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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拿什么拯救你 我的爱人-第44部分

小说: 拿什么拯救你 我的爱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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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又要罗晶晶的律师证,韩丁说:这是我的助理,从北京政法大学刚刚毕业,还没考律师证呢。那位汪老师也就点头罢了,但表示他当初做的那份血迹鉴定书早就交到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去了,你们要查的话到刑侦大队去查比较好,那是正路。  于是,韩丁不得不说明:“我在市公安局呈送检察院的证据目录中看到的血迹鉴定书,是由市公安局技侦处出具的。技侦处和你们不是一回事吧?如果不是一回事,是不是说明这个案子先后由两个单位出具了两份鉴定书,而您这边出具的鉴定书最后没被采用?”  汪老师看着他们,沉默了一会儿,脸上并未表现出多少惊讶,韩丁甚至看不出他对自己的鉴定书未被采用是早就知道还是从未耳闻。这位汪老师在沉默之后开口道:“我们和市公安局技侦处不是一个单位,我们是省厅直属的学校,我们研究所的任务主要是配合教学搞科研,因为市公安局技侦处案子太多常常忙不过来,所以办案单位有时候也就找我们承担一些技术鉴定的任务。既然我们的鉴定没被采用,那你们也就更用不着看啦。”  韩丁又说了许多还是希望看一看,希望把两份鉴定书做一下比较的想法,但那位汪老师变得不耐烦起来,说着说着站起身来就要走。他说:“你们还是找办案单位吧,他们要是同意你们看他们就给你们看了,我们已经把鉴定书交给他们了。”  韩丁说:“这种鉴定书都是公开材料,将来到法庭上都要公示出来的,我们主要是想看看两份鉴定书有没有不同。您知道有什么不同吗?”  可这时汪老师已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韩丁话没说完他已经走出门口,只把敷衍潦草的声音留在了屋里:  “你们去找办案单位吧,去找办案单位吧……”  人就这样走了。  韩丁和罗晶晶气得够呛,他们面面相觑。韩丁以为罗晶晶会发泄,会狠狠地诅咒这个家伙,但她出乎意料地没有。相反,她用比韩丁还要沉着的表情,用比韩丁还要成熟的语气,像个大人似的对他说:  “你别灰心,成吗?”  他们在学院的大院里逗留着,没有急着走,三打听两打听,知道学院的教职员工,包括研究所的人,大多是住在学院家属宿舍区的住宅楼里的,于是他们就在学院的商店里买了六百多元钱的烟酒之类的礼物,在傍晚下班时找到了公安学院的家属宿舍区。那宿舍区挺大,就在学院教学区右侧一条马路的对面,连围墙都没有,很方便找。他们在宿舍区的一个楼门口一打听,也很顺利地打听到了研究所搞血迹鉴定的老汪住在几号楼几层几门。虽然这里进进出出的都是警察和他们的家属,但韩丁和罗晶晶衣着整洁、俊男倩女,相貌和气质都不会让人提高警惕。没准人家还以为他们俩是老汪的亲戚呢,他们敲开那位汪老师的家门时,他的妻子还把他们当成了丈夫的学生呢。韩丁刚一开口:请问汪老师回来了吗?那女人便皱着眉说:“你们是哪个系的,怎么找到家里来了?”  韩丁点头哈腰地说:“不是,我们是北京来的,有事来找汪老师帮忙的。”  他递上自己的名片,女人看了他的名片,又看了他手上的东西,这才把门开大了,放他们进去。他们就进了屋,放下礼物,和汪夫人亲热地嘘寒问暖,做作地夸奖着客厅里的装修。那装修其实挺简单的,让韩丁一说就成了简洁大气。不管怎么说反正让汪夫人听着舒坦了,矜持地笑着请他们坐,还要给他们倒茶呢。


第六部分被告人就是凶手

  他们在汪家客厅等了半小时,也没见汪老师回来,再坐下去也很难受了,于是起身告辞。从汪家出来外面天都黑了,罗晶晶一出楼门就打电话,韩丁听得出电话是打给程瑶的。她问程瑶她老爸是不是认识平岭公安学院的院长,以前好像听她说过。罗晶晶在电话里说了他们想看血迹鉴定书的事,还说了那个姓汪的名字。韩丁听出来程瑶的老爸或什么人和这所学院的头头肯定是有点关系的,便静息去听,可他刚静下来听罗晶晶就结束了通话。  她收起手机之后的第一句话就问韩丁:“哎,你身上还有钱吗?”  “有,干吗?”  “我和程瑶说好了,今天晚上她就让她爸爸找这里的院长去,咱们得给人家买点东西。”  “给这儿的院长吗,买什么东西?”  “不是给他买,是给程瑶她老爸买。咱们这两次都住在程瑶家,本来也该好好谢谢她的,正好趁这个机会,给她爸送点什么,你说呢?”  韩丁说:“行,你说买什么东西。”  罗晶晶说:“还买烟吧,程瑶她爸是个烟鬼。”  于是他们就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一条中华,一条三五,也不知那烟是真的假的。回到程瑶家时,程瑶已经给她爸打完了电话,他们一进门就报喜过来:“没问题了,我爸刚跟沈院长通了电话,沈院长已经答应了。沈院长说案件到了快开庭的时候,这些证据材料对法院认可的辩护律师已经不保密了,看看应该没问题。”  程瑶说得挺兴奋,挺肯定,她转向罗晶晶,继续笑着说:“哎,你们要是真从那份什么鉴定书上看出问题来,你说龙小羽算是你救的还算是我救的?将来龙小羽要是出来了,你们俩可得谢我一辈子。”  罗晶晶也笑了一下,但马上收住了。她瞥了一眼韩丁,韩丁故意视而不见,起身走进卫生间去了。他当然听得出来,程瑶说的这个“你们俩”,并不包含他在内。她说让他们谢她一辈子的这个“你们俩”,显然指的是那位还说不定死活的龙小羽,和他的旧爱罗晶晶!  其实韩丁的心里并不责怪程瑶,程瑶给他的印象一向很好。在韩丁眼里,程瑶是个热情泼辣的姐姐的形象。说起话来虽然心直口快,却能善解人意;做起事来尽管风风火火,但也有板有眼,雷声既大,雨点也不小。在她搬出老爸帮忙疏通关系的第二天,鉴定书这件事就有了大致的结果。公安学院那边传过话来,让他们再到研究所去一趟,还是找那位姓汪的,看来已经有人和姓汪的打过招呼。  当天下午罗晶晶就去了研究所,是她一个人去的,因为前一天韩丁突然半夜三更发起了高烧,第二天早上罗晶晶叫他起床吃饭时才发现他的脸色苍白,两眼无神,额头滚烫。她把韩丁拽起来去了医院,查了一上午也没查出所以然来,打了退烧针吃了消炎药——医生说肯定哪里有炎症了——然后回到家里捂着被子继续睡觉。罗晶晶等韩丁睡了,就一个人到研究所来了。  这次她在这家研究所的经历格外简单,直接到老汪的办公室找老汪,见着老汪就汪老师汪老师地一叫,“材料”就顺顺当当地拿到手了。“材料”就是那份血迹鉴定书的复印件。那位汪老师脸上依然不苟言笑,但在罗晶晶道谢要走的时候竟出乎意料地给罗晶晶留了他家里的电话号码,老汪说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可以找我,我不在家我太太就在,太太不在有我女儿,反正家里总有人的。  罗晶晶把这份鉴定报告的复印件拿回家来,自己先看,看了半天不得要领。到晚上吃饭的时候韩丁烧退了,喝了罗晶晶熬的粥以后,有了些精神。就披衣坐在床头的灯下看这份鉴定书。毕竟他也没有专门学过这门知识,报告里符号连篇,术语成片,无论怎样穿凿附会,也是似懂非懂。韩丁把这份不算太长的鉴定报告反复看了四五遍,看得眼睛都花了,看得罗晶晶都劝他赶快躺下别再看了,他才放下材料,用罗晶晶带回的那个电话号码给老汪打电话。  老汪在家,正吃饭呢。他让韩丁第二天上午去所里找他。第二天韩丁就去了。虽然高烧刚退,脚下发软,但还是让罗晶晶扶着他去了。他在研究所的痕迹检验室里见到了这位“血迹专家”,他们在一排排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试管的包围中,交谈了大约十分钟。韩丁首先问了这份血迹鉴定的结论,他说他在这份鉴定书的结尾没有找到任何明确的意见。从血迹分析上看,被害人究竟是不是被告人所杀呢?或者说,被告人有没有可能杀她呢?鉴定分析说得模棱两可,还是说清楚了我没看懂?老汪说:这说明你确实看懂了。这份鉴定报告只是客观地记录了血迹化验和分析的情况而已,首先,我们对被告人外套上的血迹进行了DNA检验,证明确实是被害人的血液无疑;其次,我们对外套上的血迹分布特点做了一些分析。至于这些血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怎么形成的,是不是能认定被告人就是凶手,则没做结论。因为从目前我们分析的情况看不好绝对认定,当然也不能彻底排除。这需要办案单位根据现场的其他痕迹和证据,根据各方面侦查调查的结果,综合判断,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老汪的这番话让韩丁心中暗喜,看来这份血迹鉴定也顶多算个旁证,只有参考分析的作用,没有认定的价值。他又问了些别的问题,大都属于血迹鉴定基本知识方面的问题,如:为什么形容衣服上的血点用了“擦拭”这样一个词,“擦拭”是个什么概念呢?老汪就一通解释:“擦拭”,就是沾染的意思。是指被告人的衣服沾上了血迹,这血迹可能是沾上的,可能是擦上的,可能是蹭上的,几种可能性都有……韩丁频频点头。这时检验室进来人了,韩丁的求教遂告结束。


第六部分那份他必须拿到的鉴定书

  拿到了这份血迹鉴定书并且知道了它的含义之后,韩丁急于要找到的,是另一份鉴定书,就是由市公安局技侦处所做的第二份鉴定书,也是那份最终被列入到证据目录中去的鉴定书。那份鉴定书是否提出了什么结论性的意见或者倾向性的观点呢,依据又是什么呢,成了韩丁最想知道的事情。检察院原来给他的材料中,惟独缺了这份最关键的文件。他再次找了检察院,提出需要看一下这份鉴定书。检察院答复说可以,答应去找。隔了一天他再打电话到检察院,检察院说那份材料在目录里有,但可能在主诉检察官那里,主诉检察官去北京出差了,你过两天再打电话来问问吧。韩丁无奈,他只有等。他甚至无法预测在开庭前他能否拿到这份他必须拿到的鉴定书。  在寻找这两份鉴定书的同时,韩丁还有一项至关重要的工作,就是寻找目击者。目击龙小羽尾随祝四萍进入制药厂工地的那两个人也都是绍兴人,一个名叫钱德来,在制药厂工地上当电工,另一个名叫洪卫国,是个架子工。两个人的证词大同小异,韩丁都看过,总的感觉比较笼统,对很多细节诸如发现龙小羽进入工地的时间和位置以及具体过程交待模糊,对那天晚上四周环境的描述也太过简单,韩丁从直觉上感到其中必有破绽可寻。  证词记录中分别记录了两个目击证人的联系地址和联系电话,但韩丁按号码打过去,竟然是个空号。按地址找过去,才发现原来就是制药厂的扩建工地。现在这块地皮早已换主易帜,被另一家企业收购了,并且早就盖起了高高的围墙,早不知里面变成了何等风景。那成了空号的电话想必就是当年工地办公室的电话,自然早已随着工地的消失而撤销了。韩丁又去找了当时承担扩建工程的那家建筑公司,向他们查问这两位工人的下落。建筑公司答复说他们都是临时招募的民工,工程一停便到其他地方揽活去了,早已不知去向,甚至是否还在平岭,都很难说。韩丁知道他们都是跟着大雄干的人,就向那家建筑公司打听大雄。他还到其他工地上打听过大雄——大雄在平岭的建筑行里不是很出名嘛——遗憾的是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大雄这个人的,偶尔听说过的,也只知道他是个很厉害的工头,但说不清他现在去了哪里。  这其实只是一个完全不知有无价值的线索,韩丁却带着罗晶晶,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地几乎走遍了平岭的每个建筑工地和每个建筑公司,找得极其辛苦。开庭日期日渐临近,可供耕耘的地方也不多了。找不到这两个证人,检察院对载入证据目录中的那份血迹鉴定书的下落又迟迟未见答复,韩丁和罗晶晶每天早上起来,吃完了早饭便茫然相顾,谁也不知道今天该到哪里去,再干点什么。  彷徨了三天,韩丁突然想起了平岭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那位姚大维!  于是他就找了姚大维,像过去一样,打着老林的旗号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电话里的姚大维还是以往那样爽快的口吻:“我最近太忙,饭不吃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韩丁就说了想看看血迹鉴定报告的事。当然,他只说想看看血迹鉴定报告,没说想看哪一份报告,更没说他知道有前后两份血迹报告的事。  姚大维说:“就这事啊,没问题,你找检察院要就行,他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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