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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中国兄弟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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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部队尚未稳定的情况下,白崇禧乘机策反,陈明仁的副司令刘进等人,携87师、88师一部、10师、62师、19师叛变南逃。司令员命令49军追歼逃敌。在追击湖南逃敌时,146师由于轻敌,苦战48小时,在青树坪被白崇禧“咬”了一口。国民党的报纸、电台大鼓士气、大造舆论:“这是国军和共军作战以来最伟大的胜利。”    
    可是,白崇禧败啦。“衡宝战役”结束后,四野首长对苏联作家西蒙诺夫说过这样的话:“白崇禧在国民党军将领中是最有才干的一个,他有好多年的军事经验,他的指挥也比其他国民党将领高明。但作为一个政党的国民党已经四分五裂,军事上的形势也对他完全不利。他的那一点或多或少的军事才干,也就起不了什么特别的作用。”    
    早在“淮海之战”时,蒋介石调白崇禧的部队增援,白没有去,目的就是希望中央部队在徐蚌地区被共军消灭。然后逼蒋下台,由桂系掌权,他们的第一步目的是达到了。他们本想和共产党讲和,做到“划江而治”,形成南北对峙的局面。由于共产党的条件他们不能接受,结果是解放军渡江,南京、上海、武汉等地相继解放,他们第二步目的也没有达到。最后一步棋,桂系想保住两广及西南地区。虽然桂系的李宗仁“上了台”,蒋介石“下了台”。白崇禧没有从蒋介石的失败中取得教训,他和蒋介石一样,对非嫡系部队采取分化、削弱、打击的办法。所以兵团司令各有各的打算,对白崇禧的两手策略也有两种态度,一是处常,二是应变。“处常”,就是惟命是从,照令行事。“应变”,就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在白崇禧拼凑“湘粤联合防线”时,要把宋希濂的2军调来,目的是削弱宋希濂的力量。宋希濂没有给他,白崇禧气得发疯,向国防部大吵大闹,说宋希濂无法无天,不听他指挥,要求撤办宋希濂。参谋总长顾祝同在桂系的胁迫下飞往宜昌,要求宋希濂忍让,暂时做出“牺牲”,否则难以应付。宋希濂对2军军长陈克非说:“2军去,依我看,对2军是不利的。共军如再南进,白崇禧一定缩回他的老巢广西去,那时他必然要2军同去,将来受他完全控制宰割,岂不是毫无代价地枉做牺牲吗?”    
    陈克非对宋希濂说:“我现在懂得所说的处常、应变的意思,我决定两种态度兼而有之,对司令官和总统是处常,而对其他人取应变。请司令官对上负责,不然我的应变就变不成,甚至会使自己的脑袋搬家。我立刻命令部队不去,作为跟随司令官应变的兑现。我要求绥靖区司令部补给我一道不出发的命令,我相信自己能对司令官负责,同时也请司令官要为我负责。”    
    结果,2军,白崇禧没有调动。    
    白崇禧整天派飞机在我军头上盘旋,就是弄不清我军主力在哪里,哪里是主攻方向。而我军对白崇禧的兵力部署、部队调动却了如指掌。    
    在我西路大军13兵团程子华率38军、39军,突破白崇禧的“湘粤联合防线”,切断他西窜贵州、云南的道路,逼近芷江时,白崇禧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命7军副军长凌云上带7军171师的513团急运邵阳佯攻,该团到达邵阳后,即在邵阳市区及城郊用粉笔书写7军宿营地,谎称7军全部到达邵阳增援。虚张声势,企图打乱我军部署。白崇禧这一招没“灵”,四野总部早已收到我地下工作者的密电,报告7军在原地未动。    
    在程子华率西路大军,继续向邵阳逼近时,白崇禧在衡阳召开了军事会议,还在讨论如何抗击。参加会议的有兵团司令、军长、参谋长等人。3兵团司令张淦主张以攻为守,否则挨打,守也守不住。以桂系老本之一的7军,从左翼出击,一鼓作气打到湘潭、株州一带,迫使正面共军后撤,然后——他还没有说完,有人给他泼了一瓢冷水,打断他的话,说:“出击什么?干脆撤退!”    
    “对,撤退是对的。就看往哪里撤?是撤往广东还是撤回广西?”两个人这么一说,就争论起来了。争论的题目不是怎么打,而是往哪里撤。主张撤到广东的理由是:广东比广西富足,经费来源较易,同时靠海,与香港和台湾联络都方便,对争取美援也有好处。主张撤到广西的理由:人地相宜,一面可以继续征兵,搞民团,实行空室清野,打游击;一方面可以和云南、贵州联系。    
    这个会完全出乎白崇禧的意料之外,嫡系部队主张“以攻为守”,非嫡系部队主张撤。白崇禧问7军副军长凌云上:“你的意见呢?”    
    凌云上本想不发言,因为说了也白说。可是点了他的名,也只好说说自己的看法:“连日以来,敌人右翼推进非常迅速,毫无顾虑。这就说明先头部队之后,必有强大的部队跟进,这是毫无疑问的。敌人右翼部队不但要切断我们通向贵州、云南的通道,而且是战役包围。当完成战役包围后,衡阳正面敌人的主力必然展开进攻。我的意见,衡阳是个三角尖,突出在前面,指挥所在此不利,应速撤到东安,并以有力部队据守武冈,以巩固广西的北方门户。”凌云上也是主张撤。    
    白崇禧对凌云上的发言,摇了摇头,说:“当前的形势很好,7军在青树坪打了胜仗,士气很旺,在这有利时机,我们必须与共军战斗到底。张淦司令官以攻为守的意见很好,可以考虑,至于撤退待我们从长研究再定。”    
    正当白崇禧开军事会议,争论纷纷,还没有个结果的时候,四野的中路大军进攻了。    
    在毛泽东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向全世界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时,中路大军兵分三路,向白崇禧同时展开进攻;中路大军的中路45军4个师,击战永市街和蒋市街地区之敌,中路的左路纵队40军,向新桥、白果市地区突击。3师在五星国旗于天安门广场升起的时候,在嘹亮的国歌声中,战士们高喊着:“为新中国诞生献礼!”激战中,突破了白崇禧的第一道防线。防线被突破后,白崇禧才猛醒,急忙调主力7军、46军等5个军13个师,集中向我一线部队反击,力量相当强大。这一新的情况出现后,司令员决定集中优势兵力于衡宝地区与白崇禧主力决战。    
    司令员电令一线部队暂停前进。意图是集中兵力,调整部署。用一部分兵力抗敌,主力后移,诱敌深入,予以聚歼。同时命右路13兵团由会同、黔阳东进宝庆、祁阳地区参战。又命二野5兵团的战略预备队16军、17军参战。这场与白崇禧主力的决战,看起来迫在眉睫。    
    战争的瞬息万变确实使人难以预料,敌变我变,敌不变我变。中路我军前卫部队是3师,按照军的命令10月2日急行军到永丰、青树坪之间伏击,战斗打响后,俘敌200人,缴获汽车5辆。随后前进80余里,在新桥迎头遇上敌88师,3师师长丁瑞山很快决定,3个团分三路猛烈出击,敌人措手不及慌忙溃败。3师继续前进到硝山石口,又与敌176师接战,按照总的战役部署,迂回、包围、堵住敌人退路,迫使敌人与我决战。丁瑞山毫不犹豫地摆脱了面前的敌人。这一决定,有人担心孤军深入,将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丁瑞山想的不是深入的后果,而是完成总的战役意图。他当即立断,派出侦察分队,抄小路避开敌人向纵深穿插。在前进的路上几次受阻,丁瑞山不恋战继续深入。根据侦察分队报告,国民党部队正往西调动,丁瑞山决定,利用敌人调动空隙,向敌背后穿插。    
    酷暑,骄阳似火烘烤着向敌后穿插的战士。没有宿营地,炊事员没有时间做饭,每个战士汗水涔涔。师长丁瑞山发着高烧喘着粗气,趔趔趄趄地随着部队走在盘山小路上,昏昏沉沉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棉花上。嘴里没有唾液,干粘的舌头,舔舔干裂的嘴唇觉得涩涩的。他时冷时热,对警卫员说:“给我穿上棉大衣,冷。”    
    警卫员给他穿上棉大衣,搀扶着他说:“师长,你走不了啦,坐担架吧。”    
    丁瑞山喘着粗气,回过头来:“你有完没完哪?别搀我,水。”警卫员撅着嘴没有说话,赶快从山上流下的溪水里接了一缸子,递给师长。警卫员小马看师政委走上来,他看了一眼师长,对政委说:“政委,师长发了两天高烧啦,一会冷一会热。你看,他冷了穿上棉大衣还哆嗦,他走不了啦。”    
    政委瞪着眼睛:“你怎么早不说?”    
    “他不让说。”    
    师政委对警卫员说:“去把医生叫来!”    
    警卫员跑去把医生叫来,政委问医生:“师长病了你知道吗?”    
    “知道,服了两天药啦。”    
    “那怎么不退烧?”    
    “他得休息。”    
    政委瞪起眼睛:“在这种情况下,你说师长怎么休息?赶快想办法把师长的病治好。”他回头对管理科长说:“夏科长,赶快组织人抬师长,他发高烧两天啦。”他指着警卫员:“你这个小马,不负责任。”    
    “不是,我一说他就对我发脾气。政委,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管理科长带着十几个人扛着担架,走到师长身边:“师长,你不能再走了,上担架。”    
    丁瑞山喘着粗气,对管理科长瞪着眼睛问:“这是谁的主意?”    
    “你别管谁的主意,战士病了还坐担架哪。”他看师长转头吃力地走了。他在身后喊:“师长,师长!”    
    政委走过来对管理科长说:“你们把师长抬到担架上。”他看管理科长没动:“快!”管理科长几个人连拉带抬的,把丁瑞山弄到担架上,他在担架上指着警卫员:“又是你。”警卫员笑笑没说话。    
    丁瑞山在担架上看着抬他的4个战士,喘着粗气,抬了还没有50米,他说:“停停,我要尿尿。”    
    没有多一会,政委看管理科长带着人,扛着担架回来了,他问:“怎么啦?”    
    “没法抬,走几步他就说尿尿,怎么抬?”    
    政委叹了口气:“师长是爱护战士呀!这样吧,你们几个人和医生,跟着师长,别让他晕倒了。”    
    


第七章   3师在敌后“失踪”3师在敌后“失踪”(3)

    76    
    10月4日零点,师的前卫1团插入衡宝公路上的永花江时,发现守敌正在酣睡,1连连长江发带着全连正向前运动,敌人哨兵发现了:“谁?”    
    江发让1排长张阿山回答,张阿山用湖南话说:“自己人。”    
    “口令?”    
    “啥子口——”张阿山的话还没有说完,江发和两个战士从侧面过去把敌人哨兵按倒,江发的驳壳枪顶住哨兵的脑袋,问:“口令是什么?说。”    
    “无——畏。”    
    “是无畏吗?”    
    “是——喽。”    
    “好。”江发说,“为了我们的胜利,你……”没说完,张阿山一枪把子把敌哨兵打死。江发让张阿山在前面回答敌人的口令;由于掌握了敌人的口令,1团随着1连很顺利的进入永花江,敌人还在梦中就被缴械。然后,1团掩护师主力迅速沿衡宝公路前进。    
    77    
    10月4日,3师远离兵团、军主力,进入敌人腹地沙宁和灵官寺一带。白崇禧纵深的一条横贯公路的防御被突破了。    
    由于3师从4日12时,趁敌人调动混乱,连续行军160余里插入敌人纵深,以顽强的战斗拖住了撤逃的部分敌人,并截断其西窜南的通路,为战役歼敌创造了良好战机。事实说明,在战役中有独立作战能力的部队,乘敌之隙,进行大纵深的迂回穿插,直入敌人腹地,抢占枢纽和战略战役要点,断敌退路,这是协同正面攻击和追击部队歼灭敌人最有效的手段。但战役开始时,总部司令员对这一战法并没有运用。对白崇禧集中兵力对我采取的以攻为守,以攻为撤的作战方针,总部司令员认为敌人的企图不是撤退,而是调集主力与我决战。由于对敌情判断有误,没有把战役的着眼点放在抓住逃敌上,采取大纵深的迂回穿插,迫使敌人与我作战,相反却放在诱敌深入上,惧怕一线部队分散被敌各个击破,所以电令一线部队暂停前进两天之久。3师在向敌腹穿插途中,没有收到司令员停止前进的电报,这是“歪打正着”,“天”灭白崇禧。    
    3师的“失踪”,野总、兵团、军,以及一线部队的电台连续呼叫3师。当司令员收到3师师长丁瑞山的电报后,他在地图上找到3师的位置,他第一个反应就是3师插入敌人纵深,会不会使白崇禧受到严重威胁,促使他撤退?接下来的反应是,白崇禧发现3师孤军深入,会全力围攻,3师处境十分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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