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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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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仅超过了我,而且在我体内,在我意识不到的想法上超过了我的思维,那么我只有加快,保持活力,并保持爱情,对她。    
    有两对乳罩挂在床角的暗处,是布做的,很软,我看着它们,它们就摇晃起来。它们如果留有他的印象,那么他也会很真挚地存在过,爱过,也会冲动,并至少,在我之前,和她接触,而且,只有他会自信,他和她是有结果的,他们给了我这种印象。    
    我不用再去备课了,也无须考虑班上那些女生对我的反应,学校里现在最流传的不再是那次广播室的呻吟,而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怀疑。我试图用刀子去逼问鲁英,王涛真的死了?或者,他有必要存于她心中吗?我想我并不无聊,这个世界还没有充分的孤独,对我来说,受到了很奇异的影响。鲁英白天几乎不在学校呆,晚上也是很晚才从外边回来,自从出事情那晚下雪之后,天就特别的冷,南京的外地人很多,在中山陵一带,景色非常诱人。宣传部的人对我还是好的,他们建议我尽快离开学校,既然已经被开除了,何必牢记学校里的那些鬼事情呢?被开除之后,许多以前不怎么投机的教师也主动来跟我玩,我不太适应。仲政他们想为我把事情扳回来,但已毫无可能,我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供等待,爱情在短期内就变成了一种可耻的遗忘,并且在主观上我就想这样。


《女疼》 第一部分阜阳师专飘着一股香味(1)

    我去阜阳是突然就决定的,当时我想我并不会立即去找新工作,现在我的身体负担了一种特殊的压力,我的感受不能自主,对王涛的兴趣超出了我的估计,我发现他在内心和我并列,总之,他的存在加重了我的活力,使我据有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我在迷茫中对鲁英的选择,也许,这是对王涛或者任何一个男人先天的仇恨与冷漠。为什么?因为天气冷,因为景色诱人,因为内心的不适以及浮游的困惑。经过鲁英的身体注定不是一次简单的行动,它使我必须面对更复杂的处境,也许事情可以从王涛的身上继续下去,只有他才是一种展开的可能,他是有吸引力的。    
    阜阳师专里飘着一股香味,师专外边就是农民的田地,苏北的雪比南京厚,从远处望去,阜阳师专如同一个破败的大院子。我在校外边马路上的小摊子吃了面条,把手提包打开,掏出那个偷来的信封,这时,我感到足够的愚蠢,到阜阳来找王涛,一个在我观念中早已不存在的王涛?但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的,凡是你觉得是一种非常没有价值的东西,反而最有可能成为对自己的安慰。被开除之后的我,脸上有一种土灰色,手也经常发抖,我的身体里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令我更沉重。在师专里边,路上的积雪被扫干净,阜阳人比南京人显然更老实,淳朴到了顶点,那些学生为我耐心地指路,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来意。我与王涛的关系如此隐暗,似乎跟罪恶有关。王涛是师专老师,这些学生和他之间本应是友好的,他们没有矛盾,我不能向他们打听王涛的情况,特别是我还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来表明我对王涛的关注。如果永远在黑暗中行动,那就太好了。我到了办公室,天快要黑了,老师们还在忙碌,偶尔有几个推着自行车的女人从办公室里冲出来,大部分人仍在窗边站着,要么讨论,要么在面对被抽来的学生。我在教学楼上找到了校长室,显然,我不能再把问题复杂化了,我只能跟校长说,我对王涛是没有敌意的,我需要来看望他,即使他万分确定地死了。    
    校长说完王涛是在一年前死的,王涛人很好,到南京进修时,死的,他给了我他的地址,说他的妻子一定在家。    
    校长说完把我引见给教务处副主任,以及一个和王涛生前比较友好的青年老师。他们比我想像的都要更为忠实,王涛的痕迹在办公室里是找不到的。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对王涛很重要的人,这就表明了阜阳的舆论环境还好。他们这样的善良与平静加重了我的矛盾,我想体内一定有将要爆炸的东西,也许跟性欲一样,会射出什么来。那个和王涛要好的老师要请我去吃晚饭,我拒绝了。我必须让他们明白我和王涛没有他们所理解的那种好感。我是从南京来的,他们可以把我当成个侦探,但千万不能以为我很虚弱。我不会为他的死去抱怨,对他的兴趣仅仅因为他已经死去,而在内心,他却活着,什么大围巾,鲁英的话,广播室行动,都是他所反映的一种后遗症。    
    他会更加清晰。    
    我见到他的妻子小霞时,我的误解向另外的方向滑去,也就是说,我的思维根本拴不住自己,这时我认为我有些疯狂。而王涛,也是对疯狂的一种表现。    
    我们得到了病态的结合。    
    小霞就是对我和王涛的证明。这个女人令我捉摸不透,她不讲阜阳话,家里的摆设也与当地人不同,她说,她在北京读过书。    
    我也在北京读的大学,我们可以谈论北京。    
    小霞面对大门,对我说,王涛是在南京出的事。    
    现在,我完全可以遗忘鲁英,她不是我的爱情理由,她仅仅给了我一个结果,检验了我对肉体结合的绝望与无能感,现在面对死者的妻子时,我对王涛的感觉已在钝化,我没有多少精力去进入我所无法得到的东西——那些王涛与鲁英的生活。    
    我的耳孔里回响着广播室里那种虚传的东西,我们的声音,小霞不会知道,从而她不可能把王涛向更陌生的地方推进,他的青春限定在南京那最后的春色中。    
    她说,我们都在北京读书,我们的恋爱是奇特的。    
    我问,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她说,他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他并不爱我。    
    我想王涛是个可恶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是跟她结婚了呢?    
    她说,我决定去爱他。    
    也许,他有某种优点。    
    可能什么也没有,小霞的选择是小霞自己的事情。    
    我从南京来的,我说。    
    小霞看着门外的黑色,一种幽暗的冷气萦绕在我们周围,空间如此寂聊,时钟可怕地动着。    
    她说,你不会了解他的。    
    然而,我根本没有必要了解他。我和他的青春完全按两种不同的方式去冲动,比如,他伟大,那么我宁愿渺小,假如他渺小,那么我宁愿虚无。为什么?    
    因为,我们绝对按两种相反的方式接近并处理了与鲁英的关系。    
    而小霞,她知道我和鲁英的关系吗?    
    我说,他应该是爱你的。    
    那你就以为我仅仅是他的妻子,小霞问我。对小霞的希望从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在一点一点地积累,她不会逼迫我作出任何交待,我对王涛的打探是我个人的问题。    
    就这样,我在阜阳住了下来。    
    每天我都在体会她的话,他已经死了。她不仅拥有他的大围巾,也许还有他所有的书信,衣服,或者小纪念品,以及体内他曾经的精血。    
    冷天,我自己给自己加注热情。令人安慰的是小霞的课程已完,正在等待放假,我每天都到她家去,我们什么都说,交往得很密切。她的知识面比我广,曾是北师大的高材生。    
    王涛去进修数学,以便为师专的数学系增强力量,她说。    
    王涛的院子有不少空盆子,结着冰,我坐在竹椅子上,阳光照着我的脸。我说,我在大学里什么也不想学。    
    经济学院?她问。    
    我捡起一小块木头,在盆沿上敲着,阳光很强,天空异常通透,我感到自己跟裸着没什么两样。    
    她从不问我在阜阳呆多久。而我的计划并不严密,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但我很懒惰。王涛成了我的口头禅。    
    她说,他在南京时很好。    
    我心想,是不是因为离开了你?而我绝没有考虑到鲁英。    
    我总想把鲁英的存在反映到她的头脑中去。但小霞不给我这个机会。她向我描述过一个平庸的王涛,至少比我还要平庸。以至我无法把自己跟他区分开来。


《女疼》 第一部分阜阳师专飘着一股香味(2)

    要想给自己更多的理由,那只能说小霞逐渐成为一个对我很关键的人。她并不美丽,但充分的特殊。她的知识帮了她的忙。也许她本来就是个最聪明的人,我已习惯了她那种真诚的处人方式。    
    她欢迎我的一切。    
    那是春天,寒假过去之后,王涛给数学系的尖子班上课,在三月份他的头很疼。    
    以前头疼过吗?我问。    
    她说,他的头疼病不要紧的。    
    头,支在身子最上边,发射了许多欲望,顶在女人的腹部,这就是青春的黑暗,他在南京搞上了女孩。她就是鲁英。小霞没有承认,没有讲,尽管她知道鲁英使事情一直迅速地发展,恶化。    
    她是四月初去南京出事的,她说。    
    那时,正是春天,梅花山上芳香溢人。9路公共汽车挤得很,他是在9路车那出的事。    
    9路车,我坐过,起点金陵饭店拐口,终点明孝陵,倒数第二站就是梅花山。    
    我说,我也爱梅花。    
    小霞说,我就不爱。    
    如果我说,我可以爱鲁英。她么她一定说,她不会爱。    
    苏北的大地上弥漫着纯正的泥土气息,积雪并不多,快要消融尽了,土很硬。黄海在东边的七十公里处,许多农民穿行在小路上。师专的北头往上是一望无尽的平原。    
    我问她,去过南京么?    
    她说,坐火车经过,从没玩过。    
    她说,王涛爱玩,喜欢景色。    
    一定是春天的景色,过于诱人,即使他头疼,他也能笼络鲁英的芳心,这个我懂,我处在鲁英的角度想。    
    我在阜阳已经呆了十天,读一读当地的报纸,有时跟王涛生前的朋友吃吃饭,我发现阜阳这地方不错,但可能不适合王涛。    
    一切都是小霞说的,她说他不爱她。那么,她呢?    
    她的活跃,包含在她身体的最深层。别人的选择永远不是你主观能接受的东西。我对小霞的喜爱就是从这个意义上衍生的,我试图找到更多对她有利的东西。她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它们使我区别于别人,而且区别于过去的那个自己。


《女疼》 第一部分头疼不是病,是一种生理

    我们在校外的路上散步,春节就要到了。她不准备回她的老家过年。    
    她不跟我在一起时,就到图书馆查资料,听说她在搞一个课题。我一开始顺便帮她带点菜,有一次,我帮她洗了衣服,她没有反对。    
    我不仅遗忘了其余的爱情,甚至失去了自己的专业知识。我喜欢观察王涛的遗妻,一个特殊的年轻女人。    
    我没有给学校打电话,也不打算找鲁英。    
    喝一口酒吧,我说。    
    她不喝。她吃得也不多。鼻子一挺一挺的。    
    这多么不愉快啊,永远这样?吃很少的饭,保持冷寂,宽容,理解,不倾诉自己的痛苦与欲望?    
    一切都早已不可能的,仅仅因为他们的生活发生在我不认识他们的那段时间,透过鲁英只看到他们的存在,而看不到他们的内心,我想,他们的痛苦我无法分担。    
    她问我,那你说,头会说疼就疼吗?    
    我的兴趣转移到她的身上。头疼不是病,是一种生理,就像现在,我处于一个男人的位置上,面对一个女人,在一个苏北的城市,枯躁,无聊,那么我的生理就偏离了所有曾经的计划,无聊透顶的我伸了手,握住她。    
    她没有反对。    
    我吻了吻她,她的舌头非常软。只要把她的头发向上整一下,她的脸型就会变掉,清秀而含情。    
    从阜阳直接回南京的班车是早上五点发车,因而我决定买从阜阳至盐城,再从盐城回南京的联程票。其实,我回南京的意义非常微小,可以讲,到哪都一样,小霞为我收拾东西,早上十点钟,我们在院子里吃早饭,昨晚睡得晚了一点,小霞和我的脾气有些地方很相似,我们都不是那种有心眼的人。不过,小霞热爱她的工作,这点比我强。我想我很快就会回来,回南京,这个说法有点欠妥当,应该说我是去南京,阜阳因为小霞的存在富有了特殊的新生的意思,我爱上了这片土地。小霞的头发扎了起来,这才看出她显得特别小,甚至比鲁英还要小,她的清纯是那种令人难忘的心底的阴影,和她的身世很难结合,王涛的一切都没有必要了,对他的打探使我无聊的日常生活发生了重大改变。阜阳车站的大院子里,坐车的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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