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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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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做了个要接近她的手势,她没有反对。我就从后边抱住她,那睡袍软得像擦过猪油,能把手带进比肉体还要直接的美感中。仅在背部,就能摸到她的心跳,急速,抑制而又紧密。在腰那儿,已不像在学院时那般细削,现在的曲线是真正从肉中脱出来的,那弯弯的卡下来的弧度箍着我的手背,我把头轻轻地抵过去,她自然地跟吴总在电话里谈事情,当我把手绕过腰部而停留在小腹上侧时,她的一只手才下意识地滑下来止住我,电话稍微顿了一下。我的头滑过背部,一直够到她的头发那儿,神秘的头部的芳香浸染着我的呼吸,我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那些东西是次要的,现在我和她的人,乳汁,肚子和情感已融为一体。这种感受很好,当身边的女人正在按照另一个男人的思路去讲话时,她反而是松驰的,任凭我行动。而我没有,我相信她自己会在谈话中烧起来的,她的抑制将会很有限,现在我拥有欲火,力量和真情。她的下巴往侧下方挪了挪,身子绷直了。    
    那个吴总还没有挂电话,可能是介绍南方的一些情况,而她是否在等待我独自行动?我稍稍站直一些,下身顶着她的身体侧面,那抬起胳膊而露出的胸部和腹下交界的地方抵着我,那是一块敏感的地方,而且那儿没有乳汁,只是轻微的跟随呼吸而颤动。我想用力,当然,我只能用力去顶,她感到我的控制是为了使她燃烧和激动起来,但是,她是有经验的,她扭头看了看我,我的下唇咬紧,窗外是黑暗的假相,现在,在里边,通过电话,我们蒙蔽了外界的一切。真实的我们的冲动是幸福的。也许,她得到了满足,但我比她更痒,更执着。我忘不了刚才她的手指捏住我的情形,现在它们捏在话筒上,那话筒无法与生殖器相比,否则它们会插进她的耳孔。而耳孔也是我的通道,我抵在另一只耳孔那儿,她微笑地向我暗示了一下,这才使意识到她的活力就要复苏了。可能我还是制造了一点杂音,所以那个吴总更是在电话中百般地缠绕,鲁英不会挂掉电话的,她已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T恤下摆,把它往下拉着,塞住我的腿根,我没有扭动,那绝望般的东西游动着,身子低了下来,试图与她吻合,但她仍要讲话的,如果没有这电话,可能我们已再次冲进了高潮。    
    电话检验了我们的耐心,在等待与厮磨中,使我们遇到比幸福还要深沉的东西,它使我们的交合有了潜在的观众,他看见或者听见我们做下的一切。爱情不是想像,那是真实地发生在深处的东西,至少在器官的最里面,只有到过那最深的地方,爱情才更忠实地存在,因为那时的人需要安慰,需要对生理现象作出解释。插在耳孔、鼻孔、眼睛或口腔,都是可能的,不是在名义上有什么障碍,而是在恢复一种无所不在的勇气,以达到挚爱。现在的死者王涛不会看见我们,因为我们都在深处,整个人都趴在感觉中的器官深层,我们的呼吸、血液和精水都开放在对方的暗处。我没有耻笑吴总的意思,但现在我不怕他,即使是他一辈子泡着鲁英,我也不会羡慕他,我喜欢和他一样,插在电话边上,他用声音,我却用身体,我现在比他真实。假如吴总回来,那么我刚好可以考虑一下她到底属于哪个对象,是生活的必需品?还是真正的爱情?况且,仍有死者在过去的存在,以及他所残留的生活借口。她的身子绷得那样紧,但只有一个地方是敞开的,那是她欲望的门,是精神所滋生的缺口,以解释她所放松的唯一的安慰。那么,现在我真想进去,比声音还要自由地插入,不仅是推动和刺激,还有安静的加大力度的体验,是一种止住任何思想的活动。滑行,拉开,再加剧,其实一切都发生在相同的场景中,但主观的大脑在加快封闭,这是自己的女人,无论经历了多少迷惑,无论她的身上留有别人的什么印象,现在却是自己身体力行的时候。她仍在打电话,我掀开睡袍,她那只空出来的手抬起来,睡袍滑落了一半,我抱住她,仿佛她真的是个半身人似的。但是,她的下边是完整的,是全部的空间,几乎能放下一只头颅,而我没有必要,我需要的是控制中的放开与刺进,高潮不是远处的东西,它是一步一步都在实现的欲望,也许所有的生活都是性,所有的性都是高潮,而所有的高潮都服务于自信的爱情。她的手指叉开来,硬硬地挥在空中,某种疼痛肯定在电话中传递,那是我作用的结果,当然,吴总无法分享,我愿意总是在背面和暗处去处理另一个人。现在,王涛比我也要光明,因为他是一个死者,是一道光亮的线路,只是他在阴间照亮这场景,我想我为他奉献了力量。爱情的黑暗鼓励着我,我没有推动她,我把当成一个静止的人。    
    她讲话,吴总听她讲话,这些都是她不能反对我的证明,我们的爱情与缓慢沉重的高潮的准备一样是实际的,有效的。我很慢,这不是我的方式,是被她提醒的,因为我要听见她在这种活动中还能向另一个局外人倾诉什么?是乳高理念还是新产品与生活之快慰?我不用听也知道,那些讲出去的话,就如同我摩擦所刺泌的汗液,它们轻微地游行,穿过网络,来到另一个对方。不论你有多少钱,现在你都只能在远处失去我和你本应存在的同志关系,虽然我不会和鲁英过一辈子,虽然没有誓言,但真情的摩动和缓慢的吸引,终究能让身子温暖地均匀地发生变化,它们以那个神秘地位的快感为源泉,牵发所有的感知在自由的空处挥舞。我想去吻她,可她要讲话,我没有使她运动,与其说我在拉动,还不如说我在稳定她,我需要她在静中发出热,需要她体会到我在最里边是一个人的,亲爱的,是一个人,情人,或者说最美丽的女人,我真的是一个人在里边。    
    我在体验我的身体所给予你的快感。然而鲁英的手在空中叉得很开,双腿夹紧,那丰满的乳房抵在桌沿上,电话绳像扯在体外的分泌腺,它们晃动着,她的脚叉在地上,脚趾分开,身子绷直了,然而那些软的地方更暗含了水和欲流,荒谬地抵抗着,欢呼着,每一道皮肤上的小门都已张开,我怀疑她随时都会疯起来。而我自己完全被另外的好感所决定。试图通过她接触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在主观意识之外,而又在自己身体最近的地方,默认自己的冲动和后果。现在,大腿内侧,胸沟和膝盖背面,这些我用手触及的地方都任意地坍陷,失去了辨认她自身的品性,只是跟随她的心灵封闭,一起陷入我的体验中。而我不愿公开的爱情,以带着更深层的黑暗去游动,虽没有亲吻,但我已把所有心灵的激情都通过器官的神经传到她需要的地方,幸亏我的身体允许我这样,否则我的激情会扼杀一切软弱的现实。缓慢的插入与推动,将把更坚决的力量用在对方的空处,那将只能是自己道路,任由欲望去行走,经过,穿过,并留在那儿倾听她内部的呻吟,那是血中的,肺中的,是器官表皮的。不论电话打多久,那只是提供一个性之外的形式,以便她与我交合,我们仍在完成它。


《女疼》 第一部分我对肚子还是没有感情

    鲁英裹紧睡衣,她的手捏着她的头发。我们坐在沙发上。    
    我很平静,刚才,她说。    
    我没有不尊重吴总的意思,我说。    
    随你的便,反正他就要回来了。    
    我掏出一根烟,穿上短裤。她让我拿点卫生纸来,擦了擦下边。    
    你不是离不开我吧?她问。    
    可能有点。    
    与肚子,这儿,有关?    
    你的肚子,哼,肚子吗,其实,更加证明了爱情。    
    她揉了揉胸口。刚才你差点闷死了我,你喜欢在我和另一个人打电话时弄?    
    我想,可能我并不十分喜欢,但我也不怕,那样的话,会使你更加柔情,因为身体里射出一些东西。    
    什么?她问。    
    我说,你跟别人说的话啊。    
    她没有作声,放了段音乐,卧室的阴森气氛在欲望之后匿形了。我们搂着,彼此都很轻松。她突然问我还要不要再喝乳汁。    
    我没有去喝,其实不要紧的,事实证明现在与王涛那阵子已不一样了,况且,这是我造成的乳汁,我们共同分担她的压力,我愿意喝,但我更需要理智,我不能眩晕,我要清醒地活着。    
    她的睡袍上还是沾了乳汁,那深圆的乳房贴在秀滑的袍面里边,在外边能看见整个形状。    
    如果你不喝,就快要没有了。    
    但我不是孩子,我是个成年人。    
    成年人怎么了,难道这不是甜蜜的事业带来的一部分么?    
    乳房是你的事业,我说。    
    可那是别人的乳房,她说,而我的乳房是你注入了乳汁,因为爱。    
    是的,一定因为爱,也只能因为爱。表面上处于怀念,实际上我们在生机勃勃地发展,我们的未来还远呢。    
    吴总下个月回来,所以我们,她忍住了。    
    怎么,难道我们没有自由,要按别人的时间办事?    
    不是,我是讲,我的肚子。    
    我们决定去堕胎。三十多岁的女人堕胎的不太多,然而,鲁英不一样,她还很有堕胎的余地,据说这已不是第一次了。不知怎么,我对肚子还是没有感情,我有点内疚。


《女疼》 第一部分鸳鸯浴

    一开始我就估计李佳可能会搞出特别的名堂,在带鲁英去打胎的前一天晚上,我莫名春妙地烦躁,所以李佳逮我去洗桑拿,我心里不太舒畅。那晚李晓芬也在,我对这个学院教书时的松散情人一直保持着很好的感觉,她比处女还要自信。仲政本来要去,后来被别人约去谈生意,只好我们三个人去。坐在出租车上,李佳在前边怂恿我跟李晓芬相互都热情一些。这么多年了,晓芬还没有尽婚,但她也不像那种乱来的女人,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而我夹在这种特殊环境里,晓芬是知道的。南京的晚上,下了点雨,所有刚刚长出来的叶子,都发出墨绿色,在假想中肥硕起来,车前挡玻上的雨刮器刷刷地扯着,李佳偶尔回过头来,他暗示我不要对南京产生隔阂。广播室事件都过去那么年了,自己应该管住自己的那根东西。晓芬向我介绍她现在所处的几个朋友,听起来她好象在追求什么严肃的东西。后来才发现她在跟几个朋友搞一个艺术沙龙。我一听这个就不带劲,作为一政教处干部,玩艺术实在太狗屎了。不如泡几个有钱的男生,或者干点其它的。李晓芬的手不再如以前那么嫩了,这个老姑娘肯定在性方面过于个性化,不知道都弄了些什么人。特别从眼角看来,她的精力是有限的,我预计这个桑拿可能有点麻烦,我不想泡在她怀中,特别不想让李佳把她送来,这等于是把过去的影子强奸在自己的阴部。李佳、李晓芬以及驾驶员都是热情的,也许我有特殊的东西吸引着他们,但我却是无意的。在桑拿室门口,李佳又介绍了一个女人给我认识。看出来,这是李佳才泡到的一个相好,年龄不大,李晓芬对社会上的小女子不太感冒,我倒无所谓,这意思很清楚,他要我和晓芬有单独的机会去搞。而现在我的感情不是重复,是新的,至少我有新的需要,我看了看晓芬,她拉住我的手,我们之间单独联系过,也去她家搞过,至少有三年没弄了。三年,我们双方都做了不少,可相互之间隔开了,肉体与思想都划开了。    
    洗什么?    
    鸳鸯浴。    
    我这就有点生气,明明是明天要给鲁英堕胎,今晚出来洗鸳鸯浴,我心里不踏实,再说我在阜阳有妻子,明目张胆地干这个,我可有点别扭。李晓芬和那个新来的女子面向门外,无聊地说话。我看看李晓芬的腰身,很犹豫。李佳说,这是南京最新开展的项目,什么叫鸳鸯浴,告诉你,就是让你俩关在一个地方洗洗蒸蒸,不准弄别的,里边有服务员,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四个可以在一块儿。    
    这我更不能同意。    
    我站在那儿。李佳拉住那个女子的手对我介绍。我们都来过好几次了,感觉相当好,在热气腾腾的蒸房里会十分纯情。    
    那女子说,我们有体会。    
    晓芬的背包有些亮,不知里边放了什么。带套子了吗?我想。当然我和晓芬没有按李佳的安排去做,我执意要求分开洗,两女人洗一个池子,我和李佳用一个。至少我不能像他那样若无其事,我没有过份被压抑的经历,我无需这种刺激。晓芬很感动,我和她就是这样,多少年以来表面上是朋友,其实心底里大家都清楚,无非就想都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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