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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笑梦侠缘-第64部分

小说: 笑梦侠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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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壁思过?还要一年?”雪儿又是一惊而起,问道,“你是不是在说笑话?”
  凌锋也起身严肃道,“小师妹,你一定要正视一切,这就是规矩。”
  “规矩,又是该死的规矩!”雪儿骂着转身从床头拿过把匕首,对凌锋道,“我杀了那么多人,你要替他们报仇尽管杀我好了,你杀了我吧,我不要活啦。”说着挥刀向自己胸口刺去,凌锋见状忙反手抓住,急道,“小师妹,你不要太任性!”接着又开解道,“我只是按规矩办事,我帮身处天下第一之位,怎可坏了江湖规矩,做出令人不齿之事?”
  “那我们退出江湖,去雪岭隐居好不好?”雪儿抓住其手臂急问道。
  “你太天真了,江湖中的事是无法逃避的。”凌锋无奈道。
  雪儿突然挣脱其手,倒退两步,又是大叫道,“我没有错,我不要面壁思过!”
  “小师妹,我希望你可以站在欧阳女侠的角度来对待此事。”凌锋说完便拂袖而去,他岂非正因自己是一帮之主而身不由己?
  雪儿拜过倪可笑的坟墓;雪儿来至仪阳居—久别忽重逢,坐于少阳坟前伤心欲绝,这样一天一夜未进米水。“小姐,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岛吧?”跟随雪儿前来,此时正立于其后的无极帮帮众帅一寒拱手劝道,雪儿这才回神,抹一把眼泪,道,“对不起,我……你们先回客栈休息吧,我想再待一会儿。”
  帅一寒遣走随从帮众,便也挨雪儿坐了下来,又劝道,“小姐,表少爷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很伤心……”雪儿突然侧身抓住一寒手臂大声道,“我害死了表哥全家,又杀死了大哥,都是我的错,我真该死!”
  帅一寒摇摇头,郑重道,“你是情非得已,确也是一个受害者,而且是受伤最多最大的人,表少爷一定不会怪你的,只要你以后过得快乐,他泉下有知才会更快乐。”
  雪儿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伏在其肩头,道,“一寒,谢谢你。”又是泪流满面,落泪可以因为伤心,也可以是因为被理解的感动,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被了解的人才欣慰。
  帅一寒受宠若惊,一时不知所措,简直快要晕死了,其从小在冰岛生活,是个极内向之人,从不与雪儿主动说话,只愿能长久的在远处望着她就心满意足了,在他心目中,雪儿始终是个神人,是个超凡脱俗的天仙,这样一个人,如今正和自己坐在一起,正伏在自己肩头,叫他如何不激动,叫他如何不发晕?
  忠义堂上,一上一下,一坐一立,针锋相对,旁边整齐的排着两列队伍。
  “帮主,”帅一寒向凌锋拱手道,“属下有一事不明,欲向你请教。”
  “哦?”凌锋知其向来很少说话,今日却是主动前来,稍觉吃惊,忙道,“帅兄弟请讲。”
  “请恕属下直言,不知帮主为何要小姐面壁思过?”
  凌锋闻言脸上掠过一丝痛楚,沉声释道,“小师妹犯下此等大案,江湖上人人皆知,我也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
  “可是小姐并没有错,该受惩罚的是那些害她变成无情的人!”
  “你是指师父,宇文前辈及白万仞等人?”
  帅一寒没有回答,但其那一脸倔强劲儿足以说明一切。
  凌锋稍点其头,又道,“这些人均已去世,按理说上代的恩怨应该到此为止,但毕竟小师妹是杀人凶手,总要给武林一个说法吧?”
  “可是你就忍心要小姐受这软禁之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锋猛然起身,厉声问道,内中含不怒自威之气。
  帅一寒也不甘示弱,朗声道,“我的意思是,你居然要用小姐的幸福来换取自己的名誉地位!”
  “放肆!”帅靖在旁断喝一声,忙出列向凌锋拱手道,“老夫教子无方,还望帮主见谅。”
  “好,有胆量!凌锋却是大声赞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师妹不受任何惩罚,师父苦苦创下的基业将毁于一旦,我帮便会陷入众叛亲离之地,你甘心么,大家甘心么,九泉之下的师父又能安心么?”
  “可任捕头当日早已……”帅一寒仍欲反驳。
  “我帮中之事岂要他朝廷中人来说情解围!”凌锋严厉道。
  帅靖看出事态严重,忙又拱手道,“犬子冲撞帮主,老夫这就回去管教。”说完便拉住帅一寒转身向外走去,帅一寒却挣脱其手,倔强道,“我不走!”
  “慢着!”与此同时,凌锋也将其喝住,又道,“帅兄弟如果实在不愿小师妹独自面壁,本帮主便特许你与其同上思过崖。”
  “帮主,不可以啊!”帅靖忙双膝跪地,语声哽咽道,其心中自然明白,雪儿思过是与帮主成亲之后的事,一寒若敢与帮主夫人同入思过崖岂不是犯了大忌,当是死路一条,帮主如是说显是已动了杀他之心。
  “不必了。”雪儿突从内堂走出,大声道,“思过是我自己的事,岂要别人来陪?”话语中满含怨恨。
  “小姐,难道你也……”帅一寒一脸惊讶之色,问道。
  “我是自愿的。”雪儿打断他的话,沉声道,“一寒,谢谢你刚才的话,其实你什么都不用说的。”
  “小姐如此通情达理实是本帮之福。”赵靖也出列朗声道,“以和为贵,从此不问江湖事,独在峰上省悟,悔过实是明智之举,为维护本帮声誉,敢于承担一切责任,确是本帮的大恩人呐!”说着率先跪了下去,其余人也随后跪倒,拱手齐道,“小姐大恩大德,属下没齿难忘!”
  “各位言重了,快快请起!”雪儿说着,忙上前扶起赵靖,眼圈已是微红,又转头向凌锋问道,“战国帮主,还有别的事么?”见其摇摇头,便又回望众人,道,“既然没事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诸人应声而走,唯有帅一寒立定不动。
  雪儿上前拍拍他的肩头笑道,“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说完便回身向内堂走去,不再望凌锋一眼,凌锋却是赶忙跟进。雪儿平静了一直思潮翻涌的心绪,这才回身问道,“难道真的无法更改了么?”凌锋点一下头,上前抓住雪儿的双手,苦道,“小师妹,对不起,我也是被无奈,不得不如此啊。”
  “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失职,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全江湖。”凌锋又痛苦的说,泪水盈眶。
  “大师哥!”二人紧紧相拥,苦涩的泪水顺颊而下。
  六月初二,天降吉日,笑结连理,喜气洋洋。。风儿拂面过,阳光金灿灿,岛上绿树依依,人人红光满面,绿的苍翠欲滴,红的鲜艳如花,一切都来得那么自然清新,让人感觉那么单纯舒适……
  大厅内高朋满座,均是笑逐颜开;上座是赵靖夫妇,二人是雪儿最亲近之人,故代其父母前来主婚;数十个帮众在堂上穿梭往来,端茶倒水的招呼贵宾。而凌锋则是鲜衣艳服,容光焕发,忙着与前来祝贺的江湖人士“同喜同喜”的说个不停。一片祥和欢跃溢满整个冰岛,它好似突然变成了天庭,没有伤心痛苦失望无奈,只有一颗爱人之心,将整个宇宙撑得满满的。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笑容,像开满了丁香花,不但美艳无比,而且芳香扑鼻。
  “大师哥,”突然雪儿大叫着奔进大厅,“怎么还不叫我来拜堂啊?”其身着红衣,头戴双喜金冠,红盖头却是抓在手里的,脸上粉霞翻飞,笑容已挤成了堆,却毫无新娘子的娇羞之态,也许其中玩闹成分会更多了一点儿,众人再见雪儿的倾城倾国之美貌,不由得目瞪口呆,继而又啧啧称赞,不绝于口。
  随后喜婆和香兰气喘吁吁的跟进,“小姐,慢点儿。”喜婆说着忙上前抢下红盖头为其盖好,这才俯在其耳边低声道,“小姐,红盖头是要在洞房内由新郎才可摘下的。”
  “什么?”雪儿又掀起红盖头惊问道。
  凌锋忙走上前对其笑道,“小师妹,吉时还没到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又转头向喜父问道,“时辰快到了么?”
  “是,帮主,小姐,吉时马上就到。”喜父笑道。
  “哎呀,什么小姐啊,还叫小姐?应该是帮主夫人才对。”喜婆忙纠正道。
  “对,对,帮主夫人,哈哈……”喜父又道,大家一起笑个不停。
  “哎呀,什么嘛,现在就是吉时。”雪儿也向喜父笑道,又转向众人挥舞着双手大声叫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厅上立时便鸦雀无声,各江湖人士素知无极帮上的小姐顽皮至极,却不想竟会是这般夸张,居然在自己的婚礼上大喊大叫。
  雪儿又接道,“各位前辈,各位英雄,今天是我与大师哥的成亲之日,多谢诸位赏脸前来捧场,下面,我宣布,拜堂大典正式开始!”她竟然自己主持起了婚礼,说完还率先鼓起掌来,在场之人也忙大笑着拍起手来,还有人“恭喜”“好”之类的叫个不停。
  凌锋忙在旁拱手还礼,“多谢,多谢各位。”
  雪儿又拉住喜婆笑问道,“李妈,他不是说要过关的么,那第一关是什么?”原来她急的是这个。喜婆也笑着回答,“夫人,这第一关便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而对你来说可是要‘跋山涉水,万里寻夫’哦。”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团红线,一头递与凌锋,一头又系在雪儿的手腕之上,又道,“夫人请随我来。”说完便拉起雪儿向外走去。
  外面是一列火炉,木炭烧得正旺,和一列木桩,足有一人多高,二列又合为一排,喜婆指着这些物事向雪儿解释道,“夫人只有先走过这些才可找到如意郎君。”
  雪儿闻言不屑道,“这有什么难嘛,我飞过去就是了。”说着便要纵身跳起。“
  “夫人不急,”喜婆忙伸手将其拉住,又接过香兰端上来的两碗酒分别放于雪儿双手上,又伸手欲将红盖头挂下。雪儿忙问,“这是干嘛?”
  “夫人,你不能用眼看,而是要凭感觉和这条红线闯关,还要把这三碗酒送入新郎口中。”
  “什么?那第三碗酒放哪儿?”雪儿望了望左右手,又问。
  “当然是顶在头上了。”喜婆笑说着又欲为其打下盖头。“哎,等一下,还有为什么三碗都是大师哥喝,那我呢?”雪儿当然不会甘心,为别人辛辛苦苦的送酒而自己却没的喝,又道。
  喜婆笑着摇摇头便伸手将盖头披下,又端一碗酒轻放于其头上,叫道,“恭送夫人,一路顺风!”雪儿此时已腾空飞起,脚下如蜻蜓点水般触碰一下桩头便踏过去,倒也是身轻如燕,轻松自如。当行至木桩与火炉交界处,便有一双铁鞋迎面打来,雪儿听音辨位,一个翻身将铁鞋穿在脚上又向火炉踏去,一时“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眼见便要行到尽头,雪儿突又来个空中旋人,转向凌锋,红线也便缠绕其身,红盖头的四角也随风飘起,美丽至极,简直就是天女下凡,其趁此良机忙喝下一碗酒,身子这才落地,“大师哥,请……”脚下刚欲迈步,却是忘了铁鞋难动,是以一个踉跄便向前栽去,头上的酒水立时洒了凌锋一脸,二人难持平衡,双双倒落于地。
  雪儿手里的那碗酒却是全部浇在了凌锋身上,“哎哟嗬,什么破东西嘛,抬都抬不动。”其埋怨着坐了起来,却是正如骑马般骑于凌锋身上,这种姿势倒不得不令在场诸人忍俊不禁,喜婆与香兰忙跑上前将其拉了起来,又释道,“夫人,是我的错,这鞋本来应该脱在外面的。”
  “什么?”雪儿做出夸张的吃惊表情,抬脚狠命的将铁鞋甩出门外,接着拍拍手道,“搞定!下一步是什么关?”又急问向喜婆。
  凌锋此时也已起身,简直像个落汤鸡,边为雪儿松掉身上的红线边稍带恳求道,“李妈,可不可以不再闯关啊?”恐怕哪位新郎也不想品尝这被人压和挨酒淹的滋味吧。
  “不可以!”雪儿却是大声的反驳,突见凌锋满脸酒水涟涟,忙拿喜帕上手去拭,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凌锋的一句“没关系”尚未出口,雪儿却早已转向喜婆急问道,“李妈,第二关要怎么闯?”
  “这第二关便是‘天上比翼鸟,地上连理枝’,小姐与帮主,一个在高,一个在低,通过此关二人方可合在一起。”喜婆慢慢道。
  雪儿未等其话音落地,便已急步出门,眨眼间没了踪影,凌锋、喜婆、香兰也跑出来,抬头向房顶望去却仍是不见其身,喜婆心中嘀咕,“夫人这是去哪儿了?”
  “哎,我在这儿呐,”突然闻叫,诸人这才循声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株足有六七尺高的大树顶上,有一张小红脸在绿叶掩映下笑个不停,正是雪儿,其正在大叫,“李妈,这里够不够高啊?”
  喜婆倒被吓了一大跳,忙大声回答道,“够高够高,夫人,小心!”凌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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