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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七彩王子-第32部分

小说: 七彩王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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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高高举起无法劈下的钢刀,一齐踢出二丈多远,几乎踢进马老二的睡房中。 
  看了这种情形,张老头心里已经有了盘算,打不过也许跑得过,这一带地形,自己可是一目了然,只要能跑出这个屋子,自己这条老命,就算捡回一大半了。 
  要知世上哪有不怕死的?就算恶人如张老头,一旦面前死路一条,也不由设法回头,即使是长的丑态毕露,连自己看了都恶心,但还是对自己的命相当珍惜,要不然,他为什么要抢别人?更为什么要谋害别人? 
  “算你狠,今晚上算我姓张的瞎了狗眼,你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从今以后,我姓张的洗心革面,再不做这没本的卖买。呶!这些都是两位贤夫妇的,我一个不少的归还给你们。”说着,随手在怀里一掏,老棉袄里面大袋子里,又把那三个包包拿出来,甚至刘莲的荷包,也一咬牙放在桌上,当然,还有那面惹祸的小黄旗。 
  一看玉柱子还是没有反应,他似是突然醒悟过来,“噢”,了一声,又蹲在地上,伸手先在蔡六身上把那个小金元宝掏了出来,然后又在赵三与马老二身上,各掏出一个小元宝,一齐往桌上一放,说:“呶!全都是在这儿,一个也不少,你……要不要点点数?” 
  玉柱子仍然是木然的表情,而玉柱子一旁的刘莲,却开口问:“我知道六年前,你必参加过打劫我们。我问你,我爹有一对传家之宝的赤玉马,你可知道下落?” 
  “当时我是曾瞄了一眼,那是一对半尺高,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枣红马,那真是一对宝物。” 
  “你知道被何人拿去?” 
  “听说最后落在我们英山帮帮主程万里的手里。” 
  突听刘莲哭道:“你们这该死的强盗!” 
  她话声一落,陡然只见玉柱子似鬼魅一般,弹飞而起,他似是恨透了这个张老头,也似是奉“妻之命”一般。半空中,一声龙吟,满屋霞光暴展,在张老头举刀抵挡而未认准剑锋的时候,满屋子血光蹦洒,就听张老头杀猪般嚎叫,紧接着零碎的东西落地声。 
  还真是应了玉柱子的那句话:“一卸八大块”,张老头已尸不周全的散落一地。 
  这情形不要说吓得刘莲掩面大叫,连那只猴子,也吓的急忙又窜到梁上。 
  玉柱子像个没事人一样,只见他归剑入鞘,状极愉快的走到刘莲身边,极其温柔的一把抱起快要跌坐下地的娇妻,说:“咱们上路吧。” 
  “可是天还没亮呢。” 
  玉柱子看看天色,随手又在桌上拾回三个包裹,更把娇妻的荷包,塞回娇妻的手上,一面说:“冬天,天总是亮得很慢,我去把马牵来,看情形咱们还得折回西河镇。” 
  一听说折回西河镇,刘连自是高兴异常,但她随即又问:“折回西河镇做什么?” 
  玉柱子哈哈一笑:“你可真的被吓傻了。你忘记了张老头曾说过,英山帮可能大举洗劫西河镇,以报丧子之恨吗?这事咱们既然知道了,怎能再一走了之?” 
  刘莲微笑道:“你要不说,我还真的把它给忘了呢!” 
  玉柱子笑笑,推门就要去牵马,但刘莲却拉住玉柱子急说:“我也去!” 
  玉柱子一看娇妻,再看看地上狼藉尸体,微笑道:“你可是不敢一个人留在这儿?” 
  刘莲含羞一点头。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也是极其自然的表情,但看在玉柱子眼里,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 
  于是,玉柱子轻伸猿臂,一把就把美娇妻抱起来,大踏步走向茅屋后草棚去。 
  草棚中堆放的是一堆堆劈砍好的木柴,两匹马分别拴在支撑草棚的两根柱子上,不要说没有吃草料,就是附近地上,也没有多少干草可啃,显然两匹马已饿了大半夜。 
  看了这种情形,玉柱子好不心痛,立即把马牵到前面,自己亲在茅屋中找了一些黄豆之类,拌好两盆马料,送在前面拴马地方,这才慢慢的在这茅屋中细细查看。 
  什么也没有,除了到处脏乱之外,看不出这儿会是英山帮的小根据地。 
  套好马鞍,把娇妻抱上马,玉柱子对刘莲说:“莲妹先行前面等我,我随后跟来。” 
  “玉柱哥,你要干什么?” 
  “我要把这儿弄弄干净。” 
  说着,他就着灰蒙蒙的寒夜,指着附近的山景,又道:“莲妹你看,这儿本是一处风景奇佳、山明水秀的好地方,上天交给人们最安逸的清静所在,实在不该有这么一堆藏污纳垢,龉龃不堪的脏东西,来破坏这种天然美。” 
  刘莲在马上含笑,说:“那你可要快一点。” 
  玉柱子一笑,点点头。 
  于是,刘莲像一尊白衣仙女一般,在那匹马衬托之下,悠悠的“飘”向灰暗的夜色里。 
  于是,从茅屋后面的山顶上,先是冒出一阵浓烟来。 
  当玉柱子跨上“踏雪无痕”,只见一股更浓的黑烟,带起一股火焰,冲上天空,随即是一阵噼噼啪啪的慑人响声,令人心悸。 
  而玉柱子怀里那只猴子,四脚用力,拼命的抓住玉柱子的白色披风,连看都不敢看。 
  终于,玉柱子调转了马头,纵马追去。 
  当玉柱子与刘莲两人,策马已翻过几个山坡回头看的时候,远远的,只剩下一股淡淡的青烟,那不是炊烟,而是英山帮的一道关卡,被烧成灰烬而已。 
  人生本就是七味所促成,所以我们生活在这七味之中,所谓“七味”,也就是“甜、酸、苦、辣、咸、淡、臭”。当任何人,一旦不适应其中任何一味,那么他的人生必然是残缺的,不周全的,而玉柱子却早已领略了这七味。 
  不过玉柱子所领略的七味,并未使他高兴得如纵云端,或失意得如人污泥堆中,他并非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相反的,他却是有着享受人生的勇气,不论是这七味中任何一味,他都把他视作是一种享受,所有的苦难,似是打不倒他,一切的安乐,并没有冲昏他的理性——虽然他是偏激了一些。 
  所以,这人生的七味,被他美化了,美化得就如同天上的彩虹,一道七彩艳丽的彩红。 
  当玉柱子与刘莲夫妻二人,联袂策马驰离大别山区的时候,天色已是过午了,官道上的人,也开始多起来,而刘莲却是愈来愈是高兴,因为她又要回到西河镇了。 
  但玉柱子却有些紧张,也有了不安。 
  紧张,是因为西河镇上人们对他夫妇二人,那种热情的流露,难道他还要回去,安逸的住下来吗?如果是十天半月,英山帮的人,攻来西河镇,时间不长,在镇上住着等,自然无妨,但要是等上个半年一载的,那该多累人。 
  再说,这种事如果说给镇上人知道,英山帮要找机会,洗劫西河镇,那么,西河镇立即会陷于“人心惶惶、草木皆兵”,难道也叫他们过这种心惊胆颤的日子不成? 
  玉柱子也想到,这码子事,自己是管定了,因为自己早已成了西河镇的女婿,而西河镇就如同自己的家乡一般。 
  玉柱子真的犹豫了,看看娇妻愉悦的情形,玉柱子何忍扫她的兴头? 
  但是遥遥远望,一条白色的带子,横在远方,那就是流往西河镇的河流,看样子不出二三十里,就会到西何镇了。 
  突然,玉柱子似是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因为他竟开心的笑了。 
  笑声,引起了刘莲的好奇,扭头望着令她满意而又崇拜的英雄丈夫,刘莲笑问道:“玉柱哥,你是不是看咱们快到西河镇,你就高兴起来了?” 
  “你只猜对了一小半。”玉柱子把右手小指翘向娇妻,一面比划着。 
  娇笑一声,刘莲问:“那还有一大半,是为的什么?” 
  玉柱子一指侧面一条小溪,对娇妻说:“咱们先在那条清溪边歇歇,我好慢慢告诉你。” 
  刘莲一声浅笑,立即当先策马走去。 
  二人找了一块大石头,玉柱子抱起娇妻,一跃而登上那块巨石。 
  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夫妻,并肩就坐在那块巨石上,望着溪水潺潺流过巨石,顶着尚含暖意的冬阳,二人先是一阵怡然自得的欣赏。 
  美,真真是太美了! 
  风景美,人也美。 
  应了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绢。 
  比小鸟还温柔的刘莲,紧紧的依偎在玉柱子怀里,微合美眸,柔情以溪流般,轻声问:“那一大半高兴的原因,该说给我听了吧。” 
  伸出蒲扇大的手,轻轻托起娇妻的柔软似棉的脸蛋,玉柱子心中有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虎目急速的在娇妻脸上转动,很想找出一点瑕疵,因为他也常听人家说,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但是他失望了,因为他没有找出任何一点瑕疵的地方,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她长得太美了。 
  含着满足的感觉,玉柱子轻吻一下娇妻的前额,然后缓缓的说:“一叶扁舟,你我二人隐居在西河镇附近的河溪上,那些山贼不来便罢,如果真的杀来,我必杀他个片甲不留。” 
  看着含情脉脉的娇妻,玉柱子又道:“你我二人,泛舟河上,既不惊动西河镇的人,更可过我们自由自在的日子,等这码子事一了,咱们不哼不响的走人,你看如何?” 
  “你说好,那一定是很好,玉柱哥,我会听你的。” 
  玉柱子一听,心里那份感激与温暖,已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心中默默在想:有妻如此夫复何言,即使为她拼命,心中也毫无怨言。 
  于是,玉柱子这块钢,真的被刘莲她那火一般的柔情所化,他可以在搏斗中,挥刀杀人而毫无怜惜,然而,当他面对娇妻的时候,却成了一头温驯无比的雄狮,因为,刘莲充分运用上天赋予她的女人本色,做一个真正让上天承认的女人;而玉柱子,却也成了一位真正的男人,因为他的表现在敌人面前,与娇妻面前,完全是两个人一般的截然不同。 
  西河镇附近的河面上,没有鸳鸯,如果真说是有的话,那必然是玉柱子与刘莲夫妇二人了。 
  北方的严冬,在西北风刻意的滋润下,更显得冷峻与无情,一波波从大别山推送而来的乌云,经过无情的西北风搅和之后,落下了鹅毛般的雪花。 
  于是,西河镇附近,全都成了白色世界。 
  而白色,却是刘莲最喜爱的颜色,所以大雪并未打消他的兴致,只见她撑着一把纸伞,屹立在小船镇上,满面含笑的望着这白皑皑的美丽世界。快过午了,玉柱子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西河镇上,有没有人能认出他来? 
  而玉柱子所购的这条小船,只有正中间,才有一个似小房间一般的舱房,船两头,并没有可遮风雨的地方,但那种小天地里,已足够他二人,享受他们自己的美好生活,因为那生活,是他们自己,为满足他们的人生而设计出来的。 
  突然,刘莲笑了,因为远处,由镇头上奔来的一条灰白身影,那个她极为熟悉的身影。 
  急快的,这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篷,捂住大半个面孔的人,飞也似的来到小舟前,那个人,他正是玉柱子。 
  玉柱子看到娇妻站在船头上,不由一急,一个虎步,跳到小船上,疾快的丢下肩上的布袋、手中的罐子,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娇妻,飞快的送进小舱房中。 
  他没有抱怨,只有关心。 
  “冻着了吧,我去加些炭火!” 
  一把拉住她心中十全十美的丈夫,刘莲笑说:“我不冷,过去一到下大雪天,我都是躲在暖和的房子里,对于外面,连看都没看过,如今我才知道,这种白色世界,还真的叫人陶醉而着迷。” 
  “我在镇上办东西,真想到酒馆或饭店去喝一杯,可是我又怕他们认出我来。另外,我看不到你,我会食不下咽的。”玉柱子一边加添木炭,把盆火升旺,一边笑看着面前盘坐的娇妻。 
  “有了你,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冷,我只要躺到你身边,就是不生炭火,甚至不盖棉被,我也会睡得很香很甜。” 
  于是,玉柱子笑了,而他的眼眶,也在湿润。 
  一个月过去了,玉柱子开始怀疑张老头是不是在说谎,对刘莲说:“不如赶在年前,先回到京城,把你安置好再说。” 
  刘莲笑了,笑的那么妖,那么美。 
  她不说话,只是含羞带笑的低下头,纤纤玉手,拨弄着膝上的白衣。 
  这又是一种女人成熟的美,美的连玉柱子都目瞪口呆而手足无措。 
  “你说话呀,这一回我一定要听听你的意思。”玉柱子有些命令的味道。 
  刘莲一指头,美眸白了一眼玉柱子。 
  而玉柱子看得出来,那并非是美眸传情,仅只是一种女人本能的撒娇味道。 
  于是,玉柱子又逼问:“你说,我一定会听你的就是。” 
  那声音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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