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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粉色年华的困惑-第14部分

小说: 粉色年华的困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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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过去了。他和她的感情似乎又恢复得如初恋般纯洁了、如热恋般稳固了。但是,她却无法忍受这稳定的、永恒的、单一的爱。时间不久,再曝冷门,她跟本校团支书产生了“不定点爱”,并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她再次请他宽恕,并咬破食指保证今后绝不做越轨的事了。他好恨啊!但是他的心却软了。然而,她第三次又与本班的胡某发生了性关系。他的心伤透了。    
    在一个炎热的夏夜,当她跟着另一个男生散步时,愤怒的他在背后一刀扎入她的后心,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裙子。他握着滴血的刀,一刀扎入自己的胸口。神圣的殿堂里奏起了一支爱情的送终曲。列宁曾严肃指出,在十月革命初期,苏联一部分青年男女中流行着一种恋爱观,说什么“共产主义社会满足性欲和爱情就像喝一杯水那样简单和平凡”,并把它标榜为“恋爱自由”。这是性欲的放纵,是对爱情的嘲弄和亵渎,是逢场作戏的趣嬉,是爱情的隐患所在。    
    爱情是排他的,合乎道德的爱情应该是专一的,但实际生活往往较复杂。由于恋爱同爱情并不完全是一回事,爱情是恋爱的结果,爱情导致的性结合建立在相互的信任和亲密的基础上的。这正如瓦西列夫的名句:“情侣总是在敬慕对方的心灵的情况下,才去接触对方的手和身体,她把性欲本能变成两性亲密交往的深刻的、纯粹的审美和道德形式的组成部分。”不定点的爱情,事实上不成其为真正的爱情,而是随落为生物的、盲目的、野蛮的,随心所欲的兽性发作。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步行来错,回头已化烟。古今风月鉴,多少注黄泉。    
    ——《红楼梦》    
    阿拉是上海人,2002年考入W大学外语系。在大学前二年,阿拉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一年内上不了两次舞场。阿拉长得很漂亮,每次舞会都有一些小伙子盛情邀情,但阿拉都婉言谢绝了。2004年春的一个周末,在同学们的拉拉扯扯下,阿拉去了舞场,但阿拉没有去跳舞,只是在旁边尽情地欣赏别人的优美舞姿。“小姐,可以在你旁边的位子上坐一坐吗?”突然一个声音在阿拉的身后飘来。她回头一看,见一个外国小伙子彬彬有礼地站在旁边。她莞而一笑,心想这座位又不是阿拉的,讲那么多礼干什么,便说:“没关系,请坐吧!”就这样,他和阿拉攀谈起来了。他听说阿拉是学英语的,兴趣更大了。他告诉阿拉,他是W国驻中国某公司代办,名叫大卫。并且送给阿拉一张名片,还十分诚实地告诉阿拉,如果阿拉有心到国外学习英语,他愿为阿拉作经济担保人。    
    出国留学对阿拉来说无疑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阿拉抓住了这个机会。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大卫待阿拉相当不错,每次都是有礼有节的。暑假里,大卫邀请阿拉去海滨渡假,在那座漂亮的洋楼里,他占有了她。他说他爱她才这样做的,阿拉相信了。阿拉不幸怀孕了,她央求大卫赶紧结婚。大卫在中国的任期将满,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拉退学和大卫办了结婚手续来到了W国。可是不久,大卫又被委派到泰国某公司去任代办,在他的花言巧语下,阿拉和大卫达成了假离婚的协议。    
    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阿拉向大卫发出一封又一封的加急电报,就在分娩约前10天,阿拉收到了大卫的离婚协议书,他在泰国又结婚了。阿拉眼冒金花,几乎昏倒在楼下。怪谁呢?谁也怪不了,只怪阿拉太单纯太幼稚,阿拉觉得自己真对不起养育了自己23年的故土和父母,回到祖国觉得没脸见人。当天下午,阿拉拖着就要分娩的笨重身体来到海边,望洋兴叹,她一步步向海的深处走去……可怜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泉。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当代郝思嘉

    尽可在这热闹地方买花卖花但不像市场上讨价还价。每朵花儿有句简单的趣话,买花人儿必须会得说它。    
    ——歌德《浮士德》    
    气质高雅、风度翩翩的女大学生,与身穿黑色囚服,眼光呆滞的女犯人,两者似是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在这里却“珠联璧合”,令人愕然地浑为一体。上一代人慨叹不已的生活,她们没有经历过。“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们的人行轨迹是小学——中学——大学。然而,大凡人生开始太顺利,后来的生活难免要走出波折,产生一些跌宕,跌倒在毫无羁绊的通天大道。生活没有欺骗她们,而她们自己却和生活开了一个玩笑,而笑料正是她们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古语曰:“物以类聚”。    
    社会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交圈,这个圈子有时会左右着人们一世的人生道路,影响人们一辈子的生活。某些女大学生走进了一个肮脏的社交圈内,结果,她们的灵魂受到严重污染,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走向深渊,甚或因此命丧黄泉。虚荣是女人灵魂的腐蚀剂,而贪欲则是女人命运的陷井。    
    网上发表了北京名牌大学一位女生的“高论”:“中国有人认为对卖淫嫖娼的不值得奇怪,主要是一夫一妻制的重要补充。发达与娼妓是很分开的,巴黎就有20多万公娼,纽约30万,曼谷80万,台北仅华西街就有上千妓女。中国的危机不是几个妓女的问题,而是成亿人都在那里进行动物式的交配。不管有无感情,都在那里二胎三胎地生。说娼妓制度野蛮,难道这种动物式的性就不野蛮?我国的女人哪个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性机器?几十年来让人们去爱那些痴傻之“神”,就是不爱真正的“人”。我们身边有多少不和谐的家庭,可离婚比登天还难!还是性自由好,它至少是人性的。南京有个某国的女留学生,在中国人的眼里称得上100%的破鞋,因为她公开与所有爱她的人“混”。我不认为这是“鬼混”,这是对爱情的最崇高的报答。可是那些表面正经、内心肮脏的人们却把她看成妖魔,见鬼!人也就是动物,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起来?值得这些爱管闲事、吃饱了撑着的人深思的是,她的丈夫并不反对,更不嫉妒,甚至按期从万里以外给她寄来避孕药。这才叫男子汉,伟人!    
    换上中国男人,早把她的脑浆打出来了。学校警告我,真她妈专制!我交了个外国朋友,他已结婚,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难道男女之间只有性关系?他拥抱过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吻过我,这又有什么?美的东西是人们共同追求的,我见那些正经的男人也买维纳斯。我不隐瞒,她的确向我提出过性要求,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没有勇气答应他,因为这毕竟是中国,条件尚未成熟……”    
    《时代》杂志继续写道:“……五年前北京出了个性解放理论的实践者,一个女青年与n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她也发表过一番高论“说我卖淫,笑话,我不过是给几个哥们和老外玩了玩,用不了几年,你们就会承认我是先行者。性解放是社会发展的趋势,我横下一条心,折腾死了算!一年之际在于春,女人最佳时期是15~25岁,要抓住生理上的大好时光来享受人间乐趣,过了25岁,宁愿自杀。    
    在别的方面,我可能没什么建树,但在玩上一定要冲出一条路来。人不能蜗牛一样,蜷缩在一个地方,应该接触各类人物,尝遍酸甜苦辣的性爱,只一个男人不如去死。人生的目的首先是寻欢作乐,性欲远胜于理性,这就是我的理论。好一个反封建,反禁欲的“先驱”,实际上是性自由的翻版。她们在为自身欲望寻欢拼凑“理论”,以充实她们虚无的灵魂。当一个人处于麻木状态时,她实际上非常痛苦、不幸,还自以为自己十分幸福。亚里士多德在《伦理学》里强调:“假如有些事能够使道德败坏的人获得享乐,那么不能因此而认为这些能给其它品德高尚的人带来享乐,正如不能因为眼疾者眼里的这些东西似是白色的,我们也就这样断定。”看来,那些把从肉体中得到快感为人生目的、及时享乐的崇性主义者实际上只是一种不正当的变态的、虚假的嗜好而已。人的思想深处,一边悬挂着放纵自己的诱饵,一边高悬着理智的皮鞭。    
    挥动你的皮鞭,抽打你恶性膨胀的本能,因为这种本能不适应人的社会,只适应动物的群居。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风流浮生造孽人

    唉,可惜白费了九年光阴,到今天还是一事无成。形形色色的求爱人群,都打你身旁过尽!你同这人跳舞轻盈,又同那人时儿相碰,眉目传情。尽管你挖空心思,白白参加了各式宴会,玩押当又捉迷藏,终竟没勾搭上谁,今天却要来不少傻哥,乖乖,你袒露出酥胸一抹,怎会有人放你不过。    
    ——歌德《浮士德》    
    这里坐着一个磨牙切齿的可怕的冥罗司,他审查进来的每个灵魂,判决他们的罪名,遣送到受刑地点。……我们开始听见悲惨的声浪,遇着哭泣的袭击。找到了一块没有光的地方,那里好比海上,狂风正在吹着。地狱的风波永不停止,把许多游魂飘荡着,摆弄着,颠颠倒倒,有时撞在断崖绝壁的上面,则呼号痛苦,因而诅咒神的权力。知道这种处罚是加于荒淫之人的,他们都是屈服于肉欲而忘记了理性的。好比冬日天空里被寒风所吹的乌鸦一样,那些罪恶的灵魂东飘一阵,西浮一阵,上上下下,不要说没有静止的可能,连想减轻速度的希望也没有。他们的心像一列远离故乡的骨。    
    ——但丁《神曲·地狱》    
    性自由是社会的一种思潮,一种时髦,它是自己周围的一幕风景。女大学生A子觉得自己适合穿超短裙和喇叭裤,所以A子穿上了它。而后来,A子为了赶时髦,又穿上了重新流行起来的紧身裙。A子说:“女性真正的解放是从性生活开始。首先要打破传统的伦理道德观念,消除对性生活的偏见,我正在为此而斗争”。就是这个A子,不到半年,向世人宣布:“我要结婚了。”这难道是出自同一个人吗?她是半年前还提倡性解放的A子吗?而她本人却毫不在乎,没有一点儿害羞的样子,仍然是那么毫无顾忌和爽快。她本人就不感到心灵的失衡吗?据说,目前去整形外科要求做处女膜再生手术的女性络绎不绝。这是最时新的现象。    
    当然,无论结婚的愿望多么强烈,A子大概不会为了结婚去做处女膜再生手术吧。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与那些缝合处女膜的女性何等相似。那位曾经提倡“性自由”的A子刹那间成了一个不熟悉男性的窈窕淑女,真是“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在垂暮之年忧心忡忡地说:“自古忠道多逆子,何知宝黛入神州?”西方思潮在现代中国广为流传,加之对它无选择或变态地吸收,使中国第四代女性越来越向“全盘西方(政治自由化,思想文化西文化,以及由此导致的所谓“性生活解冻”)的险境滑去。而令人担忧的是她们有的义无反顾、执迷不悟地“前进”。有一位外贸大学的女才子公然宣称:“我要做中国的第一个爱滋病人!”实在令人痛心。一叶知秋!变态的“先驱精神”支持他们破碎支离的灵魂,一往直前渗透出对生活的迷误。她们在误区里自鸣得意。    
    2003年春节:某礼堂一场交谊舞会在众目注视中举行。某外贸大学学生韩丽娜,她身穿黑色袒胸尼龙衫和喇叭裤,肩上一块涤纶白纱,头上梳着日本式的高发髻。韩丽娜异常兴奋,她成为众目瞩视的中心。她对同去的舞伴得意地说:“生活就是玩,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我这人玩就玩个痛快,时髦就得够水平。”从此,韩丽娜经常出没于各种舞厅。她的身价像地上的汽球一样,慢慢的升高,终于有人用难以想像的高级轿车去邀她跳舞。那夜是个疯狂的夜,韩丽娜舞技甚高,舞兴甚浓,舞场不能尽兴,便到私人家跳舞,通宵达旦的迷醉。脱衣舞,标志韩丽娜有了新的突破。    
    韩丽娜的父母都在外事部门工作,由于父母的关系,她从小便接触了外国不健康的小说、画报、电影、录相等。父亲对她无暇顾及,母亲则一味娇惯,这样的家庭培养了一个活脱脱的为所欲为的西方文明的崇拜者。2004年8月的一个晚上,龙潭湖笼罩在一块朦胧的月色中。到这儿纳凉、散步的人们惊异地发现,湖中有四个白色的人影晃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二男二女在那儿游裸泳。一些胆小的女同学吓得跑开了,韩丽娜若无其事地从水中爬出来,鄙夷不屑地说:“真是少见多怪!”有人甩给她一句话:“你们脱得精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感到羞耻!”韩丽娜扬起骄傲的下巴说:“我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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