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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36部分

小说: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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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佳把我拉到拐角的VIP房,问我,你到底要玩多久?    
    我说,她要结婚了。    
    她结婚怎么了,难道你以为你是谁?    
    我想,也许我还有用。    
    你这个杂种!李佳骂我。    
    我就这样把李晓芬从保龄球馆带了出去。    
    回到她的住处,已以十点十五分。


《女疼》 第四部分能剪出喜字么?(1)

    房中的书桌上买了不少红,这是她才分的两居室的房子,据讲,现在要跟她结婚的人很有钱,人也朴实。    
    她认了。    
    我坐在沙发上。    
    她用那把小剪子反过来剪一贴纸,能剪出喜字么?    
    我过去搂住她,她推了推我,但我还是把她搂住了,现在,我发现我必须把我的精子射出去,就像她本人以前跟我说的,要把精子射到眼睛里去,射到光线里去,但目标是什么呢?    
    我的手往下摸到她的乳房。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她的心跳,如此的激烈,她的脸彤红。    
    她一直在推让,可我抓住了丰满的双乳,往中间揉。    
    不,你不能,她说。    
    为什么?    
    因为我要结婚了,她说。    
    性欲的力量使我的身体硬到了顶点,我想把她按住,但她有力地推开我。我摊在沙发上,我看见她的口红抹在了边上,是我刚才蹭的。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了?我问。    
    她低下头,拨弄她的指甲,你想过我的感受么?我要有自己的生活。    
    对,她说的对,但我根本忍不住,一定有一种黑暗的力量在内心敦促我行动,我再次搂住她。    
    我说,我爱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说,我知道。    
    她很轻松地承认这种爱,这使我回想十几年来我们的交往,它们闪着碎白的光儿,我的内心一片暖意,这时,我慢慢缓和下来了,但我的下身还是那么硬,挺着。    
    我吻她。    
    她不答应,但我还是抵到她的唇。    
    她的结婚消息不能阻止我。我觉得那是另一种游戏。我什么也不能给她,除了我的下身,我发现什么都说不清楚。    
    摸摸我,我说。    
    她从牛仔裤外边握住了身体。    
    她的声音变得很苍,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去,她也很冲动,但另一些巨大的压力使她变得特别的紧张,我知道她也不容易,工作十几年了,才结婚,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把生活看透。    
    我会记住你的,她说。    
    我摸着她的乳房,我问她,把上衣脱掉好么?最后一次。    
    她脱掉上衣,坐在沙发上。    
    把头发向后掠,看着我,眼睛很大。    
    我忍不住,我说你以前喜欢过吗?    
    她说,喜欢,但我需要一个住在身边的男人。    
    为什么?    
    因为,我得渡过那些黑夜。    
    我很不好受。    
    我想看看下边。    
    她脱掉裙子,躺在沙发上,跟沙发刚好一样的长。这时,我已可以睡上去,这是最后的了,命中注定似的,我觉得游戏肯定快要到头了,一切都在拒绝,晓芬也要结婚了,但我没有绝望,我发现我的想法过于单纯,仅仅是想把精子射出去,我想让身体空起来,因为我有一种结局般的试验心理,应该是看到某种结局的时候了。    
    毛发仍很浓厚,我小心地摸着它们。    
    它们很可爱,我说。    
    她吻住我的唇。    
    没事的,我对她说。    
    她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可我还是其他类型的人,我觉得有时我分裂了,但现在,我惹上了死者。    
    她摸着我的肚子,肚子有点前凸,但绷得很紧,身体向前挺着。    
    她等着我。但无形的压力使我的精神非常不稳定,沙发外边的小桌台上,有一块镂空的红喜字,那种眩目的红色干扰我的眼睛。    
    我看着她的眼晴。    
    你以前说它们在眼睛里?    
    她摸着我的睾丸。我侧对着她。    
    我始终没有放到身体里,我觉得这些人对我阴茎的拒绝显示了所有有关的人对我的看法,这种看法包括我自己在内,也许我本人也在拒绝它,所有混乱的行为都该结束了,因为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这样强烈地显露死亡的意志,它沉重地压服着我。    
    我的眼睛?她问。    
    我说,是的,眼睛中的精子。    
    哪一天,才能只有我一个人的精子呢?    
    她说,就现在吧。    
    明天,我和小霞去梅花山。我说。


《女疼》 第四部分能剪出喜字么?(2)

    她没有不高兴,很轻地问,小霞她好吗?    
    好的,我一说完,声音就不对了,我想我虚弱了。    
    我绝不让自己的身体软下去,因为我现在所面对的晓芬是个长满浓密毛发的女友,我从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但我想我真诚地面对她,也许我唯一坚强的东西便是我的身体了。她的手指捏着身体的尖头,我的背夹在她两腿之间,她的下身很软,但沟很深。我的手背在上面试了试,她没有反应,很轻柔地看着我。    
    结婚以后呢?我问。    
    她说,闭上眼睛。    
    而那时,再游动的就已不再是我的精子,不论她多幸福,那都是她自己的事了。可能的话,我的精神再也不会游动了。    
    她的身体软极了,这是一种真正的放松和反应,完全不是冲动上的意义,而且在主观上对自我的放弃,那些彤红的红纸和喜字冲击着我神经的背面,它使我们浮动在象征性的场景中。我没有放进去,这是我最好的行为了,如果放进去我想那些红就会变成我的血,我不想破碎。她吻我的小腹,她的眼里有一些水,但不是泪水,是一种被光所折射的东西,也许,那是精子在幻想中滋生的水,流动,淌着,每一颗都是六棱型的。    
    阴沟如此柔软,深陷,我想什么都可以陷进去的。    
    我站了起来,她让我坐下,可我没有。    
    我捏住我的身体,我很焦躁,我的声音粗了起来。    
    她一直在吻我的小腹,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让我躺下。我觉得她有她的办法。    
    我睡在长沙发上。这时她蹲在我身上。几乎是凌空的。我看见她的身体。    
    我的手掌盖在身体上,它有点热。    
    我能一直看你么?她问我。    
    我是你什么人?我问她。    
    她说,朋友,最好的朋友。    
    可我没有关心她,也没有爱护她。    
    但她觉得我是这样的。    
    我的身体向正上方翘着。    
    这时,她的下身贴在我大腿上,她说,动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可能它以后会关闭,但现在它是有感觉的。    
    她逮着我的手,要我自己弄我的身体。    
    我用手翻弄我的身体,我已很久没有手淫,但现在我面对晓芬按照她的意思,用手来回地弄它。我的头脑中浮现了许多过去的东西,这些东西使我愉快,她的手掰在她的身体,她在看着我。我想在我的精子和她的眼睛之间,道路并不摇远。    
    我不仅想到了过去,而且浮现了过去的所有东西,那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想象和回忆的世界,它们给我安慰,使我看到生命中的真情。    
    她的舌头伸出来,在空中舔着她自己的唇儿。    
    这是一种很好的控制。    
    我弄了很长时间都不射精,因为回忆有生疏的地方,但我看到她眼睛中的那些空处,那也是一种深渊,令我冲动。    
    她那样蹭着,乳房下垂,几乎够到我嘴上。    
    最后,我射了,那时我的过去都改变成自己身体的生长,改变成一种模糊的肉,那些精液往上,喷在她身体周围,有些在她手上,她很温情地看着我。这时,我难受至极,身体快要崩溃。    
    她赶忙趴下来,把我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身体塞在她的身体里。    
    某种温暖的生命中不存在的东西穿过我的心灵,我所有的意志都聚集在身体上,而且她的身体很紧,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地控制,身体在不自主地用力,像一个母亲似的抱着那颤抖的身体。这时,我才知道,空间虽然有限,但人与人之间本能的好感却会无限。我们都要活着。她的大腿内侧都是精液,卡在我身上,我们交结的地方腻滑极了。她抱住我,几乎真的是长在了一起,她的身体紧紧地抓着阴茎,身体在事后,轻轻地撑着。    
    她倔强地抬头,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闪着光。我相信她理解许多我自己不理解的我本人的某些部分。    
    我想吻她,但她没让,下面的进入已完全实质。在射精之后,我想到了一切意义的消失。    
    我捏着她的脊柱,顺着往下,她的背光滑极了。


《女疼》 第四部分嘴儿扑在青草上

    光滑的草坡不断出现凹着的地方。梅树之间各自独立,我总相信这次我陪小霞来梅花山一定是某种结局了,也许我们根本得不到验证,死者的存在仍会由活人的主观去反映,可以说他活着,但又可以继续不认同他,有时,我想,他没有权利,这就是我们不断地记住他的原因,倘若,他控制了我的什么,那一定是一种真实的遗忘,不是对死者本人,而是对生活中的一切。他所遗留的东西也不过是借用他的名义,事实上那些东西却以它们本身的方式反对着现在的我们。天空那样的高远,下午两点的梅花山空无一人,我想,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他了,因为他所复活的假相存于子宫中,也就是说那是子宫中的事情。小霞的淡青色的T恤衫,在梅树中游动。我承认我不打算找那张脸,那没有多少意义。我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的妻子是失而复得的,虽然我认为我得到了她,但每次都是从失去的人群中找回的。阳光下的梅花山更强化了我这种感觉。她本身就是一个陌生人。虽然,在内心是她控制了我的爱情,但我从不能声明它,从今之后,我们不仅可以讨论而且我们必须讨论。因为任何沉默都带有吃人的味道。我们相互搂着,在梅树间缓慢前行,这些梅树,枝丫干练,非常精简,找不到任何地上的阴影,天空的形状在土地上完全显现了。    
    我再不来南京了,她说。    
    不,不要这样说,南京,没什么的。    
    不,不来,她面对我认真地说。    
    这时,眩目的太阳晒得我头脑发烫。我想到了高潮。这是我唯一可以抵制沉默的办法。    
    抵制头脑中的沉默。    
    抵制所有人的沉默。    
    我想让自己喧哗起来。    
    不仅要想到高潮,而且那是别人的高潮,这不存在对自己身体的抵制,而是客观地解释过去。    
    照亮以前的秘密。    
    我们的力量是有限的,再不是十八九岁的初恋,而是现在这样模糊的身体界线以及肉体中的肓目,我们体内虚无的部分在可恶地膨胀。但我的身体并不能冲动。它仅仅是客观地帮助想像。    
    别再找了吧,我对小霞说。    
    我也没找呀,我只是想来看看。    
    这恢复不了一切的,我说    
    那就不要去恢复,她说。    
    小霞,我问你,你和他的高潮是什么。    
    我们坐下来,这是一个非常讨厌的问题,但我必须问她,因为我知道一切都会终止的,可以说现在就是终止,没有任何必要再在主观上去参与别人的纪念了。    
    我们想到了很多,她说。    
    你和他想到了什么?我问。    
    大部分都不一样的,她说。    
    高潮时,你们能说话么?我问。    
    为什么不能?她反问。    
    我想,应该可以想怎么讲就怎么讲。    
    为什么你会想高潮?她问我。    
    因为一种晕眩。梅花山的晕眩。    
    她看了看头顶的太阳。    
    太阳如白光。    
    她倒下去。    
    我看着我的妻子。    
    高潮和阴影。    
    别人的高潮,有她那一部分在内的情况,怎么样?    
    她说,我们想到了任何一个人。    
    她侧过脸来,青草上的小霞充满忧伤,说,比如我们也可以想到你。    
    想到我?我问。但我认为这是玩笑。    
    而且,是一个比喻中的玩笑。但至少她们都决定了我的出现和以这种方式的存在。    
    有时,我很想跟你讲所有的声音问题。    
    不,别说了。那没什么特殊的,她说。    
    我用胳膊撑着头,平静地看着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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