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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是王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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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间的相处,天佑已经接受她,而且完全把她当作了“母亲”。她开始担心如果她能回去,天佑真正的母亲又会怎样对他,到时他将会再被伤害一次,这何等的残忍!
  “娘!”天佑在叫她。
  她应了声往他走去。只见天佑双手藏在背后,一脸得意地接近她。这小家伙在玩什么把戏?她警惕地停住。“天佑,你身后藏了什么?”
  “这个!送给娘!”天佑献宝似的展出双手——一只胖嘟嘟的青蛙正被他沾满泥土的小手紧紧扼住,大有断气的危险。
  看到那只丑陋的小动物孔念慈花容失色。“天……天佑,青蛙先生正要去冬眠,你怎么捉住它不让它回家呢,快放它走吧,青蛙先生的夫人可担心它了。”她不敢接近天佑,站在五步外跟他讲道理。这只准备冬眠的青蛙也是够可怜的。
  “不要!要送给娘!”天佑执意不肯放手,还向孔念慈大步跑来。
  “哇!你别拿过来!”孔念慈尖叫着往回跑。她孔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那些看了就觉恶心的两栖类。
  天佑竟然不放过她,在她身后穷追不舍,誓要把“礼物”交到她手上才肯罢休。这一大一小在树林里追逐着,看在外人眼中就像在捉迷藏,所以谁也没有去打救孔念慈。
  跑着跑着,天佑被树根绊倒,小小的身子扑在地上,手上的青蛙趁机投奔自由,“呱呱”叫着跳进树丛中。天佑眼看到嘴边的肥肉就这样跑掉了,眼泪不禁在眼眶打转。
  “天佑,痛不痛?”眼尖的龙靖第一时间把他抱起来心疼地问。这个孩子太像霍东贤了,叫他不疼惜不行。
  慢了一步的孔念慈用力挤开龙靖,戒备地把天佑拉进怀里。龙靖明显就是对霍东贤有意思,谁晓得他会不会饥不择食地连天佑也想沾染!
  “怎样?让我看看摔伤没有。天佑真乖,摔倒了也不哭。”她双手忙着检查天佑有没有摔伤哪里。
  “青蛙跑掉了。”天佑说得很委屈。
  “就让青蛙先生回家吧。天气冷了,如果它不小心被冻死了多可怜!天佑是好好孩子,所以也不想青蛙先生死吧?”还好,只是膝盖擦破了点皮,没其他的大伤。
  “可是我想送礼物给娘。”
  “傻瓜!只要你好好听话就是礼物了。”
  孔念慈轻轻拉起他的裤管,由怀中掏出一缶药膏给他上药。因为天佑的一句话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诱发体内的母爱,浑身散发一种圣洁光辉。
  龙靖可没空关心那么多,两只眼睛定定地盯着孔念慈手上的药缶。
  “这药是谁给你的?!”他的语气有点蛮横。
  那是霍东贤的!里面装的是神医配置给霍东贤的特殊药膏,霍东贤总是随身带着以防万一。虽然他很大方地将药膏赠送亲友,但这个奇特的装药器皿只有霍东贤才有!如今落到“李霜”手上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霍东贤给的——因为从他身上偷东西是没可能的事。
  那是什么太度?孔念慈大声回答:“关你屁事!反正不是你给的,你管是谁给我!”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啦。某日午觉睡醒就发现这缶药在身旁,问良辰也说不知道。这事的确让她想了好几天,最后因为毫无线索而不得不放弃。反正这药膏挺好用,放在身边总有用上的时候,例如现在。
  拉好天佑的裤管,她见龙靖还是直楞楞地盯着她手上的药缶不禁开口:“怎么?你很想要吗?不会吧?只要你金口一开什么样的珍稀奇药不是整车整车地送来,需觊觎我这缶药吗?”
  他不是觊觎那缶药,而是那个药缶所隐含的意义!反正他是不会好心告诉她的,也就罢了。他挥袖走开,往树林深处走去。
  “这人总是阴阳怪气的,莫明奇妙。天佑,我们回那边去吧。”她牵起天佑。
  才一转身便撞进一具壮硕的胸膛中。
  “你是鬼啊!总爱无声无息的出现。”孔念慈捂着撞痛的鼻子埋怨地瞪着霍东贤。这两个断背山来的男人都这么阴阳怪气,说他们不是一对都没人信。
  霍东贤对她的说词不置一言带着她和天佑到一棵树下坐好。
  “我自己会走,有用你假好心。”孔念慈挣开他放在她肩上的手。奇怪,每当他一靠近,她就会特别心浮气燥,手足无措。
  霍东贤扬起个没表情的笑容,命人将烤好的兔肉呈上来。刚才他带人去打了些猎物回来当午餐。
  看到香喷喷的烤肉,孔念慈不禁食指大动。在大自然里吃美味的烤肉是多么难求的事?在现代谁敢到山林打野味烤野肉?简直是向野生动物保护法宣战!在那个时候自然资源如此短缺,保护都来不及了,还哪容人再任意破坏?能在优美的自然环境里野餐也只有这个年代才能享受得到。
  见到霍东贤和天佑已经开动,她也老实不客气地撕下兔腿吃得津津有味。
  霍东贤看她那毫不做作、狼吞虎咽的模样,不单没有反感,反而十分宠溺。有哪个大家闺秀会像她这般不顾仪态,以地为席坐在荒野中大口大口吃野味的?他敢担保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但在他面前的这个她却做了。
  “好好吃哦……”她口齿不清地赞叹,几乎要感激流涕。
  她夸张的模样使霍东贤失笑。她现在怎么如此易满足?情不自禁地,他伸出大掌替她拿下黏在嘴边的肉丝。
  孔念慈脸一红,有点不知所措。他做什么用这么温柔的眼光看她,看得她心律都无法运作正常。直到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天佑身上她才找回自己的神志。不过她也不再大口大口撕扯了,改为小口小口地啄食。
  但是她的大家风范也没维持多久,在看到霍东贤用草给天佑编织各种小动物后,她立刻扑过去。
  “好厉害!可以教教我吗?”她眼中只有那些草织的小动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几乎是挂在霍东贤身上。
  “你喜欢?”他拿了只青色的小兔给她,随即见到她两眼发光。这些小玩意儿是他在守边疆时跟一些老兵学来打发时间的,没想到今天可以用来哄儿子和——妻子。
  “废话,要不然我会要你教吗?”她没看他,专心研究着小兔子。她一向喜欢这些小玩意儿,无奈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
  “我也要学!”天佑也加入求学行列。
  “天佑也想学?”他挑眉。天佑想学他会教,至于妻子,他倒不太愿意教会她。嘴角拉起个微不易见的弧度,他开始教那两个刚入门的徒弟,至于谁能够学会就靠各人的天份了!

  偷袭

  “为什么!”霍东贤站在床沿朝床内的人低吼!
  他竟然被妻子踢下床!这是何等的羞辱!这女人越来越大胆了!
  “谁叫你想趁我熟睡偷袭我!”孔念慈披着被子站起来,一副防狼的表情。他也太无耻了,半夜潜进她房间侵犯她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这算是偷袭吗?这里也是我的房间,而你有满足我的义务!”他真是太善待她了!以致她三翻四次拒绝他的亲近,根本忘了自己的义务就是取悦他!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何必为了该死的夫妻义务而委屈自己?”孔念慈假装体贴地说。如果拿他们是“夫妻”的关系继续讨论她一点胜算也没有,倒不如改用衰兵政策。
  “如果我觉得不委屈,就是想要你呢?”他冷冷地反问,不吃她那一套。
  “少来!”孔念慈一脸不屑。“你不是有断袖之癖,跟龙靖有一腿吗?”她仍记得他与龙靖两人“打情骂俏”的样子,现在却跑来对她表现得欲求不满,好象有点过份!她想到另一个可能惊骇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双性恋,男女通吃吧!?”
  霍东贤的浓眉不由笼聚起来。虽然他是不懂什么叫双性恋,但男女通吃还是明白的。这女人脑袋都装些什么,杂草吗?
  “是谁告诉你我有断袖之癖?”他深沉地开口。这女人也太善忘了吧?她以为天佑是谁跟她生的?
  孔念慈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还会有谁?是谁警告我不要乱说话的?”
  “我只是让你别说出那天的事,并没有告诉你我有特别的爱好吧。”这女人的幻想力也未免太丰富了。
  “不就是那个意思吗?”男人就是爱面子,同性恋而已,干嘛死不承认。
  霍东贤脸色微变,怒火不禁在心中暗烧。“收回你的话!我是不是喜欢男人,要你试过才知道。”他步步向她逼近。男人的尊严不能被女人看不起!“李霜”口口声声说他有断袖之癖已让他十分不悦了。
  孔念慈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她这才暗骂自己人头猪脑!她做什么要惹怒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我……你不要这样,我是不会乖乖就范的!”她仍逞强。
  但他阴骘的脸色,轻狂的眼神都使她害怕,不仅身体在打颤,连声音也似乎抖起来。
  “大胆的女人,你知道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休了你吗?”要玩欲拒还迎的把戏也得看时机,她不会以为在被她拒绝多次之后他还会有心情跟她玩下去吗?
  “休就休,我求之不得!”她有点生气,为什么呢,是为他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说休就休?!她惊骇自己的想法。
  “你当真是如此希望?!”霍东贤为之气结。这女人对婚姻的轻视态度让他更加生气。他不觉伸出手去握住她的肩膀,有点惩罚性的施加力道。
  孔念慈吃痛。心里不明白这个男人在气什么。要休妻大概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吧?现在愿望达成了,干嘛还一副被背叛的神情?“这也是你的希望吧!”她道出事实。
  是的。他放开她。以前他对休妻毫不在乎,为什么最近倒在乎起来?这个女人引诱他的手段成功了!他以一抹深沉的眼神盯着她。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不禁拉紧身上的被单。“看什么?不是非要我不可吧?我才不相信你没别的女人。”虽然他尚未纳妾,但谁知道他在外边养了多少女人?像他这种一方之王,没有后宫三千都应有二千了,秋云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知道别人都是三妻四妾,但他没那么好色,只要一两个女人解缚需要就够了,他的时间并不是要浪费在女人身上的。“李霜”误会他,他不急着解释,免得这女人得意忘形。
  他做什么不开口又不走,杼在这里看着她有什么用?润润喉,她不禁开口:“你真要休我?”如果是,她得想自己的后路了。反正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并不是要靠男人才活得下去。
  他还是不说话。他竟然开不了那个口!?他生气,生自己的气!这女人都不在乎了,他还有什么不舍?但——他真的不想放她走!理不清自己奇怪的心理,他掉头就走!他需要找个地方理清自己对“李霜”的感觉。
  孔念慈瞪着他的背影埋怨:“这男人有问题,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她是什么?”念头一转,不过他走了也好,起码今晚会有觉好睡。她连忙把所有门窗都关得密不透风。望了结实的房门一眼,她满意地点点头爬回被窝。
  优雅动人的琴音由一双精雕细琢地素手弹奏出来,其声鸣鸣然,未成曲调先有情。这是一曲伤感的曲子,弹奏者将其哀怨的感情演绎得淋漓尽致。动听的丝竹与秋天的风情配合得恰如其分,直令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怨。
  霍东贤手握精美的酒杯,心不在焉地把玩着。
  他真的着了那个女人的道了!那个女人最近怪异的态度引起他的兴趣。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是她对人对事的态度?还是她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老实说,以前的“她”是多么肤浅,他一眼便可猜出她的诡计,而现在,他对她一些奇怪的举动只能感到莫明奇妙。
  她走路的样子大摇大摆,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也不存;她吃起东西狼吞虎咽,一点仪态也不顾;她生起气来吹须瞪眼,牙尖嘴利;她胆小起来又是那么圆滑与谦卑;她偷偷掉泪时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她面对天佑时那么慈爱,温柔……一直这样的回忆下来,霍东贤也惊觉自己竟这么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开始追随那一抹俏影而走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喜欢上她了!在成亲后的第三个年头,对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不过那女人也有够不识好歹的了!竟敢拒绝身为丈夫的他的亲近!第一次在她泪水中打退堂鼓是他的失策,第二次她伤他的事还未跟她算帐,她昨晚又拒绝了他一次!这口气压在心中实在难受。有哪个做丈夫的会被自己的妻子如此对待的?她不知道男人一旦无法被满足就会凶暴得像野兽吗?还竟然怀疑他有断袖之癖?!
  龙靖也该收敛一下了,再让他这样胡搞下去,迟早会出事。
  在他深思之际,琴声戛然而止,一抹阿娜多姿的纤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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