光一闪:不对,还说不上谁遭报应呢?徐冬和黄鹂频繁接触的时间可不短了,而我和夏雪从开始到现在只不过三个月——人家两个人早在外面租了房子还说不定呢?这样一想我就宽慰了许多,似乎就提起了精神来。
  坐过了三站,我并没有走到街对面,再乘上同样线路的公交车返回,我索性打了辆出租车。在巷子口下了车,我身形缓慢地走进花园小区,来到我新房的单元门前,往日归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丝愉悦,似倦鸟归巢,而如今却变得那么艰难,门槛似乎高了许多,脚步又那么沉重,那么怯生生的。乘着电梯上了九楼,贼一样蹑手蹑脚来到家门前,我屏住呼吸,能听见黄鹂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还有锅晚瓢盆的磕碰声,想又是在准备一顿可口的晚餐。就那样足足徘徊了有十分钟,我才咬牙掏出了门钥匙,那只手竟有些颤抖,试了几次才插进去——我真怕打开门后看到的不是黄鹂一个人,而是黄鹂和徐冬。
  门开了,我就看见了黄鹂那张幸福的脸,就她一个人,春风般地面对我,我却没有感觉到往日那种温馨扑面而来。人的感觉神经设定得真很奇怪?它是怎样伸缩的呢?
  黄鹂很乖的样子,腰上还扎着围裙,手里还拿着根葱,一定是听见动静从厨房迎了出来。“老公回来了!”黄鹂笑着。我阴沉着脸,没说什么。“我们的婚纱照拍得老毙了!”黄鹂又说,语调里透着无限的喜悦,说完她一扭身又进了厨房。等她再出来,围裙还扎着,手里却没了葱,雀跃着走到沙发前,拿起一张放印得很大的她披头纱我扎领结的合影,向我亮了亮,想一定是要挂在卧室床头的那一张了,我本应该笑一笑,可怎么也笑不起来。黄鹂随后便拿起厚厚的一册婚纱影集来,迫不及待地来到我跟前,一张一张地翻给我看,嘴里还不停地赞美着,此时我已换好了拖鞋,并把脱下的羽绒服挂进了墙柜里。
  黄鹂一张一张地翻得很兴起,但她终于还是看清了我的脸色。
  “你怎么了?”黄鹂的笑容停了下来。
  “你今天和徐冬干什么去了?”我故意把声音弄得很低沉。
  黄鹂愣了愣,说:“他给你打电话了?他没跟你说吗?我们一起去的影楼!”
  “你们一起去的?是你和我的婚纱照,又不是你和他的,他跟着去算什么啊?”我强压抑着怒火。
  “你说什么呢?什么意思啊?”黄鹂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也来情绪地抬高了声调,然后看着我声音又缓和了:“我上午刚出门还没下楼呢,徐冬就给我打手机,说要来取托我弄的那张周杰仑的签名照,说他晚上就飞重庆,给在那儿上学的表侄女捎去,人家点名就要这礼物呢,我们就约好了在广电总局门口见,等到了那儿我把照片给他,知道他白天也没什么要紧事,他又搞摄影,懂行,就让他陪我一块去影楼了,就这么点插曲,怎么了?犯得上你这么……”
  “那你怎么不跟我言一声啊?”我突然打断了黄鹂。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们又不是事先约好的,啊,什么事我都要及时向你汇报啊?再说了,我不正要跟你说……”黄鹂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我打断了:“得了吧你,要不是我问你,你能跟我说啊?”
  “你别小肚鸡肠好不好,我可不正想跟你说呢,徐冬陪着我去了影楼后,人家又找了家熟识的店,帮着花低价又扩放了几张,你看不就摆在那儿呢吗?”说着,黄鹂气哄哄地抬手指了指茶几,我看过去,果然见上面叠着几只大相框。












  我不能再捋这个话头了,再说就难免强词夺理了,我只好改旁敲侧击:“你们俩就去了趟影楼?没去干别的事?”
  黄鹂的脸色就变了:“方舟,你还有完没完啊?你到底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啊?我跟你说方舟,没几天咱俩就办婚礼了,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架,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云山雾罩的,我听不懂!”
  既然黄鹂这么说,我干脆就把心一横:“那好,那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说着,我咽了口吐沫,又说:“你过马路时那么亲热地挎着个男人,你也把他当老公了吧?”
  也许没想到我能说出这样的细节,我看见黄鹂脸上的神色慌乱起来。
  “我们……原来,原来你看见了?方舟,我跟你说,你别误会啊……事情不象你想象的那样!”黄鹂有些语无伦次。
  “我哪有那么好的想象力啊?你们俩都演电影了,还用得着我想象啊?你慌什么啊?”我冷笑着,竟然很沉着,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风暴欲来前的平静。
  “方舟你听我解释,我和徐冬真的没什么,你知道我现在怀着孕,行动不方便,又赶信号过马路,我挎着他胳膊稳当些……这是第一次,真的方舟,以前我们没有这样过!”黄鹂很着急也很诚恳的样子,可我根本听不进去。
  “算了吧!骗谁啊?你就编吧!”我忽然大声地吼了一句,黄鹂一哆嗦,很紧张地看着我,显然被吓着了。我又放低声音说:“我看你们挺熟练,一点儿都不生份……你们不只挎过胳膊吧?”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好不好?”黄鹂嚷了起了,看上去很生气,但显然仍克制着。“你了解我的,我们真没什么,你应该相信我!”黄鹂又耐心地说。
  我没说什么,只是不屑地“切“了一声,就见黄鹂的眼睛里涌出了泪光,她声音很柔和地又说:“方舟,你真不该这样对我,我怀着你的孩子啊!”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心想还说不定是谁的呢?当然这话不能明说。我却说:“黄鹂,今天咱就把话摊开了说,你再瞒我也没什么意思,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说完就紧紧地逼视着黄鹂,黄鹂看着我却没有开口,两行泪水开始顺着脸颊噼里啪啦地滴落在地板上。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她也一动不动看着我,忽然,她发了疯似地冲我喊了起来:“没认识你之前我们就在一起了,我跟他上过床,我很喜欢他,你不就想听这个吗?好了,你满意了吧!”黄鹂的脖颈上青筋暴露,两只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整个身子都由于过分激动而剧烈地抖动着,倒吓了我一大跳。
  是的,这也许正是我想听到的结果,可我心里却突然间虚得很,不由得脱口而出:“我不信!”
  “你不就想知道吗?我说了你又不信,你是不是男人啊?”黄鹂又冷笑地看我。“那好啊,你去问徐冬吧,他不是你铁哥们儿吗?他的话你总会信吧?”
  黄鹂说完一甩手,转身就进了卧室。












  一
  我和黄鹂的婚礼将如期举行。
  如果说,此时的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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