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

第26部分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第26部分

小说: 5744-女疼:花城凹凸系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霞这么信任我,跟我身体在朴实中所表现出的美好感觉有关。    
    射么?她问。    
    不,还不。    
    身体里很热,特别在里边,在里边那块一捅就会一硬地抵回来的地方,有一种透着馨红般意象的软组织,那不单纯是想,而是一种吸引,希望精液散在那儿,再说阴茎的前部根据印象反复地回味它们一直在进行的接触。    
    以前我们不说话,但现在说话了,即使你说一直都无所谓,我还是觉得现在是我真正属于你的时候了,她说。    
    小霞说她真正属于我,无非是把她自己从她过去的某种幻影里抽出来,脱离我成了她现在最明显的征兆。而我却要承受更黑暗的影响。然而,她的脱离意味着心灵的解放,更重要的却是她的行动,我能从一边说话,一并左右摇摆的屁股所带动的身体的搅动中,辨出她对现实的厌恶,以及对过去的追究。以往的爱情再不会封闭,她会打开它。    
    我想闻出它的气味。    
    你的事情最近我知道了一些,她说。    
    她说到我,我在她身上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我又回忆起回阜阳之前那个发廊少女和我安静地插着躺着的过程,如果言行相互就这样铆合在一起,那么到底是神经的兴奋,还是精神幻想的兴奋?不过当我在小霞身上让身体停下来时,她是不会生气的,一旦变慢,她就呼吸急促,费力地举起臂部,用双腿夹我,她的眼睛黑黑的。    
    你是我的,她说。    
    一下子就认定我是她的人,这使我没有心理预备。但身体如此忠实,又令我怀疑我在肉体里的无知。    
    我的什么是你的,我问。    
    她说,你的声音。    
    她要我讲话。    
    是的,我已好久没有对妻子痛快地讲话了,那么就让我来描述一下,现在冲动中的身体所能知道的一切吧。    
    你的身体,如果你自己没有摸它,或者当你在洗浴时,偶尔碰到它,却很快放弃它时,那么它现在就抵在身体的外边,身体每拉动一下,都会使它在皮层的包紧和放开中,接触一种力,一种使她紧编和松开的力,这时,它感到了它对外界的意义,引导了别人,引导了我,我才讲到了它。    
    那么,你就这么慢慢地无所谓地说吧。    
    身体不可能永远停着,在洗浴时,它还是动了起来。我惧怕射精,尽管它不可能不射,但我知道那种射击的速度已充分虚假。鲁英自慰,妻子的改变,以及别人对我的甜蜜,我相信这一切都在讽剌精子的活力,她们把它当成没有意义的东西,至少它受控于思想,无法独立地长成芽儿。    
    长成芽儿的一切都秘密地被死亡的世界所笼罩。    
    我的身体在缓慢中软了,但它仍能满满地塞在身体里,小霞用手在外边逮着它,帮它加快地动,大约捅了二十多次,那么它又忽然恢复了强硬的形态,头脑中嗡的一片,随即眼睛闪着碎碎的火花,身子强烈地动起来,小霞在身下叫起来,快点,快点,于是我发病地冲着。在我射精时,她咬住我的舌头,用力太重,舌头咬出了血。    
    我闭上嘴。    
    她的双腿都蜷到我背上,身体几乎斜着往上,全部套在身体上。身体也在充分的运动中完全失去自知,吻合地插在两腿之间,两腿很紧。    
    她说,她到过两次高潮。    
    她这么说使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有两次,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第一次是我忍着的,在你慢慢地插在里面时,其实你只是动得太慢,但仍在动,我就到了,但我压着,我已经,只是你没在意,刚才你凶狠地冲时,我又到了,她说。    
    厌倦了我?我问。    
    不,你对我最重要,她说。    
    妻子这么说话,让我害怕极了。我相信上帝一定安排了某种不祥的阴影,既统治我,又全部地进入我,我无法逃脱。    
    第一次高潮时,你想到了什么?    
    她让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下边那地方,那儿很软。    
    精液有一小点儿流出来。


《女疼》 第三部分无所谓,也是一种真诚(2)

    她说,第一次高潮时,我看见你伤心失意,耷拉着头,走在树下,什么也不看。    
    为什么,你能想这个。    
    她说,因为你一直在想问题。    
    我在想什么?我问。    
    那要问问你自己,她说。    
    我是问你头脑中有什么画画,我问。    
    我总觉得他死时,她看见了什么,她说。    
    当她提到王涛,我想这就让我们回到最根本的问题上,她是真诚的,她不可能忘记他,再说,对我来讲,她有一种关于王涛的最秘密的疑惑,毕竟王涛曾是她的丈夫。    
    我的身体软软的,她握住它。现在她依照它的意思,按一按,缓和它的力量。    
    我还想,她说。    
    但她没有把身体拉到身体外。我想她只是善意地向我表达她真诚的心理,她三十多岁,却清澈如水,对生活有她自身的理解,我试图尊敬她,但你知道我们之间有一段无法逾越的距离。    
    你能看见他看不见的东西么?我问。    
    小霞说,我以后会看见的,或者我看见了,但我反映不出来。    
    小霞的乳房没有鲁英的高,她的身体也没有那鲁英的圆润,当事后,特别在射精之后,当你试图返回的方式来加强某种爱的印象时,外阴的厚度和乳顶的可爱便相当重要。我想,语言最终会枯竭,身体不可能永远盛开,妻子由于特殊的习俗,而加强了她的幻想性,但一切都会黯然失色,只有某种巫术般的野性和对黑暗的投入才能使你培育再一次的性欲以及空虚中的对抗。当小霞睡去,我睁大眼睛,房中的光亮是从窗帘外渗进来的。我回想这么多年的生活,除了这个死者,没有任何人真正进入我的内心世界。而王涛之所以影响我,无非是他已经死去,我从未见过他而已。她的腿搭在我的腿上,乳房圆圆的,我在暗中看着她,嘴唇也很好看,她的腹部有了厌恶,这是什么腹部?她没有令人迷惑的子宫,她的子宫我解不开!小霞,我轻轻地在心中呼唤着,你心里在想什么?


《女疼》 第三部分她知道我现在离不开南京(1)

    后来,我就在做梦。我做梦时,清楚地意识到我是搂着小霞的。小霞睡着时,我觉得很美,但她已经不再是不说话的那个小霞了。所以,她必然会在我的梦中醒着,与其说我在做梦,还不如说我需要这种床上的超过现实的想象。我想阜阳的这个与妻子重逢的夜晚,已不仅仅是我的夫妻生活,我和王涛之间有某种秘密的联系,事实也证明小霞也不可能没有他。当我处于鲁英子宫那复杂的幻相之外时,其实,我在南京的存在也浸满了死亡的意象,特别是当我使她怀孕时,我想我无非是在她的精神上打开了一道通向死亡的大门,而这扇大门沉浸在这些当事人的记忆中,所以一切都又与现实相互交错。即使是梦,我也不想摆脱我所处于的实际生活,很难说我对妻子有什么不忠,特别当别人的幻想与我本身紧密相关时,那么我想我自身的一切有很大一部分已不完全不属于我自己了。    
    在梦中,我总能看到现在身边的小霞以她睡着的姿势站起来,当她这么站起来时,我忍不住会摸一摸她的下身和腿,还有精液呢?你能站起来么?她说,她能,是的,在梦中,她可以自由地从睡梦中站起来,再说,身边的我也不会阻止她,在某种程度上是我使她有机会返回她曾经历过的生活。景象如此清新,所有的树儿都有一种渗着青黄的绿色,天空高远,阳光柔和,在梦中,她站起来向另一个人走去。当然,她走过去的那个人不会是我,而是我站在背后鼓励她走出去,那个和她站到一起的人是另一个人,显然他是王涛,即便我不会这样,可她还是会这么选择。我对小霞说,这是在梦中。你猜她怎么说。她说,他听不见。那么,你看,你的口还在向外流着精液呢。我对我自己说,你刚刚射精,刚刚射精。她用手摸了摸,顿时腻滑,于是我递过一些卫生纸,拧亮了台灯。她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我宁愿我在南京没有射精,但那不可能。我使鲁英怀孕了。我想,小霞也许会了解这一切的。她重新靠近我,头抵着我,闭上眼睛。你们散步去吧,我在背后说。    
    他们在我前边散步,大概就是在床沿那儿。    
    我的身体的眼儿有点痛。    
    柔和的阳光漫延开来,满地都是,他们在交谈。无法主导他们,因为我听不见,但他们一定在讲着话儿。    
    那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可现在能重提么?    
    他说,他不会听见的。    
    她说,他在后边。    
    小霞,你会痒么?我问。    
    我也会,她说。但我在心里想,鲁英痒,她就会去解决,她就会塞点儿什么。    
    那你怎么办?我问。    
    这么晚了,你问这个干吗?她摇着头。    
    他们还在前边散步。小霞偶尔会回过头来,但她看不见我。我不让她看见,王涛从没有回头,我从没有见过他。    
    他们越来越远,这时我睡得更熟了。    
    可以不动的,我自己可以不动的,我想发廊少女可以使我不动。    
    晾着    
    那时,我射过。    
    他们走哪去了?我问我自己。    
    在梦中,我会下沉,身体很重,但一直在往下掉。虚幻。    
    小霞,小霞,我喊。    
    可她没有出现。    
    我明明是摇着她在喊,可她没有出现。    
    我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好几个女人问我。    
    我一人往后,让了让,我快了。    
    突然,很慢的梦中,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或者它抵住了什么。    
    小霞,快来接住。    
    我使劲地呼唤,拼命地摇。    
    后来,她醒了。    
    她把台灯往这边移了移,看了看我的脸。    
    怎么了,全是汗水,头很烫,她说。    
    我说,你怎么了,散步到哪去了,我这。    
    她摸了摸我的身体。    
    快。    
    她抱住我。很害怕地把脸贴在我脸上,我听到她在小声地嘀咕,陈军,陈军,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我要你,我说。    
    她可能没有听见,还是在嘀咕,你这个怎么了?    
    怎么了,也许她还没有醒来,我的手握在她乳房上。我要,我说。    
    其实,她没有醒。我不能原谅自己的冲动。我把她的腿分开,把她往中间挪了挪,用中指摸了摸她的外阴。    
    已经张开了。    
    还有很多的分泌液。    
    我塞了进去。    
    我射精的同时,身体沉重地叠在她身上,她抱住我,眼睛里全是泪水,她一个劲地问,陈军,你怎么了?    
    我看到他们出现在视线中,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仍在走路。    
    精液温暖地撒在小霞的阴腔中。她的身子梗了几下。似乎她还在说,陈军,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搂着她,你醒了么?我问。


《女疼》 第三部分她知道我现在离不开南京(2)

    她的眼睛很大,泪水汪在眼角,她拧了拧,问我,陈军,你怎么了,我一直醒着在,我听你在说话呢。    
    我干了么?我问。    
    怎么没有,还插着在呢。她说。    
    我把手伸下来,摸到了身体。    
    她说我一直醒着在,你迷糊了,头很烫,一会儿伸出手,一会儿摇头,你说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你和王涛。    
    她的泪水便从眼角那儿汪出来,挂着。脸有一种土红色,猛然,我心疼起她来。我想也许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为她做下这一切,但这样解释会合理么?    
    陈军,你别这样,我会的,她说。    
    你会什么?我问。    
    我会让你知道一切,弄明白一切的,她说。    
    她很少提鲁英。其实,我本来也可以没有鲁英的,但我是一个在实际生活中的人,我不可能拥有我本来的一切。    
    一切都在改变。    
    反正快要放暑假了,我陪你,她说。她知道我现在离不开南京。    
    我的心里难过极了。她的身体很紧,刚才我一点没动,一插进去就射了,她肯定不好过。    
    我捧着她的脸,我想,我一定要动,一定要让身体动起来,它不麻木,它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体验,它只是我大脑的一种延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