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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七彩王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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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人炸的油馍棒子,手背上青筋暴露,好像就要爆裂一般,一把三尺长的开山斧,斧刃铮亮打闪,拿在这巨汉手中,好像极其轻松的样子,约模他的年纪,大概也有四十出头五十不到。 
  “你来找谁?” 
  “你们二小姐,卜家二小姐!” 
  “她不见你!” 
  “可是我已经来了。” 
  “来也是白来。” 
  “何以见得?” 
  “因为你绝难闯过我这一关。”一面双手紧握开山巨斧,准备劈砍。 
  玉柱子笑啦,笑得有些勉强,但那总是一种笑。 
  “你笑得出来?” 
  玉柱子答非所问的说:“你可曾看到我这件雪白的披风吗?它现在已成了一件祭衣,大驴蛋,你知道什么叫祭衣码?”一面玉柱子抖一抖披风上沾的雪泥,把披风上的无数乌红血点,抖露出来,又道:“这上面附了三十多个灵魂,他们才走进丰都城不久,一件衣裳,附了那么多灵魂,应该有了避邪作用,这岂不是祭司穿的祭衣吗?” 
  玉柱子话声刚落,哈克肥的巨斧,已迎面劈来,只听斧声中夹着哈克肥的咒骂:“妈拉巴子的,你可够狠心的,就算你本事再大,杀了那么多人,你手中的剑也该为鲜血溶化掉了,难道你的心肠,比你这兔崽子的剑还硬?” 
  玉柱子似是有心试试这哈克肥的武功,在巨斧劈来的一刹问,“幻幻步”立即施展开来。 
  哈克肥一斧劈空,上身并不回转,两手暴分,巨斧就抄在右手,而左手五指箕张,很显然的,玉柱子如果向哈克肥右侧移动,正好会迎上巨斧,但如果玉柱子向哈克肥的左侧移位,那就非被他一把抓个牢实。 
  然而,玉柱子既不向哈克肥的右侧偏,也不向哈克肥的左侧移,只见他左足暴伸,猛点哈克肥的右腕,双手握着带鞘“龙泉宝剑”,却撩向哈克肥的左腕,他要看哈克肥怎么对付他这招“黑大叔”任冲的绝活“指东挑西”。 
  这原是既虚又实的一招,当哈克肥的左掌抓空,手腕一痛,右手中的巨斧正要劈向玉柱子的时候,顿然感到右手巨斧,似是用不上力道。 
  这个大力士,似是沙场老将,心中已知面前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货真价实身负绝学的人。 
  他有此一念,立刻暴退一步,双手交互活动一下,猛然双手抓紧巨斧,人却面对玉柱子缓缓的,极其谨慎的,举步有声,横着移动,看上去他似是在伺机下手,但玉柱子心中明白,那完全是一种防御架式,顶多只是“以守为攻”的“摆设”样子。 
  于是,玉柱子再一次笑了,而且是耸肩大笑,一面笑指哈克肥,说:“你大概就是程咬金的三斧子,劈完了转身走人,对吧?” 
  “好个兔崽子,杀了这么多人,你还笑得出来,我问你,他们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他们的命不可?你可曾想过,他们每一个人的命,都是上天所赐,你有什么权利,叫他们血流五步?你可知道一个人的成长过程吗?从十月怀胎,到长大成人,那是多么的不易!而你,为了私仇,轻而易举的把他们杀个精光,为什么?你说说看,为什么?”哈克肥有些激动,手中巨斧也在颤抖。 
  “是他们顽固的一定要拦我上这插天峰,而我却又不能不来,再说他们硬要往我的剑芒中钻,悍而不畏死的以血肉之躯,拦阻我于人山之口,难道我转身离去不成?”玉柱子有些激动。 
  只听哈克肥戟指玉柱子,说:“你究竟是人还是恶魔?你可知道,你所杀的人,全都是忠心耿耿的仁义之士吗?上天不会饶过你的!” 
  突然,在哈克肥的话声刚落,插天峰附近的峰巅上,乌云绕顶处,一道闪光出现,紧接着一阵春雷。 
  玉柱子再次全身一震。 
  但他已为血腥,掩没了他的理智,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似乎无法挽回他登插天峰的决心。 
  当雷声过后,就听玉柱子冷笑一声说:“如今我人都已经上来了,还罗嗦个鸟,你要是想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乖乖带我去见你们二小姐。” 
  “你休想,插天峰方圆尽峭壁悬崖,洞穴到处,就让你去找二小姐,也得个三两天的,到时候人没有找到,先活活把你兔崽子连冻带饿的,困死在这插天峰上。” 
  玉柱子瞬间却哈哈笑了。 
  “你这话说出来,好像叫我不要杀你嘛。” 
  “你本来就杀不了我哈克肥。” 
  “真的吗?”玉柱子一面说,左手已暗暗抽回到披风里面,拉开披风的活结,然后抓住衣领。 
  哈克肥的铜铃眼再大,也看不见玉柱子在披风里面玩的什么把戏。 
  “大驴蛋,你看见没有,丰都城有鬼在向你招手了,你还不赶快去!” 
  玉柱子似是在激怒面前这个大块头一般,就在哈克肥口中喷出的白色气变粗而又变急的刹间,玉柱子抖动白色披风,像一股劲风吹送的白云一朵,当头罩向双手挥斧的哈克肥。 
  也就在哈克马挥斧一架,身体正要转动的时候,玉柱子酷似鬼魅附身一般,一闪而滑过这卜家的巨无霸右侧,而那个地方,也是挥斧的死角,即使能把巨斧抽回,也无法阻挡玉柱子这致命的一击。 
  玉柱子这个动作,既快且准,当白披风劲急的抛出后,他竟毫不迟疑的拔出龙泉,只见他左手托住剑鞘,右手拔剑,但三尺剑锋并未全部拔出,那与白雪争辉的刀芒已滑过哈克肥的右肋了。 
  玉柱子玉树临风般背对着哈克肥,二人相去也不过尺远,他实在不愿看到这大个头倒下去的模样,不过他还是听到哈克肥倒下去的声响,那是“哈”的一声脆响。 
  于是,玉柱子收起手中的“龙泉”这才缓缓转过身来。 
  只见哈克肥四脚拉叉的爬匐在他那伸展开的白色披风上面,泉涌一般的血,正自哈克肥右边破棉袄处,往外流,像一条红色的小溪,直流向不远处的断肠沟。 
  正应了玉柱子说的,山脚下三十多个鬼魂,正在丰都城欢迎他呢。 
  紧紧抓住龙泉宝剑,玉柱子丢弃那件披风,一身劲装锦缎紫色棉裤,狐皮嵌甲罩在紫袄外面,只见他怒睁虎目,仰天一声长啸,直往插天峰上冲去。 
  也许是云层愈来愈低的关系,玉柱子有着腾云驾雾的感觉,但视线却也在缩短,好像是黄昏的样子,其实这时候也才刚到午时。 
  玉柱子绕着插天峰的山腰,不停的查勘,凭着他高山生活十多年的轻验,山穴中有没有人住着,他一眼都会认得出来,所以他根本不用进穴中探看。 
  也许在他的灵台中,突然显现出一线智慧,使他脸上出现了得意的微笑,因为,他想到,卜家二小姐的身份,他绝不可能像他玉柱子在高山岩穴中一样日子,她一定会在这插天峰的某一处,建造有石屋之类的居所。 
  于是,玉柱子不再乱找,更不再乱跑,他要运用智慧,好好的想想,如果是自己要长住此处,那么,什么地方最适宜建造石屋呢? 
  有了这一个假想,玉柱子抬头环视一下四周的状况,自言自言的道:东南方,一定是东南方最适宜,在高山上,这个方向可能就会冬暖夏凉。 
  举目望望天空,天空中乌云遮日,没有阳光,玉柱子找不到东南方向在什么地方。 
  这真是令人莫可奈何的时刻,玉柱子几乎快要发疯了,他不停的东张西望,希望能发现什么可资寻觅的线索,但他失望了。 
  一个承受着无比精神压.力的人,如果一旦感觉到失望的时候,自然的现象就歇斯底里的吼叫,当这种狂叫的状态,持续下去的时候,直觉的,他就会迷失自己,进而精神崩溃,失掉人性。 
  而目前的情形,玉柱子只是接近于歇斯底里的状态,因此,他开始狂叫,满山满谷间,立刻接连不断的发出惧人的回音。 
  “姓卜的女人,你给我出来……” 
  于是,山谷中回荡着:“姓卜的女人,你给我出来!” 
  “你怕了吧?你逃不了的!” 
  山谷中,立刻又回荡起:“你怕了吧?你逃不了的!” 
  玉柱子一面呐喊,一面四下观望,他好像一头出栅的猛虎,虎视眈眈的寻找猎物。 
  高山上,原本异常寒冷,但玉柱子却额角势气上冲,口中喷着浓重的雾气,显然他是热血沸腾,已到了极点。 
  也就在他纵跳飞奔在乱石层岩中,火冒三丈的狂喊时候,突然之间,他的眼睛一亮,只见有如观音大士降临人间一般,在一大团白云的飘浮中,一位身着纯白披风的女人,身旁各站了一位绿衣女子,三人手持长剑,纹风不动的,有如腾云驾雾一般,站在那层白云上面。 
  当玉柱子把头连连摇晃,竭力清醒一下自己,这才看清楚,原来在五六丈外的高处,三个女人站在一块极大的岩石上,表情木然的望着自己。 
  于是,玉柱子已快要发疯的心,一变而为激动,这种自然的转变,使他很快的又恢复理智。 
  十多年了,我玉柱子等的就是目前的一刻,总算上天还眷恋我玉柱子,终于还是要我达成心愿。 
  十多年吃苦受累,风刮日晒,代价却是一瞬间的事,但即使如此,也还算划得来的。 
  “还是让我料到了,你真的没有死。”那个披着一件纯白披风的人,木然的说。 
  依稀,玉柱子还识得这女人的轮廓,那正是他父王的宠妃——丽贵人。 
  听了白衣女人的话,玉柱子竟哈哈笑了起来,一手指着白衣女人说:“你也没有想想,我能死吗?你都已经成了寡妇了,不管你是多么残忍的谋杀了你的丈夫,甚至你丈夫的全家,但你这一辈子,总还是桢王的老婆。丈夫死了,儿子再跟着死掉,那不真应了那句‘寡妇死儿子,没有指望’了吗?” 
  “扳指算算,你可能还不满二十岁,怎么就学会了这么的油腔滑调?” 
  白衣女仍然面无表情,只是嘴唇微动。 
  “这是见人说人话,见到鬼,也只好说鬼话了!”玉柱子还含着辱骂的口气,对白衣女人丝毫不作退让。 
  “光是嘴巴的犀利,并不能为你报仇雪恨,说不定反而会埋尸雪岭。” 
  白衣女人似是到了发怒的时候了,只见她又接道:“也不知你学的本事,是不是同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厉不厉害,你马上就会知道。” 
  玉柱子手中“龙泉宝剑”“叭”的一声,用力由右手交到左手,又道:“三位不要尽站到那儿像三个巫婆一样,呼风唤雨的摆姿态,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只见白衣女人两边的两个绿衣女人,就要拔剑扑下,却及时的被白衣女人又拦住。 
  只听白衣女人又问:“看样子,你今天并不准备喊我一声姨娘了?” 
  “别拿我玉柱子开心了,难道我还会伸手向你再要个糖果什么的?这时候你拿得出来吗?” 
  白衣女子似是在比雪还白的脸庞上,飞过一丝嘲笑的味道,但刹时间,她手指玉柱子,喝问道:“你是怎么上得这插天峰上来的?” 
  “当然是一步步跨上来的。” 
  “我在问你,山下那些人,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白衣女人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玉柱子毫不示弱的高声道:“说给你听,有什么用,我玉柱子也不会让你去替他们收过尸以后,再来一拼的,你还是收收心,专心厮杀吧。” 
  “这么说来,你连看守断肠沟上软桥的哈克肥,也没有放过?”白衣女人咬着牙说。 
  “你说那个守桥的光头驴蛋呀,早翘了!”玉柱子故意表现出得意的样子,仰起头直视着岩石上的三个女人。 
  冷然一哼,白衣女人道:“杀了哈克肥,断了那条软桥,你可想到了吗?如果没有人攀到断肠沟来,就算你今日大获全胜,你又如何走出这插天峰?” 
  玉柱子似是忘了有此一疏,心中自是暗叫不妙,但他却在表面上,仍然一片漠然的样子,淡淡的一笑,说:“杀了你,我玉柱子再慢慢想法子,你可知道,这天是无绝人之路吧!” 
  “没有那条软桥,你就是死定了,还在嘴硬,你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心?” 
  “就算我玉柱子死定了,那必然也是死在你之后。” 
  他微微一顿,又道:“别尽在诈唬了,现在正是午时三刻,正好该你上路了。” 
  他话声一落,突然站在白衣女人两边的两个身穿绿色棉袄套着孤皮外夹的女人,直如两头飞鹰一般,一闪而扑击向玉柱子,两把寒芒毕露的长剑,有似两条激射的飞瀑一般,是那么的劲急与威猛。 
  来势太急,玉柱子丝毫不敢大意,就在两绿衣女快要触及到玉柱子的时候,就听他大吼一声,整个人疾如灵猿一般,向后一个倒翻。 
  当玉柱子一落实地,龙泉宝剑已拔在右手。 
  于是,原本灰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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