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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血煞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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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双跃回鞍上,无可奈何的耸了耸两肩,轻轻拍了一下坐骑的颈项道:“唉!罢了!炭儿,今夜得露宵了!” 
  他记得清楚,他练那套剑法时,挨了多少师父的骂,大热天里,汗流挟背在炽阳下苦练,冷天里,不论多么大的风雪日子,依然咬紧牙关忍下去,当时真有点怨师父管得太严厉,但等一剑江湖,所向无敌时,才知道师父的一片苦心。 
  北双轻轻抚着剑柄,不禁想起师父的慈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把两支剑拔出剑鞘。 
  但见漾着一片光芒,端的是一把好剑。 
  北双轻轻的用手拭了拭剑身,俊脸上呈着一片爱惜之色。“记住,双儿,不想危难临身时,尽量不要动用兵器,此剑削铁如泥,见血封喉,不得乱杀无辜!” 
  北双眯了眯眼,套入剑鞘,叹了一口气,唉,触景生情…… 
  北双把剑放在身旁,换了一个睡姿,从怀中取出—个玉佩。 
  只见这个玉佩有半个手掌大,光泽耀眼,是纯白玉制的,上面雕着一对龙凤,栩栩如生;中间有一个姆指大的环孔,环孔旁雕着三个字:赖宛英。绑着四五撮的丝带,全是淡绿色,随风飘荡,使北双不禁又卷入那绿色的回忆,这,就是赖宛英两年前在杭州送他的定情物,景物如昔,却是不见伊人。 
  “英,我多么想你!” 
  北双低下头唏嘘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滴湿了他的衣襟…… 
  突然,一声希聿聿的马嘶声传入他的耳际。 
  … 
  xmwjw扫描 一兆OCR  独家连载          
第 五 章 乍逢故友话天明    
  “是黑炭!” 
  北双脸色骤地一变,忙不迭背好双剑,身形一跃,疾飞而出。 
  北双忖着黑炭的发声约在三十丈外,莫非是遭到野兽的袭击? 
  北双一路惦念着,黑炭追随他跑江湖已有多年的时光,虽是畜牲,但却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北双真可谓心急如焚,脚下用上全力,身子有如游鱼穿水,在树林中拐拐弯弯,疾如星火。 
  “小子!妈个巴子!你他妈的急个啥?又不是送葬!” 
  只见北双方飞至二十丈外处,黑炭已然好端端的疾驰而来,而且,还载着一个人。 
  北双眼睛一亮,充满着一片惊喜。 
  “你是老王八!” 
  转眼,两个相逢一处,不自主停了下来,马上那人跳下马鞍,紧紧握住北双的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北双的肩胛,大声笑着说道:“嘿!格老子,你还认得我!” 
  北双照样拍了那人一下肩胛,笑着说道:“焉能不记得?是么?老王八,天下人谁不知武林中有个麻脸‘川枭’?” 
  接着两人大笑起来,冲破了林中的沉寂。 
  “老天真无眼,她一点武功也不懂,竟让人害死了,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乖巧,那么的美好,天啊,她竟然让人给杀了!” 
  北双克制已久的伤痛,此刻再也克制不了,泪珠有如决了堤的河水,如潮水一般的流,抽泣不止。 
  许久—— 
  川枭收起哀伤,坐回北双身前,北双拭干了泪水,才慢慢的告诉川枭妻儿被害的情形。 
  川枭听完北双的话,切齿的说道:“妈的!那杀千刀的凶手,被老子逮到,定要他遭到世上最残酷的死法!” 
  北双唇角搐了几搐,伤神的说道:“一切都怪我,亏我是一个昂藏七尺之躯的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尽到保护的责任。” 
  川枭见北双那分凄然的样子,不忍过分苛责他,叹了一口气,道:“血债血还,我们还是追索凶手要紧;小北,两二个月来,有没有凶手的形迹?”北双摇了摇头道:“没有。” 
  “没有,这就难了!”川枭又叹了口气,顿了一下说:“依我看,凶手一定埋伏九仞山很久,是对你报复的,小北,你想想看,凶手可能是谁?” 
  “老官,与我结仇的人不知几许,我怎能知道谁呢?” 
  北双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表示不知道。 
  川枭叹了一声,搔了搔首,露出了两支大门牙又说道:“依照当时足迹,你看是单人或集体行动?” 
  北双沉思了—下回道:“不会超过两人,顶多也只两人。” 
  川枭接着问道:“你是说一个至两人?” 
  “那把留下的鬼头刀能否测出一点蛛丝马迹?” 
  “不能,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兵器。” 
  北双停了一下,又说:“不过,我想那并非是凶手惯用的兵器。” 
  “不错,凶手只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用瞒天过海的手法使我扑朔迷离。” 
  川枭同意的点了点头,停会又皱起眉头,叫了一声小北,才道:“妈个巴子!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 
  北双仰起了头,凝望着天空上的残月稀星,缓缓的说,两眸射出一股坚毅的凌光:“凶手虽如大海捞针毫无苗头,但,我就会如此放弃么?英,但愿你在天之灵能保佑我,保佑我早日追缉元凶,为你报仇!” 
  川枭接下了腔,大声的说道:“好!小子!我麻脸的也决定此生此世为小英报仇而活。” 
  “老官,我们又在一起了。” 
  “是的!永远在一起!” 
  两人的手,不期然的紧紧握在一起,两人的眼,互相注视。 
  那中间,交流着很多很多的真挚与诚恳。 
  “啡!”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炭站在他们身旁,低低嘶叫着。 
  “黑炭!”川枭叫了一声,抚着它颈上的鬃毛,脸上一片爱惜之色。 
  “小北,适才我看见它的时候,我说不出我是如何的惊喜,本想暗地给你一个惊讶,没想到这畜生竟认出是我了!” 
  北双忽然想起,笑着问道:“是了!干嘛你恁晚你还呆在这儿?” 
  “一言难尽。”川枭捻了捻地下破碎的酒壶,用手指沾了沾酒滴,伸入嘴里啧了几啧,一副贪婪之态,望了望那油纸包还有两三块干牛肉,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抓了起来,塞入嘴里,口沫横飞的嚼个不停。 
  北双耸了耸肩,做个无可奈何之状,笑着说道:“瞧你这副德性!” 
  “嘻嘻!”川枭扮了一个鬼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吁了一口气,才道:“好几件事情背在身,害得我钻出老窝,东奔西跑!” 
  “怎说的?”北双一面问道,一面揉起那油纸袋,丢在一旁,免得川枭又吃个不停。 
  “是这样……。”川枭一面目送那油纸包,一面说道:“首先我听说北海雄魔那老不死的,带着昆山二虎杨氏兄弟以及北海二十卫入中原找你报仇,我怕他干扰到你,二天前就匆匆忙忙跑出川中,探听到他们在此附近,他就急急忙忙跑到这里来。” 
  北双一听竟是那事儿,笑着说道:“干上了。” 
  川枭一听与北海雄魔干上,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宰了没有?” 
  北双笑着摇摇头,道:“没有。” 
  “没有?你他妈的让那兔崽子跑了?” 
  北双叉起双手在胸前,蛮神气的说道:“摆平了北海二十卫,饶了老魔与昆山两条猪。” 
  川枭大不以为然的叫道:“哟!你他妈什么时候猫哭耗子假慈悲起来啦?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可有得瞧啦!” 
  “不错,少爷确是慈悲了点,两年来,受了小英的薰染,不是么?老家伙,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有你的,大爷管不着这些,这次老魔等锻羽而去,塞外一条龙钱英可就要出马啦!” 
  “钱英?”北双皱了皱眉,满脸狐疑之色,问道:“是谁?怎地没听说过?” 
  川枭瞧了北双一眼,揉了揉蒜头鼻子说:“当然你不会晓得,还在你未出江湖时,他就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 
  “道来听听!” 
  “姓钱的本是我们中原汉人,后来结识边疆的花蝴蝶,两人相爱成婚,姓钱的跟花蝴蝶到边疆定居下来,从此很少再回中原,到现在已有二十年的光阴了,那时候我才出江湖,你还是小鬼头呢!” 
  “那老魔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是没有什么关系。” 
  川枭如数家珍的说道:“姓钱的收了两个徒弟,就是昆山二虎杨氏兄弟,杨氏兄弟两人是蛮人,老魔也是蛮人,两个自会同流合污,连带关系,姓钱的为昆山二虎出面,也就间接替老魔出面了!” 
  北双静静的听川枭说完,颔了颔首。 
  川枭吊了一下鼻子说道:“你知不知道西北雨灭了狂风沙?” 
  北双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川枭瞪了一下,北双说道:“这关系可大了,狂风沙的帮主与我们八拜之交哩!” 
  这回换北双吃惊了,睁大着两眼问道:“当真?” 
  川枭一本正经的说道:“格老子,我哪时候骗过你?” 
  北双接着问道:“你怎地不曾向我提起?” 
  “你真个婆婆***,我和他结拜只不过一年哩,我做梦去和你说?” 
  “现在狂风沙已遭倾覆,你待怎地?” 
  川枭叱道:“这还用说,我老远从川中跑到这里,当然是要帮助我拜兄重振帮威了!” 
  北双戏虐的说道:“好个重振帮威!你一个老兔崽子又能发生什么作用?” 
  川枭一听,气得哇哇大叫道:“你别他妈的狗眼看低人,瞧人不起!那时候待你小子横尸荒山上,你才拍手大笑吧!” 
  北双见川枭气得那副样子,不禁张口大笑道:“老糊涂,你就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少爷斗胆也不敢如此,你的拜兄也如我的大哥,我岂能坐视不理?” 
  川枭勉强的转颜换笑,接着说道:“这还差不多,可是小子,吕老魔的事既已暂告一段落,明个儿咱便打水道北上至洞庭湖,去见我结盟大哥程义金。” 
  北双问道:“他在哪里?” 
  川枭摇了摇头,沉思了一下说道:“不过他没有死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反正狂风沙的总舵就设在那儿,我们必须去一趟。” 
  北双颔了颔首,想想说道:“这样不好,我想走水路不会更妥当,一来不会比陆路时间来得快,再说现在西北雨大张旗鼓,不可一世,大有吞并武林的野心,大哥他正落难,万一他南下寻你避难,岂不是错过了头?” 
  川枭拍了一下双掌,附合的说道:“好!就这样办!” 
  此刻已是子夜了,两人一见面就谈得这么多,川枭打了一个呵欠,嘴巴张得老大,吁了一声,躺了下来。 
  北双经过一天的奔波,也委实够累,两手枕着头,跟着躺了下来。 
  川枭忽然又想起啥来,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腮颊,半躺着,对北双说道:“小北,年前我上洞庭湖的时候,和龙门一枭长行者干上了。” 
  北双一听川枭与仅排名于自己后的龙门一枭长行者干上了,忙不迭坐了起来,满脸惊异的问道:“麻子,你说少爷听听!” 
  “是这样……” 
  川枭也坐正了身子,满脸凝肃的神色,说道:“那时天刚临晚,我喝醉了酒,疯疯颠颠的走入一家客栈,大闹大叫,碰上那家伙了!” 
  北双拔了一拔火堆,很感兴趣的问道:“结果如何?” 
  川枭两手比了一下击打的姿势,津津有味的说道:“这还用得着说么?结果川枭与龙枭打起擂台来啦!” 
  北双颔了一下首,凝神的听着。 
  “小北,说真的,当我一听到他报出的名号时,我头差没炸了!” 
  北双见川枭连说带比的滑稽相,忍着笑意点了一点头:“唔!” 
  川枭也忍住笑,比手画脚,一个忙劲的说道:“那时,我酒已醒,但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不能不硬着头皮,打肿脸充胖子,来个先声夺人,不管二七二十一,劈头就先下手为强……” 
  北双见川枭故意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吊他口胃,大声嚷着说道:“说下去,别尽是卖架子!” 
  川枭啧了一声,用力吞下一口口水,颈子拔得老长,一副使人发笑相,道:“骂人,我倒是挺有办法,打架嘛,他妈的真是一付窝囊相,闪闪躲躲过了五六十招,说实在的,那猴子真要得,一支打猴捧,真个七十二变,打得我鸡飞狗跳,灰头土脸,狼狈不堪,不愧是江湖的排行第三,啧,真是厉害……” 
  川枭口水横飞,连说带比,睑上又有表情,引得北双不禁噗哧一笑。 
  川枭接着说道:“正在岌岌可危的时候,老子急中生智,连忙用激将法,大爷说:‘你他妈的不要脸的猢狲!你凶什么?有种的找我兄弟江湖一鼎无影浪客比划,他就可称量你’!”他一听就停了下来!” 
  北双问道:“他就放跑了?” 
  “哪有这么便宜?屁股挨了他棍,打得我皮开肉绽,七晕八素,差点就他妈的翘辫子,后来那老猴就说:‘好,大爷就姑且放过你,你尽管约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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